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高碧絃的近视才二百多度而已,本来是不用戴什么眼镜;但她觉得眼镜对她来说是个绝佳的掩饰品,它最大的功用就是能遮住她那双又大又媚的桃花眼。
小时候妈妈曾带她去看面相,相士说她天生就长了对桃花眼,追求的人必定逐年增长;而她偏偏又是属于必须晚婚那一种类型,所以相士曾提醒她妈妈得多加注意,别让她太早结婚。从那时开始,她妈妈便去买了副粗黑边框的大眼镜给她戴以便遮住她那对桃花眼,也就这么从零度数一直戴到现在的两百多度。多年来,她也习惯戴上眼镜后平凡的自己,更满意它为她省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毕竟生就一副好脸孔,是不变的事实。她记得读初中二年级时,有次不小心将眼镜摔破,不得已露出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隔天她的桌上便多出了一叠情书。
还有一次别校爱慕她的男生跑到校门口等她下课,只想把情书亲手交到她手中而已,那位爱慕者竟被她班上的男同学围殴;说什么她是他们的班花,再怎样哪轮得到外校生,没听过“肥水不落外人田”吗?
以高碧絃那时的年纪而言,她只觉得好笑;如果戴着丑丑的眼镜也能当上班花的话,那她就不晓得还有哪种女生不能当校花了。
现在眼前这位无理男子居然利用眼镜来威胁她,对她来说,她宁可不要那副眼镜了。“如果你要的话,那你就留做纪念吧!”她不愿再和他多交谈,便绕过他往他身后走。
卫霆政还是不死心地拉住她纤细的手,“你真的不要了吗?”
高碧絃睨了他一眼,从包包里取出另一副眼镜,率性地戴了上去,将下巴抬得老高,得意地说:“你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已经不需要了。”她总是会多准备一副眼镜放在背包里,以防自己不小心把眼镜打破了,届时又为自己招惹不必要的纠纷。
卫霆政惊愕住了,他从没想到会有人随身携带两副眼镜,他还以为可以就此威胁她,没想到她竟然有“备胎”。“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做很没礼貌……”
“知道就好。”高碧絃絃不悦地打断卫霆政的话。
卫霆政继续接着说:“但是我需要你帮我个忙,当我的模特儿。我是一名摄影师,现在拍照进度因为模特儿的关系而整个停摆,所以我希望能请你客串一下。”他破天荒地第一次求人,如果不是赶着在下礼拜交差的话,他大可慢慢挑人选,也不必在这里低声下气地求人,更何况是求一名女子。
高碧絃絃听完卫霆政的一番解说后,第一个窜进她脑中的念头是:他是个骗子!有可能他就是报上三天两头报道的那种专门欺骗小女生的骗子,说什么绝对可以把她们捧红;但首先要拍些照片来存档,以便于往后推广宣传用。
于是,当小女生上钩后便带着她们到小套房里,先强暴再拍下她们的裸照,制作成色情书籍贩卖。
她,高碧絃可是个顶着硕士头衔的副教授,岂是那么容易就会上当的?“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我正在对面那家餐厅里拍照,现在正因为缺少一位模特儿才找上你,不信你跟我过去看看。”卫霆政指着对街的一家餐厅,试图取得高碧絃絃对他的一点信任。
她怎么知道他不是骗人的,搞不好那是家黑店,而店后面可能有密室是专门让他用来一逞兽欲用的;毕竟人心不古,还是找个机会逃跑妥当点。
“这样……”高碧絃用眼角余光瞄到卫霆政身后正好停了部计程车,于是她便使了个计谋,“那……好吧!”
“真的?!”卫霆政不疑有他兴奋地叫出声。
“请你带路吧!”
“好。”卫霆政心中思忖着如何将身后这位女子装扮成他想要的封面人物,边想边走在高碧絃絃的前面,走没几步路就听见背后传来车子的关门声;待他回头,只瞧见高碧絃坐上的计程车的后玻璃,车子已快速地驶离他。
“该死!混账!”他居然会被一个女人给耍了。
该死的,他这么一个堂堂男子汉居然会被一个女人当猴子一样玩弄;更可恶的是,在他如此破例低声下气地求她帮忙后,她居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逃跑。
这辈子他还没求过谁,今天破天荒地求了她,竟落得现在这般田地。
卫霆政愤怒地走回餐厅,气愤而无奈地向工作人员丢下一句“收工”,便快速走向停车处,跃上他心爱的黑色法拉利,呼啸而去。
驰骋在山路里,身旁的景物因飞快的速度而变得模糊。
卫霆政为一扫刚刚不顺意的事,刻意将车里的音响开得非常大声,音量大得几乎快震破那片无辜的玻璃;但他却能完全不把这巨大声响听进耳里,只是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那女子……
他一直觉得她那一双隔着镜片会放电的双眼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么一双令他心动的眼眸,他怎么会健忘到忘了自己是在哪看过的呢?
