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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好不迷人。
月倾城下意识地将手压上被子,盖紧了一些,迎上一个迷人的笑容,“夫君,该起床了。”
东方连城没有多言,只是一声哼笑,掀开被子大大咧咧地站起身来。
“啊!”
月倾城一声惊叫,赶紧捂住了眼,他居然一丝*不*挂,那草丛深处的东东可是瞥得一清二楚。
东方连城笑得愈是诡异,随意地披上长袍,转身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将月倾城捂在脸上的手掰了开来。
看见他穿了衣裳,月倾城才放下心来。
“昨夜又不是没看过!”冷着脸,似是有几分不悦。
“你又不提前说一下,我怎么知道你没穿衣裳!”月倾城得理不饶人地还上一句,“再说了,我还没看过男人的那——污了我的眼可是会长肉钉的。”
“噢?”东方连城的长眉挑了一个很大的弯弧,目光盯在月倾城裹着被子的身上,“不如我陪你一起长肉钉!”
说着就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被子。
“你不许长肉钉!”月倾城一把摁住他张狂的手,“你要是眼睛长了肉钉,到时候人家说我月倾城的夫君长得太丑,我会很没面子的。”
呵——
东方连城觉得有种心碎掉的感觉,冷声一笑,却觉得这小女子刁蛮起来着实可爱,大手很是肆虐地在她脸上揉了一把,“记住,你要对我负责!”
“喂,你要对我负责才对!”
月倾城这回可是清醒,半分亏没吃。好歹在这里她还是十八岁的“黄花闺女”,只是一转念都是两个娃的娘了,还黄花闺女,笑了笑自己。
“我对你?”东方连城勾着眉眼,脸上的冰寒化成了愈来愈多的诡异,本来月倾城以为他会把她两娃的事情拿来反击。
没想到一句话叫她彻底瘫倒。
“我很愿意对你负责!”东方连城像摸小孩子的脑袋似的在月倾城的脑袋里徘徊了一阵,“记住,以后你的前任回来找你,你也得这么说,你只要我对你负责,他不行!你是我的,你的所有都我的!包括你的宝宝也是我的!”
月倾城真怀疑自己的耳朵生了茧子,“你这是什么逻辑!”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这是表白,还是霸占?
“霸道的逻辑!”东方连城回应一句,已然长袖一摇从床榻上离开,取了衣裳继续穿好。
月倾城记得这是湖心岛,船只不多,若是他先走了,到时候就被困在这里了,赶紧下了榻来,床边的案上已摆了她换洗的衣裳,取了来穿好。待到回头时,已看到东方连城坐在对面的梨木椅上,用着欣赏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徘徊,莫非刚才穿衣的时候,他都在看?
想生气,但很快平复了心情。
以后跟他相处的日子还很多,如果为了这点小事就生气,那就不是她月倾城了,大方地瞄了他一眼,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理妆容。
看他这架势是愿意等她。
他愿意等,就让他等。
这一梳妆足足用了半个时辰,待到起身时,东方连城居然还是好心情的睨眼看着她。
冷面不见多少改变,但眼底的暗涌波动,自然是看到了那份好惬意。
“夫人,我发现一个问题。”两人似是很默契地一齐走出房门,那刻,东方连城低身在她耳边咕了一句。
“什么?”月倾城一抬眸又看到了他眼底的涌动。
“你那里还比较大。”东方连城的目光盯在她的胸前,唇角的笑意若有若无。
呃——
月倾城顺着他冷锋如箭的眸光看去,不偏不倚,正盯着她胸口的那两团圆润,峰恋起伏,玲珑有致。
说实话,这副身子的优点就是曲线有致,该圆的地方不瘦,该瘦的地方绝对不圆。
加之正临夏季,气候炎炎,衣裳本来单薄,如此更突显她的好身材。倾城,倾城,名字十分没有取错的。
东方连城绝对是在赤*祼*祼的挑*逗她,这种挑*逗没有世家绔纨子弟的浪*荡,也没有好*色*之徒的垂*涎*未*滴,只有一本正经,正经里还多了一丝的邪魅。
当喜形不露于面的时候,这咱无端端冒出来的言辞就会是一种极大的挑破极*限。
有时候,真怀疑他肚子里的那根腹黑肠子是两只娃娃的开山鼻祖。
