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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再与二皇子殿下争夺江山。
姑娘就看在太子对姑娘以往的情义上,替太子寻找解药,之后,常喜带太子殿下从此隐入民间,伺候殿下一辈子。”
说完,常喜重重的把头磕在石地上。
云容这时也跪了下去,哽咽道:“ 常喜,谢谢你,解药到底是什么,你快告诉我。”
旁边的锦衣也急得跺了下脚,催着他:“常喜,解药到底是什么?”
常喜微微皱了皱眉道:“我幼时在家中,曾经读过祖传的一本医书,上面曾经记载过,一些外邦剧毒的特性,若是我没有猜错,太子所中的乃是西凉国白山族的一种剧毒,名叫:锥心鸠。
而它的解药就是,玄水琥,和醒神草。”见云容不解,常喜又慢慢的解释:“玄水琥,是一块红色的血玉,只有鹅蛋大小,表面,光洁圆润,纹路深浅不一,缠缠绕绕,呈现诡异的颜色。
而醒神草是一朵花,花瓣重重叠叠,似有许多层,片片晶莹温润,若不是馨香扑鼻,见过之人都以为它仿佛是由美玉雕成。
现将玄水琥研磨成粉后与醒神草煎在一起,便是解药。”
云容一一将这两物的样子记下,又问道:“你方才说的我都记下了,可是我要到哪里才能将它们找到呢?”
常喜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一脸担忧之色:“碧水琥是养心解毒的至宝,乃是百年前,西凉国奉献的贡品,天下仅此一枚。
前些日子,我虽太子面圣时,曾见过陛下佩戴此物,如今陛下龙体欠安,想必此时,这碧水琥仍旧在陛下身边。若想得到此物,想必有些困难。
而那醒神草,一般长在漠北的峭壁之上,几十年才开花一次。虽也是世间难得,但在御药房中,也应该能够找到。
。。。。。。。。。。。。《云色倾城》。。。。。。。。。。。。。。
白梓轩静静躺在石床之上,安静得仿佛像一个熟睡中的孩子。那样的一卷画面,深深的镌刻在云容的脑海中,她从地宫中走出之后,仿佛整个人都重生了一样。
虽然,寻求解药可能在世人眼中,觉得她的做法是对白曦宸的一种背叛,可是她无法管住自己的心,不去救白梓轩。
只要想到白梓轩因为自己变成“活死人”的样子时,她就无法再理直气壮的活下去。
即便是白梓轩醒来后,也是武功尽失,身体弱于常人,失去了皇位,失去了母后,失去了一切,相比之下,她能为他做的,太少了。
夜已经很深了,今晚的星星很美,像宝石一般,密密麻麻地撒满了辽阔无垠的夜空。乳白色的银河,从西北天际,横贯中天,斜斜地泻向那东南大地。
云容怔怔的看着天际,清亮的黑瞳中水波荡漾,琉璃剔透,眼波流转间,光芒四溢,比繁星还要耀眼。
她的神情,如数被司徒宇看在眼里,仿佛多年前,也有人生了一双这样的眼睛,哪怕是在百丈之外,也能吸引住他的目光。
只是,此时夜深人静,她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宇走上前,轻咳一声:“你怎么会在这?”低沉严厉的声音让云容一下子回过神来,看见司徒宇不禁微微退后了半步。
“夜里睡不着,出来走走!”云容表情虽然略微有些惊慌,但口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哦,没有人跟着你吗?”司徒宇,看着她身旁并没有跟随伺候的宫人,不禁有些疑惑。
“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一定要人跟着?”对这个司徒宇,云容实在是反感至极。
司徒宇心中一阵好笑:虽说眉宇间有几分相象,可这性子却犹如天壤之别。
他看了看月色,忽然还是想多余的问一句:“你母亲是什么人 ?'…'”
若是那人还活着,恐怕也能有这般大小的儿女了。
这句话却把云容问愣了,她只记得姑姑的样子,而父母,仿佛是这世间最最陌生的一个字眼。
幼时,她就一直羡慕锦衣有父母的疼爱,而每次追问姑姑自己父母的时候,姑姑都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只说,他们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病死了。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我没见过他们。”
云容低下头,用脚踩着树根处,残留的雪痕。忽然也想多余的问一句:“难道我长得很像大人认识的什么人吗?”她想着也许这个人认识自己的父母也说不定,可是一想,自己此时的容貌根本就不是原来样子,若是锦衣站在这里,这样一问,还有些意义。
她自嘲的笑了笑,不再理会他,径自向自己的寝殿走去。
待她走后,司徒宇却向他来时的方向,慢慢的踱去。
云容回到了寝殿,却见回廊上占满了宫人,每个人垂首而立,一脸紧张。
老远便见有人跑了过来,“娘娘,您这是去哪了?可叫奴才们好找!”
