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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成带着笑意:“梁先生太客气了,不过,这周五家里举办长桌宴,如果不嫌弃的话,黄家上下都十分欢迎梁先生。”
“荣幸之至,梁先生一定会准时到场。”
周五很快就到了。
徐行备了点礼品,早早催促了梁碧宇出发。
等到了黄家,时间刚刚好。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将礼物交给一边的仆人,再稍微和黄家祖父孙三代寒暄互相奉承了一会,顺带认识了陈家的陈功和陈锡,长桌宴就准备好了。
所谓长桌宴,难道就是因为用的长桌子?
梁碧宇很不习惯这么长的桌子。在香港,房子虽大,饭桌大小堪堪够坐一家五口人(不过,近两年可能由于人口增加需要扩张,闷骚大哥快结婚了!)但是这个长桌宴,长桌很长坐了十来个人,一点不似圆桌那般一团和气大家坐在一起的喜庆。
如果是单人套餐那种,梁碧宇也就忍了。但是!!!不是!!!!好多菜他都够不着!!!!!当然,最纠结的是,在马六甲吃饭不用筷子!
每一次看当地人吃饭,对他来讲都是一种折磨。
饭菜口味不同,但是好歹也算是中式外形吧,可是,除了人手一根瓷汤匙外,没有其他玩意供以驱使。那汤匙还是用来舀菜吃的,主食虽然也是米饭,不过……得上爪子,所以,在米饭盘子边上有一个盛水的钵。
如果用汤匙吃菜很怪,那么,用手抓着饭往嘴里塞呢?梁碧宇一直以为那是什么中东啊印度啥啥地方人的专有手抓饭。但是现在,在可以说是闪着金色光芒的豪华餐厅,人人穿着体面讲究,那么,那一只只往盘子里伸的手,分外碍眼起来。
够不着的菜可以请女仆代劳,但是,梁碧宇认为自己已经不是小屁孩了,这种行为让他不自在。所以,就近在面前的一道菜里多舀了点,摆在米饭一边,全当用汤匙吃扣饭了。
饭桌上不谈公事,席位分为男女两边。女方那边的首席是陈家的zuzu,另一边是黄家的黄元。接着按照辈分长幼排序。梁碧宇对面坐的是陈功的儿子陈锡。右手边就由一盏琉璃灯隔开与女眷那边的席位。暗自盘算起来,梁碧宇发觉整个桌上,救他一个外人。陈家和黄家是姻亲,瞧瞧人家来一趟都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一起。他梁碧宇一个夹在中间,甚感凄凉。
饭桌上的话题,梁碧宇通常都是听不懂的。当地华人的语言其实是根据福建话调和以马来语和泰语而成。时不时冒出的外语词汇和陌生的表达方式,梁碧宇听起来非常吃力。只能在咽饭的同时配合周围人的表现或赞同或赞叹。比起黄元和陈功,桂花和陈家ZuZu的交流,梁碧宇觉得右前方的黄珍珠的表现很下饭。
玉珠注意到珍珠整个晚上都神思不属的,犹如惊弓之鸟。Nya暗中提醒了几次,连美玉姑姑都瞪了她几眼,也没用。
珍珠到底怎么了?玉珠暗暗思索,最近有什么事会发生么?
眼神一晃,玉珠看到了含着食物作沉思状的陈锡。
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天,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幸好长桌宴已经进入尾声,玉珠迫不及待的离席向厨房奔去,陈锡随后离开饭厅。
玉珠在厨房的天井看到了被盖住的水井,井外留有月娘的一只鞋。微弱的女声断断续续的从井中溢出,玉珠不用想也知道,井下的是月娘。
“月娘姐,你支持住!”玉珠清理掉井上的木板物事,扯开嗓子大声呼救:“救命啊,有人落井了!救命啊!”玉珠知道陈锡就在附近,因为当初,第一个找到月娘,并跳井救她的就是陈锡。
陈锡不复玉珠期望的出现了。他冲向井口,奈何井下无光,徒有几丝波光,勉强只能看到一个人影浮浮沉沉,“谁落井了,井下是谁?”陈锡不淡定了,“还我鸡汤”还没有回房,厨房也找不到人……这井下……
“是月娘姐啊!你快救救她啊!快点啊!”玉珠急了,这陈锡在干什么啊,管它是谁,救上来不就知道了?!
陈锡当下立刻扯了水桶,噗通一声跳下水。
玉珠焦急的巴在井沿。梁碧宇被玉珠的叫喊声吸引,片刻就到了井边。
“需要帮忙吗?”梁碧宇问,手下已经开始为拽桶绳蓄力。
玉珠无暇顾及他,“陈锡,月娘姐还好吗?你抓住她了吗?回答我啊陈锡!”
