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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一道咕哝着抱怨的声音,解纽扣的手却变得温柔了些许,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想,她其实挺温柔的。但是,也不过是片刻的清明之后,便听到她懊恼地骂道:“该死,这是谁设计的衣服,我知道后肯定抓来打一顿屁股。”
他笑着起身,手指温柔地拨开她想要撕碎自己衣服的手,柔声道:“让谦儿来来为吾妻宽衣。”
他的手指在红烛的照耀下透着莹润的白光,如上好的白脂玉,那双手似乎带着神奇的魔力,那些复杂的盘扣在他近乎舞蹈的手指拨动间,一颗颗被轻轻松松的解开。他的手臂轻轻一甩,两件大红的喜服便柔柔顺顺地搭在了屏风上。像两只交颈的鸳鸯。
左沐清刚将人合在身下,便感觉身下的人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频繁地眨着,有些微凉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笑了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谦儿,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
若谦感觉似乎是有一阵魔力划过,虽然仍旧有些紧张,却不再害怕。他双臂抬起环住她的脖子,笑得天地失色,柔声道:“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但是初次还是有些害怕。”
左沐清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他的眼睑上,手拂过他的脸,细细地摩挲着,柔声道:“放轻松些,我家潇洒如风的翩翩公子哪里去了?”
若谦羞怒地瞥了她一眼,抬起头咬上了她的唇,直到舌尖尝到淡淡血腥味,才改为慢慢的吮吸纠缠。左沐清知道把人惹恼了,很妥协的大开牙关,任他的香舌闯进自己口腔的领地,一阵暴风骤雨地扫荡。
良久之后,他的唇离开自己的,带着粉嫩的色泽,神情骄傲地像只抢到食物的小猫。左沐清一哂,严丝合缝地抱紧他,再次吻了上去,他的唇一如往昔般的柔软,透着桂花糕般的润滑香嫩。
楚若谦感觉她的唇划过自己的咽喉,一路下滑,吮过自己胸前的小红果,吻过小腹,体内不可抑制的划过一股热流,陌生的体验让他绷紧了自己的身子,挺起的身子更加方便的将小若谦送到了左沐清的手里。
左沐清从他小腹上抬头,有些坏笑地看着已经眼神迷蒙的若谦,说道:“看来我家若谦等不及了。”
“你……”楚若谦有些恼怒地瞪着她,可是不等他骂人的话说出口,就被哽在了喉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发软,只感觉道她灵活的手指握着自己的私*处上下撸动,从来没有的快感从小腹直闯入胸口,让他抑不住呻吟出声。
似乎是听到了天籁,左沐清凑到他唇边吻了吻,身下的人平时碎满星子的眼睛如今布满情*欲地望着自己,小若谦也流出了激动地泪水,她知道是时候了。慢慢的起身,缓缓将他的纳进了自己的体内。瞬时体内那股燥热似乎得到了解放,舒服地她也叹息出声。
“疼。”晶莹的泪珠顺着若谦洁白的脸颊滑落落在鸳鸯枕上,有种说不出的柔弱风情。左沐清胸口涌起一股悸动,温热的舌头将那些泪水含进嘴里,柔声道:“我不动,一会儿就好了。”
若谦有些淡淡委屈地点点头,其实自己并不是因为疼才会落泪,是因为两人合为一体的那种心灵相惜的感觉让自己情不自禁地落泪了,她其实挺温柔的。当体内的痛意下去的时候,体内那些躁动那么明显,让他忍不住地动了动。
“感觉好点了?”她的声音说不出的温柔,让他羞红着脸点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她开始缓缓律动,初时的不适过去,楚若谦感觉到了说不出的快感,她的唇一直贴着他的,不曾离开,却还是有细碎的呻吟声飘出来。
红色的婚房内,一时红鸾帐暖,鸳鸯交颈,鹣鲽情深。
良久之后,两人同时低吼一声泄了身子,左沐清窝在他的颈子处,贴着他秀气而红透的耳朵,柔声道:“我爱你。”然后偷笑着看着他胸口的属于男子贞洁的朱砂缓缓褪去。
楚若谦窝在她的胸口,眼里满满的神情,“我也爱你,要比你爱我多一点。”他这不服输的性子还真是可爱。左沐清垂首在他额头吻了吻,柔声道:“是,你爱的多一点。感觉还好吗?”
