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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毒书生心头又惊又擦,待得云飞白指风射出,突然抢进,双手齐扬,正待朝他双肩抓落。
云飞白又是一记以指代扇,九主好书生眼看他这记怪招,自己无法抵挡,只得又向旁跃开。
但这几招下来,他已渐渐发现云飞白除了这一记怪招,并无别的招式跟着使出,心中不禁暗哦一声,忖道:“这小子白石山来,大概就是求琼天逸士学一招指风来的了,看他出手,分明尚未饨熟,自己今天倒不能放过了他,非把他拿下不可!”
一念及此,不觉大笑道:“小兄弟这一招,大概就是琼天逸士传你的了?”
人随话发,一个轻旋,欺到云飞自身后,双手箕张,急袭过去。
云飞白急忙回身,再待发招,九毒书生身形跟着一转,又朝他身后攻到。
云飞白心头一急,索性右手曲肘当胸,摆好架子,随着他转身,只要对面,就给他一记以指代扇。
九主母书生随着他连转了几圈,看他曲肘当胸,并指若戟,等着自己,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暗道:二小子试出这记怪招,自己无法抵挡,是以使来使去用这一招了。”
但尽管云飞白只会这一怪,九毒书生却奈何他不得。
九毒书生突然心中一动,暗道:“他使右手,我若欺到他左边,他就无法施展这一招了。”
那知云飞白连使以指代扇,眼看只能把对方逼退,无法把他摆脱,心头也甚是焦急,这时眼看九毒书生忽然朝自己左首欺来,不由心中一动,暗想:“那绿衣夫人传自己的一记掌法(多罗叶掌)自己虽然只练了几遍,但因注释极为详尽,还可依式施为,何不一试?”
心念电转,左手立即横掌推出,掌势似翻似印,差不多也学得三分相似了!
九毒书生欺到云飞白左侧,右手堪堪抓出,但见云飞白横掌推来,来势似翻似转,似吐似印,看去又是一记怪招!
就在这一瞬间,突觉一股奇强无比的暗劲,朝自己卷撞过来,一时别说封解,连转个念头的时间都来不及,“呼”的一声,一个人立被凭空卷飞出去一丈来远。^UDтχт。còm书*网)
九毒书生成名数十年,从来也不曾被人凌空撞飞过,心头自然大感惊骇,直等飞出一丈光景,才卸去身上撞力,飘然落到地上,目注云飞白点头道:“这一记大概也是新学的了。”
云飞白没有理他,转身就走。
九毒书生大笑道:“就算小兄弟学会一手奇奥武功,今天老夫也非把你留下不可。”
随着话声,大袖朝前挥出。
云飞白突然站住,嗔目喝道:“九毒书生,你以为凭仗区区剧毒,就能把在下毒翻了么?告诉你,在下并不怕毒!你只管使来好了。”
九毒书生这大袖一挥,果然使出了毒功,他当然知道若凭真实武功,云飞白绝非他的对手,但云飞白这两记怪招,(一指、一掌)自己就无法抗拒,除了使毒,实在无法把他拿下了。
九主母书生微笑道:“小兄弟怎知老夫名号?不错,老夫正是八毒书生毕逢春,天下没有不畏毒之人,小兄弟慢夸大口了!”
云飞白一扼胸道:“不倍,你只管试试,若是剧毒无功,你就不能再向我出手了。”
九毒书生早已在大袖一拂之中,使出了毒来!他使的这种奇毒,就是九毒观音使的‘百步闻香’!
九毒观音秦妙香是个窈窕的美娇娘,她使的毒,自然要渗上些好香料,使人闻了香喷喷似兰似麝,就是迷死人也心甘情愿!
九毒书生使的‘百步闻香’可没渗上香料,因此更是无色无臭,令人防不胜防。
九毒书生呵呵一笑道:“小兄弟只管走,老夫不再出手就是了。”
他使了‘百步闻香’,谅你也走不出百步,乐得大方了。
云飞白也不再多说,拱拱手道:“在下那就告辞了。”
举步朝山下奔行而去。
九毒书生看着他后形,脸上微微露出笑意,背负双手,目送他远去。
那知云飞白预先服了解毒药丸,有了预防,在药力未消失之前,就有剧毒不侵之功,因此一路奔行,丝毫也没有中毒现像。
‘百步闻香’,鼻孔闻上一点,就走不出百步,如令云飞白一路奔行而去,十个一百步都不止了!
