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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会将小猪暂时交给他?”白玛丹增低眉玩味笑道,“多吉,你以为王不爱吗?烈队正不爱吗?如果仅仅是喜欢,烈队正怎麽可能会对小猪那般纵容宠溺,王又怎麽会在小猪面前不断地改变自己,只为了让她能适应接受。坏就坏在他们说不出爱,能说出喜欢就已是极限了。”
多吉想了想,的确,烈队正邪妄残忍,王冷酷阴鸷,假如不是比喜欢更进一步地爱了,以猪猡那种时不时就会在无意中犯下不敬罪责的个性而言,哪怕不会丢掉性命,也绝对是残了,或者伤痕累累了。
“法王你呢?”他好奇地追问,“你爱姐姐吗?”备受世人顶礼膜拜的莲华法王出了名的温和慈爱,也只有近身长期相处的人才知道他的本质有如魔鬼。他就像天上的神佛一样,看似普爱慈悲,实则最为冷漠无情。经常在温言慈笑间,毁人身体,夺人性命,炼人魂魄。
白玛丹增抬手轻拍一下他的头,“你自己想。”笑眯眯地说完,便闭上眼睛,双手於腹前结印,重新进入冥想。
法王从一开始就对猪猡体内的灵气抱有极大的兴趣。托林寺里,他在暗中观察了许久,就没看见法王伤害过猪猡一次,对她百般怜惜,体贴照顾。喜欢是毋庸置疑的,但在他很小的时候,除了残忍无情地用他试养蛊虫外,法王平日也是这样照顾怜惜他的,就像在饲养一只解闷的宠物般,他还真看不出法王到底爱不爱猪猡。
抠抠後脑,多吉决定放弃思考。不管王、烈队正、法王爱不爱猪猡,猪猡有他的爱就足够了。双手在膝上结印,也闭上眼睛,开始强力运转脉轮灵息,必须尽快修复因连续极限奔波而受损的肉体。至多再过三天,就将投入到一场恶战中,他要亲手救出猪猡。
赞布卓顿、释迦闼修和八个骑领在对地形图仔细观察许久後,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同一处。
那是一个离入口不太远的谷地,地势较为开阔,两侧山势虽高,坡度却比较平缓,正是交战的好场所。
“还有这里。”赞布卓顿指向进入谷地前的一条羊肠峡道,“这也是个好地方。”
释迦闼修和几个骑领眼睛更是一亮,没错,那也是个好地方!
☆、(19鮮幣)第三百七章 臨近出山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罗朱是真心服了古代修行神秘密宗的大师们,到底喂的是啥诡异的药丸啊!药效一管就是三天,傍晚太阳西沈时定点发作。无论她怎麽坚持,最後还是会像其他俘虏一样沈沦在情欲的海洋中。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体内有个玄幻的脉轮,休息好了,体力会恢复得很快。可那些没有脉轮的俘虏居然在次日天明也个个精神抖擞,爬起山来敏捷如羚羊,活像是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
“朗措,你的身体??????真没事?”她瞅到个空子,脸红心跳地轻声询问身边的紮西朗措。紮西朗措没吃下药丸,而她就像吸血水蛭一样连续压榨了他三个晚上,道德底线和女人节操一咕脑全扔进了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
紮西朗措微微摇头,借着将背上枯枝提耸的机会,低声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每个晚上我才射两次精吗?而且已经休息了一天多,不用担心的。”
听到这个,罗朱脸上又不由自主地红烫了几分。她没想到紮西朗措竟然是个控制力和持久力极为惊人的男人,难怪他能获得纳木阿村在内,方圆十里的数个村子的女人青睐,频频向他抛出夜间游戏的橄榄枝。
今天是第五天了,他们这些俘虏从昨天起在行军中的位置就往前提靠了一些。周围不再是兵士看押,而是一群裹着暗红僧布,披土黄毛毡袈裟的天竺僧人。这些僧人头上都长出了短短的微卷黑发,年龄以中青年居多,也有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僧和十三四岁的少年僧人。
僧人们一边行进,一边在口中念念有词,含混的语调让人完全听不懂,只觉得耳边像是有蚊蝇在不断地飞绕,令人无比烦躁。
昨晚在帐篷中休息时,紮西朗措告诉她天竺僧人是用梵语在念经,并示意她注意观察身边的俘虏。不注意看不知道,一看就止不住地心惊胆战。经过了僧人一天的诵经摧残,安静坐躺在帐篷中的几十个俘虏都变得面无表情,一双双眼睛像是两口枯井,似乎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我为什麽没事?”她感觉自己除了春药效力不可避免外,似乎并没有受到僧人诵经的影响,神智如常。
“你曾告诉我古格的莲华法王喂你吃了很多古怪的东西,有可能是那些东西起了作用。”紮西朗措也是看得心头一片骇然,神佛保佑,没让他的仙女变成这副傀儡样子,“而且你的左上臂一直缠绕着一串璧琉璃念珠,那应该被莲华法王的法力加持过吧?”
