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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要叫我师傅,我没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徒弟。”言罢,又是一拳直击她漂亮的脸蛋。
左沐清轻飘飘地将那拳挡过,解释道:“我早就想跟您好好谈一谈,可您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连您的嫡亲徒儿箫魅都寻您不到,我也找不到机会啊。”
“哼,废话少说。出招吧,有什么话打得赢我再说。”
银月凌厉的招式开始一招招向左沐清招呼,左沐清有些无奈有些好笑地抽出腕间的蝶锦道:“好,那徒儿便得罪了。”
“哼,少说废话,看招!”
左沐清用的是当初银月教授自己的那几招,不过身形步伐却是用的与凌霄剑法同承一脉的凌霄九步中的走式。“银月宫”的功法胜在鬼魅,一招招柔软而魅惑,让你摸不透她下一招要攻击哪里。而凌霄一脉以自然为主,顺风而走,御风而下,见招拆招。所以,虽然手上功夫未占上风,却也不至于打不还手的地步。
不知打到什么时候才有个结论啊!箫魅有些无聊地坐在树间晃着自己莹白的赤足,看着不远处缠斗在一起的二人。自己本来是来讨要请帖的,江湖上(师傅口中的)都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要娶夫了,自己不计较也就罢了,居然连喜帖都不发,这么不是有些不通情理吗?所以,他是来讨要请帖的。
他知道师傅肯定会来找她算账的,不过来得挺快嘛,自己才刚跳上这棵树,她就跳进了这个院子。虽然这里的八卦阵势变了,但是哪能难得到自己,自然也拦不住自家师傅。
看着自家师傅在院子中怒气冲冲地走来走去,左沐清那女人的属下在她身后满脸焦急地跟过来跟过去不停地说着什么,他发现自己的心情分外好。
终于,左沐清趁银月攻势太猛收不住身子时,一个熊抱将人抱住,“半路师傅,徒儿都想死你了。”
银月也知道她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也就放弃了挣扎任她抱了个满怀。左沐清松开她的时候,银月的脸色仍旧铁青着没有融化的迹象。左沐清也不在意,笑着对一边站着的墨涵吩咐道:“去拿几坛好酒,我要和银月师傅好好喝几杯。”
“师傅里面请!”左沐清嬉笑着将还虎着脸的银月让进了前厅。
“你要怎么解释?”银月一落座就开始发难。
“师傅,姻缘要两情相悦才会幸福。我和令徒既然都没有缔结的想法,师傅为何不放我们各自找寻自己的幸福。”
“翘舌雌黄,你怎么知道我徒儿没有嫁给你的想法?”
“我与令徒已经见过数次,也同他谈起过这个事情。箫公子明确的表明他不想嫁给我。”
“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是我带大的,我说嫁他就得嫁。”
“您这是何苦呢?强迫他嫁给我,我心里有别人,他也不会幸福啊。”
“怎么?我徒弟还比不上那个楚若谦?我徒儿的姿色在天地间还没有人比得上。”
“是,是。箫公子的姿色自是天下无双,若谦怎么敢攀比。正是因为他如此优秀,肯定会遇到一个比清儿更好的女子,相守一生。”
银月腾地起身,“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背弃你当初的诺言,不想娶我徒弟,是不是?”
看着银月头上冒气,看来是气得不轻,左沐清无奈地道:“清儿不是这个意思。您徒儿瞧不上我!”
“那你就想办法让她瞧上!”
箫魅撇撇嘴,不是挺能说、挺能辩的嘛,怎么今日嘴如此笨拙。不得不说箫魅选择的地方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他所在的那棵树恰恰就在前厅之后,透过半开的后窗正好将屋里的情况尽收眼底。
左沐清知道这个问题早晚得面对,可没想到会如此棘手。自己的伶牙俐齿哪里去了?当初自己一个冲动顺着南云前辈的话说出结亲的话时,压根就把这事给抛到脑后了,果然是情让人的脑袋变得迟钝了。
银月师傅显然气得不轻,要怎么才能说服她呢?她的眼瞪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凌迟了,左沐清晃着视线想着办法,突然透过半开的后窗看到了一丝艳红,她的唇角突然上扬。
她笑嘻嘻地望着银月问道:“那师傅要怎样才肯解除这段婚约?”
“嗯?”银月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想知道您这么坚持这段婚姻的原因,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还是身份未明,半死不活的情况下,您就开口让我娶你的徒弟,总要有什么理由吧。”这是她突然灵光一闪抓住的。
银月略略垂了下眼睛,复又抬头瞪她,“我就会看你顺眼,不行吗?”