九主母书生心头微微一凛,忖道:“莫非他上白石山找琼天逸士是借辟毒珠来的,普天之下,只有身佩辟毒珠的人,可以百主母不侵。”
云飞白一路奔行,回头看去,九毒书生果然没有追来,心头才算放了下来,赶到巢县,已经未牌时光,他在路旁一家面馆略为进食,就继续上路。
这一带都是重山峻岭,村落稀少,眼看天色已经逐渐昏黑下来,不觉暗自焦急,绕过一重山脚,忽见前面一座小山脚下,茂林修竹,围绕着一座庄院,心中一喜,立即奔近过去,这座庄院,覆盖甚广,高墙四围,一望即知是大户人家。
云飞白走近大门,抬头看去,只见门上四方青砖,镌着:‘西山别业’四个字,他也未在意,绕到边门,举手轻轻叩了两下铜环,只听里面有人问道:“什么人?”
两扇木门呀然开启,走出来的是一个老苍头,一手举灯,打且里若云飞白,问道:“尊客何人?”
云飞白急忙拱拱手道:“老管家请了,在下姓云,因赶路错过宿头,想请尊府方便……”
老苍头点点头道:“尊客借宿,本是小事,自该方便,只是咱们这里,今晚有事,留下尊客,恐有不便,小老儿不好作主,这样吧,且容小老儿进去,禀明老夫人再说。”
云飞白道:“如此麻烦老管家了。”
“尊客请稍候。”
老苍头回身人内,又关起了木门,过不一回,木门重启,老苍头歉然道:“尊客久候了,老夫人说:“出门在外,难免有错过宿头的时候,与人方便,也是应该之事”,尊客请进。”
云飞白道:“真是多谢老夫人了。”随着话声,跨进边门。
“尊客请随小老儿来。”
老苍头一手提灯,朝走廊上行去,一面说道:“只是老夫人说:尊客早些入睡,晚上不论听到什么声响,都不可出来,明日一早,自行上路好了。”
云飞白听得暗暗奇怪,忖道:“今晚他们这里不知有什么事,老夫人要如此郑重叮嘱?”口中应道:“在下明日”早,就要赶路,老夫人的话,在下自当谨记。”
“如此就好。”老苍头领着他走到长廊尽头一间客房门口,推开房门,回头道:“尊客请进。”
他先行走入,点起了油灯,才行退出,过不一回,又送来了一个食盒,取出四盘菜肴,一小桶白饭,放到桌上,说道:“菜饭现在只是冷了些,尊客将就着用吧,饭后,务必熄灯就寝,不论听到什么声响,或是有什么动静,尊客都不可开门出去。”
他越是这般叮嘱,却越使云飞白觉得好奇!
老苍头走后,云飞白吃过晚餐,心中兀自思索着老苍头叮咛的话,觉得这所大宅之中,今晚一定有什么事故,自己遇上了,倒非弄个明白不可。
他一口吹熄了灯,就在床上调息运功。
快近一更,忽听门前走廊上起了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朝自己这边走来。
云飞白目前玄关已通,耳朵何等灵敏!听到声音就可分辨得出来的一共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好像故意提着脚跟走路,生似防人发觉一般。
就因这两人为了防人发觉,蹑手蹑脚的走着,就越发引起云飞白的注意,凝神谛听,走在前面的一个脚步较为沉重,一听就知是老苍头,后面一个脚步较轻,但声音甚是细碎,好像是个女子,
就在此时,只听一个少女口音压低着声音问道:“就在这一间么?”
老苍头也压低着声音说道:“翠姑娘不信,就进去看看好了。”
他们声音说得很轻,云飞白要是在玄关未通之前,根本就听不清楚。
听他口气,好像这翠姑娘要到自己房里来查看了,云飞白立即和衣躺下,拉过薄被盖到身上,假装已经睡熟,闭上眼睛,只剩一条眼缝,微微睁着。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条纤小的苗条人影,轻巧的问了进来。
房中虽然黑暗,但云飞白可看清问入房来的是个二十三四岁的青衣女子,身法相当轻快,像一阵风般掠近床前,左手疾发,出手也很轻快,就点了云飞白的睡穴。
云飞白当然不在乎她点穴,尤其她点的只是自己睡穴,似乎并无恶意,是以一动不动,任由她下手。
老苍头跟着青衣女子身后闪人,身手也并不差,只是年纪老迈,筋骨难免退化,行动上就没有青衣女子的俐落。
他看到主月衣女子猝然出手,不觉吃惊道:“翠姑娘,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