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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他咎由自取,我阿玛不罚他,我还不依呢。”她翘起了小嘴。
“呵,不说了。这几日你在家中做什么?”
“没做什么,练琴的,我学会了一首曲子,弹给你听。”
“好哇。来,跟我去我房间。”
虽然秋儿给我解释了,但我还是躲着九阿哥。我还在纠结那日的事,他的心意我知道后,就再也不能如以前那样坦然相处了。
花溅泪眼
更新时间2011…3…24 21:20:14 字数:1667
日复一日,深秋时节,落叶漫天。从外面回来推门进房间,却发现桌上有一纸条。
‘十四弟明日迎娶侧福晋。’
纸条从手中滑落。终于他要有他的新生活了,他有别的女人了。
清晨披上了衣服,走到了院子里。
昨晚整夜未眠,听着窗外的密雨狂风想着和十四发生的一切,他的承诺,他对我说的甜言蜜语,现如今都随风散了。眼泪浸湿了枕头,我感觉这眼泪是从心里流出的,把心中的痛和哀一起流了出来,只是那心里的伤却未曾减少。
我多想,多想与那清朗光华,骨血丰盈的男子执手偕老,可如今已是不能了,不能了。
狂风吹了一整夜,清早花落满地。捡起一朵芙蓉,附在手上。洁白的花朵映衬着秋日的凄凉。远处似有吹奏的声音,只怕新人已经进门了吧。
寒风起,从空中又吹落朵朵花朵,一朵飘落在手心里,与先前的紧和在一起。此情此景让我悲从中来,想起了黛玉葬花的那首诗,不自主念了出来。
而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诗未念完人却哽咽不住了,泪水又涌上眼眶,夺目而出。
一个有力的手揽过我,我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转身看到是十三阿哥。
我想要退开,他却把我猛地抱入怀中。
“雯语,你要悲伤就痛快哭吧,不要憋着。”他在我耳边柔声安慰。
在他怀抱中,我不愿推开,我怕离开他怀中我会像烟一样随风散去。我把脸紧贴在他衣服上痛哭着,呜咽的声音让这气氛更加清冷。我的泪水灌溉了下面柔软的草地,不知道来年,会不会开出一地的记忆和忧愁。
我哭的肝肠寸断,从未这样,他不住的安慰我,手臂在收紧,在这紧紧的怀抱中我可以感觉我还活着。哭够后,不,不是哭够是哭干了眼泪。我依旧在他怀里,我爱上了这个怀抱,他为我挡去了寒风,带来了温暖,带来了一丝幸福的感觉。带走悲伤,慰籍了心灵。
贪恋这个怀抱,却不得不推开,我知道这个怀抱不属于我。
“十三阿哥,你怎么来了,今日,今日不是十四阿哥成亲的日子吗?你不该在这的。”挣开他,为消除尴尬问道。
“我不放心你,我怕你会出事。”
我淡然一笑。“十三阿哥,多心了,我不会有事的。”
他沉寂半晌,道:“你究竟为何要离他而去。如果不离开今日的福晋就是你啊。”
说这些又有何用呢?我回他一句“我不爱他了。”
“你不爱?怎么可能,刚才你哭的肝肠寸断,从你的哭声中我听的出你有多爱十四弟。你究竟为何?”
“现已经不重要了,他已再也不是我的十四阿哥了。”一时悲从中来,眼泪滴了下来。
“雯语,十四弟娶亲了,但我也可以保护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他郑重的说了这句话。
“我。”我竟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我居然犹豫了。
“十三阿哥你我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心门已闭,再也进不去任何人。”
“心门已闭?是为了十四弟吗?”他有些痛心的说道。
“不是,是我的爱已经没有了,我没有爱的感觉了。”
“那就让我来爱你。”十三快语脱出。
“不,不。”我心一动,但转瞬克制住了。“十三阿哥,你快走吧,我猜今日一定有许多事情,我已经没事了。你快去忙吧。”
“我不放心你。”
“没什么事的,我现在想自己呆一会。”
十三阿哥抬头望天,长叹一声,出了门去了。
在花坛前呆坐数久。这个时辰花轿已经到了吧,十四会射轿门,他的箭也不会有人给他打掉了。他会揭开盖头和他的新娘喝交杯酒。她会和他白头到老。想着想着眼泪簇簇落下。
一个脚步响起。
“你怎么又回来了。”
“谁来过?”
“啊,是你。”是九阿哥。
“刚才有谁来过?”
