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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之一眼便看出画中一名绝世女子的状容与左颜汐一样……
这不是汐儿……但是为什么……会如此神似?
“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她?”林然的眸子里仿佛着了魔,他抚着画中女子的面庞,碎碎念着,“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林逸之疑惑的望着陌生的林然——
“你以为你认识她?……你了解她?……你知道她是谁吗?……”林然终于抬头看向林逸之,“你不配拥有她,她只能是我的。”
她只能是我的。
这一句,让林逸之气血上涌!他怒不可释一拳击过去——林然胸口重重吃了一痛!向后踉跄了几步。
稳住重心的林然嘴角仍带着笑意,他抚抚胸口,继续道:“想杀了我吗?……杀了我吧,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林逸之紧紧握着拳,死死咬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然突然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林逸之沉着声音问。
“因果循环,我觉得可笑,好笑……”林然止住笑,“你不会不知道,你的妻子……其实是只狐狸精吧?”
“…………”
“看来,你早已知道了。……她的母亲血洗皇宫,现在,该是她来还债了……”
“那是因为祖皇不仁!”林逸之脱口而出。
“你果然已经知道了……”林然一笑,举起画卷,“那么,我也明白的告诉你,我不会放手。”
“……林然!”林逸之面容绷的死紧,他死死盯着林然,心中犹如刀绞!
为什么会如此?……为什么,一定要如此?
大殿之外,却有旁人。她听得一清二楚,听得分明。
秦岚嘴角轻轻上扬,翩然离去。
妖孽 第二节 终有决裂
北岑,国相府里,塞尔拉兹·柯尔娜百般聊赖的坐在软椅上,脸上带着淡淡愁容。这些日子以来,关于左颜汐的传闻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华葛国皇室兄弟为她反目,西婪国新王也在四下寻找她的踪迹,就连东诸国……似乎也派了小队人马潜进了西婪国。想起这么对人会对姐姐不利,柯尔娜真是有些气不过,而最让她气愤的……是竟然有人谣传左颜汐是狐狸精……
“唉……”柯尔娜重重叹了一口气。
“什么事让我的女儿这么愁眉苦脸啊?”
柯尔娜吓了一跳,“爹……不要突然站在我的背后,会把我吓出病来的!”
国相乐呵呵笑起来。
“最近这段时间各国之间气氛微妙,您竟然还有心思到我这小屋里吓我……”
提起朝政上的事,国相的笑容不禁隐去——“……的确啊,陛下为了这事,每天都很不安啊。”
“可是……就算要打起来,也不会牵连到我们北岑国吧?”
“四国之所以一直以来安然无事,是因为各国之间互受牵制,力量没有太大的悬殊……如果这次华葛内乱真的爆发,东诸或者西婪趁机入主华葛,我们北岑……也难逃劫数。”想起这些,国相的面容变得僵硬,沉沉的忧虑积聚在眉间。
柯尔娜有些后悔让父亲想起不愉快的事,她安慰道:“您放心吧,这么多年了,各国内乱也发生过不少次了,四国还不是一样安然无事……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国相勉强一笑,“希望如此吧。”
柯尔娜扬起明朗的笑容,声音清脆:“爹,您来我这里不会只是为了来看看我吧?”
国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手掌,“哎呀,跟你聊着就差点忘了!”
