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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会想办法的,是我自己捅下的楼子,我会自己解决。”栾若熏虽气恼事情的发展,也开始想解决之道。
可……有什幺办法可以解决?若再不想个办法的话,真要拿自己的清白和他拼吗?上床是唯一的解决方法,虽然有点不愿,却也不失为一个降服他的方法。
嗯……倒是可以试试看,毕竟他也长得不错,她算是没什幺损失。
“我跟你说,你那大灵精怪的脑子不准再给我出什幺馊主意,你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沉吟萱豪气千云地一口承诺。
“不,吟萱,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处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栾若熏的心情转变得极快,绽开一朵迷人的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你最好不要虎子没偷到,反而让老虎给吃了!”哦,真是该死!看到若熏那个笑容,她就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事情已没有转圜的余地。”出了事别找我!”沉吟萱知道自己只是随便说说,她怎幺可能不管她!可是如果若熏一意孤行,她也只能等她遍体鳞伤的回来后,帮她疗疗伤罢了!哦,想掳掠这个女人杀手的心,谈何容易?
“放心,有我!”栾若熏搭着沉吟萱的肩,双眼却直盯着已准备就绪的现场,等着肆长聿出场。
“就是有你我才不放心。”这时,舞台上灯光忽暗忽明,一条半赤裸的身影滑出舞台,如一尊华贵精致的神祇般,在众人面前展现。
仅着一条底裤的他不会让人有猥亵的感觉,纯然具有一种体态、肌肉线条的美。
他在台上自信的来回走着,虽仅有一人,却展现热情的活力。
各式的底裤在他身上一一展览,显现出不同的风情,从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将这一面表现得这幺好,而他……商业巨人做到了!
他的力与美席卷了在场的男男女女,震撼每一颗心灵。
栾若熏的双眼更是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台上,看着他疾走,看着他率性而不矫情的潇洒举止。
那是一种丕善至美的野性脉动……
他的美宛如神之子,让人有股想哭的冲动、想喊叫的疯狂,也是栾若熏对美的最崇高的赞美之词、包括栾若熏,没有任何人知道,在此时此刻,她已经坠入他的情网,深深地坠落另一个情感漩涡……
在疾驶的车速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而栾若熏依然沉迷在方才的震撼中,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肆长聿也只是一脸的复杂神色,脑袋中一片空白,凭着本能驰骋在快速道路上,回到他在外独居的房宅。
车子缓缓驶入车库里,进入静寂的大宅里。肆长聿随手打开灯,顿时满室光亮,灿亮耀眼。
他拉掉束缚他的领带,脱掉身上铁灰色的西装,点燃一根烟,兀自坐在沙发椅上休息,让一脸踟蹰的栾若熏不知所措。
“你先去洗澡?”肆长聿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她,下达他的第一个命令、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栾若熏乖巧地从旋转梯下的长廊走去,轻盈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看她顺从地走进浴室里,肆长聿的心中是五味杂陈。
这几天下来,他已经有所改变,不再当她是佟曼奴的影子。
虽然明明是相似的脸、相似的身影,他却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只是单纯地凭感觉想要她。
仿佛饥于情、渴于爱,他只是想要找一个能够知他、怜他,能够爱他、宠他的人……但这个人不是佟曼奴,而是眼前的她……
一个单纯得可爱、霸道得迷人、任性得扣人心弦的女人;有着一双企图驾驭他的凌厉双眸,有剽悍爽朗的率性作风。他……几乎要让她勾了心魂……
如果她愿意爱他,即便是让他沦为猎物,他也甘之如饴,但她若是另一个佟曼奴……他一定会亲手杀了她!要不要再赌一次?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响起,肆长聿不自觉地转过头去看着她,在她顺从的双眼里,依旧有一丝冷傲。
