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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疯了?我和他完全不搭轧。”曲月搔搔头,“我怎么留得住这么完美的男人呢?如果我把自己和心交给了他,到最后我可能会落得一无所有且永无翻身之地。”
“妳对自己太没信心了。”曲灵不以为然。
“才怪!我只是太有自知之明。反正一句话,我才不相信我会是翩翩大少的最后一个女人。”
“妳小说中叫都不是这么写的!”
“我虽然浪漫,但是还不至于分不清梦幻与现实。”
“妳不试试怎么知道梦幻不能成真?”
门铃声响起,曲灵冲向窗户看下去,边喊:“快!他在楼下按门铃了。嘿!他果然很男人。”
“妳要给妳。”
“别耍陆子,快去换衣服,我下楼开门。”曲灵很快地跑下楼。
曲月发愣地望着姊姊的背影,想到如果她有姊姊的美丽动人和性感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太自卑。
也许姊姊和他才是天生一对。
想到这,她突地生起闷气,“该死的男人,把我的生活都搞乱了,害我脑袋一团浆糊。”她讨厌掌握不住自己的情绪。
曲灵在楼下好一阵子才偕同若商走上楼,脸上闪烁着贼兮兮的笑,“我有事要出去,你们慢慢聊。”
若商穿着笔挺的黑西装,衬着他挺拔又洒脱的身躯,令曲月忍不住心狂跳。
“准备好了吗?”他柔声轻问。
“我不记得我有答应你一起去吃晚餐。”她硬着心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自在地跟着坐下,优雅自然地彷佛在自己家里。“但妳也没拒绝呀!”
他还说她口齿伶俐,其实最尖牙利嘴的就是他自己了。
曲月皱一皱眉头,突然有了个好主意,“好,那我们现在走吧!”
“妳就穿这样?”他挑眉。
她故作无辜状,“这样有什么不对?牛仔裤加衬衫既舒适又方便。”
他怔了怔,随即失笑,“我知道妳在打什么主意。好吧!走。”
曲月原本以为他会考虑到若带她到高级餐厅用餐,他会因为她衣着随便而感到丢脸窘然,而放弃这次的晚餐之约。可是没想到才坐上车没多久,车子居然停在市区一家法国餐厅前面,一见到里头金碧辉煌、衣香鬓影,曲月反倒变成那个觉得丢脸而不敢进去的人。
“我不要进去。”她脚像生了根似地杵在门口,任他如何叫唤都不肯进去。
门口的侍应生没碰过这种情形,也在旁边看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招呼他们才是。
“妳怕?”
“我……怕什么?只是这家是会员制的,”她顶顶眼镜,指向餐厅门口镂金牌子上的字,“我怎么能贸然进去。”
他微笑,一把将她拉进去,“走吧!”
“白先生,请坐。”餐厅经理满脸殷懃地走了过来,“您顶订的位子在这见。”
曲月惊讶地直到点菜时才稍稍恢复正常,“呃……随便。”她向一旁侍立的经理道。
“妳们女人怎么都习惯说随便?”他笑得有些得意。
她突然一股酸意直呛上来,“我想你做过实际的调查统计吧。”
若商爽朗大笑。“妳在吃醋!”
“我没有。”爱说笑!即使有,打死她也不会承认。
“妳有。”
“没有!”
在一旁等着点菜的经理小心翼翼地插嘴,“今天波士顿龙虾很新鲜,不妨试试?”
“好,两份,再开一瓶香槟。”若商在她开口抗议前抢白,“林经理,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漂亮吗?”
“漂……漂亮,高雅又大方。”经理语无伦次,有点被吓到了。
待他离开后,曲月怒睑着若商,“你干嘛这样说?”
“我迫不及待想和全世界分享这个好消息。”他顽皮地眨眨眼。
“我听你在……”她差点就口不择言。正好侍者适时送上奶油鲍鱼汤和一瓶冰镇香槟,她才连忙住口。
“奶油?你喜欢喝奶油做的汤?”她嗅嗅汤,脸上现出不敢恭维的表情。
“很香浓的。”他动作优雅地喝汤。
她皱着鼻子用汤匙把鲍鱼片捞出来吃掉,未动汤汁。“如果你带我去吃路边摊的海鲜,不但不用浪费这么多钱,我还会吃得很高兴自在。”
“下次吧。”他笑得颇为得意。
她白了他一眼,“才没有下次。”
第二章
叮咚!叮咚!
