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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洛果然天生适合T台,平日里看起来斯文有礼的韩洛走起摇滚风来,也让人无法转移视线,重金属摇滚音乐下,韩洛身着黑色羽毛制成的紧身服,看上去就像落到人间的黑天使,周围有不少女生的声音已经嘶哑,“洛王子,洛王子……”
洛王子?上官非忍不住笑出声来:“还王子呢,韩洛这小子小时候就跟黑泥鳅似的,叫他黑王子还差不多。”
上官非笑起来的样子其实很可爱,假若去掉身后的一群黑衣人,还以为他是体育学院的学生罢了。阎小妹掩饰不住内心的好奇:“你这么年轻,怎么就做了老大?”
一阵沉默,上官非带一丝苦笑:“为了找人。”
找人?“堂堂青木帮,恐怕没有找不到的人吧?”连奕天对青木帮的实力从不小瞧。
“我要找的人,可能永远也不找不到。”上官非的表情变得古怪,像是喉咙里吞进了一只苍蝇。
(晚上闲来无事,去爬小猫的书,文开始很青涩,意外地发现后面越来越成熟,因为年龄小,文字还有些稚嫩,但却很有想象力,天涯小猫的《穿越之审判者》,大家多多支持这个爱写文的小孩吧)
一个女人
小妹与连奕天都来了兴趣,有女阎罗和妖王在,世上还有找不到的人?两个对视一眼,都有些摩拳擦掌的意思,还想追问下去,又被周围的欢呼声给压了下去,两人只好暂时打住。
韩洛被成群的粉丝团团围住,他从人缝中看到阎小妹的身影,挥手向她呼救,连奕天恶作剧地作势要拉阎小妹离开,韩洛急忙作昏倒状,小妹心软,终究不忍心作弄他:“妖精,帮他一把吧。”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为了感谢韩洛成人之美,就顺手帮帮吧。
连奕天堂堂地向那群声嘶力竭的粉丝走过去,清了清噪子,大声说道:“听说今年新出炉的影帝在两条街外的广场做签名活动。”
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啊,韩洛有些灰心,因为就在三分钟之内所有人都朝门外走去,有几个犹豫的,也被随行的人强行拉走,连奕心用一副明了的表情安慰他:“兄弟,习惯就好了,娱乐圈就是这样。”
上官非与阎小妹忍不住笑出声,韩洛涵养好,也不与他们计较:“走吧,找个地方坐坐,脑子都被弄晕了。”上官非的手下还要跟着,他狠狠地瞪一眼,那些黑衣人立刻明了,一句话也不说,就默默地退开,果然是训练有素的人马。
说到最安静的地方,始终还是连奕天与阎小妹的小窝,三男一女窝在沙发上,也不用管什么仪态,倒也落得个舒坦。
“我要找的是一个女人。”上官非才刚开口,韩洛就一副“你又来了”的模样:“你从小说到大,我早说过,那只是你的梦罢了,你现在都快成偏执狂了。”
“你闭嘴!”阎小妹发飙了:“听他说完再下结论。”
韩洛摇摇头,堵上耳朵:“好吧,你们听,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老茧了。”
“那个女人最早出现,是我八岁那年,她是在我梦里出现的,最开始只是一个模糊的样子,我只能辩出那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很奇怪吧,八岁的我居然梦见一个成年女性。”
“不怪,那也有可能是你母亲对你的影响。”小妹也曾看到钟馗黑漆的脸,连续几天梦见黑炭在燃烧。
“可是,几乎每个月都梦见一次,并且那女人的模样身段越来越清晰,就仿佛有人在作一副画,不断地在补充上色一般。”
哦,这样就有些奇怪了。
“我逢人便讲这件奇怪的事,可惜没有人信我,父母只当我胡言乱语,或是看多了漫画书与电视产生了联想,至于韩洛,哼,”
上官非从鼻子里闷哼一声:“号称我最好的兄弟,居然还笑我发春,当年我可是才八岁。”
“韩洛多大?”连奕天关心这个。
“十二岁啊。”
连奕天失笑:“没想到韩洛兄弟开窍开得还挺早,那么早就知道思春了。”
民国女人
“那是,他十六岁时,就被魏如芸猛追了。”
上官非、韩洛、魏如芸原本三人一起长大,如今,已有一人逝去,现在提起,上官非还有些伤感。
连奕天打着哈哈,上官非并不知道他们曾与已是鬼魂的魏如芸打过交道,小妹不理这些,一直追问:“后面怎么样了?”
