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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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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谁?」舒河用力扯住脚步。

怀炽揪紧他的衣领,「别跟我装蒜,你一定什麽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全都在舒河的监视下,舒河会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才怪!

他看了看怀炽涨红的脸庞,又侧身看了看跟在怀炽後头的冷天海,而冷天海的反应只是摇摇头,眼底写满了不要惹怀炽的警告,他不禁摸摸鼻尖,明白了在这关头再逗怀炽的话,他可能会很凄惨。

「不要说独孤冉不会放手,连东内的人也不会放过她。」他缓缓扯离怀炽的双掌,有些无奈地摇首,「谁也救不了她。」

怀炽怔了怔,「东内?」辛无疚不是已经被逐出东内了吗?为什麽还要扯到东内的人来?

舒河摊摊两掌,把在暗地里发生的来龙去脉告诉他,「那些因辛无疚而被连贬的朝臣,把对辛无疚的怨气全都出在她的身上,他们要被视为祸首的堤邑负责。」

他的脚步有些颠踬,「怎麽会……」

为何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敌人都聚集在一起?要报政仇,他们大可冲著他来呀,为什麽要算在堤邑的头上?自始至终她都是无辜的,即便是有罪,有罪的人也是他呀。

不,堤邑曾说过,她有罪……

她早就知道了?她早就明白了政治游戏的规则,也已看出了她的未来了?可是,为什麽她不说呢?为什麽她要由自已承担下来,还要在那个当口上救他一命?而她,为何会心甘情愿的跟独孤再走?

他明白,她不是不爱他的,若不是为了他,她不会轻易这麽做,亟欲得到自由的她,不会主动跟独孤再走,把自己又投入另一个她想逃离的牢笼。

她是为了他。

是他,是他的这双手害了她。

舒河看了他失魂落魄的脸庞一会,大约也明白在他身上发生了什麽事。

他伸手轻拍著怀炽的面颊,「你不是只把堤邑当成弈子吗?她不是只是个游戏吗?为何还要急著去救她呢?」那些他始终不懂的东西,他终於明白了?

「她不是游戏,她不是……」怀炽失神地低喃,一掌紧握在他的肩头上撑著自己有些不稳的身子。

那样刻骨缠绵的深情,怎会是游戏呢?堤邑虽封闭了自己,可是她从不曾远走,依旧是待在他的身旁,她的心也没有离开过,而他,在进入她所编造出来的世界里时,他早就不是个游戏玩家,他和她一样,都只是受了爱情蛊惑的人。

「我说过你玩不起的。」舒河边说边扶著他至一旁坐下,并扬手要冷天海去斟盅茶来给他定定心。

「四哥。」怀炽一掌紧紧握住他的手。

「嗯?」被握得有点痛,舒河不禁皱弯了眉。

「我不能没有她。」他说出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话。

不能的,他不能失去她的,在他把一切都弄懂了,也知道她的心之後,他不能就这样成全她,让她去做无谓的牺牲,也无法想像,要是往後的日子里没有了她,他又该如何过?

他不愿在懊悔中行尸走肉的过一生,他一定要把她带回来,再为她辟座春城,看她再度在柔柔的东风中绽出只属於他的笑靥。

「曾几何时,她成了你命中的棋王?」舒河的唇边漾出一抹笑,拉开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

「在我把心赔进去後,她就已经是我的棋王。」

舒河直视著他的眼眸,审量著他的决心究竟有多少,在看了许久後,被他执著的目光逼得不得不败下阵来。

「好吧。」他直搔著发,「为了你,我去救你的棋王。」算这小子厉害,把他逼得必须下来一膛浑水。

怀炽的双眼刹那间明亮了起来,「你有办法?」

「有。」舒河紧皱著眉心,实在是很不愿勉强自已去做这件事,「只是,我得去向一个人低头。」

糟糕,他真的很讨厌看到律滔得意的样子。

「东内里头,是各自为政,因此那些稀贬的人打算怎麽做,我无权管。」

当舒河亲自来到翼王府登门找上律滔时,律滔开口就先泼了他一盆冷水,摆明了根本就不想施任何援手。

舒河将热茶捧在掌中,尽量观察著茶碗中的茶水色泽,而不去看律滔那等著看好戏的戏谚眼神。

当两个总是各据在不同高处的人碰头时,被削削颜面,这局面是绝对避不了的,而这就是他讨厌来找律滔的原因。其实他大可扬高了下巴,和往常一样,在话里跟律滔高来高去的钩心斗角,或是唇枪舌剑地和他大战一番,可是为了那个正在翼王府外走来走去,心焦地等消息的怀炽,他不得不收起他的气焰,乖乖扮演好求情者角色。

