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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很英俊。”点点头,宛秦很直接地承认了这一点。
关于卓乐的俊美,在初见时她曾惊为天人,没见过男人可以长那么英俊的,他的面孔极具毁灭性,可以摧毁任何一个女人的自尊,让她们无条件送上自己的灵魂及感情。
“我想,就算他是乞丐,也会有女人心甘情愿跟随他的。”黛丝很灭女性威风地说。
宛秦抬起头微笑,“难道女人对俊男就那么没有免疫能力吗?”卓乐虽然俊得可以收买女人的灵魂,但绝不会是她辛宛秦的灵魂。
“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是为大海来的吗?”黛丝调侃,“海风哪比得上与卓乐热吻的狂风香甜呢?”
宛秦笑着摇摇头,“黛丝,显然你也着了卓乐的毒了。”
她不知道那种被一个男人迷了魂的滋味是如何,起码现在的她还不想尝试,她还年轻,还有很多理想抱负要去实现,实在没空将时间浪费在没有建设性的男欢女爱上。
她是柏克莱大学应届毕业的高材生,才十九岁即取得大学文凭,具备心理医师的资格,是教授眼中公认的天才学生。
过去的每个寒暑假她都在各个游轮公司打工,倘徉在大海的怀抱中,这是她第一次到卓氏游轮打工,很幸运的就登上了极光一号。
她很高兴自己可以在享誉盛名的极光一号工作,然而自从登上极光一号以来,她就不停的耳闻有关于卓乐的各种传说,内容天马行空、光怪陆离,反正就是脱离不了卓乐有多神奇就是。
一个只是凡人的男人真的有那么神奇吗?是人们夸大其辞,将他给神化了吧。
“我看那个日本女人的胸脯都快贴到卓爷的身上去了。”黛丝有丝鄙夷的说。
宛秦扬起嘴角露出微笑,“能拒绝这样的绝色佳人确实不容易。”
她很庆幸自己对卓乐并没有那么多幻想,不至于像黛丝这样,看到任何女人对卓乐投怀送抱就忿忿不平。
虽然她对卓乐没有喜恶之感,但她倒是满佩服他的,能做个柳下惠不容易,尽管他是个极没有风度的柳下惠。
“什么绝色佳人!我可不觉得那个女人有多漂亮。”黛丝哼了哼,“像卓爷这种身分显赫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区区一个中森耀子算什么呢?”
宛秦挑起一道眉,“黛丝,男人就是被你这种女人宠坏的。”
黛丝满脸通红,“我又没有说什么。”
“没有吗?”宛秦调侃,“袒护男人,低贬女人,将俊美的男人奉为神祗,将美丽的女人视为仇人。”
她知道几乎整艘极光一号的女人都对卓乐有不寻常的情怀,或者说,整个加拿大的上流社会仕女都对卓乐有不寻常的情怀。
拥有一个像他这般有身分、有地位的男伴是无上光荣的事,自然女郎们都想将他占为已有,但她知道,那不会是她自己。
她出身马来西亚的华裔首富之家,一直在严谨的礼教中成长,后来虽到美国求学,但她并没有感染西方女郎开放的态度,相反的,她对伴侣的要求一直是很高、很挑剔,以及很有原则的。
这样的天之骄女,之所以会跑来游轮上担任女侍的工作,那完全是因为她热爱大海的原故。
她爱海,对这世界上每一处美丽的海洋都有着无法解释的情怀,她打赌她的前世大概是尾鱼,所以才会那么贪恋海的味道。
其实她大可和所有的观光客一样,花大把钞票迁驻游轮的头等舱,享受帝皇殷的待遇,天天在伺候妥当的躺椅上接受海洋的洗礼。
可是她抛弃了那项选择,宁可窝在小小的下等舱中,以工作换取待在游轮的时光。
惟有将海上生活融入日常作息中才可以真正看到海洋之美,更何况她还期待在海上的时光里会有什么值得冒险的事发生,如果做为一个游轮贵宾,那么,这些冒险就永远轮不到她身上了。
只要游轮开始航行,她就会感到愉快,无论是宁静的海洋或是狂浪咆哮的浪潮,只要是海,就行了!
