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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多种氨基酸,就可以达到延缓老化的作用。”贝煦蓝的脑袋里,永远装有一大堆知识。
“怪不得妳的父母看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这也是依照抗老原理,才达到青春永驻的效果吧。”蕥蓎的疑惑终于又得到解答了。
“没错。”贝煦蓝点点头,讚赏着蕥蓎的慧黠。
“因为妳是大才吧?”蕥蓎小心翼翼地道出心里的想法。“而我只是平凡人,自然没有妳聪明,我的任何想法都会表现在脸上。”
贝煦蓝哈哈大笑。“妳的伶俐就相当讨喜了,怪不得我哥哥会娶妳。”
“在结婚前,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贝柏烈。”蕥蓎郁郁寡欢地说着。原来,多一个姓,就有着天壤之别。如果她早知道他是贝柏烈,还会嫁给他吗?
如果她没有怀孕,一夜情之后的结果会是形同陌路吗?一个又一个的问号,在心中浮起。
“我早就认识妳了。”贝煦蓝侃侃而谈。“麦蕥蓎是台湾社交圈有名的美女,原本是天盛集团葛震霍的未婚妻,后来解除婚约。而葛震霍娶了台湾财经界的名女人蒋幻笛为妻……没想到,妳现在居然成为贝氏家族的一员。命运真是不可思议!”
“妳为什么会认识我呢?”蕥蓎惊讶极了。
“我和蒋幻笛的上司金雍宇合作,负责他集团的财税会计电脑化,而官顾问也就是官泽湧,是世界顶尖的安全系统专家,他是我们家的安全顾问,现在也被金雍宇邀聘,负责金氏集团的保全系统。”
“看样子,我们还真有缘,居然能在国外相识。”
“是啊!”贝煦蓝格格笑着,她立即喜欢上这位嫂嫂。
蕥蓎此刻才体会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她如果认为自己是千金小姐,那贝煦蓝就是“万”金小姐了。原来从前的自命不凡自视过高,都只是如井底之蛙的愚蠢。想到从前仗势欺人,对幻笛刁难找碴的种种行径,让她对幻笛愧疚极了。幸好上天是公平的,幻笛最后还是得到震霍了,相爱的两个人终于可以厮守在一起。她才不会因为愧疚,而遗憾终生。
贝煦蓝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暴露了她天真烂漫的一面。她连忙拜讬着蕥蓎。“我只有在妳面前才会这样活泼,妳可不能对别人说喔!要不然,别人会笑我不像天才的。”
原来就算是天才,也仍有稚气可爱的一面。只是智商超乎常人罢了,其实她的心智和身体都与同年女孩无异。
“我当然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这是我们的秘密。”蕥蓎莞尔一笑,保证着。
“那我就放心了!”贝煦蓝似乎一下就把蕥蓎当成密友了,吐露着自己的心事。“妳知道我们天才是很可怜的,尤其是身为贝家人。我们如果和常人有着相同的举止,就被认为不应该,好像我们只能看透世间的一切,不能有爱恨情愁似的。”
“从我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赌徒。而是总裁时,我就了解妳的想法了。”
蕥蓎这才领悟到自己矛盾的心情。
柏烈和贝柏烈的“差异”,虽然让她十分震惊。可是他如果还是一名赌徒,她也会不满,认为他配不上自己。如今他一旦成为高高在上的人物后,她反而畏缩了起来,自卑微得觉得自己高攀他了。其实不管柏烈的身分是什么,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只是她的丈夫而已,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一切变得复杂而棘手呢?
“这就好像妳的父母原本应该很高兴,离家出走的儿子终于回来了,可是他们却不能表现出任何喜悦之情。因为天才是不能或是不习惯暴露自己情感的,以免被有心人士察觉,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蕥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说得好。”贝煦蓝佩服蕥蓎的洞悉力。
“不过我总猜不出你们究竟是哪里人?妳哥哥始终不肯告诉我。”
“我的护照就高达二十多本,那是各国领袖免费给我们贝氏家族的。妳认为,我会是哪里人呢?”贝煦蓝不以为意,她认为到处都是她的家。
蕥蓎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所谓地球无远弗届,国际无边界,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妳居然也猜得出我哥哥是离家出走的,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贝煦蓝觉得蕥蓎也非等闲之辈呢!