“别人。”不愿回答他。
“好,我不追究。”
“雯语,你不在躲着我了?”说着要来牵我的手。我连忙躲开。他眸子一暗道:“你还是躲着我。”
“九阿哥,我没有。”
“十四弟已经成亲了,你还念着吗?我呢,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我不接受任何人。”我冷冷的对他说。接着又道:“自我打算离开皇宫之时就已经不在妄想和十四阿哥有什么了。我也没有想念着他,我只是,只是忘不了他,我是在努力但我真的忘不了。”我克制着自己不愿在九阿哥面前流泪。
“好,我就等你忘了他,我等你。我一定会打动你的。”
“九阿哥,你又何必?”哀叹一声,为他觉得不值。
“从今以后,我不会干涉你想谁,但也不许你不让我爱你。”他斩钉截铁的说着,不容我有一丝的反驳。
算了,随他去吧,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又有什么资格管他人的呢?
厄运连连
更新时间2011…3…24 21:22:22 字数:3853
秋风瑟瑟寒意浓,收拾出几件御寒的衣物,随意摆着,找出一件水红色小袄,缕金背心。穿上身后甚是暖和。头发随意摆弄不顺意撤了编了个长长的发辫甩在脑后。因无事也无人就不再插钗簪什么的,只在辫尾系了个丝带,看着倒还清爽。
正收拾着准备搁置的衣物时,一个小厮送来一封信。
我接过拆开看,是秋儿邀我去西边树林。把衣物一推,穿上绣鞋便出了酒楼。
走了半晌,终于到了。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把发辫扯在身前,一边缕着头发一边等着秋儿。玩的太甚,发带松了,低头捡起时一双石青色冬靴映在眼前。抬头望,一个俊朗的公子侧头含笑望着我。
一呆竟忘了拾起发带。我起身向他笑了笑,背过身去。
“你是来找秋儿的吧。”他开了口。
一丝惊讶,转身对他点头。
“秋儿是不会来了。”
“你又是谁?你怎知秋儿不会来?”心中一惊,却想他定是来给秋儿传话的。
“我是秋儿的哥哥,今个是我邀你出来的。”
心中一紧,身子向后退去,脸上却还带着笑容对他说道:“既然秋儿没来那我就先回去了。公子若有事就去酒楼找我吧。”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谁知他一个快步拦住了我。
“雯语姑娘,既然出来了就多聊会再走也不迟。”他手伸在我身前,我抱臂后退。
“我不认识你,我要回酒楼,酒楼还有事情等着我做呢。”
“你不是与秋儿交好吗?我是秋儿的哥哥,与我就不能多说些吗?”他步步紧逼。
我顿住抬头盯着他道:“董鄂公子,你既知我与秋儿交好,就不该以秋儿之名邀我出来。你这么做秋儿该如何看待你。今日之事我不会告诉秋儿,也请公子准我离开。”
他冷笑一声,“你既然已出来就别想回去了。”说罢拍了拍手,树林中闪出几个大汉。
“带走!”他一声令下,一个大汉走过来扛起我大步随着那人离开了。
我在大汉背上呼喊捶打着,但这寂静的树林却无人可以帮我。
有人用手帕给我塞上嘴,绑上住手脚,大汉扔我上了马车驾车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帘子掀开,我被抬了下来。
“这是我在城东的一座宅子。今后你就住在这吧。”那个人在我身后说。
我转头望去,他背手站在院子里,我因嘴里被塞着手帕,说不出话只能恨恨的盯着他发出呜呜声。
“把她抬到屋里。”
我又被扛着进了房间扔在了床上。
“出去吧。”
大汉出了门,转身关上了门。
他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用手轻抚着我的脸颊,侧身在我身边躺下,拉我入了怀。因发带丢了,头发披散开来,他撩开我的头发,脸凑了过来。他嗅着脖颈处,嘴唇轻沾。
我在他身旁吓得瑟瑟发抖,头不住的向后仰去。他腾出一只手来,伸向领口要解开棉袄的纽扣,我心中一急,眼泪流了下来,一滴正好落在他手背上。
他手停住了,抬头看了看我,把手帕拉了出来。
我还没缓过神来只是大口的喘着气。
“你先呆在这吧,晚上我们洞房。”说罢看看了我转身离去。
我一惊,咬着嘴唇不知说什么,更不敢叫住他,怕他回来不轨,只能看着他离开。
他走到门外对外面的人说:“弄点迷药,别让她折腾。”
开始想着如何出去,后来看看自己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