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全是一群以貌取人的肤浅动物!
“好不好?拜托拜托啦,我真的很喜欢她,长到这么大,第一次有心动的感觉,只要看到她美丽的笑脸,就可以开心一整天……你是我的好朋友耶,你忍心看我因为得不到美女青睐,失意伤心吗?”
傻瓜、傻瓜、儍瓜!靖阳身边的追求者那么多,怎么挑都轮不到你,她根本——不可能会看上你的!
想归想,当著他的面就是说不出口,她快被他的死脑筋给气死了。
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卢”了半小时,她没辙了。“你到底要怎样啦?!”
他愣了下,眼睛一亮。“你答应了?”
她不情愿地紧抿著嘴,不点头也不摇头。
但他已经很开心了,雀跃地开始计划追求攻势。“那以後啊,我会常常打电话给你,你就假装在忙,叫她帮你接。”
“……好啦!”
“还有、还有,她喜欢吃什么,你顺便告诉我,下次我去的时候再买过去。”
“……鸡排、巧克力、奶茶。”见色忘友的家伙!认识他三年,也没见他问她喜欢吃什么,要买来给她吃!
“哇,厉害!吃那么高热量的食物,身材还能维持得那么好……啊,差点忘了,我写情书向她表白你觉得怎样?你帮我看看怎么写比较好,回去的时候顺便帮我拿给她……”
“你烦不烦啊!”
回到寝室,已经快九点,没想到她居然还是最早回来的。
静雨八成和她家的推拿师你侬我侬去了,而靖阳……算了吧,她和哪个男人约会,从没人猜准过。
倒回床铺上,过没十分钟,不晓得和编号第几的“男性朋友”约会的靖(奇*书*网^。^整*理*提*供)阳也回来了,她急忙坐起身。“喂——”
“滚开!姓张的全是一群混帐!”
干么呀?姓张的惹到她了哦?
她被轰得莫名其妙。“你今天是被姓张的抛弃了吗?”
靖阳突然回头,瞪得她毛骨悚然。“张宁夏,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寝室的门被打开,静雨弯身脱掉她最爱的高跟鞋。“吵什么啊?还没出电梯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她吐吐舌。“谁晓得这女人是不是大姨妈来,心情特别糟。”本来要再倒回枕头上,想到她还肩负一个痴情男的求爱大任,又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下床,从背包里拎出那封情书。
“喂,公共汽车——”
“我叫你走开,我不想跟姓张的讲话!”
“你以为我爱啊!”重重将信往桌上放。“拿去,王明勋要我给你的。”
也不管靖阳什么反应,她转身捞起换洗衣物就要往浴室冲,和静雨抢优先洗澡权。
“姓张的果然都是一群白痴!”
身後传来的嘲弄声,让她忘记争浴室的伟大任务,关掉热水冲出来。“喂,你什么意思?”
靖阳随意瞄了两眼信上内容,又塞还给她。“拿去!以後少帮他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眼看哥儿们真心惨遭践踏,她一肚子不爽。“践屁啊!那是他眼光差,换作是我还不屑你咧。”
“只怕我要是真的接受了,你会更生气。”懒懒地说完,拿起衣服经过正在向男友道晚安兼搞笑的静雨,不慌不忙地走进浴室。
“……”她呆了呆,好半晌才大叫:“浴室是我先抢到的!”
之二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
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著你的脸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偷偷的想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暖的脸床上漫画叠得此天还高,她完全没心思去翻动任何一本。
趴在床上,来来回回看著一封封被退回的情书,除了第一封,其他根本连拆都没拆。
看他热切的神情,许多话到了嘴边又吞回去。
她不忍心告诉他,那些信被弃如敞屣地对待。最後心疼不舍、一封封小心翼翼收藏起来的人,其实是她。
他今天,应该很开心吧?因为他终於如愿约到心中爱恋已久的女孩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是她以帮靖阳写期中考的逻辑报告为代价,硬拗来的。
她涩涩地笑,哼著歌。
整个寝室静悄悄的,连静雨都陪她家李什么还是林什么的去参加同事聚餐,只剩下她。
八点的时候啃了几块吐司,然後就什么也不想做,懒懒地趴在床上。
猪头王,乐不思蜀吧?连通电话都不来一下,好歹让她知道军情如何吧?真是新人送进房,媒人丢过墙。
八点零三十分了,手机还是静悄悄。
九点整,她拿起手机,天真地以为使用前要摇一摇。
九点二十六分,她正忍不住掀开手机话盖,正要拨号,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
靖阳进门瞧了瞧。“静雨还没回来?真是不像话,见色忘友。”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老是在点名前一秒回来的人还敢讲。
“当然有。”靖阳举高手中的卤味。“下来吧!”