中森耀子痴迷的看着卓乐,她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如此不顾廉耻的着迷过,卓乐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
“乐,你还没告诉我,你喜欢我为你举办的生日舞会吗?”虽然得到卓乐贴身助手银鲸的回答,但她不满意,非要卓乐亲口回答她不可。
卓乐睨了中森耀子一眼,这个不识趣的女人。
他冷肃的眼光投注在中森耀子身上,“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觉得生日有什么重要。”
中森耀子错愕的表情一闪而过,她看着卓乐,强笑道:“怎么会呢?生日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很奇#書*網收集整理重要的,生日就是母难日,我们每个人都要好好纪念这一天才对呵……”
不耐烦再度跃上卓乐俊挺的面孔,他懒得听这女人讲伦理大义。“失陪了,我还有事要做。”
他语毕,转身而走,留下中森耀子在原处扼腕着。
“啧啧,太残忍了,太不解风情了,对一个美女来说,这样的打击会不会太无情了些呢?”银鲸调侃地道。
“闭嘴。”卓乐没好气的瞪银鲸一眼,这家伙太讨厌了,总喜欢讲些损人不利已的风凉话。
“单身男子的晚景是很凄凉的,卓爷,趁着现在还有女人追求,还是快点捡一个吧……”银鲸仍继续笑盈盈地说,丝毫不理会他主人的脸已经臭起来了。
卓乐紧绷住下巴往长廊另一端走去,他宁可回房也不想听银鲸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废话。他闷闷地想。
卓乐的顶级套房位于极光一号的第十二层,拥有一切五星级总统套房的设施,优雅、舒适,就算一个月不走出房门一步也不会无聊。
他目中无人的朝房间走去,他的宠物曼哈顿紧跟着他,亦步亦趋,模样与他一模一样,一样的难以亲近,一样的高傲。
曼哈顿是一只纯白色的名种母貂,它娇小灵敏、傲慢,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除了它的主人卓乐之外,它对其余人一概不假以颜色。
它标准狐假虎威以及狗仗人势的样子,虽然它不是狗东西,但这样形容它是最贴切不过。
“借过!借过!”宛秦老远就看到有人笔直的朝走廊这端走来,但她单手端着一只特大号托盘,上面摆了满满十五只昂贵的水晶杯,每一只杯子都注满了陈年红葡萄酒,另一手以餐车推着一个五层香草蛋糕,这全是皇室套房贵宾点的客房服务。
此刻她实在闪无可闪,惟一的办法是对方退后,让路给她。
卓乐皱起眉宇,怎么搞的?这女侍难道不知道极光一号向来以绝对的优雅著称,还要有绝对的优闲吗?
看她那副行色匆匆又难登大雅之堂的样子,她是铁定没有受过严格的职前训练了。
他特意停下脚步,笔直的站在走廊中央,傲然昂起下巴,神色不满的在原地等那名沿路喧器的女侍。
身为游轮的主人,他必须给她机会教育,让她知道一个有教养的女侍应该是什么样子。
宛秦大大挑起柳眉,天呀,难道前面那面肉墙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吗?她不是已经大喊借过了吗?他怎么还不闪?“抱歉,借过!”她又大喊一声。
对方仍然对她视若无睹,不闪就是不闪,且微微分开双腿,脚步站得更稳了。
她根本来不及煞住脚步,紧接着的下一秒,毫无意外,她整个人撞上了那面肉墙。
托盘跌落,餐车失控,叮叮咚咚的玻璃碎片声响好听极了,鲜奶油飞溅上墙壁则像足了毕卡索的画作。
她新奇的想,哈,原来不受控制也有美感。
“老天!”逗趣美妙的感觉一闪而过,宛秦狼狈地看着美丽厚地毯上的杰作,玻璃碎片与奶油交织,看起来似乎很难清理,而她眼前喷火似瞪着她看的大老板卓乐看起来更难清理。
“你在搞什么鬼?!”卓乐吼。
Shit!他要开除这个女侍!他一定要开除这个女侍!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宛秦也非常不满,但是,当她看到卓乐从鼻尖到上唇处沾满了一大坨粉红色的奶油时,她不由的笑了出来。
原来一个英俊到可媲美美神维纳斯的男人扮成小丑是这个样子呀,如果被那些仰慕他的女人看到,她们那一池池的春水也可以不必再绉来绉去了。
“你还笑?”卓乐益加气愤。
这该死的女侍!该死极了!她竟轻易地摧毁了他向来控制得宜的优雅自制力,还让他爆发出他长久以来隐藏起的劣根性。
“我为什么不能笑?”她不气了,反而笑盈盈地反问那位怒火冲冲的海上霸主。
“你就是不能笑,”卓乐面色愤怒已极,这个大胆的女侍,若她跪下向他求恕,他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但她非但没有,还一迳地对他嘻皮笑脸,他要是不对她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