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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用说,我相信你。”其实,自己还是介意的,她能有这个心就好了。她不可能放开左新河,或许那个云初雪也会占据她心底的一个角落。自己不忍心她为难,舍不得离开她,自然只能委屈自己。
南云摇头,如此风轻云淡,潇洒天地间的徒弟落入情网居然会这般放低自己,她看着都心疼。但愿这个左沐清对自己的徒弟能从一而终,不要步自己的后尘。虽然这个孩子的人品让人信服,但必要的敲打还是不要的。
“咳咳。”南云试图引起你侬我侬小两口的注意。
要往常左沐清定然回来一句:“破坏人家姻缘的人走在街上会被猪踢。”可如见抱着人家徒弟,自然得装一回孙子。她满脸笑意,说:“前辈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我傻徒弟可以什么都不要求,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让我徒弟受了一点点委屈,我肯定饶不了你。”
左沐清点头哈腰:“是,是。”
“一罐‘影皇茶’不能少。聘礼也不能少。”
“是,是。”
“让你师傅来跟我敲定婚期。”
左沐清下意识顺嘴道:“是,是。”答完了才知道自己麻烦了,不由开口道:“前辈,这个……”
南云皱皱眉,“很为难?”
左沐清一个激灵,“我会尽量说服我师傅。”
“嗯,既然如此,你们的婚事我同意了。”
第40章 情深难解
夕阳无限好,晚霞如杜鹃。左沐清将人拥在怀里,坐在后山的小亭中,静看黄昏美景,她发现很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二人嘴角上扬望着夕阳渐渐从半张脸到不见,风从耳畔吹过,打乱发丝,发丝纠缠分不清谁的发勾起了谁的心弦,虽然彼此没有说话,心情却是无比的平和。
“你怪我吗?”眼见最后一抹夕阳即将逝去,左沐清突然开口。
楚若谦有些不解,眼底还带着细碎的金光,抬头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我求亲求得如此草率。”本想着过几日哥哥的事情平息了,她再找个好日子带着聘礼上门的,可是今日话赶话就这么顺口而出了,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和愧疚。
楚若谦笑着点点她的额头,握紧她的手道:“我是那种在意世俗礼节的人吗?能和你在一起已经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了。”
“若谦。”左沐清感觉自己的眼角渐有湿意,他越是容易满足,自己越是感觉委屈到了他,垂首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以前的人生太苦,一度让我诅咒上天,可如今我是多么感激上天能让我遇见你。我左沐清是何等幸运能得到你的垂爱。”
“干嘛说得这么客气,让我都有些不适应了。”楚若谦心底泛起细小的名为感动的小泡泡。
“别说是你,我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过去绝对想不到自已也有这般儿女情长的时候。所以说温柔乡英雄冢还真是没说错,古人诚不欺我啊。”
楚若谦不乐意了,抬头眼中带火,“怎么,后悔了?那你做你的英雄去。”
左沐清见把人惹毛了,赶紧搂进怀里安抚,“怎么会后悔,你是我从前不曾期待过的人,是上天赐给我的救赎。”
“说的都是大道理,煞风景。”楚若谦嗫嚅道。
左沐清娇柔一笑,“那我重新说,你都刻进了我心里,喜欢都来不及,我怎么会后悔。”
如此肉麻的话,正常的人浑身鸡皮疙瘩都得起舞,可是对于方进入恋爱的中的人只觉得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楚若谦眼带水汽看着她,看得左沐清自然是心驰荡漾,按不住伏下头含着那娇嫩的唇细细品尝,顺便深入浅出地品尝了一番。
良久,呼吸苦难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左沐清望着怀里的娇躯,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她抚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柔顺地闭上眼睛,没有了往日不服输的倔强,心里柔软的不像话。
“若谦,我回去禀明了师傅,就来提亲。”
楚若谦有些担忧地道:“谷前辈会答应吗?他会来见师傅吗?”
