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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活,显然主人空闲时需要作这些手工赚些开支,既然是旺族家的媳妇,怎么可能会让她做这些手工活,传出去还不让别人笑掉大牙??
知情人
连奕天上前拥住小妹:“不愧是我的女人。”
“什么呀。”小妹挣脱开来:“不要动手动脚的,好不好?”还有人看着呢。
小妹的不好意思却被连奕天误读为不愿意在韩洛面前与他亲昵,当下黑了脸:“男女朋友就是要亲热一点的。”
“你们回去再亲热吧。”韩洛有些看不过去,连一个承诺也不愿意给小妹,这就是自己当初主动让位的结果吗?
上官非完全不懂这三人的爱恨情仇,沉浸在找到阮玲珑的喜悦情绪之中,小妹点醒她:“这只是初步判断,不一定准确,剩下的,又得麻烦你们青木帮,看能不能找到知道她的人了。”
“啊,”上官非躺到地板上:“认识她又还活在世上的人,就算找到,也都七老八十了吧,不知道还记不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
韩洛踢了他一脚:“这就是你青木帮老大的作派吗?振作起来吧!”
上官非跳起向,挺直身体,行了一个军礼:“是!”
大家都被他逗笑了,上官非,其实也就是个大男孩而已,假如,没有前世的记忆的话,他不会选择做黑道老大,而是一名杰出的建筑师。
寻找知情人可比寻找族谱来得要难,接下来一个星期,毫无进展,上官非已经陷入了绝望,那些所谓的知情人早就埋进了黄土或是已经投胎转世了吧?幸好这段时间,上官非发作的时间间隔已经变长,不再那么痛苦,只是,失眠依旧,每每睡不着,他就会打开TV,细细看着阮玲珑的画像,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时而甜蜜,时而忧郁……
阎小妹三人也是如坐针毡,韩洛走秀都容易恍神,被经纪人训斥了好几回,更让他急得每天都打电话询问结果,但都是以失望告终,如此一般四人转眼间就折腾了一个多月了,都以为这条路永远被封上,行不通了。
世间事往往就是这样——绝处逢生,当手下带着那知情人来到上官非面前前,上官非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因为那个知情人,是个老婆婆,非常非常老的婆婆,她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是岁月在她脸上深深刻下的,眼睛浑浊,她逼近上官非,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上官非,上官非清楚地从她的身上闻到一股味道,他觉得,那就是死亡的味道,上官非还有种直觉,如果再晚一点找到她,可能她就已经死了,她连站在那里都很吃力,那样子就像随时会死去一样。
等阎小妹三个人过来的进修,那老婆婆是躺在椅子上的状态了,上官非叫人给她垫了一个枕头在后面,以让她靠得舒服一点,其实上官非也是细心的男人。
那个老婆婆开始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叫阮玲香,阮玲珑是她的姐姐,上官非的心马上就被揪起来了,不是要发作,是真的紧张了。
离乡
民国时期并不是一个安稳的年代,动乱的年代里,最难的是女人,女人,似乎天生就被打上了“弱势群体”的标签,做女人不容易,做一个美人就更难了,阮玲珑就是这样一个乱世中的美人。
家中有姐妹三个,年长的姐姐叫阮玲姝,因为家中太过贫穷,不得已早就嫁为人妻,老老实实地过她的日子,她所能做的,就是不顾丈夫的脸色,从微薄的收入中挤出一点补贴娘家,娘家其实人不多,家中仅留下阮玲珑与年幼的阮玲香,父母早就过世了,怎么死的,阮玲香太小,实在不知道,可能是饿死的吧,那年头,饿死人是很平常的事情。
大姐出嫁的那一年,阮玲珑才十四岁,但已出挑得相当引人注目,附近的小伙子经常以各种理由出现在她身边,并想尽办法吸引到她的注意力,虽然生长在乡下,并经常下地干活,但阮玲珑的皮肤相当白皙,完全不像同龄女伴那般黝黑。
自从大姐出嫁后,家中的重担就落在阮玲珑身上,仅靠种地的收入是无法养活两个人的,更何况玲香还小,才八岁,需要吃点好的,玲珑自己也正处在青春发育期,比以前更饿得更快,她常常在半夜饿醒过来,然后喝一大碗水,再继续入睡。
