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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一听,脸颊更是骄阳似火,眼神潋滟水痕。
乔羽的手指慢慢朝上划,最后,终于顶着楚玉郎的小下巴,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唇,缓缓地压上去。
挣扎了几下,斗不过媳妇的蛮力,只能扬起脑袋配合着媳妇的亲吻;一样的冰山暮雪的清凉亲吻,一样的强硬霸道的猛烈吮吸;从来都是调戏小娘子的延平王爷第一次在媳妇面前成了被调戏的对象;其实想来这一切也不能怪他没骨气,只是跟喜欢用强、主动出击,甚至带着点流氓性质的媳妇相比,他这个小混混还处于萌芽。
☆、媳妇是禽兽 015:琼林盛宴
别看延平王爷现在是个好说话的讲理主子,娶了媳妇后,每天朝九晚五的按时归家不说,居然连三餐都按时在家里吃;长久下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上了上等的好丈夫,一品的好男人;可是大伙儿都心知肚明,这小犬就算是披上了兔毛依然是只小金八,千万别被他兔乖兔乖的模样唬住了;哪天兽性大发,嗷呜一口扑上来,那个钻心的疼绝对不是假的。
先才在大堂上审了贾掌柜招来一场劫杀,差点小命呜呼;这次,楚玉郎算是做足了准备,跑到荣王府问父王借来了三百虎狼军将王府团团保护,又三令五申的要求媳妇贴身保护;这下,整座皇城里防护最严实的就属延平王府了。
楚玉郎大刀阔斧,上任第一天就捣毁了贾掌柜在城中的几家私盐商铺,紧接着,下令城门督军严查私盐进出京城之举,发现贩卖私盐者,先上大夹、打入大牢,再重兵抄家,家中亲人一概充军,任何人不予说情;在一番铁腕强权的压制下,京城中的正规商盐买卖迎来了本朝开国以来最鼎盛繁华的黄金阶段。
皇亲贵族中有私开盐矿者,失去了京城这处庞大的销售地,顿时生意大大缩水,收入明显减半;一时间,爱楚玉郎的人比比皆是,但恨不得将楚玉郎捏死的人更是能落成山。
定北宫中
保定帝顶着强大的压力看着自家皇叔、侄子们跪满一地,各个都在诋毁现今风头正劲的延平王爷。
保定帝头疼的揉着额角,听着皇叔廉亲王老泪纵横的控诉:“皇上,那延平王仗势欺人,居然调动虎狼军看家护院,那虎狼军可是我朝前锋军队,个个都是上战场、喝敌血的猛将,怎能如此大材小用,屈就与看家护院的工作?”
保定帝呵呵笑了两声:“皇叔有所不知,前几日延平王府失火,王爷受了惊吓,荣亲王更是护子心切,调动虎狼军护宅也是权宜之计。”
跪在一边的贤亲王听见这话,立马反驳:“皇上有所不知,延平王不光要虎狼军看家护宅,更是让其充当轿夫,此举绝对是在藐视我朝军法,藐视皇上您啊!”
保定帝的八字胡抖了抖,“皇,皇叔啊!没这么严重吧!”
贤亲王眼睛瞪大,铁骨铮铮的答:“皇上,就有这么严重。”
“皇上,玉郎为控制我朝私盐泛滥的确是废了不少心,可是近日来京城到处可见衙役四处巡查商铺,扰得商人烦不胜烦,百姓人心惶惶;如此这般若是传扬到番邦蛮夷之处,岂不是笑话了我泱泱大国?”赵王慷慨激昂,趴在地上直呼要保定帝撤去楚玉郎的官衔,还京城一个安宁的天下。
保定帝坐在龙椅上暗付,要他把楚玉郎的官衔撤了,然后再让你们这群国家的蛀虫坑老百姓、坑朕是不是?
想到这里,保定帝就想学楚玉郎问候他们的爹;虽然心里憋气,但保定帝依然完美的维持着自己的风度,轻咳了几声,几位告状的皇叔、侄子抬起头,各个眼含期盼,希望能够听见撤官的消息。
保定帝伸手,翻了翻黄历,说:“先帝驾崩的早,朕年幼登基,全靠皇亲宗嗣鼎力相助;从小,朕就知道一个大家庭最重要的就是和睦;今日朕听了各位皇叔、皇侄的话,真的很是心痛哇……”说到这里,保定帝用余光看着跪在地上不明所以的皇亲们,眼角藏着诡计,接着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诉说:“皇叔啊!皇侄啊!一家人何苦要难为一家人呢?刚才朕翻看黄历,今晚正好是钦天监测出的月食之夜,朕想借着今晚百年难得一景,邀请各位皇亲进宫同赏,一家人坐下来吃吃饭、喝喝酒,就什么怨气都没有了;可好?”
