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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溜烟的跑了。
……
这厢
正在逛园子的沈乔跟个雍华贵的贵妇一样,带着一群宫女游走在延平王府的花园里;老远,看见楚玉郎的青梅竹马不知什么时候也带着丫鬟走出来,坐在小湖边的石头上,一眼沉肃,眼含阴毒。
沈乔警惕的招呼了身后的宫女在此等候,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提着裙子,弓着腰猫在小湖边的花丛里,探出个小脑袋,很不人道的偷听别人讲话。
“没想打这个乔羽的命还挺大,毒都毒不死她!”
“小姐,是不是您用的毒用轻了?”
“不可能,师傅亲自传授,若想让人毙命,只要将银针泡在毒盅中浸泡三个时辰,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回来,除非……”说到这里,秦鸢猛地一瞪身边的青瓷,声音低沉,试探:“除非是你出卖我,这次暗器上的毒是你浸的,你是不是偷懒,没有泡够时间?”
青瓷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青瓷不敢!”
“谅你也不敢,不过,没要了她的命,也没让她好过,这毒发在身上,个中滋味,恐怕会让人毕生难忘。”
说到这里,秦鸢得意的笑了几声,许是笑的时候扯到了身上的伤,又跟着拧眉皱着眉心,捂着侧腰倒流冷汗。
一直偷听人家说话的沈乔总算是明白了秦鸢这话中的意思,感情乔羽遇刺,都是这姑娘摆的谱;要不说这小女人小女人,瑕疵必报、斤斤计较、仇视嫉妒那都是杠杠的。
沈乔正猫在花丛里想着偷听来的真相要不要给楚玉航那男人说一声,好歹她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虽然是众多小老婆中的一个,但是小老婆也是老婆,他楚家的人受到了危险,作为也算是楚家人的她,是不是应该同站在一条战线上呢?
就在沈乔做着天人交战的时候,突然就听秦鸢暗喝一声,回头瞪她藏身的地方:“谁在那里?”
遭了,被发现了?!
沈乔拧着眉心,抿着嘴唇考虑着是要主动站出来承认呢,还是被人揪出来。
就在沈乔使劲纠结的时候,秦鸢姑娘又发话了,“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嗳!别别别!是我!是我!”沈乔隐约还是从秦鸢的话语间听出这恶毒的小姑娘会些功夫,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在手术台上玩弄死人的法医,还是没办法跟人家这样的“大侠”一拼高下,乘早站出来,她还可以用身份来压人,毕竟她好歹也算是楚玉航的小老婆,现今整个后宫最得宠的德妃娘娘。
秦鸢一看是沈乔,眼神一沉,但还是捏着丝绢,躬身福礼:“鸢儿给娘娘请安!”
沈乔尴尬的笑笑:“免了免了!天气不错啊,出来走走!”
“是吗?娘娘出来走走便走到了人家背后偷听去了,着实不错!”
沈乔被秦鸢这话一噎,就知道这孩子不是个好惹的主子,面上一副温柔恬静的模样,这心里却毒如蛇蝎,心里暗暗敲鼓的同时,脸色也沉了下来:“的确是不错,如果不是本宫偷听,哪里知道,能让武功凿凿的大将军伤重卧床全都是拜了秦姑娘所赐。”
秦鸢面色难堪,慢慢的收起先才的恭维,眼里,闪烁着危险:“娘娘,您听错了吧,鸢儿手无缚鸡,怎会把将军打伤呢?”
“是吗?本宫真的听错了吗?那好吧,既然秦姑娘说本宫听错了,那本宫就将这听错的笑话讲给皇上听听,逗他龙颜一悦,姑娘看如何?”
“德妃娘娘!”秦鸢话锋转狠,怒视着沈乔。
“姐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姐不是奥特曼,不喜欢打小怪兽,可是看见小怪兽,姐要是不打,那老娘就不是人。”说着,沈乔哂笑着拍拍秦鸢的肩膀,挑着眉,说的很风凉:“世界上坏女人分那么多种,你咋就喜欢当个三儿呢?”
☆、媳妇是禽兽 100:皇兄,你媳妇在勾引我媳妇
沈乔从后花园洋洋洒洒的走回来时,保定帝忙站起来迎接,那模样,就跟训练有素的小金八一样,就差伸长了舌头,旺旺叫上两声。
沈乔心情很好,面色含笑,眉角带情,走上前的同时,毫不避讳的当着众人的面挽着保定帝的手臂,一摇一摇的撒娇:“皇上,我们回去吧,臣妾累了!”
