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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你找到举世无双、超级优秀的伟大秘书。”仰高下巳,她从小受的严苛训练,可不是训练著好玩的。
“真的假的?—要有真本事才能吹牛。”
“擦亮你的眼睛拭目以待啰!”
“好!准备把你的真功夫搬出来吧。”他接手她手上的一叠文件。
“看清楚我的实力後,别忘记加薪。”她没忘记提醒他劳工权益。
电梯来了,他笑著走进去。
俐瑶跟在他身後,突然发觉他的背影真高大,这样伟岸的男人必定带给人充裕安全感,光为这样的背影,就不晓得会有多少女人爱上他。
至於她,周俐瑶是不需要安全感的,她自立自强、独立自主,从小,她就被训练成照顾别人、带给旁人安全感的女人。
微微一笑,她调调身上的包包,再次告诉自己,这次回台湾的目的是寻找亲生哥哥,不是寻找男人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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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小小的厨房里切切割割,用小王西瓜雕出一条飞龙,苹果是朵朵盛艳,番茄是小小游鱼,另外,还有莲雾、葡萄、香瓜缀满一盆春意,她的确有双让人羡慕的巧手。
“很厉害,谁教你的?”馀邦抓起旁边用不著的水果,塞进嘴里。
“高中的社团活动。这把刀子不好用,拿果雕专用的刀子,可以雕出更多种花样。”她扬扬手上市场上随处可看到的小水果刀。
“下次我们家办Party,请你去当大厨,你会做菜吗?”
“我比较擅长西食,中食……勉强啦!”回身,她走到阳台,收下她一千零一件床单、枕头套,铺在自己的小床上。
“花色很别致,市面上没见过这种质料的床套,你在哪里买的?”
“我自己做的。我对附近环境不熟,没办法逛到满意的布料,先将就啰!””言谈间,她的手没停下动作。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枕头、抱枕、面纸盒,连同你脚下的拖鞋,都是我的杰作。”
“不相信,除非你也做同样的床单、枕头和拖鞋给我。”
“没问题,不过你要投资我一台缝纫机,否则有得等。”
“你没有缝纫机?你怎麽做出这些?”
“先生,你不晓世界上有种名为“针线”的东西?几千年前,我们的老祖宗就会用动物骨头制针、鱼皮做线,你居然没听说过?”
“我承认我退化了,那种东西我没多大概念。说说,你还会做什麽?”
“你应该问我,我有什麽不会做。”
“真自信。”
“自信的女人最美丽。”
“你哪来这麽多时间弄这些?”
“就你说的啰:孤身在台湾,难免芳心寂寞,闲著不弄弄这些要做什麽?”她偷窃他说过的话。
“听说爬墙是种不错的运动。”他的建议很淫黄。
“你以为我像你,荷尔蒙分泌过盛?”她斜睨他一眼。
“就是有我这种荷尔蒙分泌过盛的好男人,才会好心的想照料照料你这种空闺寂寞的好女人。”
“免啦!把你的荷尔蒙收好,不要到处乱抛媚眼,我们这里的住户都是清纯小孩,我警告你,别在这里闹社会新闻。”
说著,她把一大盘水果交到他上,高大男人除了魅惑女人之外,还可以用来做什麽?扛东西啰!
走过长长阶梯,他们到顶楼的时候,一群年轻人已经开始狂欢烤肉,手提CD里播放著快板舞曲,有人燃仙女棒,随节奏狂舞;有人拿啤酒豪气干云地狂饮;也有几对小情侣,偎靠彼此,交颈浅言私语,年轻直一的是人生最美丽的一段经历。
“俐瑶姊,你来了!这位是……”曹敏一看见她,忙从舞动的人群中钻出来。
“这位是我的新老板。”俐瑶介绍馀邦给众人认识。
“你面试成功了?哇塞!真厉害,小勤为了当一个小小的家教,跑了好几家,都没人要用他。”曹敏指指正在烤肉的男生。
“他的运气不是太好。”俐瑶接口。
“除了经济衰退,请得起家教的父母亲有限之外,还因为他长得像同性恋,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没有家长安心敢把小孩交给他。”说完,曹敏夸张地大笑两声。
“叫他再接再厉,一定会成功的。”
“我以为你要叫他改行,到同性恋力PUB找工作。俐瑶姊,你跟你的新上司好像处得不错哦!”她暧昧地在她身旁挤挤。
[他?还好。”
“奇怪,我老觉得他长得很眼熟,不晓得在哪里见过他?”曹敏抓抓头发,又拉过来两个朋友,大家集思广益,三个臭皮匠,组一组、装一装,就能填装出一个大号诸葛亮。
“噢!我想起来了,他是和周谊闹腓闻的男主角。”声意拉高,大部分的人都向他们集中。
“对对,还有和沈心云闹腓闻的也是他。”
[请问,周谊和沈心云哪个比较优?”一个大男生问。
看著他瞬间成为焦点重心,俐瑶默默退出人群,把水果摆好,取了纸盘,拿些食物,躲到角落享用。
“卸了妆,都差不多。”馀邦实说。
“听说要当上知名艺人,都要和有钱男人挂勾,才能红得快,是不是?”好奇女发问。
“不是每一个。”馀邦有问必答。
“当然啰,谁愿意和蔡闺有一腿?”话说完,周遭爆出大笑声。
“请问你是怎麽获得众美女芳心?”
