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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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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海很坚持,「可是那是圣上难得赐你的!」

「够了」怀炽在他把话说完之前,一手拖著他离开众所瞩目的原地,与他至一旁落坐。「坐哪都一样,你就别火了,待会我再帮你削削独孤冉的锐气让你消火,总成了吧?」

就在冷天海心火稍稍平复之时,席间已出好题的独孤冉,在派人将诗题送至冷天海的手上时,得意的神色又朝冷天海飘来,让怀炽又是忙著一手将躁动的冷天海给按下。

接过侍童送来的诗帖,翻开诗题後,怀炽兴味盎然地挑挑眉。

「咏节序?」难道这群人就没有别的新意了吗?这种老掉牙的题目,他们也好在赏春宴上拿出来?

「独孤冉出的。」很会记仇的冷天海马上阴冷的提醒他,「王爷,你答应过我的,别再放纵他了。」或许在人马阵仗上,他们南内是比不过西内,不过若要论起诗文,他们西内哪个人比得过他的王子?

怀炽冷冷低笑,「你以为我是那种会以德报怨的人吗?放心,等东内的人一到,我就成全你。」

在众所期待的目光下,动作迟缓的东内一方,总算是寻来了姗姗来迟的正主儿,不同於另外两内的对文者皆在席间就坐,束内的人先是在席间架起一道纱帘,才让对文者在廉後落坐。

分发完诗帖後,侍童信步走至三内环视的庭中,在缤纷的落花中,缓缓燃上一住清香,正式揭开对文序幕。

「清明桐花烂漫,端午梅霖初歇。」不待抢去主宴的独孤冉开口,怀炽立即先造上一句对子,接下来他就只是一手撑著面颊,若无其事地喝著冷天海递过来的美酒。

突如其来的沉默,在怀炽歇口後即淡淡自天际笼罩而下,迥荡在东风中的丝竹声也止顿了,刹那间,四处静得彷佛只听得见落花的音律。许久许久,众人的目光缓慢地移至提议造对子的独孤冉身上,均在疑惑独孤冉究竟是在迟疑什麽而不开口。

怀炽凉凉地瞥了独孤冉一眼,笑看忍功一流的独孤冉。在造不出对句来时,极为忍耐地捺著性子不变脸。然而就当他觉得挫了独孤冉的风头而感到一派快意时,在纱帘的後方,却缓缓飘来一道轻柔的女音。

「七夕桂华流瓦,冬至嚼雪盥花。」

众人惊艳的眼神当下立刻丛聚至飘飞的纱帘上,皆想看清廉後的佳人为何方神圣,此起彼落的赞叹声,似波波浪涛在人群中响起。

不是泛泛之辈……

放眼朝野,恐怕再也找不出比他更文绉绉的人了,没想到这个女儿的文采一点也不输他,还几乎把他给比下去,东内是何时起这么卧虎藏龙的?还是东内又招揽了不在他监视之下的文贵或是权臣?

可是这声音……好耳熟。

怀炽激赏的目光诧异地移向那道纱帘,在微动的风中,很想将帘後的佳人看个分明,除了是因欣赏她的文采之外,更因为她有著那个失鞋仙子的声音。

但他却不希望她就是方才的那名女子,因为隔了一道纱帘,也就与他隔开了一个世界。此刻在帘外面对著她的,并非那时亲手为她采花的男子,而是雅王怀炽,一个站在南内最前线面对政敌的政客;而在帘内的她,也不是失了一只鞋轻巧地在碧草上跳跃的她,而是东内重臣的官家女眷。

在他热烈的注视下,纱帘缓缓地被两旁的女官掀开,在帘後,有一朵桃花似的面容。

是她,那个穿不惯丝履,由他亲手为她簪上桃花却不留下芳名的女子,同时也是首次有人能够对得上他所造诗句的人。

掩不去的失望在他的眼底蔓延,他并不愿意在此景况下再见到她。

迎接著怀炽的目光,提邑的表情有些怔愕,半晌,她嫣然释出一笑,算是回报他方才拾鞋的恩情。而他,有那麽片刻,他听不见任何声音,眼中除了她外,他也看不见其他人。

他不该为她穿上鞋的,倘若仙女失去了羽衣後就再也回不到仙宫,那麽,他该将那只精巧的丝履收藏在他袖中的,这样一来,眼前的这名仙子,也不会回到他远不可触的那一方去。是不是只要藏著她的鞋,那这足以让所有春色都黯然失色的笑靥,就会只属於他?

