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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死老头子!”月老庵突地来一阵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这声音还挺熟的。
紫霞加快脚步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竟是月老正拉住一个与她仙级相当的老仙女红观。
“你们在干什么?月老头子你怎么拉着红观的手不放?”她不解的看看月老,再看看一身粉红霞衣、长得朱唇粉面的红观。
“她想拿剪刀剪掉千里眼跟乔仙女瓷偶间的最后一丝红线被我撞见,正想逃走,我当然要将她抓牢点,好问清楚啊。”月老急忙解释。
闻言,紫霞皱起柳眉问:“那上回剪红线的人也是你?”
她冷哼一声,不想回答。
“算了,她不说,我们将她送到玉帝那里去,看看到时候吃不完兜着走的人是谁!”月老吹胡子瞪眼的就要拉红观往玉帝那里去。
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红观连忙跪地求饶,“不,我招了,是我,千万别将我带到玉帝那里去。”
“好,那你说清楚,为什么要破坏千里眼跟乔仙女的姻缘?他们哪里对不起你了?”月老指着她的鼻子怒问。
红观沉默无语,神情看来很忧郁,过了半晌,才娓媚道来。
原来在人间的苏浩曾与她有过一世的母子情,虽然已经经过几世轮回,但毕竟曾是母子,她一眼就认出他,因为她算出他与乔仙女会有一段无疾而终的情愫,私心作祟,在千里眼自愿投胎为凡人时,她便偷偷的在孟婆汤里加了点东西,导致他个性跋扈、邪魅、花心。
她的想法是乔仙女绝不会爱上这样的千里眼,那她的苏浩就有机会赢得美人心。
可是月老却将他们的姻缘红线系在一起,所以她大胆的将它剪了仅剩三分之一勉强连着,让他们像一些虽系了红线但有缘无分的情侣般缘起缘灭,可近来她仍然发现,乔羽还是被欧阳雍正给绑在身边,虽然两人间的热度日渐降低,但她担心会日久生情,所以才想将最后一丝红线剪断……
紫霞听她说完,终于明白乔羽跟欧阳雍正两人的火花怎么才刚点燃就要熄灭,而千里眼转世后的个性为何也与他的本性相距甚远,让乔羽频频产生反感。
那现在要怎么办?
正在大伤脑筋之际,红观自己倒是说话了,“其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但人都有私心,就算我成仙了,胳臂总还是往里弯,如果你们答应不将我做的这些事禀告玉帝,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可以让千里眼跟乔仙女重新燃起火花的方法。”
“那还不快说!”
她从怀中拿出一颗心形的红心果,紫霞跟月老一看都愣了,“你怎么会有这颗红心果?”
这颗红心果可是在仙境天山的天池里的一株姻缘树上的果实,千年才结一颗,但近一千年来姻缘树上不结果了,为此,月老还相当自责,他觉得是掌管姻缘的自己不够尽责,让人间离婚率高升,才会让这株反映情缘盛衰的姻缘树没有结果。
“我、我是在姻缘树刚结果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摘的,这颗果实是凝聚了人间男女情缘而生的,月老应该很清楚,若将它摆在两个男女瓷偶之间,会有什么反应才是,我交出来了,你们可别告我的状去。”
红观将红心果交给紫霞后就赶紧溜了,其实若不是它太显眼,她早就将它放在苏浩跟乔羽的人偶之间,但这么一放,月老一定会看见。所以拿它来保命也划算,要不,她破坏月老牵线一事若传到玉皇大帝那里,她一定也会被贬到人间去受苦。
不过,就算有红心果系住姻缘,依欧阳雍正的个性,乔羽的日子绝不会好过,反而只会爱得更苦、更累。
而这也是当初她会先在孟婆汤里加料的原因了。
红观带着狡诈的笑容离开了,留下月老跟紫霞对要不要使用红心果一事犹豫不决。
红心果是凝聚男女情缘而形成的果实,这引发的火花可比红线高出几百倍,这么强行吗?万一烧过头可会两败俱伤,何况欧阳雍正在某方面而言,可不是个正派分子,万一……那受苦的只会是乔羽而已。
但不摆也不成,两人之间仅剩一些零星待灭的火花。
思忖再三后,红心果摆上了,紫霞随即进入乔羽梦境指点,她的爱情即将像坐云霄飞车般变化,她得小心点,更要有理智,才能尝到情果……
※※※
晴空朗朗的九月午后,欧阳雍正的办公室里传出一阵怒吼声。
“我不准你去帮苏浩的香槟派对走秀,一分钟都不成!”
