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千让耸肩:“你看看,看清楚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率先出现在这里的人,也是你,是你自己先来到我的面前的,你好意思说这种话吗?猬”
“若不是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我会出现吗?”千让二号伸手指向城楼上吊着的某人,满脸的不屑:“这种卑鄙无耻的招数都能想到,显然,你的师兄弟们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千让拧眉不悦:“你可不说我,但是,却不许当着我的面羞辱他们,不然,我饶不了你。”
“饶不了我你能怎么样?”
千让冷哼一声,旋身上前,给他一掌,好在,他躲避的快,才没有挨上这厚实的一掌。
千让二号在后退的过程中,心中暗暗的想,这家伙的武功不低,他要小心为妙。
“我能废了你,让你永远也回不到你的那片被人掠夺了的土地上。”千让停住脚步抱怀,随即不屑一笑:“这种方法如何,这方法不是我们师兄弟想的,是一个笨蛋女人的主意,可如今我才发现,这主意不错,守株待兔哈哈哈哈,就是有些比那个女人还笨的家伙会自投罗网,简直就是笨的无药可救的家伙们。”
“你…你居然敢羞辱我。”
“羞辱你又如何?”千让挑眉,故意的。
千让二号生气了,飞身上前一个回旋踢,千让本可以躲避,可他却纹丝未动,直接伸手抓住他踢来的飞脚,向后扯开一步,一用力,将他整个身子旋转了一圈儿,往前一甩,千让二号便应声倒地。
千让二号缓缓站起身,千让拍了拍自己的手,摇头:“啧,对付你,我都不需要用我自己的内力,你也不要太嚣张了,你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是学过武的,我从三岁习武,论资历,你不过是一碟小菜儿罢了,别太把自己当颗葱了哦,这里没人拿你蘸酱。”
千让二号站起身,再怒目上前,拔剑出鞘就往千让身上挥去,千让手中并没有武器,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惊吓,只是很淡然的扬唇一笑,对方刺他便躲,他动作轻松的,简直不像是在打架的样子。
云疆见两人这样没完没了的也不是办法,只得重新走了出来,看向千让:“千让,速战速决,这城楼风波拖的越久,就越会让人当成风言风语流传,对寒不好。”
千让点头,直接纵身一跃,踩上对方的剑,随即踩着千让二号的肩膀,向下一跃,回身,在千让二号还没有回身刺他的时候,轻松的将他从身后给扳倒,牢牢的将他压到了地上:“还不老实吗,你当我的话,是随嘴说说的吗,让你不要白费力气,你何必这样执着,自己找苦吃。”
云疆对这城楼下大喊一声:“头儿已拿下,可以收手了。”
冥奕寒扬唇一笑,斜眼看了一眼还欲对他挥剑的某人,冷眼:“不想死的太惨,就不要再徒劳了。”
对方缓缓后退一步,他其实知道,若是刚才对方真的有心杀他,他现在一定已经死了一百遍了。
云疆吩咐身侧的两人,将还被吊在城楼上的二蛋给拖了下来。
二蛋被吊了一天,早就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可眼看着自己的主人也被人制服,他还是心中怒火翻涨。
他瞪眼看向云疆,呜呜呜呜个不停,云疆没有理会他,只看向千让:“走吧,带回去问。”
千让一把拎起被侍卫们捆好的千让二号,冷眼撇了二蛋一眼:“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还敢对本少爷瞪眼,你不在乎你的眼睛是吗,我这就把它给你抠出来。”
千让一动,千让二号立刻喊道:“你敢。”
千让回头冷笑:“我不敢?你要不要看看我敢是不敢,就像你不在乎我们的生命一样,他的命对我来说也是一钱不值。”
千让说完,双手就直直的插向二蛋的双眼,二蛋吃痛大吼一声,这时只听千让二号吼道:“住手,好,好,我知道你敢,所以,你不要再动了,放过他的眼睛,他是一个好大夫,你伤害了他,就等于伤害了无数的伤患。”
一听这话,云疆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看样子,他也不是没有任何在乎的东西。
千让收回手,起身拖住千让二号就往前走,云疆押住二蛋,四人缓缓下了城楼。
与冥奕寒一众人会合后,集体往寒王府赶回去。