此时,他冷面依旧,却稍扯容颜,露出一丝淡然,似是等着看她如何暴跳如雷。
若真是生气,若好就着了他的道了。
月倾城轻轻摇了摇长袖,镇定如水,朝霞映着她美丽的脸颊,白希如雪,没有任何杂质,一双玲珑大眼像是染了金子的颜色,精锐而又不脱智慧。乍一看,她总是那么特别,而此时,她依然特别,走上前与东方连城面对而立,手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笑靥如花,“好像,好像你那里也挺大的。”视线缓缓地落下他腹部以下,眼里的深光又染上明媚的颜色,笑得媚惑却并不妖艳,“咯咯——”银铃般的响亮。
东方连城亦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去,脸色一僵,沉默许久唇角稍勾了两下,似是要笑但好像忍下,就势捉了月倾城的小手,拉着她很是亲昵地走出了房门。
苑子外面,丫环仆妇早早守候。
但见东方连城和月倾城双双走出,手执手,恩爱羡煞旁人,各自在底下偷偷笑了。
“奴才给世子、夫人请安。”
齐拜下,行礼,气势相当的隆重。
东方连城只是摆袖示意众人起,目不斜视,拉着月倾城快步走出了苑子,虽面冷如冰,但走路之时,时时呵护月倾城,一副你侬我侬的模样。
此般,月倾城倒是有些不熟悉了,想挣开他的手,谁料他却握得愈紧。
“你这般做戏给谁看呢?”一语道破二人的微妙关系。
东方连城身子稍稍一滞,回眸来冷光逼人,他的情绪永远如此无常,一种表情,但月倾城却看出千种变化。
“夫人认为我是在做戏?”掰过她的身子,问话的同时,整个身体都快压上她的胸口。
回廊里,丫环妇仆时尔穿梭过去,远远看见新婚夫妇廊下示情,便识趣地退开,偶尔还窃窃一笑传到月倾城的耳里来。
这个腹黑的家伙。
他可是要昭王府所有人都知道他多么爱她吗?
这算不算一种整人方式?
月倾城一转念,不如将计就计,就配合他做戏何妨,毕竟这世家的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之的秘密。
表面功夫做好,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毕竟他已经是连城世子的妻子,将来即将成为昭王府的女主人。所以她要得到他的宠爱,才能在这块地方立下威信。
“就算是做戏,也是在那个地方呀。”月倾城用手指巧妙地拨开了东方连城欺*压过来的身子,玲珑眸子稍稍一撇,扫向昨夜他们翻*云覆*雨的那个苑子,意有所示。
东方连城不傻,而且很聪明,自然懂得是何意,似乎是很满意月倾城的回答,大手就势一揽,将她拥入怀里,继续前行。
还是那副冷脸,在外人看来一成不变的表情。
月倾城却总能看出一丝个喜怒来。
不声动色,随着他的步伐走出了庄园。外边依旧美好的景色,树林环绕,空气清新,万丈的光芒顺着树叶的缝隙扫到他们的头顶下,留下片片的碎金。
岸边,渡头。
小船不见。
东方连城眼里的冷光一敛,朝对面的岸边瞄了一眼,然后击掌两下。很快就看到一条身影从远远地小树林里钻出来,跳出泊在边上的小船,缓缓朝湖心岛驶来。
“原来外人所传,说夫君你恶疾缠身,原是受玄力所控失常而已。”短暂的沉默被月倾城打破。
平静的言语里带着那么点嘲讽的味道。站在岸边,望着盈盈湖水,想到穿越到此在洛河边见到他的模样,傻傻的笑容竟出现在他的脸上,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儿,只是却被她瞧见了,如此他一定很恼火的。
的确,东方连城很恼火,似是极不情愿月倾城提及每逢月圆他发傻一事,玉琢般的脸颊迅速地暗下,好像染上厚厚乌云,一把抓起月倾城的手,毫不怜香惜玉。
月倾城挣扎了两下,无果,只好放弃。
一双玲珑黑目迎上。
精锐与冷光交替,四目相对,火光一片。
良久,东方连城的红唇一启,道:“夫人说得对,记得第一回与夫人相见时,夫人看光了我,自然是要对我负责。不然你怎么会嫁给我?”
喷饭,喷血,喷胃酸。
月倾城万万没想到平时冷冷冰冰,嗜血残酷的男人会说出这等的话来,忍不住笑出声,“照这么说,夫君就是为了这个执意娶我?早知道夫君是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