怎么能问的这么直白,若谦带着风情地瞪了她一眼,将羞红的脸埋进她的怀里“嗯”了一声,搂紧了她的腰,低声道:“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莫要负我。”
“若是负了呢?你会怎么处理我?”左沐清抚着他的华润如玉的身子有些好奇地问道。
若谦身子一僵,从她怀里抬起头,捧着她的脸,很是严肃地道:“我会杀了你,然后再自杀下去陪你。”
左沐清心里突然有些慌乱,那股慌乱来得莫名其妙也没有根据,可能是他的表情太严肃了,还是自己把他吓着了。左沐清压下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暗骂自己还真是无聊。重新将他拥进怀里,用锦被盖了两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海枯石烂的坚定,缓缓道:“君待我如斯,此心定不负,此情不渝。”
楚若谦将脸贴在她的胸口,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是那么安心,困意也阵阵袭来,带着睡意的声音从她怀里传出来:“嗯,我相信你。”
左沐清搂紧了怀里的人也闭上了眼睛,月光透过窗口洒进来,将相拥的两个人蒙上了一层柔和地光芒,似乎也在祝福着这对有情人。
第53章 新婚作别
左沐清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些东西不一样了,臂弯里圈着的触感那么真实,侧身支着头看着怀里的人,满心的欢喜和柔情。自己跌跌撞撞孤单地走过十几年,今后每天清晨睁开眼睛就会看到另一个人躺在自己的身侧,他的体温触手可及,左沐清,你上辈子肯定做了一辈子的好事才会有这么好的福气。
情不自禁地垂下头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他的眼仍旧闭得很紧,睡得很实,估计昨晚累坏了,想到这里,左沐清堪比城墙的脸居然有些红晕浮起。
早就过了练剑的时间,可是还是不想起身。拥紧他,凝眸在那睡颜上,她感觉自己过去的十几年从没有这么满足过。
突然门外传来衣袂破空的声音,左沐清小心地松开怀里的若谦,警惕地凝住心神,竖起耳朵。只听一阵很轻的敲门声,落白的声音传来:“主子,你醒了吗?”
肯定是有要紧事,否则以落白的性子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左沐清看了看睡得还很香的若谦,将声音凝成一线传出去:“等我片刻。”
她飞快地起床穿衣,从连着的小浴室里匆匆洗了把脸,头发松松的用发带从中间束起,迅速地打开了门,然后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若谦,轻轻地将门关好。
见她出来,落白迅速地挨近她。却被左沐清制止了,左沐清指了指湖心亭。落白了然地点点头。
“是默默的消息?”左沐清放坐下便开口问道。
“是。最近‘凤佑’和‘月影’关系一向不太好,大小冲突一直不断。最近‘月影’以自己的商队在‘凤佑’边城‘德宗’无辜失踪的借口要搜城,将军正在和她们交涉。边境更是虎视眈眈地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大战一触即发。”
“所以慕容将军和默默都不敢擅离职守?”
“那是其一。似乎是有预谋,城中的粮食在前十天的时候就在不知不觉间被高价收购了,当慕容将军她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有内奸!”左沐清皱着眉道。
“嗯,慕容将军及时上报朝廷,太女殿下亲自下的命令,可是粮草还没到‘德宗’就被劫了,而且被俘的人要么自杀,要么就是没有知觉的死士。”
左沐清猛地站起来,道:“能在大批护送官兵的手里将粮草劫走,而且还有死士,这之间的猫腻恐怕不简单。”
“边境状况现在如何?”左沐清眸子里闪过一丝光芒问道。
“已经发动了几次小规模的试探之战了。”
“默默的粮草还能坚持多久?”
“经玄部的查探,大概一个月左右。”
“传信给凌,哥哥那里暂时没有太大问题,让他带领暗部成员和银熙带领的煞部成员在‘九和’汇合,等我命令,我要亲自运送这次粮草。”
“是。”落白点点头,箭步离去。
左沐清回到房门前的时候,望着眼前的门叹口气,有些内疚。才刚刚和若谦成婚,还没跟他好好享受新婚期,便要分开了。
正待她要推门而入,门从里面被推开,若谦只着中衣,随意的披着外袍,脸上还带着惺忪的睡意,有些疑惑地打着哈气问她:“你在门口傻站着做什么?”
左沐清看得眼睛都直了,左右瞅瞅没人,一个闪身揽着人回了房,房门被狠狠地甩上。
她将人扔上床,不待他起身便将他压了回去,有些愠怒地道:“你怎么能这样就出门,好歹也是成了亲的人,也给我注意点好不好!”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