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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言:一个字,毒。
这样说,不怕我杀你?
杀我,你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三王要求南下打香山,姑姑坚持北伐,争执起来吵架。第三天,三王带精兵弃岛而走。
四大派迅速组成一只五千人的军队,准备自黑血滩渡海征战。
我怀揣诏书见妹妹。
妹妹,姑姑要起用你。
我早知道了。
谁告诉你的。
不弃。
我犯疑,但没问。我说:我们需要你。
她说:我尽力而为吧。你查出凶手吗?
没有。
' 。。'
怕是你知而不言。
我一切都是为你,我的妹妹,你要多“关心关心”你的不弃。
下午,我们在广场开动员大会。姑姑号召我们同仇敌忾,视死如归。
整个防御力量分三个部分。东王的军队构成第一道防线。王府和公主府的卫队,警察组成第二防线,由我和妹妹指挥。亲军卫并入宫卫营,交由周洋调度。作战精神是:只守不攻,且战且退,保存实力。因为有荷兰兵的帮助,我们要消耗他们的力量。海军不介入战争,停留在南海卫军港,万一我们极端失利,便可逃往海外。
四大派正式向我们宣战后,防御工事已经完成。我和少白、锦秀在一起。妹妹却找不到不弃。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祥的预感。
少白对我说:把仗打完了,我就娶你。
我说:我们打赢这仗,杀掉唐俊,然后一起浪迹天涯。
但你是公主,未来的教主。你甘心放弃权力和荣誉吗?
我不做公主,我只做你妻子。
我不知道我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可我肯定把我自己感动了。我何尝不想做个普通人,哪怕是农妇,男耕女织,过着淳朴的生活。这个梦想能实现吗?
你在想什么?少白提醒我。
没事。我走到妹妹那边问:妹夫呢?
她忧伤地说:不知道。
我安慰说:也许他有很要紧的事要办。
但愿如此。
这个可怕的妹夫是我心底的阴云,他干不出好事。
妹妹说:照理北王的也该退到我们这里。荷兰兵早该与我们汇合。怎么两方不见踪影?
四派联军攻来,北王的兵仍未出现,难道被消灭了?不可能。事出有异,我们不能照原计划行事,要拼死护卫。
我们打得很苦,本来以少敌多,又不是正规军,装备差,局面糟糕。少白多处负伤,军队行将崩溃。
突然,传来一声女子吆喝,一匹快马突进乱阵。
这个女子我好象认识,叫小丫,是飞霜是跟班,她下马命令:玫瑰听诏。
也许发生重大的变故,我和少白筑了一道线,效死的军士扑在线上,用生命保护玫瑰,她从容地跪地听旨。
查玫瑰叛变圣教,里通外贼,不守妇道,即行处死。
第一卷 第十七章:渔人得利
我的心如遭雷击,不会的,不会的。我被敌人缠住,不能去护她,我大声说:妹妹,不要,不要死!
我听到一个空灵的声音:姐姐,下辈子见。
我转过身,看她把剑插进心房,我伸出手,说:玫瑰,我的好妹妹。
那只免子死了,留下一只迷茫的我,我终究没能保护你。
几只剑划到我背上。
飞霜跌跌爬爬过来:玫瑰,不要死。
她已香消玉陨。
妹妹,我或许该为你高兴。
飞霜说:不弃用刀逼着教主写下诏书,你们不要误会教主。她倒落尘埃,背上有三支蝴蝶镖,我疑心是姑姑的暗器。
面对这样的事件,军队已经无法战斗,我们被迫撤退。我想带玫瑰一起走,没有成功。
我们退到教主宫,宫卫营和四大派已交上刀。
在朝阳殿,姑姑端坐龙椅。不弃趴在台阶上,他肚子破个大洞。脏器拖到外面。袒露的背上腥红枫叶记赫然在目。
我哈哈大笑:妹妹是至死不知谁杀她;不弃永远不明白谁生他。这生生死死如此模糊。
姑姑问:什么意思?
与之相关的人死了,那么秘密就让它烂掉。我告诉你,只是无谓的嗟叹。飞霜是你杀的?
