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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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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重振雄风呢。我怕他们已经在想招争夺凉山。”猫总是闻不得腥气,龙江帮那群人一刻不提防都不成。想得有些烦闷,天蟾愣将没抽几口的雪茄掐灭。龙老大同样费心琢磨,额头都挤出几层皱纹。

“堂里有谁是最没混出名堂,但吃喝嫖毒却是行家的?”天蟾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龙老大甚为不解,反问:“怎么问起这个?”略一想,“那应该是小刀,以前跟老三混的一个小流氓。”

“进码头时我看见一个冒充小金堂的毛孩子。不过没识破,让他在门口候着。”

“妈的!敢冒充我的人?那你还不找人把他砍了喂狗!”龙老大性子暴躁,听到有人在地盘挑事,哪里还坐得住。“听我说完,这小子可碰不得。”天蟾自有道理,“等会咱们做一场戏,让人将他打一顿,可得仔细地方打,别破相。然后让小刀仗义救他谎称是龙江帮的内线,想尽办法一定得和他套上关系。出去和那小子玩耍开销的钱,帮里暗地支付。这事可得做的不露痕迹,做得漂亮!会有大好处!”能令天蟾着紧的角色,恐怕不是小人物。龙老大似乎有些预感。“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来头?难道他家里是……”

“康肇卿的二公子--康少骐!你说这个宝,值不值得押?”

“康肇卿的儿子?”龙老大除了震惊,便是十万分的意外,“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宝太他妈的值得押了!”一时兴奋,差点将茶盅拍碎。自动送上门的肥羊,他怎能错失。天蟾自是得意,他也很想知道往后的局势会演化成何许模样。估计这场戏,是越来越好看了……

№天蟾现形——是祸难避

段思绮绝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有这个胆量。那晚的大火不仅烧毁了房屋,也烧去了她应有的矜持与分寸。如果初夜是她对于年轻的放纵,那么此时此刻,她很清楚,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子。纵使他远不如杜怀融纯厚。

窗外华灯初上,房间内渗进几缕鹅黄,但她仍蜷缩在被子里,赤裸着身体羞于见光。翻转着身子,简陋狭小的旅店唯独一张床还算大。薛云烬摸进被窝,用同样赤裸的胸膛环抱住她。情人之间的亲昵,始终比不过身体互相的慰藉。

“还怕丑呢?现在不冷了吧。”他故意撩拨她,咬住她的耳垂不放。她避开他的眼眸,悄悄伸过手,不自然地一点点抱住他。下意识的仍有几分心虚。第一次的蜕变着实太快,以至于她都没仔细考虑过,将来又该如何。

“怎么不说话?难不成还在回味?”他绝不认为她在后悔。可这种自负难免会让她更羞怯。依旧沉默不语,但心里却期待他的反应。“要不,我送个漂亮的灯笼给你?”他笑了笑,黑玉的眸中跳跃着一份俏皮。可眼下哪里有灯笼呢?段思绮疑惑地望向他。疏忽一眨,他已如狡黠的灵蛇滑入被中,宽厚的手掌沿着她身体曲线,一路直达腰间。还来不及惊呼,胸前一点樱红已被一片潮热包裹。他舌尖轻弹,段思绮顿觉一波波酥麻犹如化不开的春潮,挑逗出那深锁在天性下的狂热。

一阵热气拂来,吹醒花苞的妖冶。当它傲然挺立的一霎,他及时用两指将它生擒:“喏,这个灯笼漂亮吗?送给你!”煞风景的调笑,活活泄去了才勾起的暗涌。段思绮臊得无地自容,偏又想笑,只好匆匆拍掉他的手掌,将被子裹得更严实。“又拿我打趣,死没正经!”她偏过脸,掩盖差点露馅的狼狈。过会儿感觉他下了床,再回来时一本书搁到了她眼前。

“这是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好奇的撑起身子,摊开书,一页页浏览。不曾想里面的插页全是古人行房的画面,并且每一对男女摆出的姿势也截然不同。有些画得露骨竟连下体都描绘出来。书还没翻完,她已是面红耳赤。既惊讶于画风的下流,又禁不住好奇。

“这是春宫图,汇集历朝历代古人对于闺房之乐的探索,及其天马行空的构思。造福后代子孙,可谓功不可没。”他慵懒地伸手抱住她,下巴枕她的肩头一并观看。不时在其颈项间呵气,有意骚扰。段思绮害羞地将书一合,反口便骂:“什么造福子孙,是造福了你这群登徒子才是!”“瞧瞧,才先不知是谁看得目不转睛。既然你开罪我这种登徒子,我非得把你给拖下水不可!”一个翻身将思绮压在身下,双手死死按住她两只手腕。见她企图反抗,一个吻封死她的抱怨。良久,唇齿间的激战才休止。然他一个挺身坐起,彻底抛开遮羞的方被,让彼此赤裸相对。

