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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然是了!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你下药呢?”
“可不可能,等会儿就知道了。”冷荻阳说着,大掌开始在她香软曼妙的身躯上来回游移。
项睫儿大惊失色,不光是因为他挑情似的抚摸,更是因为怕他真的搜出了藏在她身上的那只瓷瓶。
“别乱碰我!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低嚷着。
“我没要干什么,只是想找点东西。”冷荻阳一边说着,手里的动作仍继续着,不一会儿便搜出了那只瓷瓶。
他打开瓶口,凑近一闻,薄唇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
“你在酒里头加的,就是这个东西吧!”
项睫儿咬着唇,不再试图否认。既然都已经被他搜到了物证,哪还有她狡辩的余地?
冷荻阳望着她,晃了晃手中那只倒了一半的迷药。
“既然你有机会将我迷昏,为什么不将药全部加入酒里?”
项睫儿的心一紧,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她怎么能告诉他,是因为她打从心底就不忍、打杀他、不舍得伤他,所以才没办法狠心下手?
不行啊!这些不该产生的情愫,她只能当作秘密搁在心底最深处,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的!
“不说?”冷荻阳的嘴角一挑,扬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别忘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
项睫儿惊惺地抬眼,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抱了起来,搁上了床。
“你……你想做什么?”她心慌地问。
虽然这几天以来,他每晚都会与她同床共枕,但是他此刻的神情很清楚地告诉她——他这会儿可不是像先前那样,只是打算搂着他睡这么简单!
“我的小睫儿,难道你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我们之间还没完呢!”冷荻阳轻抚着她的脸,黑眸异常的灼热。
在他邪魅的凝视下,项睫儿蓦然想起先前在浴池中,被他剥光了衣裳,抚遍、吻遍全身的情景。那一幕幕煽情暧昧的画面清晰地浮现脑海,让她的双颊瞬间红烫似火。
前些天被他搂在怀里一同入寝时,她总担心他又要对她做出什么邪恶放肆的举动,但或许是因为顾忌到她身上的伤,因此他除了搂着她之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而她也逐渐松弛了戒心,差点忘了他曾对自己做过那么邪恶的举动!
怎么办?她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她原本就敌不过他的力气了,现在又喝下一杯掺了迷药的酒,更是别想阻止他对她做出任何事情了。
“不……你不可以再那样对我……”
冷荻阳轻佻地以指尖抚触着她的红唇,那柔软温润的触感让他的黑眸蓦然黯沉下来。
“我的小睫儿,你还是学不会怎么当一个称职的奴婢。”他低低一笑地说。“身为一个奴婢,是得任主子为所欲为的,纵使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得要忍着。再说……你是真的不情愿吗?我记得上回你可是在我的怀里意乱情迷、心荡神驰得很哪!”
像是刻意要折磨她似的,冷荻阳故意以缓慢的速度,一层一层地剥开她身上的衣衫。
“住口、住口!不许你再说了!”项睫儿有些受不了地低喊,不想听他一再地强调当时的情景。“你要我住口,甚至住手也行,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不将瓶子里的迷药全加入酒里?”
项睫儿无助地摇着头,近乎恳求地说:“别再问了!你别再问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继续动手?那有什么问题。”
冷荻阳刻意曲解她的话,继续卸除她身上的衣裳,让她美丽的身躯一寸寸地暴露在眼前,直至完全裸里。
项睫儿羞得全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她想伸手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胴体,却因为迷药的效力让她四肢沉重,除了徒劳无功地扭动之外,根本无法做出什么实质的反抗。
“睫儿,你真美。”冷荻阳由衷地赞叹。
听见他的话,项睫儿的心里泛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而在他的注视下,她的体内仿佛着了火,燥热难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怎么样?还是不肯说吗?”冷荻阳暗哑地问,大掌开始在她雪白美丽的身躯上游移爱抚。
“不……不要……住手……”项睫儿无助地摇着螓首,希望他快点停止这邪恶的折磨。
“不要住手?看来你挺享受的嘛!”冷荻阳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客气了。”他说着,大掌盈握住她的酥胸,指尖放肆地逗弄她胸前的蓓蕾,让它们在他的指掌下挺立绽放。
“不……不是……我是说……啊……”项睫儿想要抗议,却在他的撩拨下,连一句简单的话也说不出来。
“快说!为什么不将迷药全部倒入酒里?”
