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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柔并没有反抗,那是因为他刚刚说了“星期六”的事,而现在的她只希望能赶紧完成,这样她就不用再与这位花心太少有任何牵连了。
坐进他车内,赵嘉柔问:“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星期六的事吗?”
“那你现在一次说清楚,我到底该准备些什么?”赵嘉柔转首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你什么都不必准备,我会帮你准备好。”他发动车子往前直行。
“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又要带我去哪儿?”瞧他开着车在这黑夜中直行,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哪儿。“我不能太晚回去,琪琪有个坏习惯,她非得等我回去,才肯乖乖上床睡觉。”
“哦!那为何你刚刚还要跟男人出去约会?”巩克桦的口气非常僵冷,那股寒意令她几乎冷到骨子里。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要去约会,而是正准备要回家。”赵嘉柔无奈地抚着额,“不过说实在,你根本没资格问我这些,我也没义务回答你。”
“有了强硬的靠山,你连说话都变得铿锵有力了?”他淡淡一笑。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气得瞪着他,“让我下车。”
“我会送你回去,别急。”最后他竟然将车子开到一处让赵嘉柔既熟悉又害怕的地方。她凝神看着这里,心口忍不住又开始抽疼起来。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她的嗓音开始发起抖来。
“我以为你早忘了这里,没想到你还记得。”巩克桦打开远光灯,直射向植物园的大门。
“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想考验一下自己在你脑海里所残存的记忆究竟剩下多少,还有你的心里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居然可以对我这么狠心。”他怒目瞅着她。
“对,我是狠心,那又如何?总比你花心来的好吧?!”赵嘉柔被逼得忍不住冲口而出这句像是埋怨的话。
“你该不会是吃味儿了?”
“我哪有?”她的脸色瞬转殷红,似羞、似窘,又似无地自容。
“没有吗?前几天乍见我办公室里有个女人,你的脸色就立刻变了个样,这不是吃醋又是什么?”他勾唇一笑。
赵嘉柔转开脸,忍不住抿唇流下泪来。想他过去只为她一人痴狂、冲动、动情、动爱,可现在他却可以属于任何一个女人,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爱她、宠她的巩克桦了。
“你哭什么?”他扶住她的肩,激动地问道:“其实我说对了对不对?你还是在意我的。”
“没有、没有,你跟谁在一起都与我无关,巩克桦,你不要太自以为是。现在你到底送不送我回家?”赵嘉柔的心刺痛着。
巩克桦还想说些什么,但当见到她眼角的泪,他又无法继续说出让她难过的话了,“好吧!我送你回家。”
像是生气自己的心软,他开着快车直驰向赵嘉柔的住所,而车一停到她住处的公寓外,赵嘉柔立刻夺门而出,直冲上楼。
不过直到二十分钟过后,巩克桦仍还没离开,此时此刻的他整个脑海中画过的全是她刚刚才说过的冷漠话语。
该死的!一个背弃诚信的女人凭什么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心里愈想愈不舒服,下一秒他更是气得熄了火,急追她上楼去。
叮咚、叮咚——
原以为是琳达来访的赵嘉柔将门打开一点点后,发现竟是巩克桦而赫然重重震住。
“你还有事吗?”她提防地抓紧门把,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我有话要对你说。”巩克桦的眸光似火般紧盯着她。
“星期六那天我们再说,现在已经很晚了,请你离开。”她就是不肯打开门。
“如果你不想让我急按电铃,或是在外头高喊你的名字、惊扰到邻居,或是吵醒你的女儿的话,最好还是乖乖将门打开,听我把话说完。”他的语气平静可是威胁力却是十足。
赵嘉柔蹙紧眉心,不怀疑他真会这么做,于是只好将门打开让他进来,“请你有话快说,说完就走。”
“何必这么急呢?”他看看这个地方,“不请我喝一杯酒好好聊聊?”
“我这里没有酒。”她想都不想就说。
“呵,那么一杯白开水总该有吧?”他像是赖定不走了似的。
赵嘉柔拿他没辙,又怕他吵醒刚睡着的琪琪,只好勉为其难的走进那个只容得下她一个人走动的小厨房,为他倒了杯水出来,然后重重擂在桌上.
