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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楚玉郎咕噜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被子,说:“以后不准当着外人的面调戏爷。”
乔羽手里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看楚玉郎:“换而言之,背后可以调戏王爷,是吗?”
“不是!”楚玉郎大吼一声,脾气骄纵的小白兔又要炸毛了。
定北宫中
保定帝扶着额角,再一次传话今晚不去凤阳宫歇息,要凤妃今晚不必接驾。
伺候在一边的小太监不敢揣测圣意,只是赶忙去通传;现在整个后宫里悄悄传扬着一个小道消息,凤妃有失宠的趋势。
坐于龙椅上的的一朝之君看着手里的奏折,深深纠结的眉心不是因为后宫之事,更不是为了自家兄弟先前闹腾的荒唐事,而是,手里有一个更烫手的山芋,不知该扔给谁?
“小路子,你说这皇室宗亲中,哪个皇子龙孙最头疼?”保定帝靠在龙椅上,手里的奏折都快攥烂了。
小路子看出皇上心情不佳,小心翼翼的沏上茶,轻声呵语的回答:“皇室宗亲中的皇子龙孙都是皇亲宝贝,各个都被家里的长者惯出了脾气;不过,要属这最头疼的,还是延平王第一。”
延平王?楚玉郎!
对,细数之下整个皇朝中就属楚玉郎混账起来没有一个人敢惹,就连他这个当皇兄的都打不得骂不得;谁要是敢惹了他,荣亲王手里的三十万虎狼之师,再加上那以当街打架而一战成名的延平王妃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子。
想着,保定帝眉心中的烦恼渐渐消逝,留下的,只是满眼的爽朗和解决麻烦后的快意。
“来呀,宣旨!延平王爷才貌双绝,为人和善恭顺,是个明大义、晓大礼之人,限命,延平王爷任命为京兆尹长卿,官拜正三品,掌管军机火枪营都统一职。”
☆、媳妇是禽兽 011:顶天立地好男儿
收到圣旨的楚玉郎坐在软椅上,翻前赴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看了不知几百遍;最后,在确定这道圣旨绝对是正品的时候,怀疑的看着宣旨公公:“小路子,皇兄在下这道圣旨的时候说了什么?”
小路子是皇帝身边当差的人,做人最是圆滑,虽然知道泄露皇上言谈之语会被仗毙,可是,他也清楚,如果今天不实话实说,也很难走出延平王府。
于是,就看小路子很狗腿的凑到楚玉郎身边,压低嗓音,回话:“皇上问奴才皇亲中哪位主子最有能耐;奴才推举了王爷您,这不,好事就来了。”
楚玉郎听见这话,一双玉手登时抓紧了圣旨,只是眉开眼笑的他依然是那副游手好闲的模样,单手拍了拍小路子白嫩的脸蛋,就要身边的猫儿带路公公下去领赏。
看着小路子和猫儿走远的身影,楚玉郎慢悠悠的从软椅上坐起;一身淡紫色的长衫衣料光滑柔软,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手里的圣旨;最有能耐?哼哼,在楚玉郎看,皇兄一定是问哪位主子天不怕地不怕吧;要不然,这京城兆尹的职位和军机火枪营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派给了他?
皇兄啊皇兄,你还真会挑人办事,现在,官道上放出风声,最近京兆尹正在办一件谁都不敢接,谁也不敢碰的大案子,前任京兆尹害怕惹事,直接上奏辞官不干;京城正三品官位悬空,人人都知道是个肥差,可是,人人都不敢碰;但楚玉郎绝对没想到皇兄居然把这个肥缺扔给了他?难道他就不怕自个调动那军机火枪营将这京城闹得天翻地覆?
乔羽独自在府中散步,见楚玉郎坐在花厅里,一项闹腾的他居然难得安静,似乎有所为难,但又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手中的九环大刀威风淋漓,乔羽走到楚玉郎身边,拿起他刚喝过的茶杯,也不嫌弃,直接灌了一口,脸上清冷寡淡,问:“怎么了?”
楚玉郎抬头,方知是媳妇,将手里的圣旨收好,又躺回软椅上,慢慢的合起眼,有一句没一句的问:“媳妇,要是爷做官了,你作何他想?”
乔羽四平八稳的坐在凳子上,她早就看见被楚玉郎藏在腰后的圣旨,道:“当了官就能领更多的薪俸,好!”
楚玉郎瞪乔羽:“怎么?爷现在是缺着你花钱了?”