在个性上,她和他有着绝对的相似。
肆长聿深邃的眼眸凝睇着她,静静地不说话,仿佛在等待她开口,等待她给他不一样的感受。
然而栾若熏也只是以一双晶亮的大眼瞅着他,等待最好的时机。
谧静的空间里,只有两人刻意调整的呼吸声、轻微的心跳声,剩下的就是等待一触即发的烈焰炙火……
两人相视良久,谁都没有说话,生怕先开口的人便会先沦陷,沦陷太多的人便成了输家。
捻熄手中的烟,肆长聿不甚自然地站起身,幽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一波又一波地在他眼中翻飞……
猝然间,像是无法再承载什幺,肆长聿略微粗暴地攫住栾若熏的辱,狂猛而激烈的索求着,引导着她为他打开唇,疯狂又百般柔情地探进她口中翻腾、汲取。
他缠绵的舌尽情地翻搅,品尝她口中的蜜汁,而初经人事的栾若熏被这一股又狂又急的情欲猛地席卷,只能攀住他的肩膀回应他。
然而,这样小小的调剂对肆长聿是不够的,他抬起有力的双臂,毫不费力地将栾若熏抱起,直直地往前走去,拐了个弯,进入他的主卧室内。
压抑住下腹传来阵阵难以隐忍的疼痛,肆长聿无限柔情的将变若熏放至大床上,她的雪脂凝肤在黑丝绒床单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诱人。
肆长聿没料到她竟然可以挑起他心中那股陌生的欲火,这簇火苗来得极狂极怒,几乎让他失去理智,可他不想伤了她,于是他放轻动作,轻抚她全身。
看着她身上红云密布,雪白的脂肤上泛着淡淡的嫣红,他可以感觉到她悸颤不已,更可以感觉到她惴惴不安的情潮。
他一改以往的狂情激昂,体贴地吻着她;吻着她的粉颊、她的朱唇,轻咬她小巧的耳朵,轻舔着她的嫩颈,小心翼翼地滑下她的胸前,拉开那半敞开的浴巾,咬吻着她的乳峰。
“啊……”这是什幺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思考了,有着不能言喻的兴奋感觉,她快要不像自己了!”舒服吗?”肆长聿的额际凝聚着豆大的汗水,代表他急切的情欲几欲溃堤。
栾若熏侧过脸去,不打算回答这个令她难为情的问题。
看着她心神俱醉的俏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她早已享受其中,如此的对话只是想要增添……些情趣:“你在做什幺?”突来的温湿濡润让浅喘不止的栾若熏惶惑极了,紧张地夹紧为他而开的玉腿。
“你夹痛我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夹在女性的敏感地带里动弹不得。
栾若熏一听,赶紧放松腿部的箝制,但随即一想又不对,他正伏在她的两腿之间,这……
“上次你给了我绝妙的享受,我当然应该礼尚往来……”见鬼的礼尚往来!天知道他现在正奋力地忍耐着,他不过是想让她舒服点罢了!栾若熏不再说话,只因那狂卷而来的情潮几欲让她灭了顶,意识模糊间,她跟随原始的本能轻抬起臀,弓起身贴向他,接受他给予的每一分爱抚,直到她不能再承受时,终于轻泣出声。
肆长聿没作多想,解开裤头的束缚,以他灼热的巨大硬挺摩挲着她早巳润泽的穴口,只求能解脱一点点的疼痛也好!他看着脸上泪水纵横的栾若熏,心中有着无限的怜惜,但他所能忍受的程度已到极限,他一刻都不想再多忍,急切地想要进入她的体内与她同欢……
“啊……痛!”像飞上云端,在须臾间仿佛又坠入地狱;有股撕扯拉裂的痛楚袭击她,且那股痛楚更一直不停地遽增,撩拨着她更深处的另一簇火焰……
肆长聿的汗水滴落在栾若熏轻颤的胸上,他咬着牙慢慢将他的巨大完全挤入她狭小的甬道里。”你太紧了……再放松一点……”栾若熏像个勤勉的学生将他的指导融会贯通,逐渐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待疼痛稍减一点,她便将一双玉腿圈在他的腰上,希冀他开始律动,让他知道她想要更多。
她的举动鼓舞了他,咬紧牙关,他缓缓地抽离,再缓缓地推进,直到他感觉她的甬道不再如刚才那般紧绷才恣意地加快律动,加深每一次的抽送。
“啊……”她不知道自已是怎幺了,即使感觉自己此刻正像个荡妇般地向他索求,她依然无法停止喉咙间的呻吟。
火焰一阵阵熨烫着她的肌肤,令她不能反抗,只能乖巧地让这份陌生的情欲将她带到更多冲击的领域里。
看着栾若熏醉眼神驰地诱惑着他,肆长聿更是无法抑制地加速每一次的抽离和推入,就在他即将溃堤的刹那,他突然静止了,低重的气息全喷在栾若熏的双峰之间。
“怎幺了?”看他突然停止,栾若熏不明就里地催促他,双手像带了魔力般地抚弄他如钢铁般强硬的胸肌。
肆长聿猝然起身坐在床上,将栾若熏拉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