“拉!!”陈锡扯扯绳子,梁碧宇立刻卯足了劲使劲拽。姗姗来迟的仆人和黄家众人这时才出现,立刻就有人上前帮忙,立时给梁碧宇减了压。
“好了好了,慢点啊慢点,小心!”
陈锡抱着湿透的娘惹从井里爬上来,当场,美玉吓得脸都白了,陈锡可是陈家长房独孙,如果刚刚他出了事……美玉不敢想下去。她看着昏迷不醒的月娘,恨得脸都绿了。
黄家三兄妹近况
第六章!
月娘被救了上来,却情况危急。
玉珠相较于上次,已经镇定多了,还算是有条不紊的提示陈锡给月娘做CPR(心肺复苏术,呐,人工那个啥呼吸就是其中的一个步骤)。
梁碧宇看着玉珠,突然发现,玉珠同学与大多数同时代的女孩子不一样。虽然小时候就去英国生活,接受的教育也是西式的,但是,她不像那些喝了洋墨水就不知道自己几两重的富家子弟。
漂流在外,最忌忘本。
梁碧宇最恨这种数典忘祖的人了,一个个仗着自己受了“高等教育”,眼界比谁都高,崇洋媚外的时候不是忘记了自己的华夏血统,而是最耿耿于怀于这个,恨不得换了血,抱着洋人的大腿过一辈子,八百年前就把自己的根抛到天边。
黄玉珠虽然在英国呆了那么多年,但是显然,她还是那类没有教坏的。西方较先进的一些理念,她学到了,东方女性特有的内敛沉静,显然也没有丢弃。
好姑娘!比她姐姐好多了。梁碧宇如此下结论,不过,黄家几乎人人在场,黄家珍珠怎么没到场。她不像是那种会漏掉热闹的人啊。
等月娘吐出腹中的积水,缓上一口气来,玉珠方才松了一口气。手足麻软的扶着地,缓缓站了起来。
但是,终究还是因为供氧不足,两眼一抹黑——倒进了身后梁碧宇的怀里!(我自己都觉得好俗啊……可是很自然就这么写了……)
第二次了……梁碧宇心中哀叹,这到底算什么?同一个少女连续两次的投怀送抱……这事实让一颗处男心蠢蠢欲动!难道这是他的男性魅力在沉睡了两辈子之后,终于!终于!觉醒了?!
好吧……他YY了,这只是意外啊意外。
梁碧宇淡定的扶好后抽回手。
玉珠惊了,居然是马球场的那个人!是那个梁先生!
上一次已经很尴尬了,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早在长桌宴上玉珠就已经发现,梁碧宇是上次在马球场的那人。玉珠无比希望对方早已经忘记那件事。但是,看他现在一副“又来了……”的表情,玉珠快要无地自容了,幸好这时场面比较混乱,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陈锡被美玉强押着去换衣服喝姜汤了,而月娘也被Nya给找人抬去房间。
“Nya,不行啊,月娘……”玉珠咽下了那个快要出口的“姐”字,阻止脸色铁青的母亲。如果,不趁着此刻想办法留下月娘,以后的事情就不可控制了。
“玉珠,你要干什么?娘现在要把小……月娘送进她房间,让她休息!”秀凤很生气,玉珠这孩子怎么了,今天居然这么护着这个小野种。现在家里还有客人在,她怎么这么不识趣!
“娘,月娘她如果……”
“嗯?”秀凤瞪她,玉珠半句话被堵在嘴里。Nya的余威犹存,玉珠条件反射的不敢拒绝。
“黄太太,这姑娘如果现在不送去就医,情况危险了。”梁碧宇装模作样的探探月娘的脉象,换上焦急的语气道。很明显,这家的女主人打算将溺水的叫月娘的女人直接扔回房间,就此不理。虽说,这是别人的家事,梁碧宇却做不到见死不救。反正他也是外乡人,是来黄家的客人。再说,黄家想要以合理的价钱出手橡胶园,这时候就不会逆着他干!
秀凤是知道梁碧宇来黄家的目的,家里的境况她不会不清楚。
梁碧宇眼见着她咬着牙扬声道:“阿陶,还不把她送医?!”
梁碧宇在身后向玉珠比了一个“V”,心中龇牙一笑。
玉珠垂着头,恰好看到那个手势,对梁碧宇很感激,心下觉得这人,人品还不错。
眼见尘埃落定,板上钉钉,梁碧宇适时转移话题,将黄金成和黄元引去谈生意。秀凤狠狠再瞪了一眼玉珠,冷哼一声随后离去。玉珠垂眸,作认错状。
梁碧宇和黄家父子之间一方漫天要价,一方坐地还钱,其间穿插一些没营养的寒暄、奉承、拐弯抹角互探底线。最后,以一万元成交。
相比于查理张出的2000元价钱,梁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