“因为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我索性将这个梦埋在心里,不再提起。那女人在我梦中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到我十六岁时,她的容貌已能看得清楚,她根本不是现代女子。”
上官非闭上眼睛,“她有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眼神无辜,小巧的鼻梁,红润的嘴唇,瓜子脸,下巴尖得可怜,那是因为她脸小的原因。她的头发很特别,是烫过的,却不是现在的时兴样式,有些复古,她的身段还只能看见个大概,却能看出曲线分明,是个身材娇好的女人。”
韩洛终于又忍不住插嘴:“看民国电视剧看多了。”
上官非不理会他,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女人确实是民国时期的女人,我曾找过不少资料,她的头发的样式正是30年代时兴的样式,那时候刚刚流行钳烫,女人们纷纷赶到理发店里争赶潮流,想必她也一样。”
阎小妹听得入神,又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哪个明星的剧照啊?”
“我也曾这么想过,所以我曾想尽一切办法寻找相似的脸,可是,毫无结果,没有任何一个明星演过这么一个角色,不要说一线二线的明星,哪怕是四五流的,我都没有漏过。”
“这个倒可以相信,以他们家的实力,确实可以做到这一点。”韩洛总算说了句人话。
“到我十八岁,整个画面已经完全清晰起来,她是坐在一个房间里,身后是一面镜子,她是对着某个人在笑,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露出了手臂和领子下面的一片肌肤……”上官非扶着脑袋:“应该是很美好的画面,可当我看清后,却觉得恶心,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
“冲动?”连奕天露出坏笑:“男人的冲动?”
上官非有些哭笑不得,连连摇头:“不是,是想掐住她脖子的冲动。”
阎小妹深吸一口气:“你居然想杀死一个只是在你梦里出现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的样子很纯,并且在笑,那笑容很美,可我每每看见,就控制不住想杀她的欲望。”上官非嘴里念叨着:“她真的好美,她应该是个好女人。”
阎小妹托着腮帮子,摇摇头:“不对,她肯定不是个好女人。”
好女人?坏女人?
阎小妹话一出,让三个男人的眼光看向她:“为什么?”
“因为民国时期民风保守,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穿露出手臂和胸口皮肤的旗袍……”后面的一句话被小妹生生地咽了下去,她原本想说,地藏书里有说。
“不一定嘛,”连奕天有不同见解:“如果那女子是和自己的情人或丈夫同居一室,穿得如此风情也不足怪嘛,难怪就不允许情人或夫妻之间找点乐子?”
小妹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只有点头:“倒也有这种可能,不过,如果是与情人在一起,那也……”
“这也是让我纠结了好久的问题,如果她是好女人,为什么我那么想杀她?更离奇的事情还在后面。”
上官非闭上了眼睛,额头上沁出汗水来:“我二十岁生日的那个晚上,对我影响深远,那天晚上父亲为了过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兴奋的我直到半夜还睡不着,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那天晚上,我早有预感,我又会看到她,那次,我不止看见了她,在梦里,她还向我走过来,这是第一次,她在我的梦里是动的,从前,都是像一副画一般。”
“嗯,怎么突然有了这种变化?”连奕天纵然是妖王,也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这次也太好玩了。
“还不止,”黑道大佬上官非居然大流冷汗:“就在她向我走来的瞬间,我突然全身抽搐,浑身像针扎一样,那种痛像被人用指甲掐住心脏一样,浑身的血液都要凝结住一般。”
阎小妹想起了初遇上官非的情景,那时的他,就是正在经历这种感觉吧?
上官非描述得真切,让屋内的三人觉得浑身体冷嗖嗖的,那哪里是梦,分明就跟真的一样,跟地府里的酷刑有得一拼了。
“那时的我惊醒后,浑身依然有疼痛的感觉,脑子重重的,我在梦中听到自己在大喊,喊的什么并不知道,后面又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便使用了录音,才知道我叫的居然是‘为什么要背叛我?你居然还要杀我?!’、‘若有来生,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贱人!’、‘我绝不会忘记,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