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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马六甲的船上,玉珠借口不'炫'舒'书'服'网'避开了与Rober的初识,也想办法绊住了大哥大姐。在船上的时候也没有听他俩谈论Rober。玉珠还以为自己已经避开了生命中的一劫,至少是暂时避开。
那样的渣,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玉珠为此几乎喜极而泣老天爷这是终于给了我眷顾,让我重活一遭?
如今,Rober是怎么和大哥大姐认识的?玉珠百思不得其解,看来自己疏忽了,又没有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她怎么就能掌握大哥大姐的人际交友?
月娘不信命,她也不要信。玉珠如今知道很多事情的走向,即使有些事情的发展她无法控制,但是,她可以影响,可以掰歪它。月娘提前认字,天兰姨婆的身体也有望调理的更好,当然,这次她不会让姨婆屈死。比如这次玉珠一时心血来潮来了马球场。这些,都是玉珠一手造成的变数。
变数虽然不大并且它们的后效不会太早,但是,玉珠充满了斗志。
变数既是选择,是希望。她要时刻注意每一件可能引起她生活改变的事情,时刻掌握事态进展,并及时作出调整,那么就一定能够避免那些悲剧。
惹不起,我躲得起。
无人救,那就自救。
Rober正兴起,突然感觉有人在拍他肩膀。是谁这么不识趣,没看到他大少爷在忙吗?
回头一看,好你个陈锡。
陈锡是新加坡望族陈家的长房独孙,以前在新加坡的时候,Rober老觉得这小子欠揍!
来人正是刚刚在球场上风头大劲的那个骑士。
“小姐说不要,你你就绅士一点吧?”球场上争锋,陈锡知道Rober好胜心太强,功利心太盛,而且,作为一个男人……还善妒。如今加上一个调戏女人,陈锡对眼前的男人的评价再次走低。
Rober狠狠的瞪了一眼陈锡,手中一松。被打断好事,甚是不爽,一张脸狰狞无比。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珍珠一脸娇羞,转身跑开。
“你可真会破坏好事。”
陈锡但笑不语,牵着马走向马厩。
“陈锡!我们来场比赛!”
“我只跟君子比赛。”陈锡头也不回。
玉珠被镇住了,一直没看清,但是Rober喊的声音蛮高的,那个人居然是陈锡!
这么久了,玉珠早就对陈锡没了感觉。一开始她知道陈锡另有所爱,所以一直埋藏自己的心思,直到后来玉珠和陈锡定亲,玉珠才把那些心思掘出来,憧憬着二人就算不相爱,至少,也可以像普通的夫妻那样生活下去。如果,那些事情没有发生的话……
玉珠无心注意Rober和陈锡的对峙,整个人陷入了回忆之中。
第 4 章
陈锡喜欢的人一直是月娘。
玉珠很早就知道了,那好像是陈锡刚来马六甲发生的事情。算算日子,差不多就这段日子两人初识。虽然两人地位相差大,但是玉珠仍然想要撮合他们。
这两个人,是对她最好的人。即使,玉珠遭遇的一切可以说因他们而起,但是玉珠知道,这事情不能怪他们。如果那一晚,如果那一晚,她没有因为怕被母亲发现,而钻进月娘的被窝;如果那一晚,她手上有一把刀;如果那一晚,她早一点去放走月娘,早一点回到房间……那么,她就不会遇上半夜摸进月娘房里的Rober,就不会被父兄卖进张家,更不会……
一切虽然还没有发生,但是玉珠知道,如果她什么也不做,仍旧会一步步走向老路。玉珠了解她的家人,他们永远不会选择她。
或许,查理张破产倒台……玉珠打住自己继续想下去,这是治本的招儿,可惜,玉珠的芯子虽比外表多了几年,倒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的阅历、能耐能够搞得垮老奸巨猾的查理张父子。玉珠学到的,或许就是那一份不对任何人抱希望、不信任任何人的心吧。即使是月娘,在她的心底,亦不是可以畅所欲言的对象。
珍珠房间内。
珍珠坐在镜前,含羞带怯的捧住双颊:“他一定是我深深的被吸引了”傻笑。
“可惜,没有打听到他是谁……”对着镜子半响,“如果他被我吸引,一定会找人打听我的!”珍珠越想越美,傻笑出声,陷入无限YY中。(以上出自原剧,大家都知道她说的是谁吧……)
玉珠对于未来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上一个17岁,玉珠是没有未来的。在)经)历(网)了一系列的打击后,玉珠早就死心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她已经新生了,她是黄家二小姐,还是一个纯洁无污的少女。她应该将那些伤害带给她的影响减小,因为她不能像以前那么疯狂。这一次的人生,玉珠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自讨苦吃更是不能原谅!