“耐心。”
“只要对女孩子有耐心就行?不会吧!还要有一点附加条件,比方荷包满满、功成名就、长相特优才行吧。”
“会赚钱的女人满街跑,何必一定看你的荷包?多少丑男都娶美女为妻,谁管你的长相?至於功成名就,对不起,这种人为数不多,但世界上有老婆的男人绝对占大多数。”
“所以还是要有耐心?”
“对!有点耐心,等她注意到你,等她发觉你是个不错的男人,就能得到美女芳心。”
[要是她一直看不到你呢?”
“那就是频率不对啰,建议你转头对另一个美女献殷勤。”馀邦说完,大夥儿全笑了。
“要是下一个女孩还是对你不理不睬呢?”
“相信我,你的运气不会那麽坏。”指指发问男孩,馀邦说。“对不起,我饿坏了,我可以加入你们、吃点东西吗?”
“没问题!”曹敏拉过他,把他拉到烤肉架旁边,塞给他一堆鱼肉。“你慢慢吃,想唱歌跳舞时,再加入我们。”
端起食物,他四下搜寻俐瑶的身影,看见她窝在角落,便走到她身旁坐下。
“你很会应付别人的问题。”俐瑶夸他两句。
“那是他们太客气,没有人一上场,就问我对於外遇的看法。”
“有良心的人都会这样问你,替你家中的贤妻出一口气。”
“我家里那一位,不是我的正牌贤妻。”对不熟的人说实话,他是头一遭。
“把你的手给我。”她突然提出跟前面话题完全搭不上的事儿。
“干嘛?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想大多了。”拉过他的掌心,对著昏黄灯光,她仔细看清。
“做什麽?”
“你的外遇们正在华山论剑,人人都想争得孟夫人宝座;你的办公室里,有位老董事长内定的媳妇人选;你有个正牌妻子,却又不是住在家里那一位;你的感情线错综复杂,月下老人对你的姻缘无能为力。”
“你会算命?那帮我摸摸骨,看我将来能不能像唐伯虎收集到八美图,或者像韦小宝,老婆一大堆。”他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身上磨过来、磨过去,把自己的嫩豆腐全往俐瑶手上送。
“我摸到,你会在三十岁得爱滋病,四十岁得阳萎,五十岁众妻妾为争夺家产合力谋杀亲夫,死後坟前青草高过人,晚风诉尽无限悲戚。”
“最毒妇人心。”
“没办法,妇人和单身女子不同,不会只挑好听的听、好看的看,我看到的是事实、听到的是真话,不会随便让一个风流男人蛊惑。”
[是吗?就不晓得哪一个有夫之妇,对我的吻情有独锺?”
馀邦的话勾出她满面徘红。这个男人说话都是从肚脐眼冒出来,不用经过大脑吗?
“谁对你的吻情有独锺?你不要随口说说,破坏我的名誉。”
离开他身边一尺,俐瑶坐在安全范围内,免得他一时兴起,又来个什麽测试吻,把她吻得晕头转向,然後得意洋洋地对她说————哈哈!我没有对你念念不忘。
“你不知道我的存在,是专为破坏良家妇女名誉吗?”说著,他向她挪近几步,两人又靠进危险地界。
“谢啦!请离我远一点。”挥挥挥,她拿他当百恶蟑螂。
“对不起,我做不到。”
“做不到?哈!”嗤之以鼻!她把他盘子里的烤鸡翅挑到自己盘子里。
“没办法,我不爱家里的冒牌妻,不爱华山论剑的众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