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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上,觥筹交错的场面终于出现了各种东倒西歪的人。皇子归朝,无论是真得开心,亦或是心有他想,又或者朝中多一个已婚皇子无关紧要。不过是在皇帝面前露个脸,管她身处哪个皇女的哪个派系,给女皇留个好印象总不是坏事。
有些醉意的星语赫满意地望着左沐清,这个儿媳喝了这么多坛酒脸色还清明如常,眼清手稳。无论谁敬酒,只要酒送上来,来者不拒,一仰脖酒尽杯干,为自己挣足了面子。星语赫就喜欢这种豪爽之人,眼下看这个儿媳妇是越看越满意。
星语赫打了个酒嗝,笑道:“朕服输了,拼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正在递清水给左沐清的楚若谦回过头笑道:“母皇你不知道,清儿平时没啥爱好,唯爱饮酒,更是从未醉过之人,所以她根本就是胜之不武。”
左沐清呵呵一笑,道:“母皇明鉴,正如若谦所说那般。母皇能陪清儿痛饮三大坛,已是罕见酒量高之人。”
“不骗朕?”
“清儿不敢!”
“哈哈哈,朕今日得你这么个儿媳,心里喜悦,朕看诸位爱卿也都醉了,散了吧。”
“是。”
星语赫转头望着星无凡和星无念道:“你俩也回府吧,让无痕和清儿陪朕回寝殿就好了。”
“是。”星无凡和星无念规规矩矩地行完礼后退下了,左沐清和楚若谦搀扶着星语赫回了重华殿。
一进殿门,楚若谦便吩咐下人:“将备着的醒酒汤端来,给陛下醒酒。”
“是,四皇子!”
“母皇哪里用得着醒酒,若谦太小看母皇了。”左沐清笑着倒了一杯茶递给坐在椅子上的星语赫。
星语赫被揭穿有些许尴尬,却也不恼,问道:“你怎知朕没醉?”
“清儿饮酒这许多年,还从未见过一个醉后还拥有这么清明眼睛的人,母皇您虽脚步不稳,眼睛却清明的很。正如母皇这么多年表面对若谦置之不理,对肇事者不闻不问,实质上是在保护无痕,保护这个国家,清儿说的对不对?”
“哈哈哈,无痕你可是嫁了个难得的人才,能如此看透我的除了你,便是你这位妻主了。”星语赫笑道。
左沐清爱怜地看了若谦一眼,突然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清儿——”
“儿媳——”
楚若谦和星语赫被她突然的一跪感到莫名其妙,都上前去扶她。哪知她运气跪地,跟本扶不起来。
左沐清笑道:“这一跪是跪已经仙游的父君,谢他能将若谦带来这个世上,陪我走遍红尘。亦是跪谢母皇这么多年对若谦的呵护和牵挂。”
“清儿——”楚若谦哽咽,这个晚上自己发现,自己越来越像小男儿,居然掉了这么多此泪,那个女子跪在那里,为了自己,无悔地一次次屈膝。
星语赫叹口气,也想到了已经去世的夫君。她将左沐清扶起身,“湖泉下有知,知道我们无痕能有这么好的归宿,也算是得慰九泉了,这礼我替他受了,你起身吧!”
楚若谦再也控制不住地扑进她怀里,“清儿,够了,不要对我再好了,已经够了。”
左沐清望着怀里哭得像小猫似的楚若谦,有些歉意地道:“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好啦,哭成这样子,让母皇笑话。”
“怎么会笑话,看你们这么幸福,朕也开心啊。”
安抚着怀里的佳人,左沐清从袖中掏出一物递给星语赫,道:“除了那几车迟来的聘礼,这一份是送给母皇的礼物。”
“哦?”星语赫好奇地接过打开。
【见字如晤,朕与星语多年未诉姐妹之情,当年雪夜下棋之景,至今犹难忘怀。朕得知朕流落在外的二女与汝失散多年的四子已结为伉俪,朕心中无限欢喜,只盼着能再与星语痛快下盘棋,以续多年的姐妹情分。】
星语赫看完手中的书信,猛然抬头看她。左沐清微笑如常地承接着来自对面打量的目光。
“你是凤佑的皇女?”
左沐清微笑,“如假包换!”
“凤银羽是你母亲?你是她女儿?”
“正是!”左沐清神色未变,微笑着。
星语赫满身的气势软下来,哈哈大笑,“天意啊,朕与凤银羽倒是有缘,好好好啊!”
已经哭够了楚若谦从左沐清的怀里钻出来,满脸疑惑地问道:“母皇与清儿的母皇有渊源?”
