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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和石瑞刚真正的关系了。”
“哦?”
“你故意误导我!”
“我没有误导你!”她不假辞色的说,她的肚子在唱空城计,她不想和他鬼扯。
“我和石瑞刚的关系不干你的事,我也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一个督察,你应该和气一些!”他苦着脸的说:“现在的人真的愈来愈不尊重人民保母了。”
她想笑,也差点笑了出来。
逮着机会,他连忙采取攻势。“我还没吃晚饭,你呢?你可以请为大家服务,保护大众安全的人民保母吃顿饭?”
她正在考虑时,她的司机已经将车子开了过来,并为她打开了车门,她看着寇孝凯,她可以扬长而去的,但是她不知道为何心血来潮,居然把司机遣走,而且决定请他吃一顿饭。
“好!我请你!”
寇孝凯只能用“喜出望外”四个字来形容,他已经等着被她拒绝,没想到却是得到她的点头,她愿意请他吃饭。
“我不挑食!”
“那最好!”
她真请他到一家卖各式小菜的家常餐厅吃饭,自助式的,每道菜都已经分好,装好,直接取走就可以,菜的味道很道地而且很开胃,她来过几次,只要有机会,她都会再来光顾。
看看她拿的菜,他不禁怀疑她是吃素的。“你不吃肉类吗?鱼呢?”
“我很少吃荤。”
“这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怎么照顾我自己的身体。”对他的关怀,她可不领情。“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习惯,如果你希望待会儿是我结帐的话,你就安静的吃!”
“好像你请得并不情愿!”
她不理会他,埋头苦干,空着肚子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喝着店家附送的清茶,一副心满意足而且回味无穷。难怪一个人在饥饿的情况下,可以做出任何事,为了一条面包,可能连自己的老爸、老妈都给出卖掉。
“刑淑依!谈谈你和石瑞刚为什么关系那么密切,并且住在一起的原因好不好?”
她知道即使她不说,早晚他也会找出原因,但在她妥协之前,她要知道他和韦大鹏又是一份怎么样的感情。“韦大鹏有什么恩于你?”
“我父亲是他公司的一各员工,有一天出车祸死了,他负担起我们一家的生活,并且栽培我,所以我永远都欠他一份情。”寇孝凯娓娓道来。“没有韦叔叔伸出援手,我不会有这一天,说不定我不是当督察,而是成为流氓。”
“所以你感激他?”
“一辈子。”
“又因为你成材,所以他打算把韦秋纯嫁给你。”她很有条理的说:“他一定很看重你。”
“我和韦秋纯不可能结婚,她正在相亲。”
“我知道。”她略停。“不论你娶不娶秋纯,你对韦大鹏会永远的怀着敬意,即使奇#書*網收集整理他叫你上刀山、下油锅,你大概也不会吭一声。”
“淑依!你的故事又是什么?”他态度诚挚。
“八年前的那场火。”
“你也是受害者之一?”
她因为回忆而眼眶一红,即使那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我没有你这么幸运,我的家人在那次大火中全部死去,只剩下我一个人,瑞刚的父亲是消防队长,也在那次的大火中殉职,我和他可以算是同病相怜,所以我们互相扶持,拿赔偿金开了公司。”
“然后住在一起?”
“我没有其他亲人,他的母亲在他父亲殉职不久后就过世,为了方便照顾,我们就住在一起,他当我是他自己亲妹妹般的照顾着,对我而言,他比我的亲大哥还亲,是这世界上我唯一在意的人。”
寇孝凯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得到了结论。“所以为了打击韦权叔,为了得到那个代理权,你们绑架了秋纯,想拿秋纯逼韦叔叔?”
她沉默不语。
“但是石瑞刚没料到他会对秋纯产生感情?”
“这的确是让石瑞刚痛不欲生,矛盾挣扎,他没想到自己会爱上韦大鹏的女儿。”
“秋纯也一样不好受。”
“现在他们既然无法改变现状,只有无奈的顺其自然,等待奇迹了。”刑淑依悲伤的喃喃。
“你对我有成见吗?”