窗外霓虹灯的光芒射进来,在段思绮的胸膛翩翩起舞。一闪一闪的彩光犹如欢快的舞者,流转于雪山的尖峰。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光图就在他身下,触手可及。而这时的她,薛云烬是极爱的。有种与众不同的感觉。记忆中他从不是谁的第一个,所以才会对初次的占有记忆深刻。

“快躺下来了!不然我可恼了!”段思绮嗔怪。其实也并非真恼,只是自卑,觉得光身子很难堪。在他面前,她更想掩盖一切她觉得丑陋的部分。但薛云烬固执的坚持,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怯场。抬起手,用结实的臂膀托起她的纤腰,轻轻架在他双腿间。扬起身躯,一头埋进她徐徐发抖的双峰中。为了让她乖乖听话,他飞速含住在唇边来回摩擦的樱桃,一口一口,耐心寻味。仿佛这两团圆润的珠峰,恰是西洋饼店中最令人食指大动的美味蛋糕。一颗点缀雪白的红樱桃,正热情的向他招手,呼唤他前来……

克制不住的情欲,湮没了所谓的道德廉耻,使她渐渐变得贪婪。一种肉体上的凌驾感,在下方推波助澜的厮磨间,愈发显得炽烈,火热。当爱液仿若山间泉水源源不断地淋漓,一种渴望被吞噬的感觉瞬间颠覆她的理智,烧干了她的血液。张合着双唇,似乎想在空中探求着什么。

突然驶入的一柱怒火,将她身体烧成了颗颗圆珠,在翠玉盘中滚动着。近乎疯狂的战栗,连抽气都似掺杂着肉欲的靡乱。她闭上眼,脑海一片空白,唯有凌乱的喘息如飞絮一般,散落四周,徘徊不去……

醒来时,薛云烬已经出去了。没有留下任何便条,只放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馄饨搁在床头。虽然一早没见他人,到底也少了些尴尬。何况他又这么细心,段思绮自然欣慰,干起活来都比往日爽利。

忙到晌午时分,段思绮动身给几位常客送去她代为设计的披肩手袋之类的配饰,当作店里不时反馈给老顾客的小玩意。其中有一户住在武昌紫阳路附近,离她家挺近。所以她把这户安排最后送,为的是顺道探望一下母亲。可当段思绮兴高采烈的推开虚掩的大门,却见母亲歪倒在门槛旁,鲜血濡湿了蓝色的右裤腿。而屋内则是一片狼藉。“妈!您这是……”段思绮脸色煞白,飞跑过去将母亲搀起。好不容易送到卧房,慌忙检查母亲其他地方有无损伤,却被母亲摆手制止了:“我没事,就右腿磕破了点皮。”“人都这样了还没事!”母亲额头都逼出豆大的汗珠,段思绮如何肯信。撩起母亲裤腿一瞅,膝盖上有道一寸长的血口子。这哪里是磕破的!

“妈!您这明明就是给人用刀划开的!是不是家里遭贼了!”

段林氏以为她要报案,居然惧怕地连连摇头:“没--没--思绮你别问了!”“妈!您真糊涂!难道忍气吞声就能换来平安?那些贼人您越是忌惮,他们就会变本加厉,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来犯事!我先给您请大夫,报案是一定要的。”不顾母亲劝阻,段思绮已打定主意。所幸母亲伤势不重,老郎中很快便清理完伤口,开了张方子给段思绮。服侍母亲服过药,段思绮准备去报案。刚站起身,一只手突然抓住她,母亲惊惶地看着她,仿佛是在请求:“思绮,听妈的话,这些人咱们惹不得啊!”

一听到‘惹不得’三个字,段思绮无名火腾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天底下究竟还有多少惹不得的人,难道我们这辈子都要做活哑巴么!妈!如今咱们才是受害人啊!”

“可我们是百姓,注定没撑腰的人啊……何况为这事,你大伯已经送命了。我不想你再出什么事!而且他们说只要咱们守秘,就保证不为难。”“这些没王法的狂徒恐吓人的话您可千万别当真!”段思绮压根不屑匪徒的信义。可母亲深信不疑:“真的,他们不会再来了!东西都搜走了。只要咱们嘴紧,就不会再来的。”

“东西?不是财物吗?”

“他们要的是……是你大伯留给祈樊的那个花瓶。瓶壁涂的石膏下面,有一张盟约书。”

段思绮愕然,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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