终于在一个寂静的夜里,玲珑简单地打了包,悄无声息地离开她生长了十四年的村子,带着妹妹奔向城里,那里也许会有不同的生活。
城里繁华,两姐妹一时看花了眼,接下来才是严酷的考验,凭着过人的美貌,阮玲珑在西式饭店找到了一份女侍应的工作,因为长得美,时常被客人骚扰,有的只是言语上的挑逗,有过份的,手直接摸上玲珑的大腿,更甚者,一把掐住玲珑的臀部,初时,阮玲珑直直地拒绝或大叫,经常惹来经理的一顿臭骂,因为得的小费多,阮玲珑总是被其她的女侍应排挤,撕破她的工作服,故意撞翻她手上的托盘,类似的苦头阮玲珑吃了不少,年幼的阮玲香站在饭店的玻璃外面,眼睁睁地看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姐姐捧一把热毛巾……
在城市混得久了,阮玲珑学得精明起来,面对客人的毛手毛脚,她开始不露痕迹地推掉,并能用语言挑逗他们,让他们被拒绝也不会不开心,面对那些挑衅她的同事,她则以硬碰硬,她大胆地以她柔弱的身子撞向她们,看着她们的托盘掉落在地上,食物溅得满地都是,然后不在意地从她们身边走过……
一时间阮玲珑在饭店如鱼得水,和妹妹的生活也好转起来。
如果,如果不是那两个男人出现的话,一切会平静发展下去吧,可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积下来的爱与怨呢?
遇见
阮玲香最喜欢吃胜记的小笼包,可惜每次排队就要排半天,玲珑没有那么多时间为她去等,每次看着玲香吞口水的样子,玲珑就觉得心疼,这一天,她终于挪开了半天假,早早地等在胜记门口,虽然去得早,但也排在了几十人后,玲珑知道,这一家的小笼包每天早上只提供五十屉,卖完即止,她小心翼翼地数着人数,确认自己是第五十位,心中觉得庆幸。
天气很热,阮玲珑清晰地感觉到汗水从下巴滴落到脖子,再从脖子慢慢滑到胸口……看着越来越近的队伍,阮玲珑心中有庆幸的感觉,再不快点,自己恐怕要晕过去了。
终于轮到自己了,阮玲珑还没开口,一个穿着黑色西式西装的高大男子出现在她旁边,他只是手一指,胜记的师傅连忙把那最后一屉小笼包打包送上,那西装男子接过来,付完钱就准备走人,没料到衣服被人扯住,那男子回头,见到一身粗布衣裳的阮玲珑,脸色苍白的她一只手正紧紧地拉住自己的衣服,男子冷冷地问:“有事吗?”
阮玲珑渴得声音有些哑,用手指一指那男子手上的小笼包:“我的。”
“你的?”男子笑起来:“我付了钱。”
“你插队。”
“哦,”男子也很固执:“可是我付了钱。”
“我给你钱,”阮玲珑与他较上了劲:“那是我的。”
“不行,我到手的东西不会让给别人。”
阮玲珑不再说话,只是扯着他的衣服,不是不想说,是她说不完,天气实在是太热了,站了这么久,阮玲珑已经没了力气。
男子伸手去拨开阮玲珑的手,还未触碰到,阮玲珑直直地躺了下去,当然不是耍赖,而是——晕倒。排队的人群议论起来,男子的脸有些发烫,他急忙将阮玲珑扶起来,阮玲珑的头无力地靠在男子肩上,原来是这么娇小的一个女人,足足比自己矮了一个头。
男子将阮玲珑扶到阴凉处坐下,这才看清楚阮玲珑的相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种美貌哪怕是裹在粗布衣裳里,也是醒目的,也是招摇的,男子以手当扇,为玲珑扇风,玲珑慢慢醒转过来:“水……”
水?男子向店铺内的伙计喊道:“来杯水。”
“唉,上官少爷。”伙计大声地应。
玲珑饮下水,终于有了些气力,尽管头有些晕,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好了,给你钱,包子给我。”
那男子终于败下阵来:“给你,钱我不要,就当送你了,你还真够固执。”
包子塞在玲珑手中,玲珑清晰地感觉到了它了热度,她将钱塞到男子手中:“给你,我不要白来的东西。”
玲珑不声不吭地离开,看着她的背影,男子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玲珑不作声,对方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拿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男子冲着玲珑的背景大声说道:“我叫上官云飞,记住我的名字!”
歌女
听到这里,上官非的脸色很不好看,韩洛出言打断玲香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