「天海。」沉醉在她的笑颜中,怀炽无意识地开口,「她是谁?」

「辛相独生女,辛堤邑。」

「辛相……」他不断在脑海里搜索著人名,但堤邑那张令他挪不开心神的面容,却占据了他大半的思绪,令他怎麽也想不起来。

像是看穿了他般,冷天海主动靠近他的身侧报上详尽资料,「辛无疚,圣上前年所拔擢的三品朝官中的一员,现今官拜二品右相—效力於翼王律滔旗下。」

东内的人……那麽,是政敌吗?还是可以拉拢的盟友?

「辛无疚在东内扮演什麽角色?」怀炽淡淡地问。

「他在东内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且领导著东内的新血输,据说律滔时常向他请益。」已经代他把宴上的人身家都探过一回的冷天海,早就已经把辛无疚列入政敌的名单之中。

不是盟友……为什麽,她偏偏生在敌对的那一方?

带著些许憾意,怀炽的目光辗转流连在堤邑的身上,看她被辛无疚自帘後请出来,不愿挪动脚步的她,似乎并不怎麽想和那些一拥而上的人攀谈,但辛无疚搁放在她身後的大掌,却推促著她上前。

他敏锐地察觉,淡淡的无奈流泄在她的眼眉之间,惑人的笑意也一分一分地自她线条优美的唇角隐去,她看来……并不愿意。

推挤的人群中,她走得不是很顺畅,他还记得,她曾说过她穿不惯丝履,或许就是这个缘故吧,几乎被人群淹没的她,步伐走来有些一颠踬,看来是那麽地荏弱,甚是需要有人前去扶她一把。那只他曾搂在袖中替她藏握的丝履,此刻在她的足下,已沾上了地上花瓣遭人踩踏过後的花渍,逐渐在人群中变得脏污蒙尘,而他为她所簪上的那株桃花,已在人群的推促中落下她的发髻,在地上化为春泥。

他的心中顿时兴起一股欲望,想赶在她的眉心再度深锁之前,前去将她拉离那些令她愁眉不展的人群,将她带至阳光灿耀的桃树下,看她抬著会让她不舒适的丝履,自在地在风中摆荡著一只莲足。

「王爷。」冷天海以肘轻撞著他,提醒他回神看向另一方。

怀炽不情愿地收回目光,顺著冷天海的提示看去,而後,他的剑眉不悦地朝眉心深深拢聚。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独孤冉在人前颜面挂不住後,并未展现出任何气恼的神情,相反的,独孤冉的双眼此刻看来异常地明亮,目光灼灼地直定在堤邑的身上,那种猎人的眼神,他懂,因为,他也是个猎人。

再三审视独孤冉眼中的意谋後,不加考虑地,怀炽迅速作出决定。

他轻轻弹指朝身边的冷天海吩咐,「去把辛无疚的底细翻出来。」

「是。」冷天海听了随即转身欲走。

「还有。」怀炽叫住他的脚步,「关於辛堤邑的一切,我都要。」

冷天海讶异地高扬起剑眉,对於他这额外的命令有些困惑,不明白他怎会无故想要知道那个不曾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女子。

怀炽并没有解释,他的双眼只是紧紧跟随著独孤冉张眼望去的方向,在那视线的彼端,是在桃花树下面容远比桃花还要妖娆的堤邑。

「这几日都不见你的人影。」滕王舒河百思不解地打量著这个消失已久,而此刻正坐在他面前呆愣的么弟,「你是在忙些什麽?」

「私事。」心思烦乱的怀炽一语带过。

「你还好吧?」舒河愈看他愈觉得不对劲,总觉得他似乎是藏了什麽心事。

「很好。」迥避他打探目光的怀炽,自袖中掏出一小本册子扔给他,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别来烦人。「这是天海近期搜来的内幕消息。」

「那小子呢?他怎没跟著来?」舒河接过册子,暂且把先前所纳闷的事放下,问起老是跟在怀炽身边的小跟班的行踪。

「听说他大哥冷天放有事找他,所以他就进宫了。」这几天他忙得没空理冷天海,而冷天海也没空跟在他的身边随传随到。

他拖长了音调,「你……不担心吗?」

怀炽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担心什麽?」有时候,他也真受不了舒河,无论是什麽人,多疑的舒河都要怀疑一下,或是疑心一会的,就连自己人也不放过。

舒河却说得条条有理,「现下谁也不知道冷天放所侍奉的人是谁,更不知冷天放是哪一党派的人,这般任冷天海接近他,不妥当吧?」

「先且不论冷天放是哪方的人,天海在公私方面是分得很开的,还有,他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主子,这点我对他有信心。」那些冷家的人是出了名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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