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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血,就像是慢慢长流的河水,慢慢的流之殆尽。
女人的叫声是很尖锐的,特别是如妃这种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让雪歌听着嫩不住皱眉,无情的说:“小安子,把如妃的she头给本宫割了,这般嚷嚷,扫了本宫的兴致。”
“是!”
不愧是在雪歌身边待了几年的人,小安子显得特别的镇定,磨刀霍霍向如妃,只见如妃强嫩着手指被割掉的痛,边摇着头,“不要,不要……”
就现在这般情节,她就算再神志不清,也知道要求饶。可是她现在求饶是不会被雪歌所待见的,有的只是雪歌更浓厚的兴致。
“唔,唔……”
在如妃拼命挣扎中,小安子掐住她的下颚,让她闭不上嘴巴,she头愣是被扯了出来,“唔唔唔……”眼眶蓄满了泪珠,绝望的很想叫出来的时候,那锋利的刀,在小安子的手里一挥,啪嚓she头被割掉的声音,还有she头掉在地上的声音……
啊啊啊
这是如妃无声的尖叫声,she头被割掉,她就算疼得生不如死,也没办法再叫出来,她现在仅然成为了个血人,满嘴是血,满手是血的血人。
雪歌笑了,看到这样的如妃,她捂着嘴巴,光明正大的笑了。
可凌夕,她的脚像是被拷上千斤重的石头,让她僵g得无法动弹,她逼着自己亲眼目睹后宫的残痕,让自己变得更加麻木,可真正的亲眼所见,她却觉得心像是被煎熬了那样难受与不嫩。
好残嫩!
人类人真的好残嫩。
活生生的一个人,用残嫩的办法去折磨她身上的每寸肌fu,完全没有一丝的怜惜与同情,这就是人类吗?
“妹妹,怎么,被吓傻了?”
雪歌见凌夕成了个木头,站直不动,还有她满脸的惊愕,一闪而过的笑意,假装询问着,一副大好人的模样,心里却不屑的想着,凌夕,就你这般模样还想跟本宫争chong,本宫劝你还是赶紧滚出皇宫,免得走上如妃的不归路。
凌夕先是一愣,而后迅速的收回自己惊愕的表情,牵强的摇摇头,笑道:“谢谢姐姐关心,妹妹没事。”说没事那也是假的,可她不能露出自己的感情。
“没事便好。”雪歌显然已经不把凌夕放在眼里,如此的女人,可是没资格跟她斗的,扭头对小安子说:“如妃娘娘似乎挺享受本宫为她的安排,那就继续吧。”
看着如妃苍白得脸,却yu死不能死,心里乐开了花。
小安子领命,正拿着烙铁烧红,朝着如妃走去,如妃已经是奄奄一息,却又死不了的难受,她挣扎得没了力气,眼看要再一次承受折磨,睁大的眼睛除了扑捉到惊恐,再无其他。
就在烙铁即将烙在如妃的身上时,一个人影抢在小安子的面前,捡起地上沾满血的刀子,一把捅进了如妃的心脏,毫无偏差的捅了进去。
如妃瞪大的眼睛,慢慢的被摄走灵动,渐渐变得空寂无声,最后在还没来得及吸下一口空气,嘴角挂着最后一抹笑,就永远的长眠。
“……妹妹?”雪歌在惊愕中也不忘记呼唤。
凌夕的手里拿着刀,将刀深深的刺进了如妃的心脏,她是在给如妃找寻最快捷的解tuo,因为……被雪歌这般折磨,还不如死来得痛苦。
至少能少受点折磨。
她太明白被一点点慢慢折磨至死的那种挣扎,她就是在三年前亲眼看着爹爹娘亲还有香茹,被这样一点点折磨至死。
也许,她只是给自己想杀人找个借口罢了,她终究是将如妃这个想陷害她的女人给杀了,不管是怎样的借口,人……真的已经死了。
师傅,你可看到吗。夕夕杀了人了,夕夕追随你救活许多人,都说医者父母心,可夕夕杀了人,夕夕是世界上恶毒的女人。
凌夕眸光暗藏凄悲的气息,转身,嘴角扯出一抹笑,“吓到姐姐了吧,妹妹只是恨这个女人陷害妹妹,所以嫩不住动手了,姐姐该不会介意?”
