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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水灿拼命叫自己别移开视线,即使莫言肴的眼神冷情到犹如在看一名路人甲,她也不退缩。
“肴,沈家的管事好像不太希望我们继续留下耶。”冷眼旁观的阮艳自是不会让沈水灿得逞,她故意走到二人中间,打断他俩的凝视。
李嫂默不吭声。
“妳先出去。”莫言肴眉头微蹙,对着阮艳说。
“你要我--好嘛好嘛!我出去外头等你就是,不过,可别让我等太久喔。”拔尖的口吻急转直下,深知莫言肴喜欢听话的女人的阮艳,回他一记媚笑,扭腰摆臀的离开。
“李嫂,替我招呼她。”沈水灿抿起唇,带着指控的眼神不曾稍离莫言肴。
李嫂会意,将房间留给他们。
“好了,现在人全走了,妳有什么话请一次说完,不过,我得先声明一点,千万别再跟我胡扯那些配不配的鬼话了。”莫言肴懒懒走向她,抓起她臂膀,顺势将她提起丢往床上。
跌坐在床沿上的沈水灿,终于耐不住心头怨慰,大声回道:“对于我的病情难道你不该负起一点责任吗?何况,我只要求你过来看我一眼,这样过分吗?”当她满心期待他来探望她时,试问,他给了她哪门子的惊喜?
“依妳之意,倘若沈大小姐不小心缺了只胳臂或瘸了条腿,我就该认命的照顾妳一辈子是吗?”
“你怎么这样说?”她再度红了眼。
“对了,我尚未请教沈大小姐,那天我有请妳过来找我吗?”莫言肴进一步逼问。
“我……”
“啊,我记起来了,那天似乎还有人对我撂下狠话,说是若胆敢把她一人撇下,就学我站在海边吹风淋雨,那个人,好像就是沈大小姐您嘛。”
“我……”
“其实我有个建议,妳不妨拿来做个参考。既然妳非拖我下水不可,那干脆这样吧,妳药也甭吃了,直接把自己烧成白痴不就得了,放心,我会为妳聘请三、五个佣人来照顾妳的生活起居。”
莫言肴真狠!
就算在他眼里,她沈水灿真的顾人怨,可他有必要非把话讲得这么难听吗?“莫二哥你……咳咳咳……”委屈与心酸一下子全涌上来,沈水灿捂住嘴,努力憋住体内那股不断往上窜的咳意。
莫言肴这会儿倒是脾气甚好的等她咳毕。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沈水灿,难掩挫败及心伤的垂下头,无力问道:“我这个人真有这么差劲吗?”
“非关差劲,而是妳心机之重出乎我的意料。”妄想操控他,活该就是要得到这种下场。
“莫二哥说得对极了,我是利用爹地对我的好,硬要他去找你,所以我活该,我自作自受。”只是她没想到,莫言肴对她的憎恶竟日趋严重,现下的他几乎完全变了个样。
莫非,是她强求一段不属于她的感情才会得到如此报应?
不!不是这样的!
她翻过所有的命理、占卜,以及紫微斗数等等书籍,里头全清清楚楚的写着她好事将近。
所以、所以……莫言肴会如此对待她,完全是因为--对了!他是为了要考验她爱他的决心与毅力,假如,她能挨过这段期间所遭遇的挫折、失败,那么,她便过关及格了,到时候她与莫言肴绝对会携手同心共度美好的未来。
“省去妳那些废话,沈水灿,现在我问妳最后一次,妳愿意放弃吗?”这是他最后的底限。
沈水灿压低头,置若罔闻。
她再明显不过的答案,教莫言肴俊美的面孔缓缓泛起几许的森寒,他极力克制住想扼断她脖子的冲动,缓下口气。
“好,我就再退让一步,下回咱们见面时,妳照样可以称呼我一声二哥,不过,就只是如此而已,这样妳做得到吗?”如果她敢再摇头或答一声不,就别怪他不客气。
“我也有二哥啊。”凝结成冰刺的空气,险些割伤她,可当她思及这就是他给予她的严厉考验时,她只能硬着头皮,近乎无声的低语。
好、好、好!真是他妈的好极了!
对于她打死不退的英勇表现,他合该赏给她几记掌声才是。
砰的一声!