“算你有良心。”她慢吞吞地爬著阶梯下来。
靖阳拎起桌上的白吐司瞧了瞧,哼笑。“料准了你会食之无味。”
“谁食之无味?我是减肥。”
“是吗?”挑眉回眸。
她拨弄著挟进碗里的鸭血,犹豫了半天,才问:“你今天……和他出去还好吧?”
靖阳耸耸肩,对著镜子拿下银制耳环,倒了些许卸妆油在化妆棉上轻压眼部,卸她的紫色眼影。“还好啊,哪会有什么事?”
“那你觉得……他怎样?”
将化妆棉丢进垃圾桶,回过身盯视著她。“你是希望我说很好还是不好?”
她被问住了,答不上话来。
靖阳拿起洗面乳进浴室,没几秒又探出头来,对著犹在怔愣的她说道:“对了,那包卤味是你家猪头王买给你的。”
她急急忙忙侧过身,叫道:“何靖阳,我警告你,不要把以前那套玩玩的心态用在他身上,他对你是很认真的,你要是敢伤害他,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我都说成这样了……”她关上浴室的门,丢下一句:“白痴!”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著你的脸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偷偷的想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暖的脸……”
轻轻地、轻轻地,以著几乎连她都听不清楚的音量,低低哼著。
“你在唉什么?”背後让人拍了一下,她回头瞪了一眼。
“猪头王,你不要乱拍我的背,会衰的。”
“就算不拍你的背,也没见你好运到哪里去。”他皮皮地回道。
“哼,会耍嘴皮子了嘛!美女约到了,心情很好啊!”她皮笑肉不笑。“连著两个礼拜没看到人,还讲那么好听,说要接送我去看诊,要真指望你,这只手早废了!”
“你不要这样讲嘛,我这不就来接你了吗?”
“哼!”完全不领情。“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这两个礼拜龟缩到哪个老鼠洞去了?打你手机也不接,靖阳追到手了,我没利用价值了厚?你还真懂得什么叫过河拆桥!”
“我失恋了。”他冒出一句。
“咳!”她呛了下。“你说什么?”不是常约出去吗?他失哪一国的恋?
“靖阳拒绝我了,除了那唯一的一次,我们没再私底下见过面。”
她愣愣地,答不上话。
“你……很难过吗?”浑蛋何靖阳,居然没告诉他。
“那天晚上,她跟我聊了很多,我这两个礼拜,就是在沈淀心情,想她说的这些事。”原来,巧克力、奶茶,从来都不是靖阳爱吃的,而是她,这个看似大而化之,却又藏著细腻心思的矛盾女孩。
“你们聊什么?”
他突然轻快地转移话题。“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你输等一下就吃鸡排饭,我输就送你巧克力。”
他冷不防出拳,她直觉反应地出了石头。
他出剪刀,她赢了,但他却笑得神采奕奕。
“我输了,走!买巧克力去。”
她被他拉著走,後知後觉地想起——他在模糊焦点。
“喂,猪头王!”
他笑出声。“我终於知道你为什么老叫我猪头王了。”
“王、明、勋!你可以再更猪头一点!”她开始拗手指头,随时都准备开扁。
他笑著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女王息怒,我招供就是了。”
“还不快说!”
“我只是在思考,有个女孩在我心中的定义,不知不觉中,她在我心中变得很重要、很重要,只是我一直都没发觉……”
她呼吸一窒。“你又要我帮你追谁了?”
他轻笑。“暂时还不需要,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
“装神秘!”她不理会他,迳自往前走,口中轻哼著中断的歌曲。
“我知道哦!”他笑笑地说。
“知道什么?”
“宁夏。”
“叫我干么?”
他不回答,陪她哼著几不可闻的音律。
“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