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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此刻的心情。虽说在那个世界,那个有着先进的仪器,最高通讯手段的时代,她是法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死人说话,找到真凶,让死者瞑目的事情,而现在,在这么简陋的环境下她竟然可以救回一条鲜活的性命,而且所救的人还是她身边的朋友,这点她想都没有想过,可竟然就那么做到了,这能不让她兴奋吗?
周围的将士看见他们的王妃能令死人起死回生,哪有不振奋的!士气更是达到颠峰!
蒙诺惊骇的看着一切转机的到来,他对这个谜样的女子更是好奇,难道……不知怎么一个怪诞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圣母神吗?那个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和起死回生的神力的女神?用绝色的美貌和无比的智慧去战胜邪恶……不可能!他猛地一握铁拳,圣母神不可能不帮助蒙西人,这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那是妖术!!她用的是妖术!
蝶伍将滕近的伤口重新包扎,当然用的是二十一世纪的包扎方法、此时卓笙早已哭成泪人,不知是高兴还是担心,滕近也已经清醒了八九分,一只手为卓笙抹眼泪,一只手拉着蝶伍的裙摆,脸上写满了担心,尤其是他此刻已经知道大军压近,而那带头的赫然是和主子一样威震四方的蒙诺。
“滕近!”看出他的担心,蝶伍宽慰道:“你放心,我既然能救活你,就一定可以带大家平安的走出这里,无论用什么办法!”她顿了顿之后,很平静的说:“但是我要你向我保证,一定坚持活下去,为了自己,为了笙儿,也为了大家……”言罢,她一掀披风,英姿勃勃的站了起来,早晨和煦的阳光在她身上笼罩出一层光辉,他们已经熬过一个最危险的晚上了。
这一刻,蝶伍心中涌起了强大的信念,她一定会带着这些将士活着见到卓远!
当她只身一人一步步逼近蒙诺的时候,蒙诺的侍卫都慌了,北海的剑一直遥指着她,可是没有蒙诺的示意,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他们也意识到这个女子象征的意义!
“如果你真的是圣母神,你就应该到我们这边来,我们强大的蒙西部落会举旗欢迎,你也将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我的爱,这些,难道都不足以打动你吗?”蒙诺的口气渐渐变冷,但他知道,那是因为他太在乎了,在乎自己不是第一个拥有她的人,在乎她依旧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蝶伍优雅的浅笑,始终不卑不亢的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执着于拥有权力,那么执着于四处征战,你认为你得到了什么?是人民的臣服还是百姓的爱戴?我承认你征战四方是为蒙西扩大了领土,可是与此同时你有没有想过,你是践踏着那些蒙西战士和各部无辜民众的尸体走到胜利之颠的?其实你们很可笑,你们当中的大部分人也是有妻儿、父母的,或许你们不知道,在你们残忍的对待我们的战俘的时候,卓家正安抚着从你们蒙西战败的俘虏,在我们用仁爱治理天下的时候,你们想着的却是如何涂炭生灵,扩张领土!,我不知道你们所崇拜的圣母神是否真的存在,但我知道如果她存在,一定不会因为你的诱惑去帮助失道之人!”
“你——”蒙诺脸色大变,大胆的女人!敢如此挑战他的权威!他随身的宝剑登时出鞘,却在出手前一刻停住了,他在她身上竟然,竟然看见母亲的音容,那是一个慈爱而端庄的女子,拥有博大的爱与勇气,可是却没有挽留住父汗的心,在忧郁中死去,怎么可能,此刻平远王妃怎么可能有和母后一样的眼神。
他不相信! 她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蝶伍镇定自若的笑了笑道:“蒙诺,不如我们来打个赌,你不是说,没有了先锋滕近,卓家军绝对挡不住你们的部队吗?这样吧,你选一个人出来,我们单对单比试一场,输的这一边听凭处置!你看如何?”
蒙诺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她,她哪来这么大的勇气?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身后那个虎背熊腰的凶悍男人已经抢着出来请命,从他那轻蔑中流露出杀气的眼神里,蝶伍知道,这个人对自己欲除之而后快……只是此时,她没有一丝畏惧!
