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没有常去看小如?她在何家过得好不好?”他关心的问。
小如始终是他挂心的一个女儿,也是他和颖青共同的回忆、共同的亲人,今生今世怕都将是如此。
“当然比跟着你强罗!何家上上下下都把她当宝一样捧着,这你倒是可以放心!”纪如敏笑答。突然,她又想起什么的接口说:“何颖华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哦!”
“打探我?为什么?”纪扬不解。
“这我哪知道!反正每回我去看小如,他一定会问你好不好啦?在做什么啦?人在哪啦?”
“或许他只是随口问的。”纪扬不大在意的说。
“不大像哦!”
“那你又以为如何呢?”
“我觉得何家根本不像有人因丧女而痛苦着。”纪如敏直觉的说出她的看法。
纪扬反倒不悦的问:“那你以为失去亲人该如何?”
纪如敏一脸委屈的说:“你生什么气嘛!人家只是猜测啊!我只是觉得,也许她没死……”
“你说什么?”纪扬笔直的跳起,打翻了桌上的果汁。瞬时,流得满桌满地。
“我什么也没说。”
纪如敏怕了!
她怕自己若猜测错误,对他而言又是一次重大打击,这一刻,她开始恨自己大多嘴了。
“我的错觉啦!”她又接口说。
但,纪扬的、心却有了不一样的心情。
随之,他的心又跟着跌落谷底。
颖青活着又如何?他已结了婚,他背叛了她,即使她活着,他又该拿什么脸去见她?
为此,他又喝了一杯酒,这一刻,他希望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然而,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哪!
颖青的行程真就排定由波特兰一路南下,她先驱车到位于贝利山和席尔森山之间的钻石湖小住了些日子,宁静的湖区涤净了她纷乱失意的情绪,她深深地为此地的明媚风光而着迷。
因正值盛夏,许多游客纷纷涌至湖边垂钓、滑水,或者露营,她最喜爱清晨在湖边漫步,享受晨曦雾蒙蒙的美感。
但,美中仍有不足。
彷若一人世界的孤独,一路走来无人问。
半个月后,她决定还是回到自己生长的地方,虽然那里有着太多痛苦心碎的回忆,但却是个可包容自己的地方。她的爱,在台湾失落,她也要在台湾找回她的重生。
纪扬面对无理哭闹的秦婉珍,只有一种表情——麻木。
他真的麻木了,面对秦婉珍的歇斯底里如此,面对徐代绢的羞怯亦然。
“不要再浪费你的青春了!”这是他目前唯一能说的。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秦婉珍抓住他的衣服,又是捶又是打,想藉此把心中的怨怒全然倾泻而出。
徐代绢一直躲在门旁观看,她的心底有一层恐惧逐渐在扩张,她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纪扬,她不断猜测眼前这个又哭又闹的女人的身分,却又不敢上前询问。
“不,我不甘心!我是你的未婚妻,该做你太太的人是我,而不是房内的那个女人,我才是……”秦婉珍尖叫着。
她以为赶走了一个何颖青,纪扬就会回心转意,结果,他仍旧娶了别人,这口气,她怎么也吞咽不下!
“你再怎么无理取闹仍旧改变不了我已经结婚的事实。”纪扬用力扳开她的手说。
他已失去耐心了!他厌烦透了无理取闹的女人,他的生活全因她们而搞得大乱,他不知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如此惩罚他!
“我要你离婚……”
徐代绢闻言一惊!
纪扬却是仰天大笑。
“你笑什么?”秦婉珍脸色大变。
“我喜欢笑,高兴笑,这是自由!”纪扬胡乱的答。
“只要你离了婚,仍可回医院当你的院长,这有什么不好?如果娶了我,你更可平步青云,又有何不好?”
“我只求能活得轻松自得就够了,并不想当一只看人脸色过活的狗!而你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可以对你唯唯诺诺的看门狗罢了!”纪扬冷笑道。
秦婉珍气得涨红了脸。
“你还是走吧!我们俩没有缘分的。”
“你……”秦婉珍更加气结。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可以找个更好的丈夫,我们两个根本不适合。嫁给我,以后生活可能会更痛苦,何必呢?”
“我恨你!恨你的无心!恨你的无情!”