星语赫沉下眼睑,脸上蒙上了一层难得的柔和,“渊源不浅。”
楚若谦正待要问,星语赫已经转过身背对他们,沉声道:“朕累了,你们也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母皇——”
“好,儿臣告退!”左沐清拉住正要开口的楚若谦福福身,退了出来。出门的那一秒她回头看了一眼负手而立的那个女人,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蒙着陷入回忆中的光辉,左沐清突然发现她看起来很落寞。
“干嘛拉我出来?”楚若谦瞪了她一眼,手更是在她腰间使劲拧了一把。
左沐清疼得皱皱眉,身体却软软地靠向他,声音粘糯:“夫君,清儿醉了,抱我回房?”
楚若谦突然想起和庄的那日,她安静地伏在自己怀里的情境。不由一时情动,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把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你会醉?”语带埋怨,嘴角却是无声开到最大。
“怎么不会醉?看着这样的若谦哪有不会醉之理?”左沐清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笑得天地失色。
楚若谦因喝酒的缘故,那双眼睛似蒙了一层水膜,湿漉漉地瞪了左沐清一眼,非但没有起到威慑只用,反而透着股风情万种的味道,看得左沐清喉咙发干,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吻住了那两片因喝酒而泛着光泽的双唇,舌尖一点点舔过那美好的唇形。
楚若谦红着脸避开,压根忘了母皇神色异常的原因。只是低声抱怨:“有人呢!”脚下的步伐却是加快了不少。
进了殿内直奔自己的寝室,武林高手的高手二字在此刻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不过片刻间,两人便已经坦诚相对。
楚若谦的身子压过来的时候,左沐清呵呵笑着望着他,由着他主动。
楚若谦抽去她发间的各种饰物,她长及膝盖的长发铺散开来,更衬得她肌肤如玉、艳若桃李。
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光中翻滚着湖水般的幽深,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温柔如春风拂面快要溢出来了。楚若谦垂首含上她的唇,捉住她的舌,极尽缠绵,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好再也不分开。
这个女人给了自己多少感动不说,这份以女儿之身甘心屈于自己身下的这份心思便是世间难寻。
“清儿,清儿,清儿……”一声声低喃,多少深情,多少爱恋,都在一声声浅唱低吟中化成夜风一缕,荡入夜色中。
手沿着她如玉的肌肤一路下滑,逡巡着属于自己的领地,用舌为每一寸都画上属于自己的记号。终于再也耐不住体内的空虚和灼热,身体一沉,连为一体,灵魂也贴近了彼此。细碎的呻*吟声溢出,羞红了守夜的小侍从,也羞红了窗外偷看的月亮。
他上下浮动的身子,透着莹润的光泽,胸前粉嫩的果实更是透着惹人摘取的欲望。左沐清弓起身去品尝,却被楚若谦压回枕上,火热的唇落下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激情。
终于,两人同时痉挛,脑中一片空白,泄了身。左沐清怜爱地拂去他脸上的汗水,他没留力,脸上带着愉悦后的疲惫。左沐清没有让他从自己体内出去,而是侧过身将若谦拥进怀里,手温柔地抚过他的小腹,柔声道:“若谦,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
楚若谦猛地睁开眼睛看她,愣愣的,呆呆的,“你说什么?”
“我们要个宝宝吧,像你这样温朗如玉般的男孩,或是像我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孩怎么样?”
这一次,他没有嘲笑她言语中的不正经和无赖,而是猛地凑上前去亲她的唇,狂风骤雨般,她深切地感受到小若谦在她的体内抬头,调侃道:“若谦是想用身体告诉为妻你的答案吗?”
楚若谦瞪了她一眼,风情万种,“为夫累了,你来!”
“遵命!”左沐清一个翻身将人压倒身下,已经微微红肿的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含上去品尝,一如记忆中桂花糕的味道。
看着自己身下的男子,螓首蛾眉,娇羞无限,左沐清心底叹息,她不能跟他说是自己的私心,私心想用孩子让他避开那些艰险,不想他为自己奔波劳累。本不想这么早有孩子,想让孩子出生在一片安定的氛围中。可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身世束缚住他的翅膀本就愧疚难当,如今他甘心放弃潇洒如风的自由和安逸享乐的皇子生活,为自己奔波劳累,让自己愧疚、心疼。若有了孩子,她便有理由让他避开那些危险。而且方才若谦母皇的那种落寞依稀还在眼前,也是自己母皇欠下的债,总该让若谦多陪陪她,减少点负罪感。
一声呻吟将左沐清的神智拉回,身下的玉人已经醉眼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