早在刚才他推门探看她为什么动作这么慢的时候,就已经瞥见她藏了什么东西在身上,也猜出她必定趁着这个机会,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为什么他明知道酒有问题,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喝下了那杯酒呢?
这个问题就连冷荻阳自己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只是知道在她将酒杯递给他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想赌赌看,看她是不是真心想要杀他?
至于为什么他会冲动地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凝望着项睫儿那张娇媚的容颜,他那颗蓦然变得柔软发烫的心其实早已给了他答案。
只是,这答案太对不起他死去的爹娘了,因此他总压抑着不去想,然而却忍不住想知道,为什么他给了她机会杀他,她却放弃了?
他想知道,这个美丽又倔强的小女人是不是也对他怀着不该有的情愫……
“快说!”冷荻阳催促着,并加重了手上的折磨,黑眸紧紧地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啊……那……那是……因为……啊……”项睫儿娇喘不已,几乎不能好好地说话。
“因为什么?”冷荻阳咄咄逼问,丝毫不肯放松。
“那是因为我……因为我……舍……舍不得……”项睫儿终于克制不住地在他火热的撩拨逼问下,脱口说出了真心话。
一听见她的回答,冷荻阳骤然停了手。
“你说你舍不得我?”冷荻阳勾唇一笑,那笑容竟像是好不容易得到某个稀世珍宝似的。
项睫儿咬着唇,羞窘懊恼地别开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真是糟糕,她竟然不小心脱口说出了真心话,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他会怎么看她?是轻鄙还是得意?会不会毫不留情地大肆嘲讽?
冷荻阳望着她那一张困窘的脸,说道:“看来,为了你的这个‘舍不得’,我得好好奖赏你才行。”奖赏?他又想做什么了?项睫儿惊惶无助地抬眼望着他。
刚才他也说要奖赏她,结果却喂地喝下掺了迷药的酒,那么现在呢?他现在又打算要怎么对付地?
就在项睫儿胡乱猜测之际,一个火热的吻顿时将她的思绪推入迷乱的境地,同时也将她卷入一场陌生而狂烈的情欲风暴。
冷荻阳炽烈地吻着他,吞噬着她的每一个喘息,大掌更是狂热地抚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此刻,他的脑中忘了仇恨、忘了娘的惨死、忘了对爹的承诺,只想着要将这个甜蜜美丽的女人狠狠揉进他的身体里!
在他狂野的撩拨之下,项睫儿几乎快不能呼吸,也几乎无法思考了,只能随着他的亲吻与爱抚而喘息娇吟,完全忘了他是个不该爱也不能爱的男人。
夜深露重,外头是一阵阵冰寒的夜风,芙蓉帐内却是火热而旖旎。此时的他们,不再是彼此仇视的敌人,而是一对无法抗拒彼此魅力的男人与女人……
第八章
清晨的曙光,驱散了夜的漆黑。
冷荻阳睁着眼,望着枕畔的人儿。
柔煦的晨光撒落在项睫儿那张熟睡的脸上,那恬美的容颜让他的黑眸泛起一抹温柔的光芒。
昨晚,真是累坏她了。
虽然明知道她是初经人事,他却像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般,怎么也要不够她,一遍又一遍地搂着她共赴云雨,也难怪她会如此疲累了。
身为冷家主子的他,身边从来不乏女人,她们的姿色虽不如项睫儿,但也称得上是风姿绰约、妩媚娇艳,但他从不曾想和哪个女人相拥而眠共度一夜,这项睫儿却让他一再地破了例。
自从她受伤的那一日,他在客栈搂着她入睡之后,他仿佛像上了瘾似的,每天晚上非要搂着她不可。
他不是自欺欺人的人,他知道,虽然不应该,但他还是无法控制地对这个小女人动了心。
她的美丽让他在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惊艳不已;而她的倔强更让他在驯服她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对她倾心。
这么一个美丽又独特的小女子,实在是恨难让人不为她动心……
“唔……”睡梦中的项睫儿嘤咛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