“嗯,说是能够避邪。”罗朱点头。当初被迫喂下无数古怪东西时,她对魔鬼法王恨得牙痒痒,现在看来还应该大力感谢他才是。
因为俘虏们变成了傀儡的原因,帐篷里异常安静,他们悄悄说了几句话後,也不敢再继续交谈,便提心吊胆地相拥入睡了。今早出发,身边的天竺僧人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念经了。
紮西朗措冷眼环视周围的傀儡俘虏一圈,觉得这样也不错。能放松敌人的警惕,方便他和罗朱突然发难逃跑。忽见有兵士从前方折了回来,他立刻提醒罗朱赶紧做出和其他俘虏一样的傀儡表情。
军队要下山了,将通过一条狭窄冗长的山道,进入一片较为开阔的谷地。前方兵士折回来是替随在王身边的摩罗鸠大法师传话给主事的僧人,要他们换一种经咒念诵。
银猊依旧畏畏缩缩地行在罗朱身边,飞快地看了那兵士一眼,蓝色三角吊眼中一缕凶残森光倏忽闪现。兵士们怕它侵扰到服了药俘虏,将它驱赶在帐篷外连睡了四个晚上,牙齿和爪子已经痒得快要抑制不住撕裂肉体的欲望了。
它将硕大狰狞的脑袋挨上罗朱的腰,撒娇地蹭了蹭,厚软粗砺的右前爪又在她的左小腿上偷偷挠了挠,喉间的闷声低呜很是缠绵。
罗朱自然知道这是银猊在暗示她坐上去,它想驮她了。可是才从出发到现在才过了小半天时间,她装累倒下喘气似乎很不正常。主动骑上去吧,貌似她现在扮演的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俘虏。
左脚轻轻回踢了银猊一下,表示拒绝。在手脚并用下一个小陡坡时,又用脑袋蹭蹭它毛茸茸的脖颈,以示安慰。
“嗷呜──”银猊喉间的低呜转了个就野兽来讲十分奇怪的弯,似忿忿不平的无奈和委屈,蓝色三角吊眼里闪过深深的沮丧。
“王,穿过小道,进入谷地,再行半天路程,就能走出喜马拉雅山。”侯在摩罗鸠身边的一个年老僧人指着夹在两山中的狭窄道路,对苏丹王穆罕默德?土格鲁克道。
土格鲁克眼神阴沈冷锐,在半坡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在羊肠峡道上鱼贯而行的兵士。出了喜马拉雅山,古格几乎算得上是唾手可得!眸光闪了闪,将内心澎湃欲出的欣喜激动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不错。”他平静地颌首,转而看向摩罗鸠,“大法师,不知那些俘虏──”
“王请放心,所有的俘虏都已失去神识,不会出现大的意外。”摩罗鸠单手合十,微微向他施礼。
“辛苦大法师了。”土格鲁克回了一礼,略微沈吟,对身侧的一个将领道,“传令下去,让兵士加快速度进入谷地,在谷地中用些干粮和水,休整好後再继续行军。”大元朝汉人中有句话叫欲速则不达,出山的军队可不能是一支疲惫不堪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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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巴次旦和边巴次仁被王以镇守普兰奴隶有功为由,从百部长提升成副骑领,率领两千兵士分羊肠峡道两侧的山坡上埋伏,等候最佳的出击时机。
看着德里苏丹大军从斜对面山头慢慢走进峡道,一个个毫无所觉地从眼皮子底下经过,边巴次仁只觉心和手都痒得慌。
“次旦,我他妈的好想射箭。”他使劲搓搓发痒的手,口里轻声抱怨。
边巴次旦勾勾唇角,冷峻的目光泄出一丝笑意,戏谑地劝慰:“忍住。现在还不到射箭的时候,小心打草惊蛇,王砍了你的头。”
边巴次仁咂咂嘴,继续密切关注下方峡道的情况。突然,他诧异地低低惊呼一声。
“怎麽了?”边巴次旦被他极低的惊呼震得心头一跳,连忙凑上头,也往下面看去。
“你看,银猊竟然夹在一群俘虏中?!”边巴次仁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撼。
边巴次旦仔细打量着那头身躯雄健剽悍却走得缩腿夹尾,一副惊惶胆怯模样的银灰色獒犬,质疑道:“你看错了吧?那副畏缩胆怯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