左沐清呵呵一笑,抬手为她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清儿一向有自知之明。”
银月接过酒杯,一饮而下,却沉默了下来。
左沐清也不逼她,只是拿起一旁的空酒杯倒满,仰首望向后窗,扬声道:“你不下来喝一杯吗?二十年的‘幽人醉’哦。”
话音刚落,一道艳红的光芒闪过,手里举的酒杯就不见了踪影,她的对面坐了一个同是一身红衣的男子,头发未束披散在身后却未乱,精致的小脚赤着着地却未染一丝尘埃。盈盈一笑,百花含羞。来人自然是一直在树上看热闹的箫魅。
“这种味道,想念甚久了。”箫魅扬起如天鹅般的颈,一饮而下。
“你个小兔崽子在哪里藏着来着?”银月瞪着他,这个臭小子看了多久了?
“我在树上看风景。”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那棵藏身的大树。
“你干嘛跟我来?”
“这话您可说错了,我可比您早到了很久哦!”
“那为什么见了我不出来行礼?看来我的传人礼仪还有待加强。”银月愤愤地开口为自己找台阶。
箫魅摆弄着自己手里的酒壶,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傅,道:“我也不知道您想不想见我啊,您一走一年不见招呼都不打,我以为您讨厌我了呢?”
“我只是……只是……”只是不想让你拒绝这门婚事嘛!
左沐清看出了银月脸上的尴尬,好心地插了一句:“看来我‘落尘阁’的总部对于二位来说如入无人之境啊。”
银月一愣,箫魅格格一笑,“聘请我为你的‘落尘阁’做个全方位的改造吧,保证再没有人能这么随意出入,当然包括我,也不能。”
包括他?意思是他不会嫁进来,婚事就此作罢?想到这,左沐清心里有了计较。
“哦?箫公子的报酬是什么?”虽然知道他精通五行八卦之数,却不知他对机关暗器还这么有研究。等下,脑袋里突然飘过了什么,“和府”那里的机关?原来如此!
“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箫魅桃花眼睨了她一眼,风情万种。
“说说看!”左沐清会以微笑。
“暂时没想到。”
“好!”
左沐清答应的太干脆,出乎了箫魅的意料。箫魅桃花眼眨了眨,“不怕我让你杀人放火,杀人越货?”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不相信你会把这唯一仅有的机会压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左沐清手中酒壶一抛,箫魅莹白的玉足抬起,酒壶稳稳地停在了他的脚尖。
他拎过酒壶倒了一杯,拿在手里晃着,眸光深邃地看着她开口:“这么相信我?”
左沐清未置可否,反问:“难道不是?”
箫魅粲然一笑,“确实是,我要你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要全力以赴的帮助我。”
“没问题。”左沐清爽快的答应了,这恐怕就是当初银月让自己应下婚约的真正意图吧。但是无论如何,婚约的事情解决了,以后的事留待以后再愁好了。
“你们当我是透明的吗?”一声怒吼打破了这种和谐,银月已经忍了很久了。自己的徒弟给了自己一个有口不能言就算了,居然你来我往之间当着自己的面,把婚事作罢了,这还得了。
“好啦,清儿大婚将近,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那么我就留下来等着参加婚礼吧。”箫魅不理会自己师傅在那里暴跳如雷,望着她微笑着询问道。
“欢迎之至,小夕,带着箫公子去客房休息。”
“是!”
箫魅抛了个媚眼给她,飘飘然地跟着小夕出了大厅。左沐清回头,银月正拿着手里的折扇使劲呼扇着,可是她能从她的眼中看出她默许了箫魅的决定,否则刚才就应该出口劝阻不是吗?
恐怕就是为了找个台阶吧。左沐清笑笑,凑上前去,斟了一杯酒给她,蹲在她身前仰着头看她,“师傅,是徒儿们不懂事,您别生气。我也算是你的徒弟,清儿父亲早已过世,真心的希望师傅能留下来参加我的婚礼。”
她这番话说到了银月的心坎上,虽然自己教她的东西很少,相处的时间也不是很多,可是对于她,自己是打心眼里喜欢和疼惜。知道她儿时过得很不好,此时又听她提起过世的父亲,再硬的心也软了。望着自己的眸子里盛满了期待和祈求,她怎么忍心再拒绝,既然魅这样决定了,就让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