云容也有些紧张,隐约知道眼前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走到了内殿,果然看见白曦宸半靠在床头,微微合目,一脸疲倦的样子。
云容的心疼了一下,她听那些宫人告诉她,白日里,白曦宸与襄王吵得很凶。云容了解他,他虽然表面上总是云淡风轻,温婉浅笑的样子,可是骨子里是极为骄傲的,他坚持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如今襄王等人近日的言行,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云儿,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很久了!”这时,白曦宸已经站起身,向她走来。
“我睡不着,自己出去走走!”云容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在他的面前说谎。
她低下头,几乎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把她拥在了怀里,那里很暖,没有任何的香气,可是却有一种干净的味道,很踏实,很舒服。
“曦宸,如果当时我求你不要杀掉他,你会同意吗?”
“不会!”白曦宸,感觉怀中的人儿明显的震了一下。他轻轻一笑,把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那时,如果不是有人拿你的性命去威胁我,我是绝不会放过他的。你知道的,在认识你之前,杀皇后母子,夺皇位,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目标。
可是现在,我却希望他没有这么快的死掉。我更想让他活久一点,再亲自杀了他。”
云容回过头,不解的看着他。
白曦宸双臂收紧,把她整个人完全拥入怀中:“我只是很悲哀,自己是怎样也无法比过一个死人的。”
云容挣开他,忽然转过身,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中。这是白梓轩“死后”云容第一次主动投入了白曦宸的怀抱。
白曦宸感觉她把他抱得那么紧,可是片刻后,他又感到,她是在哭,哭得很伤心。他的心底一阵怅然,却只是轻轻一笑:“云儿,若是把今晚当成洞房花烛之夜,我也觉的十分圆满。”
果然怀中的人儿,立刻止住了哭声,把头从他的怀中抬起,幽怨的看着他。
白曦宸只呆了一会,看着云容睡下,便离开了她的寝宫。
看着天边的星际,他整个人忽然轻松了下来,再有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无论如何,她还是要嫁给他。
白曦宸回过头,再次看向云容的寝殿。
在心里对她说:云儿,两年,给我两年的时间,无论你愿不愿意,我一定会让你安稳的坐上太子妃的位子,甚至是皇后的宝座。
第二天天未亮,云容便命人将御药房内的司药史传来。
那人是一位四旬左右十分儒雅的男子,他见了云容连忙跪地行礼:“参见娘娘!”
他之前也是经常在后宫走动,光惠帝的嫔妃众多,很多人为了寻求美容养颜的药材,自然少不了和他接触。
早就听说,当今太子,也就是之前的二皇子殿下,有一位极为宠爱的女子。为了此女,险些与诸多朝中重臣翻脸,没想到,这么快,今日自己便有幸相见。
云容开门见山:“有劳司药史!昨晚,我犯了旧疾,有恐今日大婚之际让太子担忧,所以这么早传药史前来,不过是想寻一味药。”
这位司药史一听自然不敢怠慢,曾闻太子为了这位娘娘曾连性命都可不顾,只要是她张口,便是把御药房搬来,也未尝不可。
于是连忙道:“请娘娘明示,下官立刻去取。”
“我想寻一株醒神草!”
此话一出,这司药史竟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暗想,怪不得当今太子殿下对这位娘娘宠爱有佳,她果然是见多识广,居然连醒神草都知道。
果然是渊博得狠呀。
这醒神草极为珍贵,如今御药房也仅仅有一株而已。
他连忙道:“不知娘娘身患何病,此物岁珍贵,却不可乱用。”
云容淡淡一笑:“不过是娘胎里带来的旧疾,许多年没有犯过了,本以为好了,昨夜却又突然犯了,之前我家山里,也有这种东西,以前用过,药史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