蒙诺看了看恶尔多,又看了看周围的蒙西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下令意味着什么,那个女人已经动摇太多民心,若是他阻止恶尔多,那么大家会认为她真的是圣母神……不再信任蒙西部落的统治……他大手一挥,示意恶尔多出战,心中猜想:不知道她会派出哪一个来送死!他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在蒙西,恶尔多是难得的猛将,生性嗜血好杀,外加天生神力,是那种对手越强他的斗志也会越强的人,哪怕滕近没有受伤,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战胜他,更何况现在卓家全是一群伤兵。
滕近支撑着坐了起来,看到对方派出恶尔多,不由握紧双拳,可又牵动了伤口,汗水顺着他坚毅的面颊滑落,让一旁的卓笙又是一阵心疼。
卷五 圣母神传说 第二十九章 美人一剑
莫说蒙诺的人马四下议论纷纷,就连己方人马也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他,几个年轻精干的小伙子已经抢先跪在蝶伍面前,请求代表出战,呼声最高的是黑骑兵的精锐小将卓过!蝶伍却始终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扯着马缰,她胯下的团雪乖巧的打着圈圈,似乎磨的就是敌人的耐性。过了约一个时辰的样子,敌方终于等得不耐烦了,有叫嚣的,喝倒彩的……己方人马当然毫不示弱,开始了最无聊的骂街战,一时场面混乱。这时只见蝶伍再次举起手中的红狮子旗,就在双方都猜不出她会派何人出战的时候,只听蝶伍娇笑一声,跃马而上,随身的长剑登时出鞘,潇洒的斜指地面,疾驰迎上那凶猛的恶尔多。
这下可不止己方的人马吓得半死,就连一向自以为是的蒙诺也惊出一身冷汗,这女的难道疯了?她怎么可以这么漠视生死?他心急如焚的想要阻止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在他心里还真不愿意看见这么美丽的人儿受伤。
看出少主心思的北海附耳道:“少主,您尽管宽心,如果她真的是圣母神的话,她绝对可以自保。更何况恶尔多向来不杀女人!”
蒙诺再看蝶伍一眼,即使是赴战场,她的动作也仍然是那么完美无暇,让人无法直视,她是那么有活力,完全不同于母后的文静端庄,却又怎会有母亲般博爱的眼神?他始终不明白,吸引他的到底是她那眼神还是整个人所表现出的不同寻常的魅力?
而此刻,蝶伍想得却是如何战胜那凶神恶煞的恶尔多,她勒住马首,在离恶尔多一米外翻身下马,她知道自己的马上技巧远不如这些在牛马中长大的蒙西人,而自己也没有最得心应手的武器,然而,她看出这个蒙西人和蒙诺不一样,他极度沉不住气,就凭刚刚他急不可待的暴怒,她心里已然有了打算,就算他散发出的杀气足以摄住任何一个强壮的男人。可是,她却不一样,因为她身体里的是柴幽!柴家的子女同样是越战越勇的!
蝶伍的长剑遥指着恶尔多,却没有主动出剑争取先机,反而如闲聊般的说:“滕近是你伤的?”
恶尔多语带不屑的说:“是又如何,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娘们就应该安稳的在家伺候男人,滚回你们的地盘去吧!老子今天心情好,你这细皮嫩肉的不和老子口味,而且……”他淫笑的说:“我家主人似乎对你这种没有几两肉的女人很感兴趣,不如,你在床上伺候好咱们的主人,或许……”
“废话休言!”蝶伍斥道:“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我们柴家下的杀令从来就没落空过!”她甩手挥出剑鞘,剑鞘带着劲力直取恶尔多面门,这是柴家了解江湖恩怨的做法,虽然回到古代,可是蝶伍却没有忘记,那抛出的剑鞘不是为了克敌,而是她抛出的信物,表示她决一死战的信物,若不杀死敌人,绝不取回信物!
“好胆!莫怪我不客气”果然不出蝶伍所料,那恶尔多一只手就挡开了剑鞘的攻击,可是坠满宝石和镶着金饰的剑鞘却划开了他的手,他吃痛的捂住伤口,蝶伍一挥手就成功的取得先机,不仅引起己方大声的喝彩而且成功的挑起恶尔多漫天的怒火,只见他一夹马腹,就提着刀就披了过来,蝶伍大叫了一声“来得好!”她也不接招,仗着身形的轻巧,每出一剑都集中针对着恶尔多的破绽和弱点,加上她的皓腕闪动如飞,配合充满舞蹈美感的轻盈步法,竟无半点落败之势,这让向来心高气傲的恶尔多怎么忍受得了,只见他一反常态,脸上露出大怒的表情。周围无论是哪一方都为蝶伍捏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