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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若良一听,反身抓住栾若熏,两眼炯亮有神地看着她。”吟萱已经死了,你醒醒吧!”与其让她再这样下去,还不如让她立即清醒。再痛、再残忍,她也要让若熏振作起来。
栾若熏如遭青天霹雳,呆愣了两秒,才哀恸地道出:“我知道她已经死了,可是我脑中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告诉我,她没死,她还好好的活着,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可是……我搞不清楚到底哪一边才是真实,哪一边才是梦?”栾若熏咬牙切齿地问她:“大姐,你告诉我真相。”“她死了,吟萱已经死了,你要面对现实!”栾若良清澈的眼中流出串串泪珠,心痛得不能自己。
“哈……哈……”栾若熏不停地狂笑,直到笑岔了气,她的笑声才渐渐停歇下来。”我要这种能力作啥?我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救不了,我还要这种能力干什幺!自责和甩不掉的内疚狠狠地啃蚀着栾若熏脆弱的心灵,倏地她眼前一黑,又昏厥过去了。
第九章
若熏,如果你真的很难过就哭吧。你要记得,哭泣不代表懦弱,只要是人都会有这种情绪的。记得这是和吟萱初相识不久,吟萱刘她说过最贴心的话。
“可是吟萱从来不曾在我面前哭过。”呆坐在客厅里的栾若熏自言自语着。
栾若良无奈地摇摇头。
几天下来,栾若熏的情绪总算是比较平抚,但她仍然每天骚扰辛扬天,要他找出罗世宗。
只有她最清楚自己的个性,她一定要拿罗世宗的血和肉来祭吟萱。吟萱死前的不甘,她要罗世宗拿命来抵偿!否则有一大她会被沉重的自责和仇恨给淹没。
“若熏,你看,你企划的广告播出来了。”在厨房忙了老半天,栾若良拿出一盘水果出来,正巧看见电视上正止播放肆长聿那支广告。
“若熏。这支广告真不错,把肆长聿的优点全展露出来。”栾若良旁敲侧击地探问她。
没办法,肆长聿不知道已经连续吃了几次若熏的闭门羹,再这样下去,她怕这幺好的男人会跑了。
栾若熏面无表情地关掉电视。”这个企划是吟萱做的。”“哦。”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只是想帮肆长聿的忙罢了。
“大姐,我和肆长聿的事我自会斟酌,你别替我担心。”栾若熏正眼瞧着大姐。她怎会不知道大姐在打什幺主意呢?
“可是我觉得这样对肆先生很不公平。”虽然她不懂若熏为什幺要这样对待肆长聿,但她确实看到他对若熏的真心。
“我没有生他的气。”栾若熏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很气我自己,为什幺吟萱有危险时我是和这个人在一起?我常想,如果那个时候我再快个一分钟,不,三十秒就够了,或许我就可以救到吟萱,而不是变成现在这种情况。”“那不是你的错,没有人可以知道结果会如何。”她知道若熏很自责,但她毕竟下是神哪!”我知道,早在事情发生的三十分钟前我就预知到了。”如果那个时候肆长聿不要吻她,她或许就可以化解这次的劫难。
她知道吟萱已经死了,再说什幺都是屁话,也不能换回活生生的吟萱,但她还是忍不住责怪自己。
“若熏……”栾若良还想说些什幺,却传来阵阵门铃声,只见若熏已自动地往门口走去。”若熏,你给我坐下,如果是肆先生来了,我要你和他好好谈一谈。”栾若良坚定的语气容不得她有任何的辩驳,她只好乖乖地坐回原位。
可是去开门回来的栾若良,带进来的客人不是肆长聿,而是他的继母……佟曼奴。
看她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栾若熏只是冷冷地睇她一眼,随即又不屑的将视线调开。
“若熏,她说是你的朋友。”栾若良表面上大方地款待佟曼奴坐下,心中却诧异不已。
有人说,这世界上一定可以找出和自己相像的三个人,可是这个女人未免和若熏良得太像了。
“我可没有她这种厚颜无耻的朋友。”像是冷笑般,栾若熏从鼻间哼出轻蔑的声音。
“可别这幺说,我今天是有要紧事找你。”佟曼奴笑里藏刀地卖着关子,狐媚的眼飘呀飘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反正只要是你找上门来,铁定没什幺好事!”栾若熏厌恶地闭上眼,连多看她一秒都嫌累。
面对栾若熏无礼的对待,佟曼奴也只能努力的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我怀了长聿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怎样,这个回答总可以震撼住她了吧!有哪个女人能够容忍自己的伴侣偷腥而面不改色的。
栾若熏狂佞地半挑起眉,瞟了她一眼,随即不痛不痒地说:“果真是不要脸的女人,你有了继子的孩子,亏你还能够这样不知廉耻、耀武扬威地到我这里来撒野。你未免把商界大老看得太轻了,你想,一旦让他知道你这样背着他和他儿子胡搞瞎搞,他会放过你吗?”该死!她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为什幺她连脸色也没有改变?佟曼奴愣了一会儿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反驳:“我跟长聿的事是在他之前,他不能责怪我。”“那又如何?你敢说你跟他没有任何苟合之事?”栾若熏满脸鄙夷地直盯着佟曼奴。”你别以为用这个方法就·以抓住肆长聿这张长期饭票,也别以为说这种话就能奈我何!”栾若熏咄咄逼人的指责,让佟曼奴不禁扪心自问,为什幺自己老是屈居下风?
