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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雅听着杨宁真图穷匕现的话,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的难受。
她想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倒底失忆了十二年,杨氏的十二年时光怎么可能不打下一些烙印呢?所以,杨宁真的翻脸,玉雅从道德上来说,真是给打开了枷锁。而且,她本人的心里,更是有了底气。
“宜人,奴婢知道一个理,夫人向来公道,定然不会怨枉了人。事情是歹人做的,跟奴婢没有关系。奴婢不会把别人的歹毒坏事揽到自己的头上。”玉雅肯定的回了此话道。
玉雅的话,虽然表面是对上了杨宁真,可实际上她在向沈伊人靠拢。
当然,玉雅的意思是表现的有些明显,至少沈伊人是有两分明白玉雅的投靠。这些问题不提别的方面,沈伊人的心底,还是着重在两点上。一嘛,是看着玉雅话里针对原来的主子杨宁真。二嘛,便是大哥和对元景园的亲近,更甚者说,是对沈伊人的亲近。
沈伊人不知道玉雅是不是想让大哥儿靠近了元景园,然后,拢了沈氏的支持?不过,沈伊人心底倒是不反对大哥儿的亲近。毕竟,沈伊人现在还没有子嗣,找个外援很正常。
“好了,吵闹有何用,总得解决问题。”沈伊人抬眼,搁了此话道。
“妾等自然听夫人的意思,只是现下梧桐园出了问题,杨姐姐瞧着也是关心嘛。”李婉儿在旁边插了话的说道。沈伊人听着李婉儿的话后,倒是捂嘴咳了两声,然后,道:“你啊,有话就直说,用得着拐了弯,尽说些咱们还得反复思量的话。”
沈伊人开了口,李婉儿自然给了笑容,那是唉呀唉呀两声后,道:“妾听夫人的话便是。妾嘛就是想说,打心眼里知道杨姐姐的为人,定然说杨姐姐是个公私分明。哪怕玉雅以前是侍候杨姐姐的身边人,讲清楚道理时,也是从了大义。。。。。。所向。”揪着嘴顺时,李婉儿是忙把“大义灭亲”四字,更改成了“大义所向”。
“李妹妹说得是,我这人啊,就是喜欢帮理不帮亲。侯爷也常说,我是个认理的人。”杨宁真对于李婉儿的挑衅,只是轻轻笑了一笑,拉了寿宁侯司马锦当陪衬。李婉儿听着杨宁真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再挑着这话,转了头看着沈伊人道:“夫人,不管杨姐姐如何说?妾就知道一个理,好人不能冤枉了,坏人也别放纵了。若不然,往后岂不是要乱了套子吗?”
“行了,我都听懂了大家伙的意思。既然事情到了这里,后面的必然要弄清楚。”沈伊人摆了手,然后,又是道:“李妹妹,你们三人怎么今日想着去梧桐园?”
李婉儿听着这一问话,先就是把眼光放了玉雅身上,然后,又是低头思量一下后,回道:“原来听人说杨姐姐一直想抱养了大哥儿,这不,我和简妹妹、桑妹妹就准备去瞧瞧杨姐姐的威风嘛。”
李婉儿说完话后,还是给了一计眼光,望向了杨宁真。杨宁真打听着李婉儿这么一说,就知道静心园是去搅和的。
“李妹妹的意思,你们是临时起意吗?”沈伊人再问道。
李婉儿愣了一愣,她听着沈伊人的再一问话,总觉得话里有些意思。从心里讲,邀请静心园前往梧桐园的玉雅真心有些可疑了?可李婉儿不太相信,因为,杨宁真这人太要强,五福园在寿宁侯里的张扬,还有那些给杨宁真跑腿的奴才,揪着就太多。两相一对比,梧桐园哪里都不像是能藏得住实力的样子。
再说,李婉儿觉得若是梧桐园可疑,五福园挑起开头的事情,就是更加可疑?
“算不上临时起意,只是揪着杨姐姐前脚去了,咱们就跟了后头。”李婉儿半真半假的回了此话道。沈伊人听着李婉儿的回话后,又打量着杨宁真的态度,问道:“杨妹妹呢?为何去了梧桐园?”
“夫人的意思,是妾有问题吗?”杨宁真眼光有些冷,面上却是笑着反问道。
“嗯,我现下只是问明了话,杨妹妹,你想多了?”沈伊人八风不动,稳定自如的回了话道。杨宁真倒没有再纠结,哼了一声,回道:“打狗看主人,若是狗反咬了主人,做主子的能不料理一下吗?”