房门被一股巨大到足以将屋子给震垮的力道给甩上。
同一时间,沈水灿的心也彷佛被埋入一颗不定时炸弹,好像随时都有被引爆的危险。
莫言肴,你等着看吧,我绝对有信心通过你所设下的种种考验。
当一份近三千元的精致套餐送到她面前来时,她理当食指大动、胃口大开才是,然而,陈宇真却怎么也无法拿起刀叉,于是,她转而端起顶极红酒,为掩饰心中的惴惴不安而连啜了好几口。
“陈小姐,请妳帮忙的事,不知妳考虑得如何?”江绍云一贯没表情的冷颜,在面对陈宇真时依旧漠然。
“我好像没拒绝的权利吧?”陈宇真自嘲。
“陈小姐仍有几分钟的时间可以考虑。”江绍云公事公办,完全没把陈宇真一副极想把红酒泼溅到他脸上的表情给放在眼底。
“啧!几分钟的时间,亏江特助说得出。”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好?若答应他,她怎么对得起水灿,她们可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万一水灿在事后得知此事,她该拿什么脸去见她?
可是,若不答应,自家企业恐怕会被莫氏给……
可恶!她担负不起这样子的风险,一旦公司垮台,那受牵连的员工何止上百。
“陈小姐若是担忧沈水灿小姐,那我必须说,陈小姐多虑了。老实讲,陈小姐的出发点纯粹是出于一番好意,再说,沈水灿小姐与言肴少爷的事若再继续拖下去,那么,最后吃亏受罪的人是谁,陈小姐想必心知肚明。”江绍云不疾不徐的说,脸上更无显露半点情绪。
“这……”陈宇真动摇了。
冷酷男说得一点也没错,若水灿执意下去,难保沈家的东升企业不会步上她家的后尘?
更何况,她不也一再劝告沈水灿放弃这段感情,可话又说回来,她毕竟不是当事者,没资格阻碍人家的情路。
“陈小姐,听说贵公司已经和银行团约好见面时间,所以我也不想再耽误妳。”江绍云的意思很明显,银行团会不会继续贷款给陈家企业,完全取决于她个人的决定。
看情形,她只能对不起沈水灿了。
沈家大宅“妳要带我去见紫金上人?”沈水灿惊喜不已的抓住陈宇真,连声问道:“真的吗?真的吗?妳说的全是真的吗?”她双眸精光闪动,一副恨不得陈宇真能够马上带她去的雀跃模样。
紫金上人是精通紫微斗数的命理大师,听说有不少演艺界大哥级人物或是政商大老都想请出上人替他们算运势、批流年,就连她也曾想透过关系一窥上人的真面貌。
只可惜,紫金上人行事神秘又作风低调,除非是熟悉的人引见,否则想要上人亲自为人批命,压根儿不可能。
“水灿,妳真的会相信紫金上人为妳批出的命数吗?”陈宇真问得谨慎,若不是沈水灿正在兴头上,定能察觉出好友的异样。
“当然。”沈水灿回得快又肯定。
一听,陈宇真心里不断做挣扎。
真要带水灿去吗?
虽然,她不晓得莫言看到底是何居心,硬要她带沈水灿去找紫金上人,可是,用肚脐眼想也知道,其结果必然会令沈水灿大失所望。
算了、算了,她都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机会再回头了。
“宇真,妳可不能反悔喔?”沈水灿终于察觉到好友表情有异,不过,她以为陈宇真开始后悔带她去。
“我、我怎么会?”陈宇真笑得微僵。
“不会就好。”然而,沈水灿兴奋的表情却在忆起某件事后,突然的黯淡下来,“不过,少了那样东西,怕是连最厉害的紫金上人也算不准。”
这几天下来,沈水灿一直说服自己别把那天的事给放在心上,可当她的病一好,却突然没勇气再去找莫言肴,也许那天受到的打击太大,她害怕旧事重演。
呼!没关系,说她是打不死的蟑螂也好,反正她这辈子是赖定莫言肴了。
“水灿,妳所指的东西,该不会是莫言肴的生辰八字吧?”陈宇真问得小心翼翼。
“嗯。”沈水灿抿起嘴,点头。
“我有。”
“妳有什么?”沈水灿顺口一问,下一瞬间她猛地瞠圆眼瞪住好友,“妳、妳、妳是说,妳有莫言肴的……这怎么可能!连我都拿不到的东西,妳怎么可能会有!”
“水灿,能跟莫氏家族攀上关系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们沈家。”陈宇真将下巴仰得高高地。
“拜托,妳就别再跟我打哑谜了。”沈水灿着急了。
“好啦好啦,事情是这样子的,嗯哼!身为妳好友的我,因不忍见妳为爱所苦,为情消瘦,于是我特地重金礼聘一位与莫氏关系良好的中间人,请他帮我打听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