门铃嘎然大作,曲月惊吓地从美梦中醒来,急忙踩着拖鞋冲下楼,“谁?”“我们是花店的人。”笑得像阳光般灿烂的大男孩捧上一大束黄色太阳花搭配法国百合的花束,“请问安曲月小姐在吗?”
“呃……我……”
那男孩身后又跑出另一个男孩递上一大盆君影草。
“妳是安小姐吗?”他笑咪咪道,“请签收。”
“谁送的?”她接过原子笔在单上签名。“不知道,是以电话订花。”
稍后,曲月将小巧美丽的君影草和浪慢清新的花束拿上楼,伸手在花堆中找到一张嫩黄色的小卡片──
曲月:
今晚七点见!
若商
好苍劲有力的笔迹,不过却语带独断。
“今晚?我会再笨得让你拐出去才怪。”她擦擦眼镜,眉头一锁,“姑娘我今天不回家。”
她留了一张字笺告诉曲灵她出去了,随即简单地梳洗一下,就背着皮包往外走。临出门前,她忍不住回眸一望──!
那明媚娇艳的花朵如梦似幻地盛开在初春的气息中,曲月的心轻轻抽动了一下……她其实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么的无动于衷。
一整天她过得逍遥极了,先是到出版社和编辑闲扯一下午,然后在咖啡坊吃过精致可口的简餐后,马上杀到电影院连续看了三场片子。
等她抱着一堆吃剩的洋芋片和烤肉串坐出租车回到公寓前时,已经将近深夜十一点了。
“妳见鬼的跑到哪里去了?”一脸烦躁和担心的若商突然从楼上冲到门口,怒气腾腾地吼道。
曲月耸耸肩,“看电影。”
“今晚我们不是有约?”他英俊的面孔不悦地绷着。
“我又没有答应。”她长长的打了个呵欠。
“妳连一通电话都没给我,妳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见妳深夜不归,还想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急切地注视她。
曲月对他的关怀感到有些内疚和羞愧。“对不起啦!可是如果你下次再用那种命令的语气约我,我还是会老实不客气的放你鸽子。”
人家罗曼史小说中的男主角是既温柔又体贴,从来不会这么专制、这么爱下命令,白若商光是这点就完全不及格。望着她嘟着嘴的模样,若商不禁笑了,满腹的担忧和怒气全消失无踪。他柔声道:“一言为定。”
“还有,”她悄悄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谢谢你的花,很美。”
“不客气。”他凝视着她,“这段期间我会追求妳,让妳有心理准备接受我们即将要结婚的事实。”
“好──吧!”她有种感觉,她似乎“逃”不出他的乎掌心。“每个受刑人总是希望在死前尝到一点甜头。”
“妳调适得很好嘛!”
她暗自叹了口气,她的心注定要沦陷在他身上了,反抗似乎没什么多大的作用,不赶紧调适只是和自己过不去罢了,何苦来哉?
曲灵轻僚迷人的长发,抚弄着水晶球,“嗯,你们以后会生一对双胞胎。”“妳是想当阿姨想疯了?”曲月从计算机桌前猛地抬头。
自从她向曲灵宣布可能会在下个月嫁给若商的消息后,曲灵就高兴地成天拿水晶球替他们顶测未来,那颗可磷的水品球都决被摸去一层皮了。
“话不能这样说,提早让你们定下来也好,反正你们两个是注定要在起的。”曲灵笃定的说。
曲月一翻白眼,没想到就连姊姊也和白若商同一阵线,让她觉得这次真的“在劫难逃”,无论如何拒绝躲避也没有用。可是在心底深处的恐惧始终令她耿耿于怀──这样优秀的男子和干凡的自己真能幸福吗?光想到她以后可能每天要忙着把那些垂涎他的女人给踢下水,她就觉得好累……
“太好了,有种不真实感。”曲月继续敲着键盘,“我总觉得我活在小说的世界中似的。”
“闪电结婚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曲灵发表高论。
“问题是,我根本不是这么爱冒险的人。”
“像白若商这种内敛型的睿智男人根少了,妳该好好珍惜。”
“内敛?妳都没看见我被他骂得臭头的样子。”曲月瞪着姊姊嚷道,“这这还叫内敛?天理何在!”
“那表示他在乎妳。”
“我忙疑。或许他只是觉得我适合做他妻子,而他认为我们的婚姻应当很有趣且不枯燥。”
“丝毫没有爱情的成分?”
“YES。”曲月颇失意。“全然没有。”
曲灵挥挥手,“我才不信,至少妳对他有点动心了,否则依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