“为什么他要离家出走?”蕥蓎好奇地问着,心底满是愧疚,和柏烈在一起后,她似乎从未认真的去认识柏烈,她只是照着自己的标准要求他,希望他有所成就,却未曾真正付出过关心。这证明了她真的不是一个好妻子。
“他离家出走后去哪里了?”贝煦蓝也十分好奇。
“他住在国际宿舍的公寓里,隐姓埋名,靠当赌徒赚钱。”蕥蓎简短地道出一切。
“赌徒?”贝煦蓝惊呼出声。“真是大不可思议了!哥哥不是这样颓废的人,看样子他的打击真的很大。”
“打击?”
“这说来话长。”贝煦蓝大叹一声。招了一下手,老管家娜娜出其不意地从旁边走了过来,让蕥蓎心底湧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这里似乎到处都躲着人,随时准备伺机而动。这是为了可以及时服侍主人吗?
“习惯就好!”贝煦蓝看穿蕥蓎的困惑,好心地说道。“妳是贝家的大少奶奶了,很快地妳也会有一名贴身的随从了。”
“是吗?”蕥蓎忽地好怀念她和柏烈住的小房子,房间虽小却能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不像现在置身于宽大的城堡中。却彷彿被囚禁似的。
“娜娜,给我一杯酒。”贝煦蓝命令着。
“小姐,妳虽然已经二十岁了。可是老夫人规定妳是不能喝酒的。”老娜娜提醒着。
“偷偷喝可以吗?只要妳不说,妈妈是不会知道的。而且他们在里面密谈,一定会谈很久的,这是一个难得的空档,没人管得到我。”贝煦蓝撒娇着。“况且喝酒只是自我陶醉罢了!也才可以藉机酒后吐真言啊!”
老娜娜知道说不过她,只好端来浓浓的波特尔葡萄酒。
贝煦蓝细细地品嚐着酒中的香甜。在蕥蓎眼里看来,贝煦蓝不但人小鬼大,更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
原来酒会麻痺一个人的神经,也会松弛贝煦蓝的舌头,她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贝家的秘辛。“柏烈一直是贝家的重心。他是武器设计的天才,也是理工方面的天才。他是企业的总裁,也一直是众星拱月的人物。从没受过任何挫折,更没人敢惹他。直到一袋纪念金币莫名失窃。那是贝家老祖宗在十四世纪所挖掘到的,也是贝家致富的关键。从那个时候开始,柏烈便遭遇到一连串莫名奇妙的追杀……”
“追杀?”蕥蓎的心脏快要停止了。“是谁要暗杀他?”
“不知道。”贝煦蓝耸耸肩。“官顾问一直查不出来。只能研判或许是恐怖组织,或是反战主义的激烈分子,因为我们贩卖武器,是引发战争的始作俑者,因此扬言要杀我们。或者是敌对的雷氏集团,想把贝氏的总裁杀掉,好抢下武器制造业的龙头宝座。”
“从那个时候开始,哥哥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很容易沮丧、绝望。而某一天,他突然留了封信,说要出去走走,然后就失踪了。”说到伤心处,贝煦蓝难过不已。不过她很快就笑逐颜开了。“当然哥哥再度回来我们都很高兴,尤其是又多了一个妳。”
“不!我不知道--”蕥蓎心烦意乱道。“我也许根本配不上柏烈,妳的父母不会嫌弃我吗?”
“不会!绝对不会的。”贝煦蓝拚命摇头。“妳的顾虑太多了!是我老哥喜欢上妳呢!他自己挑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配不上贝家呢?”
“其实我老哥愿意结婚,爸妈高兴都来不及了,因为冷血的哥哥对女人没有任何感觉,也从来没有想要结婚的念头,直到遇见了妳。我们一直觉得没有女人敢做贝家的媳妇,甚至替贝家人传宗接代,而妳出现后,就一切都化解了,所以妳尽管散心,贝家人不会瞧不起妳,只会完全接纳妳。”
如果事情这么简单就好了。蕥蓎想到一路上被追杀的情景,而柏烈不但不害柏还奋勇抵抗,保护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这证明了他绝非是苟且偷生之辈。
“柏烈因为被追杀而离家,事情只有这么单纯吗?”
“妳认为还有别的原因吗?”贝煦蓝媚眼一瞪。“女人还真是厉害,妳一下就看出破绽来了,真有妳的,嫂嫂!”
“难道真的还有别的原因?”蕥蓎紧张得整张脸都扭曲了,频频催促着。
“快讲!别一直吊我胃口。”
“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只能告诉妳,哥哥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蕥蓎差点忘了呼吸。
“可是我第一眼看到她时,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女人。那个女人是有夫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