模特儿的人选看来是非她莫属了,就算是让他在餐厅的门口天天守株待兔也在所不惜。
他相信,光她那双会放电、勾人魂魄的双眼,就能为照片增添不少吸引力;更别提她那本来就长得挺上镜头的FACE。
在餐厅里忽然看见走在对街的她时,他便能感受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致命的吸引力,她的气质更是令他吃惊。他相信她一定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因为在她那慑人的吸引力下有着浓厚的书卷气息。
任何女人在遇到刚刚那种情形可能会出现两种反应:一是当场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云;二是会不听解释地狠狠甩他两巴掌,然后骂他无聊。
而她居然两种都不是。很显然她并不信任他,但她却能虚应他,而后有技巧地溜走。卫霆政想着想着,刚刚的愤怒竟缓和地平息了。他渐渐地将车速减慢,将车驶进卫宅的车库里,放松心情走进屋内。
他才一进门便看到他二哥和他准二嫂在争吵。
“你为什么那么不讲理?我已经跟你解释了几百次,为什么你还那么固执,不愿相信我呢?究竟要怎么跟你解释你才肯相信我?”卫霆铠突然觉得疲惫不堪。
明明就是莫须有的事情,偏偏眼前这个他深爱的女人就是出奇固执。女人最不好的两样个性——善妒、固执己见全在她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说我不讲理?!好……既然你说我不讲理,那我就不讲理给你看。”
可恶!居然敢说她不讲理。商靓仪拔下手中的订婚戒指,气愤地朝卫霆铠的脸上扔过去。此时商靓仪已毫无理智可言,心想最好在卫霆铠的脸上留下难看的疤痕,看他还能拿什么脸去花。甚至想拿把刀子将他那张俊脸刮花,这样他才不会老仗着自己那张俊逸的脸到处留情。
但事实却和她所期望的大相径庭,那只戒指不但没尽到她所赋予它的重责大任,相反竟被他接个正着,现在正乖乖地躺在他的掌心里。
“你这是在做什么?”卫霆铠终于发怒了,这女人居然敢拔下他俩的订婚戒指,朝他扔过来。
“做什么?做你所说的事,你不是说我蛮不讲理?那我这个不讲理的女人只好做做善事和你解除婚约,让天底下所有爱慕你的女性同胞们都有机会能和你有一腿。”
“你……”卫霆铠怒红了双眼,用力地拉起商靓仪的手,以命令的口气说:“把它戴回去。”
“不要!”
“戴回去!”就算要用强硬的手段也要把戒指再次套回她的手上。好不容易她才肯退让一步先和他订婚,怎么能任她说解除婚约就解除的。
“不要!我说不要就不要,看哪个女人喜欢它,你就送给她好了,我不稀罕。”说不稀罕那是骗人的,如果心里当真不在意的话,她现在也不会只因为看了一本小道杂志里刊登一篇卫霆铠手挽着一个有着魔鬼身材的陌生女子出现在某盛大宴会里的报道和照片就大动肝火。
他知道打从在咖啡厅偶遇,扬言非把她追到手到现在,一直就只有他单方面地、不时地在口中、在心中挂着“爱”这个字,难道她连一丝丝心动的感觉也没有吗?
“我说戴回去。”她当真那么瞧不起这枚戒指,或者甚至根本就不稀罕和他白头到老?卫霆铠心中蹿起一阵刺痛。
卫霆铠克制住想打商靓仪屁股的冲动,试图想把戒指套回她手指上。商靓仪却愤怒地抽回自己的手,“我都已经说不稀罕了,你还想干吗?”
这时在一旁看戏许久的卫霆政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从他一进门看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们到底在为什么事而争执不休,只看见一只可怜的戒指被他们推来送去的。“拜托……”
“闭嘴!”
什么嘛!他才开口便被他们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