玉珠原本的性子属于那种老好人类的,善良纯洁这种词语专为她而作。如今,玉珠知道这世界上,人都是自私的。
人的行为是趋利的。有偿的劳动,可以换得安身立命的资本;无偿奉献,可以得到心灵的欢快。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事出必有因,她之前对月娘好,所以月娘从来没有抛弃她;她帮助陈锡追求月娘,所以陈锡对她也是很照顾的。
如果学好娘惹的手艺,嫁到如陈家那样的望族,届时摆脱查理张父子和黄家,也不是难事。玉珠做不到像利贝尔那样洒脱。女权,这个词语不陌生,但是却遥远。一生活在家族的保护里,即使受到那样的伤害。玉珠首先想到的是最大化利用女人第二次投胎的机会——嫁人!想到这里,玉珠又将心神逼回眼前的绣活。以前,MaMa亲自找了她们,细细的叮嘱了,要她们姐妹好好学习娘惹的手艺,以期嫁入峇峇望族。这一次,玉珠决定一定要好好学。
一针一线,珠绣并不难,只要坐下来细心耐心诚心,时常练习最终可以绣出很好的作品。玉珠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显然,她的手艺退步了。绣了半天,图案串了,彩珠乱了,一团糟。她挫败的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下楼。
“月娘姐,你在忙吗?”玉珠看到月娘坐在天井舂香料。浓郁的香味弥漫在庭间。
“玉珠?!”月娘看到她很是高兴,声音都带了亮色。
“月娘姐,你的手?!”玉珠注意到月娘舂香料用的是左手,右手裹了厚厚的绷带,虚扶着石臼。舂起来很不方便,动作笨拙无比。
月娘看看自己裹得肿肿的右手,淡然道:“没什么,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夹伤了。”
玉珠看月娘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向她讨教起珠绣的技巧来。
其实,猜也猜得到,一定是有人欺负她了。MaMa和NyaNya的手段还不至于让月娘有外伤,顶多是让她做这做那,打击她的尊严,让她有干不完的活计,这是她们的主要目的。那么,人选就只剩下大姐珍珠了。
“哎呀!月娘小姐,你怎么在舂香料呢?你的手伤成这个样子,不能干重活啊!”陶姐抱着一大捧衣物,看见月娘在舂香料,立马大叫出声。跑上来腾出一只手夺过了月娘手中的石杵。“手上有伤,也不注意点,你可是大家小姐啊……”陶姐不停的念叨,心疼的把月娘的手翻来覆去的看。
“陶姐,我没事的。不舂香料就不好准备午饭了,你让我赶快干完吧,不然来不及的。”月娘抽回手。
“月娘小姐啊,就让我来舂吧,你赶紧去休息。”陶姐不依。
“陶姐,你哪有功夫帮我。你看,你都帮我洗衣服了。”月娘指着陶姐夹在胳肢窝的衣服笑道。陶姐一向这样,总是把她当成大家小姐,不舍得她干活,总是这么疼她。可是,她哪里是这黄家的什么小姐啊。
玉珠认出了那一叠衣服都是珍珠的,当下了然。
“陶姐,你去忙吧,我来帮月娘姐,正好我也是要学做娘惹菜的。你笨手笨脚的一直舂不好香料,怎么好意思跟我抢呢!”玉珠难得打趣陶姐,赶紧推她去把衣服洗了。
“啊,玉珠小姐!”陶姐这才看见玉珠。一时心急,都没有注意到玉珠在场。
看着陶姐高一脚低一脚的身影,心里头却是敬佩的。陶姐是整个黄家最直率的人,一根肠子通到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算因此而受苦依旧不改其本性。有人说陶姐笨,不精明。但是,玉珠知道,陶姐,是活的最纯粹的人。她总是担心对她好的人,腹诽待她差的人,唯独,从不为自己打算。
玉珠自叹弗如,但是如果弯弯绕绕的心思能让自己少受伤害,那么,玉珠很庆幸。
月娘还欲推辞,又被玉珠三言两语给堵回去了。
“月娘姐,你的手艺得到了菊香姑姑的真传,你就教我学几招吧。拜托~”玉珠直接动用撒娇大法。
月娘保持着微笑,其实心里还是受用的。她一直被一些老的娘惹夸赞手艺好,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同龄的女孩子这样崇拜的口气,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