啧,好人难为,他还是喜欢做他的坏人。向来只有人来求他的份,而没他去拜托人的可能,如今换了立场,沦落到他也需要向人开口时,这种闷在胸口的感觉,说有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怀炽会心碎。」舒河一手指向门外,提醒他外头还有个没耐心的人。

律滔听而不闻地喝著茶水,一脸的云淡风清,根本就不在乎他话里的警告。

见他没反应,舒河只好更进一步,「即使辛无疚要杀你的皇九弟你也不管?即使你东内的人要杀你的弟媳你也不管?」要是下头的人闯出了什麽祸,他这个顶头上司也脱不了干系。

律滔马上把旧帐翻出来,「你想杀皇八弟我都管不著了,我又怎能管到那麽多?」

上回为了野焰的事,他忙得快焦头烂额,这回换成舒河得为他人奔走,这不是很公平吗?他干嘛要插手?是该换他躲到一边去幸灾乐祸才对。

「你在记仇?」舒河微眯著眼,没想到他会挑这个节骨眼来跟他算帐。

「是啊。」他很老实的承认。

「一人一次,扯也扯平了,今天我没空跟你斗。」舒河撇撇嘴角,抬首正色地看著他,「喂,想杀怀炽的人,不只是辛无疚一人。」

「独孤冉也想凑一脚是吧?」情报网也不差的律滔,屈指算算,也知道谁想打怀炽的主意。

「没错。」舒河再爆出内幕消息,「辛无疚同意他的要求,只要杀了怀炽,就将辛堤邑改嫁予他,而现在独孤冉已经带著她不知去哪了。」

他淡淡轻应,「喔。」原来,这就是怀炽不为独孤冉所用的後果?日後他在朝中要特别留意独孤冉这个人。

「你没别的话说吗?」说了老半天,律滔还是一睑兴趣缺缺的模样,令他实在是很想把律滔也给拖进这池浑水里搅一搅。

律滔转首反问他一句,「怀炽的这件事你会管吧?」

「会。」他要是能不管,他还会来这里吗?

「那就好。」既然已经有舒河下水了,那他就不须再去插手。

「你就这麽放纵独孤冉行凶?」还是这麽不给面子?够了,他又不是非看律滔的脸色不可。

「没办法,我管不起。」他状似无奈地摊摊两掌,「我可管不了堂堂一名国舅。」

舒河亳不考虑地起身走向外头,「那麽我只好请出风淮,让他去管一管了。」不劳律滔大驾,他自己另外去找救兵,也省得在这里受人晦气来得强。

「不送。」律滔甚至连起身送客也没有,只是坐在原位喝著茶,并想著在惹毛舒河和外头的怀炽後,他会有什麽下场。

当舒河顶著满腹闷气大步大步走出王府大门时,在外头早就等得不耐烦的怀炽,连忙上前问向一睑阴沉的舒河。

「怎麽样?」怎麽谈得那麽快?他们该不会是边谈边吵,或者是连谈都没有,直接吵完就出来了?

舒河沉著声,「他不肯帮忙。」下次律滔就不要有机会想找他帮忙,不然他一定给律滔一顿痛快的下马威。

「我去找他。」心似油煎的怀炽,马上举步走向府内。

「别去看他的冷脸了。」舒河拖住他的手臂,「还有,你先别忙弟媳的事了,你还是先烦恼自己的安危要紧。」他都忘了差点遭到暗杀吗?现在他应该赶在辛无疚又想再做一回前,先一步的撂倒辛无疚。

「闪开。」

「怀炽!」舒河没来得及拉住他。

坐在厅内的律滔吹了吹口哨,眼睁睁的看著怀炽像一阵旋风似地冲到他的面前。

「真快……」

一骨碌跑至律滔回访的怀炽,两脚刚停,连气息都还没换过来,就先抡起一拳重重地揍向他的面颊。

挨揍的律滔紧捂著受创的脸颊低哼,「痛……」

「你也会痛?」他的心不是冷的吗?他也会有知觉?

他痛得直咬牙,「这就是你跟久未见面的兄长打招呼的方式?」难怪舒河会肯来看他的脸色,原来就是被这小子给逼来的。

怀炽紧揪著他的衣领,巴不得再赏律酒一拳,以清他利用过堤邑的那笔帐。

「都是你……」对於这个看似好人,其实骨子里却比任何人都还要卑鄙的兄长,他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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