“不知道,不过我会努力试一试。别担心,这些交给我就好了。”左沐清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笑容。
这边夕阳正好,柔情缱绻,云宁的皇宫却因为最得宠的小皇子归来数日的郁郁寡欢而束手无策。
云宁凤君赵静初在云宁国最圣神的地方虹塔的最高层的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眉头深锁。
“父君,您不要走来走去的了,看得我眼睛都花了。”太女云初尘苦着脸道。
赵静初瞪了她一眼,“他不是你儿子,你自然不担心。”
自从知道了知道了他的消息就和他联系上想让人去接他,被他拒绝了。这十几年他偶尔也会回来几天,但都是匆匆照个面就匆匆离开。十天前他回来了,说自己再也不走了。但是他已经把自己关在塔里十天了,除了初回之时出去送了一封信几乎都没有出来过。
云初尘无辜被吼,有些无奈,“他是我亲弟弟啊,我也担心啊。”
“担心有个屁用,赶紧想办法让他振作起来才行啊。”
云初尘被自家父亲瞪的成功息声,三皇女云初霁识趣地没有开口。二皇子感觉自己任重而道远,男儿的心思自然比女儿家要细一些。他上前扶住自己的父君,低声道:“我想是我家的宝贝有了心上人。”
他一句话如同惊雷一声,赵静初几人静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云初玉叹口气道:“这么多年他放着皇子的生活不过,在那个谷里怡然自得,除非是舍不得,而世间最让人舍不得的唯有一个‘情’字。”
赵静初冷静下来也有些明白,问道:“难道是那个左沐清?”越想越觉得是,不待云初玉做出回答,他便焦急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云初玉沉默片刻道:“还是让人查一查左沐清最近的动态比较好,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是心有所属了。”
赵静初一听不乐意了,“我们初雪跟了她这么多年,她怎么能始乱终弃,再说了我们初雪堂堂云宁最得宠的皇子,还配不上她不成?”
云初玉满头黑线,“据我所知左沐清身边从不缺乏美人,有身份的人也大有人在。但是并未听过她选择了谁啊?”自己家的宝贝放在那么个人物身边,自然得随时收集她的信息。
“对啊,听说她对初雪挺好的啊。”云初霁插嘴道。
“是不是两人吵架了?”云初尘道。
云宁堂堂四大国之一,女皇云诺治理有方,英气不凡,却对父君赵静初一人情有独钟,只娶了他一人。所以赵静初自然是万般荣宠,他共孕育了四个子女,云初雪是最小的皇子,自然是受到了全家无限宠爱。在一次皇家赏花会时不慎落水,之后失去音讯了好多年。
终于寻回了,大家自然是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里疼,如今他关在里面这么多天,自然是谁都担心的不得了。
“还是没出来过吗?”一道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见过母皇。”三人向云诺请安。
赵静初满脸焦急地拉她的衣袖,“怎么办啊?初雪都在里面呆了十天了。”
云诺安慰地拍拍他的手,道:“不要担心,初雪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进去看看。”
云初雪倚在窗前望着凤佑的方向,自己逃得还真是狼狈。她还好吗?应该挺好吧。有楚若谦那么优秀而完美的人陪着,她自然过得很好。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每次她被师傅“欺压”给她送饭的自己,还记不记得送自己的那些兰花,还记不记得自己爱吃梨花酥和梨容酥饼,还记不记那个曾经仰着头问她喜不喜欢自己的云初雪。
可是凤佑好远,任我怎样踮起脚尖都看不到你,只看到山头开得无比灿烂的桃花。可是秋风扫过,花落花殇。花期短暂不可悲,可悲的是无人欣赏。
桃花红了谁?一腔相思无人付。
秋风悲了谁?满腔愁绪无人诉。
肩膀上暖意传来,初雪回头,叫了声:“母皇!”
云诺笑着看他,满心安慰地道:“我家雪儿长大了,都出落得这般标致了。”
初雪低着头像小时候那样拉着母皇的衣角,低声喊:“母皇。”
云诺看着自己最疼的小儿子像小时候每次不开心了那样去拉自己的衣角,心疼成了一团,她抬起他的头,凝视着那有些泫然欲泣的小脸,柔声道:“雪儿受了什么委屈?可愿跟母皇说一说?”
“母皇~”云初雪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扑进母亲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云诺抚着他的后背,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
云初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道:“母皇,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从小就喜欢。可是……她喜欢上了……喜欢上了别人。”
“她曾经明明答应我……答应我要好好考虑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会选择他?雪儿哪里不好吗?”
云诺应道:“雪儿哪里都好啊,是她没有眼光。”
“母皇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