保定帝受到如此待遇,如获盛宠;忙点头答应,一双大手,一边揉捏着怀中美人的柔夷,一边要小路子准备摆驾回宫,眼角笑的弯弯的,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靠在他怀里的沈乔,嘴里还甜甜的问:“阿乔心情颇好,是为了何事?”
沈乔由着保定帝扶着她的腰,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反正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最得宠,那她就宠给所有人看。
“发现了一只长着老虎牙的狐狸精,很有意思!”
保定帝被沈乔这口子奇怪的话糊弄的云里雾里,拧着眉心想了半晌,也没有明白:“狐狸精有张老虎牙的吗?”
沈乔眼里含着笑,抬起下巴冲着保定帝眨眨眼,撒着娇,认真的回答:“有!当然有!等我抽空打一只给你瞧瞧。”
“阿乔要打狐狸精?”
“算是吧,生活无趣,我也回不了家,跟你呆在皇宫里也闷得慌,发现了好玩的,自然是要乐呵乐呵!”沈乔一边说着,就一边由保定帝扶着坐在龙撵上,舒服的坐在龙塌上,微微一靠,就一副没骨头的模样,瘫软在软哄哄的靠垫上,假寐着眼,看保定帝也跟着走上来,放下龙撵四处的明黄色锦稠,沈乔勾勾手指,声音懒洋洋:
“皇上,以后有时间我能常到延平王府走走吗?”
保定帝就知道沈乔露出这幅猫儿般乖巧的模样时,就在心里筹划着什么鬼主意,“皇宫那么大,你来这小小的延平王府做什么?”
“要你管,我就想出来走走!”似娇似嗔的反驳听得保定帝也没了脾气,沈乔眼神暧昧的眨动着,从身后的靠垫上移开,半趴在保定帝的怀里,嘟着嘴,娇美迷人:“你就答应么,反正我就想出来走走,延平王府中有虎狼军把守,再加上有乔羽这个大将军坐镇,你还怕我会丢了不成?”
“切,你别提那个乔羽,身为将帅,被不知名的小贼撂倒,窝囊不窝囊!”保定帝只要一想到平常那趾高气昂的乔羽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昏迷着,他就气得没胡子也翘了。
沈乔不满的拍了一下保定帝的胸口,反驳:“你妹呀,要是你的情敌找你算账,你他妈能下黑手掏他吗?”
保定帝眼神一暗:“阿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乔一个激灵,“没有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保定帝虽然年纪轻轻,可是却是个难得的心思聪慧的人,所以沈乔有的时候跟他说话都要端着点,免得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被这混小子踩住了尾巴。
保定帝瞅着沈乔那副明显的欲盖弥彰的模样,又想到延平王府的确是京城王府中守卫最严的府邸之一,不好拂了美人的乐子,所以便犹犹豫豫的答应了,只要这小婆娘不一天到晚的闹着回家,他这边就不相信得不到她沈乔的心。
于是乎,龙撵内的两个人,各怀鬼胎;一个计划着怎样收拾狐狸精,一个计划着怎样收服这只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小东西,脸上都露出了看见胜利的笑容,笑的极为诡异。
这边,嚎了一个晚上的楚玉郎也累了,半趴在床头,穿着一件单薄的淡紫色长衫,一根碧玉簪子束着长发,几缕发丝轻柔的拂落在发间,给这倾城之貌的小王爷更增添了几分美感和柔弱。
猫儿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伺候着拧了一条干净的帕子给乔羽擦手,楚玉郎看见了,接过猫儿手中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然后在看见乔羽眉心间的淡青色还迟迟无法消去,更是心疼的嗷嗷的;一个劲的闹着小别扭,瞪着猫儿,嘟嘟囔囔:
“赵太医说阿羽很快就回醒过来,为什么一晚上过去,她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猫儿心知小王爷是着急王妃,凑上前,宽慰:“爷,您别着急,昨夜王妃疼的死去活来,就算是个铁汉子被折磨了这么老半天也腰缓一缓,更何况王妃这具女儿身。”
楚玉郎暗想也对,媳妇昨晚那血吐的一盆一盆的,好不容易养红润的脸都变成了酱紫色,若不是赵太医被虎狼军从被窝里揪出来,恐怕这时候阿羽早就找父王练棒子去了;想到这里,楚玉郎就抓紧了乔羽放在外面的大手,看着自己这辈子最喜欢、最稀罕的婆娘,心里戚戚然:
“阿羽,你别丢下我!你要是不在了,我可怎么过啊?!”
猫儿听着王爷这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