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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玉雅,却是瞧着寿宁侯司马锦这等态度,是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她是看着父子二人说了话,也不曾插了嘴。玉雅乐得,这父子二人亲近。
只待时辰差不多了后,玉雅才是笑道:“秀哥儿,应该去睡觉了。”
自打在书房,跟先生开了蒙学后,司马秀倒是一下子,似乎长在了不少。至少,现在也不用玉雅陪着哄睡觉了。不过,玉雅还是叮嘱了白婶子,去亲自查看了儿子司马秀的寝屋情况。毕竟,冬天了,天冷,这是烧了碳盆的。一些注意的情况,可不能粗心了。
待到大儿子司马秀离开后,玉雅是望着寿宁侯司马锦,问道:“元锦,可是心中有事?”
“雅儿也看出来了?”寿宁侯司马锦是坐了椅子上,问了此话道。玉雅点了点头,回道:“元锦的脸色,都是表明了。而且,你前面问秀哥儿的话,都似乎有些原由。”
两人这么多年走过来,玉雅又不是瞎子,还看不出两分来?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么一说后,便是吐了一些玉雅能知道的事情,道:“安亲王府的堂兄,今日来找了我。说了圣上的意思,是把要开蒙学的宗室子弟,一起送到上书房学习。”
原谅玉雅,她来这个时代后,一直生活的圈子并不大。对于上书房,有些朦胧的印象,可那里具体在哪儿?是做什么的?玉雅可是七窍通了六窍,实则嘛,一窍不通。
玉雅不知道,可在这屋里,刚刚司马秀是逗喜了,这会儿,正让玉雅抱了怀里,哄了入睡的司马稷,是来了精神。
司马稷两眼炯炯有神,他心中透亮,知道这是肉+戏来了。说起来,当年他在上书房的记忆,刚开始时,并不算太好。原由很简单,上书房嘛,也是一个讲究身份地位的地方。
前一世,司马稷是因为养母杨氏的身份,在寿宁侯府算得宠。可到了上书房,那等宗室子弟的地方。寿宁侯府的爵位,算不上太出眼;而他庶子的身份,哪比得那些个世子?
若不是有些机缘,司马稷可清楚,前一世他还真不一定,能坐上了那把龙椅。说是运道,还真算是运道。
“上书房,是做什么的?”玉雅在寿宁侯司马锦的面前,还没装了万+能+通。不懂的地方,她便是直接的问了。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么一问,倒是笑了起来,道:“雅儿你知道,也正常。上书房,是皇家给皇子皇孙,开蒙读书的地方。”
“咦,既然是皇子皇孙。元锦你前面不是讲,宗室子弟得到宗学里念书吗?”玉雅可记得寿宁侯司马锦前的话。所以,她有疑问了。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么一问后,回道:“按理说,是得进宗学。不过,这是圣上特别开的恩。”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一说后,玉雅没多问话了。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对于皇家皇权的威力,玉雅更清楚。没有直观过的人,永远无法理解,在古代皇帝的一句话,能让一个家族兴盛,也能让一个家族毁坏了。
当年,京城抄家时,玉雅可见过的。
以前对杨宁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贵女。最后,那等凄凉,落个官妓,不能赎身的下场,可谓是让玉雅除了叹息,就是惊怕。
那些个破家灭族的贵女,原来有多高似云朵般,如仙子不可攀;后来,就有多像泥巴样,被人随意踩在了脚底。
“外面的事情,我哪懂。元锦你是秀哥儿的爹,你自然不会害了他。若有何事,你要秀哥儿做得的,你尽管说。我便是不懂问了,也绝不敢多说了什么。”玉雅是表明了她的态度。然后,自然是不敢再问了跟康平帝扯上关系的事情。
毕竟,玉雅清楚着,这时代男主外,女主内是规距。她若是越了规距,寿宁侯司马锦今日也许不在意,也许在意?她不知道,可来日她若是犯了寿宁侯司马锦的忌讳时,这怕是最大的错处了。
玉雅很小心,也很谨慎,因为,她想活得好好的。有时候,很多事情,玉雅会注意着,不违了这个时代的规距啊。
“雅儿,倒是通透。”寿宁侯司马锦是赞了玉雅这话。
玉雅没多说,只是转了话题,笑道:“稷哥儿,这会儿,还不睡着。”摇了摇二儿子,玉雅是嘴里念了话道。