她想了一段时间。“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其实韦叔叔——”
“不要替他说好话,”她的神色一变。“他对你的意义不同,他给我的感受则只有痛苦,如果不是有瑞刚,我早就承受不了的结束自己的牛命,不要把我和你摆在一起谈,很多事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但你却能接受秋纯,当她是朋友。”
“那场火和秋纯无关,而她的诚意今我找不到苛责她的错。”她俨然公私分明。
“我也和那场火无关。”
她看着他,飘忽的一笑。“好吧!我不该对你有成见,而且毕竟你也高抬贵手,对秋纯“失踪”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再刁蛮也该知道不能得罪你,这么说你是不是好过一点?”
寇孝凯微微牵动嘴角,笑了笑。“好过多了。”
“饭也吃过了,你想知道的事也告诉你了,我可不可以结帐回家了?”她俏皮的说:“我累了,而我相信你—定也累了。”
“但是我有饭后散步的习惯。”
“和我有关吗?”
“你可以陪我散步。”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只好假公济私,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条文可以暂时的把你留在身边,即使到时会吃上你控告妨害自由的官司。”他坦白的看着她。
刑淑依发出会心的一笑,暂时的把韦大鹏搁在一边。“我不能让你这么优秀的督察留下不良的记录,所以我只好陪你去散步了!”
“我就知道这么说有用。”
“一次灵,不见得次次灵。”
“至少好的开始已经让我成功了一半。”
她悲观的回道。“剩下的那一半才是真正的困难。”
韦大鹏不喜欢女儿的改变,他知道她不快乐,虽然女儿会对着他笑,会陪他谈天,会陪他玩扑克牌,就像以前一样,但是他知道女儿已经和快乐绝缘。
是他把她逼得太厉害了?是他害她失去快乐?
像现在她虽然陪他看着电视,眼睛盯着荧光幕,但是他敢打赌她不知道电视上正在演什么,她的目光涣散、无神,而且脸色憔悴,以往那种甜美的气息已经嗅不到了,他担心这点。
“秋纯。”韦秋纯并没有听到,她还是发着呆。“秋纯!”他叹了口气的关掉电视,他女儿适才猛的回神过来。
“电视已经演完了吗?”她问道。
“演完了。”
她站起来。“那我去睡了。”
“秋纯!我们谈谈!”
她又坐了下来。“爸!我知道你要讲什么,但是我受不了黎伟忠那副花花公子的德行,好像所有的女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我知道你和黎伯伯是好朋友,但是他的儿子是个混蛋。”
“我不是要谈黎伟忠。”
“那么是要谈邱源泉?”她的口气更是夸张。“我肯定他还没有断奶,开口一句他妈妈说,闭口一句他妈妈说的,二十岁的人了,比一个三岁小孩都还不如似的,这种男人不需要太太,需要奶妈。”
韦大鹏对女儿敏锐的观察力颇感安慰,就怕她是故意挑对方的毛病,她为了不违逆他而和这些男人出去,但这些对象都经过他精挑细选。
“那李清国呢?”他又问。
“我怀疑他是个同性恋。”她哼道。“他的目光不是放在漂亮的女人身上,而是在英俊的男人身上。”
“崔定鸿?”
“小家子气,凡事斤斤计较,居然暗示我必须和他分摊开销,各出一半的花费,这种男人难登大雅之堂。”她摇头。
“王成彬?”
“他太肥。”她闭着眼睛说:“需要减肥的女人可以试着和他交往,一定成功。”
“秋纯!我不知道你眼高于顶。”
“我的眼光不高,我说话也不苛刻,是这些男人实在不济事,教我和他们其中之一的任何一个结婚,我都宁可到庙里当尼姑。”
“那陈伯伯的儿子陈民光呢!你和他出去了两次!”
“我和他出去第二次是想证明他的确有那么糟,他喝汤出声,动作不雅,但是又故意一副名士派的样子,他不是潇洒随意,他是随便、粗鲁、没有水准,我不相信他是港大毕业的。”
“石瑞刚呢?”他出其不意的问。
“他——”韦秋纯看着他父亲,及时的煞住了车。“爸!你——”
“我要听听你对他的看法。”韦大鹏坐得四平八稳,好像很游闲似的等着她发表评论。
她就是说不出口。
“秋纯!石瑞刚这么特别吗?是特别的好或是特别的不好?”他的声音没有质问也没有怒气。“你批评别的男人不是都出口成章,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