“那我只出席总成吧,我请假!”乔羽的声音至冷。
“不准就是不准!”
“砰!”的一声,一身桃红色及膝洋装的她气冲冲的甩上欧阳雍正办公室的门,大步的往外走。
那扇门马上被人拉开,只见欧阳雍正铁青着一张俊脸走了出来,一个箭步粗暴的扯住她的手臂,硬是将她拉回办公室。
“你到底想怎么样?”恨恨的瞪着最近几天像吃了炸药的他,她不知道神仙救母在她梦中所说的,爱情将像云霄飞车般启动的意思为何?但她由衷的希望,她指的不是天天被人怒吼狂叫一事。
“我说过了,在你没有清楚交代你跟那几名窃贼的事,你只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活动,哪儿也不准去。”他的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我拜托你行不行?那四个人都被押送回纽约去了,但他们可曾告诉警方,他们还有个同伙?”她冷眼相觑。
“他们是没说,警方也不知道,但那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他们,能抓到他们是拜你之赐,而非我谎称的,我正巧偷听到他们要搭机回纽约的谎言。”
“你既然都愿意为我说谎了,何不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你并没有任何损失啊!”
他知道,他也打算让这件事过去,毕竟他从她口中根本问不出实话,除了她带嘲讽的说她自己有双千里眼外,他没有听到什么相关的解释之词。
但不知怎的,他这几天对她冷若冰霜的态度就是很在乎,工作虽然照旧,但没看到她在身边,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更莫名其妙的,是两人常常一言不合的就吵了起来,且越吵越凶,有时连他自己都难以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而她刚刚一进他办公室就告诉他,她要到苏浩的香槟派对走秀,那让他胸口燃起一把无名妒火,想都没想的又吼了她几句。
内线电话突地响起,欧阳雍正抿紧了唇,按了通话健,不高兴的问:“什么事?”
“苏浩苏先生打电话过来,他有事想过来跟你商量,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见他?”电话传来林晓君颇感不耐的声音。
“叫他来!”他扔下这句话就将通话健按掉,再抬起头来看着粉脸也气得微白的乔羽,“坐吧,看看那个敢私下邀请你作秀的苏浩想找我做什么。”
她抿抿唇,“你有没有觉得你这几天变得很不可理喻?”
他撇撇嘴角,“那你又有没有觉得你最近老是冷眼看我?”
“因为你怀疑我的人格,还当我是神经病,我能有什么好脸色?”她反唇相稽。
他深吸了一口气,摸摸下巴,走到她身边,俯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她,“你是这样在生气?”
“不是这个还有什么?”
“但你不觉得我那么想甚至那么做很合理?”
也许吧,但她不会附和他的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火气大到令人受不了。
这一点他也有同感。欧阳雍正大大的吐了一口气,俊脸上的怒火是缓和了些,黑眸中还有抹奇怪的眸光,“如果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自己火气为什么那么旺?你做何感想?”
她不知道,但对他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坐下,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的举动是吓了一跳,“放开我!”
令她意外的,他居然笑了起来,“这三个字听来还真耳熟。”
他拨了拨刘海,眸中出现她熟悉的那抹慵懒眸光,“好奇怪,前段时间工作超载,我几乎成了没有性欲的和尚,对男女身体的碰触一点兴致也没有,但昨天晚上终于将所有设计的衣服亲手裁制完成后——”他伸出手轻柔的磨蹭起她的下颚,“今天,整个人都轻松了,我觉得自己又像过去的自己。”
看着他倾俯的唇瓣,乔羽的心狂跳不安,她知道自己该躲开,但不知为何?她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期待,尤其在他成为工作狂这两、三个月间,她强烈有被忽略的感觉,令她好难受。
但就在二人即将碰触的那一秒,办公室的门无预警的被人打了开来,一脸臭臭的林晓君将最后两条项链的完成品拿了进来。
看到刚刚还传出怒吼的二人,这会儿居然要Kiss,她颇不高兴的将东西放到办公桌上后,回头对着看似慵懒的拥着乔羽,实则将她的腰扣得紧紧的欧阳雍正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