寿宁侯司马锦瞧着这么一说后,也是把眼光,转向了玉雅怀中的二儿子司马稷,是说道:“都是一母同胞,这稷哥儿是健康平安。那晴姐儿,倒是得遭些罪了。”
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一说后,是僵了那里。她愣了一下后,叹了一声,道:“也是我不小心,若不然,晴姐儿不会遭了罪。”
这会儿,玉雅为何会哄了二儿子。不过,是因为女儿司马晴儿,让大夫给隔了开,这是正在屋子里由奶娘照顾着,在散了病痛。
大夫的治疗法子,玉雅是不懂的。可大夫不让她见了女儿,她心中更不好受。可有了寿宁侯司马锦的发话,玉雅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所以,女儿晴姐小着,她也是只能忍了。凑着每天那少少见面的半个时辰,是仔细的哄哄女儿晴姐儿。
“哪关着稷哥儿的事情。稷哥儿那会儿,还在我的肚子里,什么都不懂。不过,是我这个当娘的,没护好他们。”玉雅可不是那等傻子,一直孩子不好,就怪了另一个孩子。
便是一个娘+胎里,又如何?在玉雅看来,若是她保养好了,坐稳了胎,又岂会让两个孩子都给早产了?
“雅儿,无需自责,本侯这么一说,无它事。再则,你怀了稷哥儿和晴姐儿时,我瞧在眼里,你做足了母亲的份内事。这两个孩子的事情,都属于意外。”寿宁侯司马锦是叹了一声,宽慰了玉雅道。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一说后,玉雅是笑道:“元锦说得是。既然事情发生了,往后,稷哥儿和晴姐儿都养好了,才是大事。他们平平安安,咱们当爹娘的,也是心里踏实。”
寿宁侯司马锦瞧着玉雅这等样子的温和,心中是舒服几分。此时,他心底有些话,倒是想跟玉雅话。一时间,却又未能开了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68 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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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玉雅瞧着寿宁侯司马锦的样子,是问道:“元锦,可是有什么话,不好说吗?”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玉雅真是看明白了。请使用访问本站。所以,她便是问了话道。
听着玉雅这么一说后,寿宁侯司马锦是想了想,道:“府里的事情,雅儿平日里不用太在意。我自会护了你。至于其它的,你也不用多管。万事若不合了规距,不妨与我提上一提。”
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一说后,倒是愣了一下,瞧着寿宁侯司马锦的话里,居然没说了让元景园的沈伊人主持公道啥的?不过,玉雅也没多问,她是笑道:“元锦的心意,我自然明白了。定是记了心里。”
听着玉雅这么一说后,寿宁侯司马锦是望着玉雅,问道:“雅儿,你不在意我这些日子,去了旁处吗?我记得,曾听过人讲过,女子最喜吃醋?”
对于寿宁侯司马锦这等问话,玉雅手上的动作是停了。她不得不抬了头,望着寿宁侯司马锦,她在想,这是打哪里上演的一幕狗+血+剧?
玉雅从来没认为,她会成了杨宁真那样的女人,成了寿宁侯司马锦心中的绝+逼“真爱”。所以,她也从来没想过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毕竟,这个时代,那样的女子,绝对会给人称为“妒妇”。
玉雅倒是想当妒妇啊,可问题就在于,她本身的地位。让她不可能有那个条件,当了妒妇。毕竟,她压根儿,都不知道算到小几去了?那样,还有什么权利,去怪了别的女人。若有错,也是这个时代的错。
在玉雅看来,后宅女眷的争斗,谁不可怜?
可再可怜。这个时代,是男人做主。男人想暖香温玉,想妻贤妾美?可好事儿,能全部占了尽吗?
不可能的,这等情况下,僧多粥少了。必然,就会发生了争夺的战斗。你不争,你就得挨饿,你不争,你就能仰人鼻吸不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一个没权利开口的炮灰。被别人顺手就抹掉了痕迹。也怨不得人。只因为,你不争……
玉雅活得好。所以,她争了。她从不怨什么。毕竟,她活了下来。比起成了黄土一杯的许多后宅女子,玉雅觉得她还算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