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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后一缩,“我不饿。”他用的是他的筷子呢!
“不饿?那妳觉得我是用筷子喂妳,还是嘴巴喂妳,妳才会饿?”
她明白他的意思。尽管一肚子的不愿,她还是拿起筷子夹菜送入口中。
James陆续又送上几样特别的创意菜肴,看来都很新鲜美味,白依依也都吃了,因为她已经厌倦秦晋纶时时刻刻的威胁。
用完餐后没多久,Kin从厨房出来,来到他们桌旁,除了自我介绍外,也特别对白依依道:“谢谢妳再度光临。”
“呃,不会。”看着好象很有智能的他脸上那了然于胸的澄澈眼神,白依依居然有些胆怯,他仿佛用一个眼神就能洞悉她封闭的心墙。
Kin跟几个熟客点头微笑,拿了萨克斯风走到Narcissus身边,与他合奏起来,酒馆里立即扬起令人沉醉的绝美乐声……
秦晋纶笑开了嘴,这个地方真的不错,他看向白依依,却发现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盛满了泪水,哀伤的眼神凝望着吹着萨克斯风的Kin信
他蹙眉,“妳怎么了?”
她慌乱的拭去泪水,“我、我先回去了!”
第二次,她从蓝色酒馆夺门而出。
秦晋纶一愣,跟着追出去。
韩贞薇用力的拍了额头一记,看到James以一种古怪的神情看她,她也只能先付帐追出去。
“Hermit,妳的调酒跟Kin的萨克斯风有那么恐怖吗?”James实在觉得很不可思议,怎么白依依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Hermit耸耸肩,没搭话。
Kin和她迅速的交换了一下目光,再同时将目光落在那个厚重木门上,他们相信,白依依还会再度光临的。
第三章车内吵杂。
“那个酒馆跟妳犯冲啊!妳一连冲出来两遍?”
“不要问了,秦先生——”
“不,贞薇,Hermit说依依知道她调的那杯酒名,我也想知道是什么。”
“她不会知道的啦,Hermit根本没说——”
“我是问依依!”
“好了。”看着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心情已经恢复平静的白依依,沉眉锁眼的拜托两人,“求求你们安静一下行不行?我真的很累很累了……”
她看来的确很疲惫,眉宇间还有一抹挥不开的愁云。
韩贞薇从后视镜瞥她一眼,要是她知道白家一家三口已经连夜搭机返台,她会不会生她的气?
秦晋纶唇线抿紧,心软了,他温柔的将白依依拉到怀中,“妳睡一下。”
“你可不可以放开我?饶过我?”她有气无力的看着他,连眼神都显得脆弱。
他凝睇她一会儿,意外的放开她,没再纠缠。
车子在沉静夜色中回到白家,韩贞薇跟两人摆摆手,开车回家。
白依依面无表情的回到客房,对主卧室的争夺战已经举了白旗。
秦晋纶看着对面关上的房门,翡翠绿眸中沉淀着一抹复杂的思索眸光。
夜,平静的过去了。
翌日,他约莫在八点钟起床,梳洗后,他换上一套休闲牛仔服,一出房门,看到对面的门是半开的,他走过去,只见洁净的卧房里仍是清一色的银白色,感觉冷冷的。
听到一声轻微的声音,他举步往后面的长廊走去,随即在转角一问以玻璃、原木隔间的开放工作室里,看到聚精会神的在石膏模型上雕塑恐怖伤痕的白依依,而在她身后还有数十个塑料头形,有的脸部已经完成特效化妆,在另一个长桌上,还有假皮跟魔鬼头套、一些恐怖电影的人皮面具……
虽然早知她是特效化妆师,但一个从什么角度看都同样纤细迷人的美女,竟处在数十个毛骨悚然的假皮头套中,感觉还是很诡谲。
白依依听到脚步声,也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灼烫的视线,但她不予理会,她从高椅上下来,走到另一边,看看另一边在发烧、散热、冷却、脱水等步骤下,已经复制完成的模型,仔细查看后,她拿出道具,开始细细雕塑。
秦晋纶推门而入,走到她身边,没打扰她,只是好奇的看着她那双带着魔法的手,在模型上雕塑出像是吸血鬼的人睑——
可是,他虽然没吭半句话打扰她,却跟她坐得极为靠近,而且还愈靠愈近,那气息与男性的阳刚魅力,似有若无的干扰着她平静的心。
几分钟后,她终于被逼得闷不住了,她转头看着他,“可以请你出去吗?”