纪扬只是无奈的笑着。
爱也罢,恨也罢!在他心中,已全然不重要了!哀莫大于心死,他此刻的心情怕是如此。除却巫山不是云,除了颖青,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拨动他的心弦了。
艾裴服饰公司在九月隆重登场。
醒目的大招牌垂挂在一栋五楼的大厦上,除此之外,全省十余家门市同步择期开张,全面展开营业,更是服饰界的一大新闻,在服饰界卷起一阵旋风。
初登服饰界殿堂就广受好评的艾裴服饰,广集新锐精英,独树一格的设计师群正展开一连串的发表会。艾裴服饰不设限的给予设计师们设计空间,可说是项大胆的新尝试,反而在台湾服饰界刮起一阵艾裴风,成了一大主流。
“不简单!长年旅居海外,对国内流行趋势还能如此完美掌握,掀起一阵艾裴狂潮,我们这些前浪都要自叹弗如了!”一个参与酒宴的服饰界前辈如是赞道。
艾裴谦虚的回道:“全仰仗大家鼎力相助,还有艾裴公司的设计师们全力配合,这份荣誉应该是属于大家的。”
她可不敢一人居功,其实若非有她大哥全力相助,依她自己是造不了风潮的。
“哇,是世华的小开耶!”有人惊呼。
所有人全把注意力投向门口。
何颖华的翩然而至引起一阵喧哗及臆测。
“真难得,他居然会来!”又有人在低喃。
交头接耳的人不计其数,艾裴只是觉得好笑。想来,又要一大堆猜测出现在报章杂志了!
何颖华走到她面前,并递上一束花。
“恭喜你。”他在艾裴颊上轻印下一吻。
结果又引来一阵喧哗及议论。
“你可真会引人注目啊!”艾裴调侃道。
何颖华顽皮笑道:“彼此!彼此”
突然一群记者全涌上前来,将两人包围得密不透风,一下子又是麦克风又是闪光灯。
“请问两位是什么关系?”记者问。
“远亲。”艾裴笑答。
记者又问:“多远呢?足不足以远到让两位迸出爱的火花呢?”他好奇的追问。
“哈!你问的问题很可爱。”艾裴揶揄道。
还真会顾左右而言它,而那记者居然还真的脸红的道歉,是真的可爱呢!
“两位请回答一下?”另一记者又追问。
“爱的火花嘛!?”艾裴故作正经的一想,才答:“不会。”
何颖华则是一脸的灰色调,所以,他说他讨厌公共场所,他讨厌应酬,偏偏他忘了自己老是焦点的所在。
“是何小姐已名花有主了呢?还是何先生另有红粉知己?”记者又追问着。
艾裴含糊的答:“都有吧!”
“可不可以肯定一点呢?”
“这问题暂不深谈好吗?我和何先生肯定不会有爱的火花出现,至于我们有无另一对象!等确定了再给大家消息,好吗?”
“对呀!现在最重要的是服饰界诞生了一颗巨星,我们是不是该为艾裴服饰出击成功干一杯呢?”有人出声解围了。
艾裴看向出声之人,顿时呆住了!
唉!还真是冤家路窄呢,狭路都会相逢!那人居然是江伟龠,她最讨厌的救命恩人。她的心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因为,她看到江伟龠笑得很邪门,她愈来愈感到不安了!
纪扬把自己投入工作中,忙得早出又晚归,回到家,他也不与徐代绢同房,他把书房当卧房,惹来徐代绢的怨嗔。
“你为什么不回房睡?”徐代绢仍低怯的问。
她怕纪扬一生气就要和自己离婚,所以,始终低声下气的。
“我要整理资料,所以睡书房方便些。”
“我们一直分房睡,要是爸、妈问起怎么回答?”徐代绢拿父母当挡箭牌。
纪扬嫌恶的说:“你爱怎么回答都行。”
他愈来愈怀疑代绢和自己有亲密关系的真实性?他从未有过酒后乱性的前例,而且,他向来醉了就睡得昏天暗地的,又如何和她发生关系?
“你难道就不能抽空多陪陪我?”徐代绢哀怨的说。
她对纪扬的怨愈来愈深,她真恨他的无情冷漠,如那哭得歇斯底里的女人一样地恨他。
“你想去玩,可以找你的朋友陪你,我得工作,不工作哪有钱用?”
“工作!工作!咱们开支又不大,你非得三天两头的加班吗?”徐代绢失控的大叫。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如你愿娶了你,给你好的生活环境,给你自由的生活方式,请问你到底不满意哪一点?”纪扬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