跪在地上的皇亲们一听这话,自然是不愿意了;今日他们来是告状的,怎么到后来变成了家庭聚会?
大家刚想抬头拒绝,却正好对上保定帝那双充满了希望与热情的眼睛;顿时,这推托之词也说不出口,只能嗡嗡点头,怏怏退去。
延平王府中
楚玉郎和乔羽正在吵架。
乔羽看着床账上淡紫罗衫修身长裙,立马就要逃;却不想才急走了两步,就被楚玉郎拦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楚玉郎坚持:“爷今晚要带你去皇家宴会,你穿成这样是给我丢人呢?还是给自己丢人?”
乔羽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衫:“上好的苏杭锦缎,怎么丢人了。”
楚玉郎气的嘶了一声,抓着媳妇的手走到镜子边,指着镜子里的两个男人,问:“你看咱俩这样,你这身打扮像女人吗?像我楚玉郎的媳妇吗?”
乔羽笑:“玉郎像媳妇就行!”
楚玉郎脸色发青:“滚!老子是爷们!”又补充道:“带把的纯爷们!”
乔羽默然,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指着那修身别致的长裙,脸色尴尬:“这娘们的衣裙穿着一定不舒服,玉郎别逼我了。”
楚玉郎脸色难看,看着那件淡紫罗衫裙心里纠结,这件长裙可是他精心挑选的,想对她好都不行,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趣?
黑这张脸,不说话。
乔羽看出楚玉郎生气了,上前亲了亲他那娇润的小嘴,可他连反抗都不屑了;看来这次,楚玉郎是认真了。
硬着发麻的头皮,乔羽拿起长裙在身上比了比;最后,还是站起身将长裙放在胸口,问:“你当真这么希望我穿裙子?”
楚玉郎哼了一声,转过脸不理她。
乔羽笑了,硬冷的脸慢慢变的柔和;然后直接站在楚玉郎面前,宽衣解带。
先是把镶满金玉琉璃珠的腰带扔到地上,接着是把修身窄腰的外衫扔到床上,然后,当手指碰到白色的里衣时,楚玉郎就忍不住了,一把转过头,瞪媳妇:“去别处换。”
乔羽发现楚玉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根子有点发红,轻轻地笑了笑,走到屏风后,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穿之而来;突然,屏风后传来一声吃痛的声音,楚玉郎立马站起来,喊着怎么了就冲过去。
可是,当他跑到屏风后时,顿时,头上的血再也回流不到脚底心了。
就看媳妇披散了一头的长发,发丝黑亮如瀑的垂落在腰间,而只穿一半的长裙因为上面镶嵌了不少珍贵的珠宝,珠宝勾住长发,扯得乔羽头皮发疼。
乔羽见楚玉郎变成了木头人站在一边,香肩半露的走过去,说:“快帮我把头发拽出来。”
楚玉郎看着走近的媳妇,怪不得这男人都喜欢女人欲遮还羞的模样,真真是让人养眼犯罪啊!
可是现在,媳妇是欲遮,他早就羞涩起来了。
见楚玉郎没动静,乔羽抬起眼催:“愣着做什么,快帮我拽出来。”
楚玉郎低头,刚想伸手去帮忙,可眼神,却看见了媳妇胸前的两团雪白;以前他怎么就硬是觉得媳妇没身材呢?
这身材,简直就是极品嘛!
眼神乱瞟,手就动不了;乔羽看出了楚玉郎的怪异,干脆,她也不救自己的头发了,任由身上这件长裙穿的歪歪斜斜,颀长的身体暴露在楚玉郎面前;长臂一搭,放在楚玉郎的肩上。
楚玉郎回神,正好撞上媳妇含笑的眸子,咽着口水,两眼依然发直。
“玉郎,羽好看吗?”乔羽在楚玉郎耳边吹气。
惊的楚玉郎连灵魂都颤抖了,“还行!”
“那玉郎喜欢吗?”再接再厉中。
“还行!”这孩子,彻底傻了!
“那玉郎也抱抱羽,可以吗?”
一听这话,就算是柳下惠也会疯了;楚玉郎刚想壮着胆子搂媳妇,可那眼神一瞥,看到了媳妇修长白嫩的双腿。
登时,忍不住了!
楚玉郎一把推开媳妇,连滚带爬跑到床上,背对着房门,低着头看着蠢蠢欲动的小弟,那叫个恨呀!
“叫你看见女人白花花的小腿就硬,你丫给我软!”
一场插曲很快过去,当楚玉郎带着头次穿着女装的媳妇出现在皇家宴会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看着高挑英气的媳妇神色淡然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