“你能不能温柔点?”他扯笑地凝视着她有点气闷的脸。
“我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女人,赶紧把水喝了、把话说完,你就快离开吧!”她站在门口,像是随时等着替他开门。
“晶柔,过去咱们的感情可是好的跟什么似的,现在你又何必对我这么疏离呢?”他站了起来走近她,伸手抓住她紧握在门把上的小手,不让她妄动,“我这个人偏不喜欢让人摆布的。”
见他魅惑的脸愈来愈靠近自己,赵嘉柔一颗心竟忍不住开始狂跳了起来,无不想起那天电梯里那个短暂却又撼动她心的吻。
而她想着的同时,他居然靠上前搂住她的腰,再次吻上她的唇,而且这次的吻更是霸道、傲气,他的大手直扣在她腰间,不给她一丝闪避的机会。
赵嘉柔用力想推开他,但他却将她紧紧压在门板上,同时他的吻也从她的唇下移来到她的颈窝、耳后,他呼出的温热气体酥麻了她的身子。
恍惚中,她企图找回意识,一双小手紧抵在他胸前,就是不想让他的身躯太贴近自己,但她却不知自己这样的动作当真是激怒了他!
下一刻,巩克桦拙在她腰问的大手竟从她的上衣内侧往上攀爬,最后在她震愕的眼神中,隔着胸衣抚上了她的浑圆。
“不!”她愕然惊喊。
“为什么不?难不成你只愿意让刘敬谦碰你?”他眯起眸,火大的继续说:“我早在八百年前就可以将你占为已有,你知道吗?”
他的大手赫然将她的胸衣一拉,她美妙的身材尽入他眼底。
“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她顿觉难堪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可他却像大山般无法撼动,只一味做着他想做的事。
然而,就在这时候,里头房间突然传来琪琪哭喊的声音,“不要……不要……不要丢下琪琪……哇……”
“天!琪琪又作噩梦了!”赵嘉柔这句话终于震醒了巩克桦,而主动放开了她。
跟着,就见赵嘉柔急奔进房里柔声安抚道:“琪琪不怕……不怕……不会再有人丢下你……乖、乖……”
看向那扇紧闭的门扉,他只是颓丧而主动地离开了这里。
※※
很快地,已到了星期五。
一整天赵嘉柔都心不在焉,因为明天便是星期六,也是她答应巩克桦一块儿参加晚宴的日子。自从那天晚上他不告而别后,她已不确定他今天是否会联络她?
就在今天早上她为史蜜丝整理服装时,她也失误连连,连史蜜丝都皱着眉头忍不住对她说:“嘉柔,你的扣子扣错了。”
“哦!对……对不起。”赵嘉柔赶紧又手忙脚乱地为她把扣子全解开再重新扣。
“敬谦他跟我提过了,虽然他很喜欢你,但是你好像有男朋友,所以他无法介入。”刘敬谦算是位君子,他并没有将巩克桦来找过赵嘉柔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只有在史蜜丝不死心的追问时,他才以“嘉柔有男友”这理由敷衍过去。
“我哪有男友?”赵嘉柔咬着下唇否认着。
“真的没有吗?那他怎么会一副丧气样?”史家与刘家向来是世交,他们也算是认识了好些年,但她可从没见过刘敬谦那副失心的模样。
可以想见,他这回是真的动了心。
“我想一定是刘先生搞错了。”她边说,手边工作可没停,终于整装完后,她笑笑的对史蜜丝说:“嗯,你看看,这样可以吗?”
“你的眼光我不会质疑的,谢了。”史蜜丝转身又对她说:“敬谦的家世好、人品好,倒追他的女人可不少,难得他对你有心,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赵嘉柔垂下脸,无奈地笑说:“嗯,我知道。”
“唉,就不知你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史蜜丝看向窗外,发现司机已在等着她了,“我现在要和吴董打小白球去,你可以先回家了。”
“等一下史小姐。”赵嘉柔喊住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开口,“明天我要请假。”
“啊?!……”史蜜丝看着她那幅窘迫的模样,感到有点惊讶。“你从不请假的耶!”
“不可以吗?”她急急追问。
“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以前你几乎是不请假的。那好吧!是不是要跟男朋友去玩?”她笑睨着赵嘉柔,似乎在“亏”她的不老实。
“没有……不是……”赵嘉柔被她这一瞧,连怎么答话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