乔羽知道楚玉郎是会错意思了,也不着急解释,只是伸手拉着她家香喷喷的夫君,说:“没有,只是钱多了可以多买几把大刀武着玩而已。”
听见乔羽这没出息的要求,楚玉郎叹了一口气:“是啊,爷也不过是想要玩玩乐乐过上一辈子而已;皇兄咋就这么快想弄死我呢?”
乔羽一听这话,手劲一紧,楚玉郎疼的哎呦一声,灵灵美目斥责着媳妇的蛮力,乔羽忙宝贝似的捂着夫君的玉手,温柔的揉着;只是那眉心,却有些狠辣:
“皇上欺负夫君吗?”
一听乔羽这样问,楚玉郎来了兴致,也忘记手指的疼痛,翻过身,看着媳妇那张英挺的脸,问:“要是皇兄欺负我,你会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九环大刀收拾他!”乔羽眼神一横。
“呃……!媳妇啊,你别忘了,我皇兄是皇上,九环大刀不行吧,会闹出人命的。”楚玉郎看着血腥的媳妇,冒出一头黑线。
但乔羽是个死心眼,在她看来,谁都不能欺负自家小白兔,圆睁睁的眼睛看着身边那闪着寒光的九环大刀,刀锋阴寒,噌噌的暗响;但乔羽的眼神更让人寒栗:“我管他是不是皇上,欺负你,就是不行!”
楚玉郎愣住了,他一直以为,媳妇是个寡淡性薄的女人,但今日一席话,让他差点泪奔收场。
行了,有了媳妇这腔话,就算是刀山油锅他也闯了;管他京兆尹这个位子烫不烫pi股,大不了就用媳妇的那句话:九环大刀收拾他!
楚玉郎坐镇京兆尹的大事不宵半日就在京城之中传的沸沸扬扬,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街坊四邻都各个声声传诵,不清楚那一项游手好闲的延平王爷有如何本事掌管京兆之事;在议论声中,大伙儿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等待着这位王爷的上任。
而延平王府中,也是客似云来,几位候爷王爷纷纷到场,看着那身着暗红色官服的楚玉郎耷拉着脑袋一副提不起劲的模样。
明瀚将手臂搭在唐宋的肩膀上,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相互对望,皆是不敢相信的瞧着坐在太师椅上的楚玉郎。
“我说,你这是自寻死路呢?还是想早死早超生。”唐宋瞧着楚玉郎那张衰脸,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楚玉郎眼神一暗:“我这个自作孽,不可活。”
啪啪啪的掌声被夏侯青响亮的拍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一身华服锦衫的候爷,要知道,在这一群皇子贵胄中,夏侯青的角色扮演就是一个奸诈的军师,几位兄弟凡是有点小动静,他就能画龙点睛般的指出其中利弊;真可谓是针针见血、见血封喉。
“通过这件事我们要明白一个道理。”夏侯青食指伸出,颇为高深莫测的道明:“皇兄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主子,咱们就算是再胡闹也是他口袋里的跳骚,蹦跶的太欢,就会被他一掌拍死。”
于是,京城四少中的三少齐齐附和点头,深深地默认夏侯青的判断和言辞。
“其次,上任京兆尹为何辞官大家都知道原因,而今玉郎初挑重任,这第一件要办的事就是个黑窟窿,办好了史官会记上一笔,大赞皇帝慧眼识金,懂得废物利用;这若是办不好,反正玉郎从小就骄纵横行,在原本就臭烘烘的名声上再加一笔祸国殃民,也无关痛痒。”
明瀚瞧着楚玉郎的脸越来越黑,捂着嘴偷笑:“小青,我认为咱们的延平王爷只能算得上是红颜祸水。”
唐宋本来就被夏侯青分析出来的利害关系唬的一惊一乍,而今听见兄弟这般调侃,也是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楚玉郎本来是想招来兄弟来商量对策,却不想现今被当成猴子耍;立马翻脸不认人,指着大门口就清场散客:“滚滚滚!混账东西,看着爷倒霉你们很开心是不是?”
夏侯青捂着笑的有些抽筋的肚子,摇了摇手,憋着笑解释:“玉郎,不是我们不帮你,只是这事,不太好办。”
“就你这鬼脑子还有办不了的事,总之就是一句话,帮不帮!”楚玉郎叉腰,双眼瞪得圆圆的。
其他几人瞧出楚玉郎快要火了,忙收起笑脸,各个严襟以待。
乔羽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见花厅里坐着沉默寡言的四个人,瞧着那阵势像是在商量事情;她也不便打扰,只是站在花园边看了几眼,刚想着转身离开,却被唐宋叫住:“乔兄弟,你这是要去哪儿?”
楚玉郎的嘴角抽搐般的抖了抖,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