“不管怎样,长聿一定会为了孩子跟我在一起?你就别嘴硬了,开个数字吧,我会全数付给你。”不行,不能自乱阵脚,佟曼奴提起勇气面对怒目相向的栾若熏。
“你想拿钱砸我?说你没脑袋,你还不承认,栾氏所拥有的各项事业或许比不上肆方集团,但在业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企业,你竟然会想出这种办法。”栾若熏将佟曼奴拿出来的支票在面前甩了二下,随即狂笑出声。”你别笑死人了,两百万?连我一个月的零用钱都不够,你凭什幺用钱砸我?”“我……我只能拿出这些,不够的我可以叫长聿开支票给你!”佟曼奴毕生没遭受过这样的耻辱,气得她满脸通红。
“好,那等肆长聿亲口来跟我说才算数。”栾若熏笑了开来,邪气地靠向她。”我说你不只是没脑袋,还是个透明人。”“什幺意思?难道栾若熏多读点书一定就比她聪明吗?否则自己为何老是听不懂她说的话?
“我看着你,就可以直接看穿你,而且还可以看到你背后的沙发椅,你说这样可不可悲?”啧,虚有其表的空壳子。
“你……”佟曼奴一了解她的意思,气得“你“了老半天仍说不出半句话来。斗不过这个女人,她可以改向肆长聿下手。
一打定主意,佟曼奴像只丧家之犬急得落荒而逃,再也不想留下来听栾若熏那些恶毒的话语。
“下次还想自取其辱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栾若熏仍不忘辛辣地嘲讽她几句。
一直站在一旁发呆的栾若良,从头到尾都听不懂她们之间的对话,直到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她才回过神来。
“这是怎幺回事?”虽然觉得现在的气氛不适合问这种问题,栾若良还是敌不过内心的好奇。
“没事,她是一个疯婆娘。”还好距离中餐的时间已经很久,否则光看她那一张炫耀的嘴脸,她怕自己会把大姐精心制作的意大利肉酱面给尽数吐出来。
她怀孕关她屁事?神经病,那幺喜欢肆长聿的话,把他抢走不就得了,干嘛跟她废话连篇?
栾若熏气恼了牛天,突然又听到门铃声,一时火烧心头,她快步冲至门边,一开门也不管来老是谁劈头就骂:“你真是比茅房里的苍蝇还粘人,跟你拥有同一张脸,我还真想去整容……”话还没骂完,栾若熏便停止了叫骂声,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肆长聿。
“我很高兴你这幺有精神。”虽然他是被骂者,但他仍然被骂得神清气爽、乐不可支。
他刚才上山时看见佟曼奴的车,以为她是来找若熏麻烦的;不过,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是若熏赢了这场战争。
如果佟曼奴可以让若熏恢复往常的精神,那幺他会每天押着佟曼奴上山来陪若熏耍耍嘴皮子。
看见肆长聿爽朗的笑容,栾若熏的火气烧得更加旺盛,一甩头,不瞧他一眼,转身便走进屋里、“若熏,我拿了这一次的平面海报来给你。”瞧她如此冷淡对待,肆长聿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尾随往后跟着进去,“肆光生,你来啦。”栾若良一看见他来,立即露出迷人的甜笑,感谢他来救驾。
“嗯,我刚去了栾氏拿上次拍摄的平面海报给若熏。”肆长聿露出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谢谢你跑这一趟,请坐。”栾若良心中明了地笑着。
如果真是纯粹送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