他勾起嘴角一笑,“妳不是该带我出去走走?”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没空。”
他优雅耸肩,“我以为妳应该还在休息。”
“我这也是休息——”
“磨练技巧、不敢荒废?”
她没说话,因为他没说错。
“妳不喜欢我吵你。”他又说。
不错!还有自知之明。
“但我不习惯一个人出去走走。”
她瞪着他,意思还是要她跟他出去?!
“不过,想想要麻烦妳一个月是太辛苦了,我想,妳先回答我两个问题,然后,我再告诉妳,妳可以用什么方法摆脱我。”
不知为何,看着他那双邪魅绿眸,她的直觉告诉她,他没那么好摆脱,但听听也好。
她点点头。
“妳两度冲出维也纳森林的原因.”
她脸色丕变,“那涉及隐私。”
“我不介意。”
废话!她的眸中窜起两簇怒焰,“秦晋纶,让我们把话说清楚,其实我什么也没欠你,虽然是你决定让我出线,让我可以往好莱坞发展,但那也是因为我有那个才华……”
“但要是没有我,妳还是没有出头天的机会。”
“这……”
“算了,我们别谈那么严肃的事,”他露齿一笑,“总之,妳帮我解惑后,就有机会在之后的二十多天摆脱我,何乐而不为?”
何乐而不为?她看着他,能摆脱他是不错,要不,动不动让他抱来抱去,便宜都被他占尽了。
而伤口在一连被剥开两次后,虽然仍痛,但她已懂得如何舔舐。
“我两度夺门而出是因为心里的一道旧伤口被撕开了。”一次是因为那杯调酒,一次是那熟悉的萨克斯风。
“有关男人?”
她看着他,眸中有着深沉的痛。
“那个男人伤了妳?”
她苦笑,“不,是我伤害了我自己。”
“什么意思?”
“他一直要我停止爱他,但我管不了我的心,所以是我伤害了我自己。”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好压回那浮上眼眸的热泪,“你明白了,行了吗?”
“爱上不该爱的人?”他摇摇头,“女人常做这种傻事,但错爱是事实,疗伤的方法是找个会疼惜女人的男人来爱,譬如——我。”
她嗤笑一声,“女人会受伤,起因大半都是你这种花心男人。”
“我是花心,但每一段感情我都谈得很认真。”他深深的凝望着她,“因为我不想亏欠人,不管在感情、金钱,甚至其它东西,我宁愿别人亏欠我,我也不想亏欠别人。”
“这话从你这个花名远播的男人口中说出,听来特别可笑。”她没有掩饰对他
这一席话的不以为然。
“那我们试试看,来谈一段感情,妳再看看可不可笑?”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建议。
她瞪着他,简直啼笑皆非。“不了,身为一个爱情的怯懦者与失败者,我已经没有勇气谈感情了,我建议你还是将心思放在其它的女人身上。”
“好吧,我从不勉强女人的。”他起身,也拉起她,“不是说了要找一个让妳摆脱我的好方法,我们现在就去找一个替身。”
“啥?”
“走了。”
他拉着她的手要走,她不客气的甩开,“我自己会走。”
两人走到玄关,她拎了挂在钥匙箱里的车钥匙,步出大门,但秦晋纶拿走她的车钥匙,由他开车。
傍晚开始,下起绵绵春雨。
白士德、谢纯安夫妇与儿子白启源抵达桃园中正国际机场,前往接机的韩贞薇一见到三人,愉快挥手。
白家夫妇是看着她长大的,他们给了这个未来的儿媳妇一个大大的拥抱,尤其这一次,她提供的情报简直太珍贵了。
“依依知道我们要来吗?”二老异口同声的问。
“应该猜到了。”韩贞薇小鸟依人的偎在斯文俊逸的白启源身边,点头笑道。
“那我们赶快回去,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咱们家草莓公主重新接纳的男人。”一身香奈儿套装的谢纯安忍不住催促起未来媳妇。
四人一起坐上车,一到家却发现屋内没人,韩贞薇打了手机给白依依。
“喂?依依,妳人在哪里?妳那里好吵啊。”
白依依不知回答了什么,但因为背景的热门音乐太吵了,韩贞薇不得不按掉手机,摇摇头,对着三双期盼的眼神道:“看等一会儿她会不会打过来,她那里好吵,好象迪斯科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