这深更半夜的,满月儿好不容易才睡着,就听到前面传来嚎啕的声音,她猛然惊醒,可能是因为起的太急,头猛然晕了一下,那一瞬间,她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幻影一般,就好像是另一个自己…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真正的自己从身体中分离出来了似的,不过,只那么一瞬间,她晃了晃头,就又有了灵魂归位的感觉。
第238章 宝物在那里
满月儿嘟嘴,满脸的无辜:“我没有恬燥啊,说句话都不行啊。”
紫竹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说句话不行,而是说他活的不阳光不行,看样子,这家伙活的还真是小心眼的可怕呢。”
“放屁,我们族长一点都不小心眼。”被‘俘虏’的人群中,传来打抱不平的声音。
满月儿往人群中看去,瞪视了那人一眼,随即道:“小心眼是用来说的,可不是用来掩藏的,你以为你自己说不是小心眼就不是小心眼吗,开什么玩笑啊。”
“你不要太过分,我们现在虽然被你们可控制,但我们不会屈服的。”那人继续回嘴芑。
满月儿冷哼一声:“谁在乎你会不会屈服啊,你不屈服就老老实实的在我们的监狱中呆到老死吧。”
冥奕寒握了握满月儿的手,让他不要激动:“来人啊,把这群人关进监狱去,罪名是,夜袭城楼的侍卫,企图救走谋杀王妃的人。”
“是。”风影上前一步鞠躬领命猬。
满月儿随即喊道:“等会儿,这群家伙都是穆家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些医理,把他们全都分开关,不要让他们之间彼此有联系,还有,不管谁装肚子疼不舒服,都不许我们的人去看,因为他们很有可能用药就放倒整个监狱的人。”
“是。”
几人愤恨的看向满月儿,似乎是因为满月儿看透了他们一般,让他们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冥奕寒一指千让二号:“走,把他带回闻听轩去。”
“不行,你们不能单独带走族长。”俘虏中出现了反对的声音。
“是,你们不能单独带走族长,有什么要问的,你们冲着我们来,不许带走族长。”
满月儿冷笑一声:“你们?你们对我们来说,一钱不值。”
“你这个混女人,这里还是男人的天下,你这个女人凭什么出来指手画脚的,难道这府里的男人,全都是一群废物吗?”这些人似乎天生就是不怕死的似的。
满月儿哈哈大笑一声:“错,我们王府里的男人不是废物,而是谦谦君子,难道你不知道,只有谦谦君子才不会与我这样的女人一般见识吗?
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最难养,一种是我这种人,一种是你这种人,女子和小人。”满月儿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刚才骂人的那厮。
那人被气的咬牙切齿的,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大声的谩骂了起来。
千让二号这时看着队伍里摇摇头,那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那群俘虏被强迫拉走,院子里倒也安静了不少。
紫竹本就困的要疯了,有些郁闷的问道:“真的是要现在审问他吗?已经这么晚了啊。”
云疆缓缓道:“你困,他也困,现在是最好的时机,等到明天他想到了敷衍我们的对策,你想审都审不出任何的东西了。”
紫竹了然的点了点头,只能顶着瞌睡虫又跟着几人往闻听轩走去。
这群人中,这会儿当属若赫最为精神,押着千让二号边走,还边不是数落他几句。
满月儿回头看看若赫摇头笑笑,到底还是年轻好。
年轻…其实,她自己也没有多老,以她现在的年岁,若是在二十一世纪,顶多就是初中毕业,或者是高一高二的样子,这个年龄,正是接受父母最好的呵护的年轻,与这个时代这的是大相径庭了许多。
她十六七岁的时候,可是天天都赖在爸爸的身边耍赖呢,妈妈虽然是个出名的河东狮,但是妈妈也因为怕她考不上好的大学而天天督促她好好学习,对她几乎也是一应百顺的。
想想这个满月儿也真是可怜,才小小的年纪竟然就已经顶上球儿了。(群众:注意素质啊某月,这球儿可是你给人家小弯弯顶上的。某月:吭,嘘,别让小弯弯知道了。)
来到闻听轩,若赫将俘虏千让二号扔到大厅的正中央,几人各自找到各自的位置坐下,冥奕寒和满月儿依然还是坐在主位上。
其实,这次审问冥奕寒本不想让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