“什么事?”柯尔娜狐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今天……我遇着一个人……”国相徐徐道。
——他回来的路上,由于风雪太大,马车陷进了雪里,他只带了一名马夫,于是吩咐马夫去找些人把马车拉出来,而他自己,一个人留在了车里。那条路荒僻无人,而且,即使是土匪也不会选这么糟糕的天气出来“工作”,所以他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他在车里呆了一会,却听见外面有碎碎的脚步声,踩在雪地里咕哧咕哧的声音,夹杂着风雪声,让他一阵好奇。是谁,会在这样恶劣的天气出来呢?于是他揭开帷幕,向外张望,他看见的,是犹如仙子一般姿态轻盈的女子,乌发飘扬,长长的披风挡住她大半张容颜,尽管一身纯白的狐毛外衣将她厚厚包裹起来,但是不知为何,只是光见她一步一步缓缓步来,就叫人心荡神移……
他已年迈,心中仍记挂着死去的结发之妻,而对眼前曼妙的女子,更多的是好奇。
“风雪会越来越大,姑娘要去何处?如不嫌弃,可在我的马车上暂避一下。”
那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些不解。
“……请不要误会,我只是担心你会迷路,这山路少有人经过,风雪大起来又很容易迷失方向……这……”
他看见她的眼睛,心中不禁感叹世上竟有如此灵动的眸子。
女子的眼里晕开笑意,“我住的地方就在离这里的不远处,风雪大了,您要是再不前行,恐怕会被大雪埋咯……”
声音如仙乐鸣耳,他一时呆住——他从未遇见过像这样的女子。转念想到自己的处境,脸上又是一阵为难。他已经耽误太久,柯尔娜一定会担心的……可是……
那女子仿佛瞧出了他的难处,她将马车前后打量一番,清脆笑了。
“马车陷得很深呢……如您不嫌弃,不妨随我去我的住处,再做打算?”她这么建议道。
“……那……多有打搅了。”他有些汗颜,自己堂堂一个国相,此时却需要女子的帮助。
下了马车之后,才发现女子的一只手一直护着小腹,他有些惊愕:“莫非你……”
“呵呵,是啊,我当母亲了……”她笑得很快活。
“……”他不敢深问。怕是问了,也是些不愉快的事,否则,有什么理由会使一个孕妇独自出来呢?她的丈夫在哪里?她的家人在哪里?为什么会让她独自一人出来?
“那后来呢?那女人的丈夫是不是卧病在床,所以她才会独自出来?”柯尔娜催促问道。
国相笑了笑,“不是那样,她似乎是一个人住。”
“一个人?她一个人怎么照顾自己?”柯尔娜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
国相点点头,继续说起来——
她的屋子布置得很雅致,也很舒适,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但是出于礼节,他没有贸然追问她。他们在炉火前相对坐下,软椅上铺了厚厚的毛毯,十分暖和。那女子将厚厚的外衣脱下,搭盖在膝盖上,手依然以不变的姿势抚着小腹。当他看清她的整个容颜的时候,可以说,他几乎忘了呼吸……只是,当他看见她落寞的注视着炉火跳跃的光芒时,又有些惋惜……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子,为何……会独自生活在这里?
“你……丈夫呢?”尽管觉得唐突,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那女子倒没有多大反应,温和的笑着,“他在离这里很远的一个地方。”
“……哦,你不和他一起?……”这样的问话生涩而无趣,他有些担心会引起她的反感,但是还好,她依然温和的笑着。
“因为一些琐事……不过,就快见面了。”
干涩的问话就这么结束了。两人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中。他看见她那双渐渐被忧愁吞噬的眸子……说不出一句话来。这对一国国相,的确是极大的讽刺。
说到这里,国相干笑了两声。
“哈哈……哈……”
“爹,快接着讲嘛,快讲嘛!”
“别急,别急……”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温暖的气息渐渐使他有了困意……炉火旺盛的跳跃着,他抚了抚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样睡在一个女人屋里,实在是不合礼数。于是他站了起来,稍许走了两步,这对清醒大脑是绝对管用的。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仍然披着披风,披风上的雪已经被炉火的温度烤化了,雪水浸湿了一大片。那女子也看过来,一脸的笑,他也只得狼狈的笑了笑,褪下了披风,露出一身官袍。没想到的是,那女子的眼神里突然闪烁了点什么,似乎是吃了一惊。她缓缓站起,柔和笑着,“见过国相大人。”
他也有些吃惊,一般百姓见了官袍,顶多只知道他是个大官,可她却一眼看出这是国相官衔的服饰,他更加断定这名女子来历非同寻常……
“那……她到底是什么人呢?”柯尔娜继续追问。
国相却一脸高深莫测的笑。
“爹!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嘛……快说嘛……说嘛……”柯尔娜继续不依不饶的问着。
“柯尔娜你越来越不懂事了,有朋友来到北岑,怎么不接进府上呢?”国相笑起来。
“……爹……这是什么意思?”
国相从怀中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