她不听我的话,留着也没用。
如果我没猜错,不弃也死于你手。
姑姑沉默片刻,承认了。
玫瑰对你不构成威胁,你借不弃之手杀她。飞霜阻止你诏令的发出,想挽救妹妹,也遭你毒手。
玫瑰太柔弱,她不属于这里。我在帮她解脱。飞霜违抗我的命令,就该死。她连基本法则都忘了。
我终于看清你了,姑姑。
不,远远不够。你只看到我的冷酷,你不知道我也有可怜的一面。
四派联军击进。为首的是少林清虚禅师,武当绝尘道长,丐帮李帮主,七色旗宋旗主。老禅师说:张教主,悬崖勒马,犹时未晚。
姑姑说:胜负未决。
难道要杀尽魔教徒?
我说:这里没有屈服和叛徒,只有牺牲和烈士。
我瞥视少白,他和道长交着目光,师徒对立倒是件伤心事。老道长碍于面子,没骂少白是武当败类。
锦秀呐喊:为圣教献身!她陷进敌群,左右搏杀,退出,倒在我脚下,奄奄一息。
我抱起她,随手扯掉一角帐幕把我们遮住,小世界里满是柔和的红光。
这是梦吗?
是的,是梦。
那一定是神明赐给我的春梦。
你叫什么名字?
锦秀。我不要醒,一定不要醒,呃……………
她嘴角荡漾一丝浅笑,非常灿烂。
在我耳畔,阵阵枪鸣,把流溢的红打破。帐幕碎成花瓣,由空气托着摇曳下坠。一队荷兰兵瞄紧中弹的四派首领。花瓣沾上血愈发美丽动人。
揆一就在我后面。援军姗姗来迟。
姑姑沉着自若,对四派人说:火器伤不了你们,可弹丸上抹有麻药,我留你们自有用处。
他们呻吟着,陆续昏迷。
唐俊现身。
唐俊,你个叛徒,还有脸回来。
教主,您忘了?是您命令我假意叛教,诱使四大派中计的呀。
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有。密诏。
唐俊抖出一张白纸,上面只有个印泥。
你的话谁人能信?
揆一先生。
揆一说:我保持中立。我知道你们各自的主意,你们中必定有人骗我。所以我推迟发兵时间,消耗你们的力量。我已控制该岛。至于委托给谁,全凭各人诚意。援军是从瓜哇调来的。台湾守军实力雄厚,城池固若金汤。如果我得知三王军队的目的的台湾,那么后果——张教主,可想而知。
我和少白在姑姑面前护卫,我们静待死的判决。
姑姑知道,她黔驴技穷了。她问唐俊:你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小丫吗?她是飞霜的跟班,我的亲信。你们的一举一动我差不多都知道。
揆一等到通知,遗憾地说:非常抱歉,张教主,您的军队向荷兰了。我们的合作宣布结束。我非常痛心,你会付出代价。他离开前笑着对唐俊说:虽然我们的合作才刚刚开始,但我很满意。预祝今后愉快。
唐俊叫退士兵,我们四人仰天长笑。
姑姑说:想不到这最后一计算到自己头上,我追悔莫及。
师姐你太抬举我了,我能有今天全是你让的。
此话怎讲?
你第一次让我是陆赫的事。那时你位高权重,却遭师兄的冷落,你自尊心受打击,由爱生恨。对周娈呢更是杀之后快。我就导演了十六年前的那场阴谋。你原本就知道陆赫是冤枉的,可你失去理智,我很合时宜地给你理由,帮你发泄。万一追究起来,你会把责任推在我身上。你还保护陆家孤儿,作为与师兄复合的一枚棋子。
说到我心坎了。
而你天生害怕孤独,你舍不得杀我。
我们打了一场心理战,结果你赢了。
我胜之不武。如果你不是女人,你就不会有性格上的致命缺陷。
我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你终究不是武则天。
你会杀我吗?
当然。因为你已经发出了杀我的信号,尽管你表现的处处维护我。
怎么看?
你迎回了公主,你就渐渐不需要我了。
你错了,我没想过杀你。
公主,你的身世知道了吧。
你是整个悲剧的罪魁祸首。
是我杀了陆赫,是我指示不弃投毒,是我请女魔法师行刺公主,是我命人炸塔楼。
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当教主吗?
现在不能。请你下诏废黜夏公主的尊号,改立她妹妹周彤。这样我可以放公主和他相好的一条生路。
我答应你。请你和少白回避一下。
只有我和姑姑。
她先给我个锦囊,说:你把它收好,在情势最危急的时候你才能用它。
我说:姑姑,我想问您,你当我是您的女儿还是棋子?
让我说实话?
实话。
两个都是。你当我是你母亲还是姑姑?
两个都是。
我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