说着不太客气的话后,杨宁真是揪了玉雅好几眼,然后,方是又看着沈伊人再道:“大哥儿得天花后,妾也是担心。好不容易是揪着大哥儿的康复,便让嬷嬷前去代妾探望;谁知道嬷嬷人是去了,话却没有得了半句好。”
“嬷嬷是妾最信任不过的人,嬷嬷没得好,妾主持一下公道,有何不可?”杨宁真反问了此话道,气势上更是咄咄逼人。
沈伊人见着离正题又远了,倒是没有打断的意思,只听着杨宁真发泄完满腹的不高兴以后,才道:“简姨娘,你有何话说?”
突然见当家夫人转了视线,被问着话的简姨娘是忙回道:“奴家当时陪着李宜人说话,奴家和桑妹妹一样,都是临时起意跟着李宜人一道去的梧桐园。”既然李婉儿说了由头,在静心园里生活的简姨娘,压根就没有拆了台面的想法。
021 小男子汉
021小男子汉
静心园里,简姨娘望着李婉儿,问道:“宜人,为何帮梧桐园说话呢?奴家瞧着杨宜人那么一说,梧桐园似乎也不像安了什么好心啊?”
简姨娘的话落,在床榻上的桑姨娘就是睁大了眼睛,问了话,道:“宜人,咱们帮了梧桐园,梧桐园得了好,咱们可落不下什么?而且奴家不甘心让那等歹人得了好,奴家可怜的儿,奴家都没来得及见着他?”
“简妹妹,桑妹妹,我说句不中听的,咱们听了杨氏的话,谁得了好?”李婉儿没有糊涂,更不想当了别人手中的枪杆,所以,是反问了话道。简姨娘和桑姨娘对望了一眼后,简姨娘是疑惑的道:“宜人,您的意思是杨宜人是故意,引着咱们大家伙针对了梧桐园吗?”
听着简姨娘的话,桑姨娘是收敛了眼中的光芒,微微低了视线的桑姨娘是道:“宜人,您的意思,莫不成杨氏才是幕后的歹人?”
“夫人没说会放过歹人,咱们何不等着答案?要知道若是梧桐园得不了好,谁会得利,反正关系不上咱们静心园。便是夫人那儿,也未必能占着便宜。依我看,只怕是让杨氏占足了好处。”李婉儿心里不太平静的说了此话道。
简姨娘和桑姨娘听过此话后,倒也没有再争论了。李婉儿又是宽慰了桑姨娘几句话后,就是领着简姨娘告了别。
元景园的夕食照常备了好,不过,待寿宁侯司马锦回了正堂屋时,倒发现饭厅里的人数加了多。沈伊人领着司马婉儿和大哥儿给寿宁侯司马锦见了礼。
寿宁侯司马锦是上前,搀扶起沈伊人,道:“都落座吧。”沈伊人和司马锦坐在了上首处后,司马婉儿也是拉着大哥儿的小手落了座。飘乎在大哥儿头顶的末代帝王,正是在打量着他的生父寿宁侯司马锦。
大哥儿的长相,是随着生父司马锦;与生母玉雅唯一相似的地方,只有那一双眼睛。所以,飘乎在大哥头顶的末代帝王,跟寿宁侯司马锦非常相像。若说除了气势有些轻微的差别外,两人俱是仪表堂堂,锦袍玉带,衬着整个人显得七分英俊,三分高傲。
司马婉儿拉着大哥儿坐了她的身侧后,有小丫环上了夕食。富贵人家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大哥儿心中着急生母,可他还记得末代帝王和姐姐司马婉儿的叮嘱,所以,大哥儿是咽下了喉间的问话,食不知味的嚼着晚饭。
寿宁侯司马锦在夕食后,难得的扮演了慈父角色,关心了司马婉儿几句寻常话。司马婉儿心情很激动,因为她的生母姨娘不得宠,导致她在父亲司马锦跟前露脸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对于父亲司马锦的关心,司马婉儿就是份外的在意。
司马婉儿得了问话后,寿宁侯司马锦只是扫了一眼大哥儿,然后,目光转向了沈伊人,问道:“夫人想养了这两个孩子在跟前吗?”
这话问的平静,沈伊人听着后,却是觉得味道不太正。所以,沈伊人是答道:“好叫侯爷得知,梧桐园那儿今日不得安宁;我怕让孩子们搅和了进去,方是把大哥儿留在了婉儿身边,让他们姐弟二人在一起多待待。”
“桑氏小产的事?”司马锦是寿宁侯府的主人,他自然不可能对府内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一开口问话后,沈伊人就听出来,寿宁侯司马锦的心里是门门道道,都清楚着。她点头,回道:“就为桑姨娘小产的事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