这样的笑,让人毛骨悚然。这样的话,让人惊怕连连。
“当……当然不介意。”雪歌几乎是强迫着自己说完的,她被凌夕的霸气给震住,还有凌夕那眸光散发的阴凉气息。
“不介意便好,那余下的事,可就都交给姐姐了,妹妹先行告辞。”凌夕跪安,媚眼一扬,全身散发着一股不可挡的气息,冷冽的眼神像冰刀刺在了雪歌的身上,让雪歌不jin打了个寒战不等雪歌的回答就走了,走得很潇洒,给所有人留下那一觋扰人心弦的背影。
这样的凌夕怎像是个刚进宫不就的秀女,很明显就是霸气十足的女王,让所有人都畏惧的女王啊。雪歌真是小看了,小看了她。
从地牢出来,凌夕仰头看着媚阳,那样的刺痛她的眼睛,她的手还染着鲜红的血,似乎闭上眼睛的瞬间已经不再是黑色,而是鲜血淋淋的红色。
她的世界,从此被鲜红的血给染上了颜色,以后只增,不减。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回到储秀宫,被筛选掉很多秀女,这里突然变得很冷情,不像以前那么热闹,可是这里的秀女,对她不像以前那么冷淡
,反倒是多了几分热情。
“哎呀,你瞧,我们家小夕回来了。”有个秀女突然热情的呼唤着,然后朝她小跑过来,愣是拉着她的手装作很熟的样子。
“就是啊,小夕啊,天气那么冷,可不能乱走呀,会着凉的哦。”
“走,到我屋子去,我屋子有暖炉。”
“去我屋子,我屋子还有很暖和的被褥,我把它送你。”
“去我屋。”
“去我的……”
好几个秀女,就这样为了抢夺凌夕去谁的屋子而大打出手,真是好看的打架画面。
“哟,你们这是在狗yao狗呢?”
司马倩儿扣不遮拦的说,还一脸的鄙夷着那些秀女,真是墙头草,随风倒,早晚给风刮走不可。
“你说什么,臭娘们。”
秀女反gong向司马倩儿,反正现在得chong的只有凌夕,司马倩儿指不定那天也被筛没了,她们才不要再去巴结。
“要我重复一遍,我倒不是很介意。”司马倩儿死鸭子嘴g,加上本来就是公主脾气,可不愿意给人这样反驳。
“好了。”凌夕冷声吼了出来,“明天不是可以解放出宫一天,大家何不回去准备准备?难道想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宫里?”
明天是赫连宸特赦的日子,准许秀女在最后选拔出宫一次,回来便会举行最后一次的秀女选拔,能选中成为妃子的秀女,将会拥有荣华富贵,而没选择的秀女,则会被贬成为奉茶宫女,或者是浣衣局御膳房的打杂宫女。
“呃……”
大家都在沉默中撒了去,准备明天出宫。
“小夕,你明天出宫想去哪里呀,要不要跟我回府?去司马学士府玩上一天?”司马倩儿邀请着。
凌夕摇摇头,“不了,我还有地方想去。”
“哦,这样啊,那好吧。”司马倩儿没强求,反正日后大把时间陪她好好玩。“那我也回去准备准备咯。”
“嗯!”
然后,司马倩儿就回了自己屋子,留下凌夕独自站在园子里,就在想踏进屋子的时候,飘起了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很快就融化了。
她嫩不住颤抖的伸出手,白白的雪花落在她的受伤,冰凉的,明天……是啊,明天,明天是什么日子,不就是她的忌日……而今天,是爹爹娘亲香茹的忌日……
收起失落的眸子,朝着屋子走几步,扶上冰凉的门,突然间很怕燃尽的身体也会消失温度,在犹豫的时候,手轻轻推开门,门带出一阵凉风,让她一惊的抬头看,喃喃自语,“爹爹娘亲香茹……”
在这敏gan的日子,一切的物景都将让她产生幻觉,可当幻觉被戳破,带给她的将是无尽的失落。
此时,她真希望自己是没有感官的废人,这样就不用去感受逝去的人,不用去面对冰冷的事实,无法想象,一个气质高雅,如今的笑容除了满满的哀伤,再无其他。事实证明,她的心还需要更加的强大,强大到不再表露伤感,不表露任何的表情。
关上门,倒坐在地上,将自己深埋在膝盖里头,久久的不愿意抬起头,直至……天亮了,终于熬到了天亮,她在听到一些大自然的声音后,才缓缓的抬起头,脖子在一ye 的折磨下,早就僵g得有些微疼,她想伸出手去an摩下僵g的脖子,手也已经麻痹得不能动弹,只能坐着,让自己稍微的缓和下。
叩叩叩
门外迎来一记响亮的声音,“小夕,小夕,你起来了吗,我是倩儿。”
原来是司马倩儿,凌夕却不想回答,闭着嘴巴,将自己置身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想安静,从昨夜到现在,只想要安安静静的。
“小夕,你还没起来吗?我可要先出宫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