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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琳琅满目的花圃却是有着一种萧瑟的残败之像,这般景象映照之下的豁然门庭之内,就连下人们也显得有些寂寥。
房间之内——
帷帐之中,
舞刑试着将真气输入尹孤魂的体内,只是每当关键时刻,他体内像是有股力量故意排斥他一般将他弹开。
照例说,他不应受此重伤才对,他这般高手不该轻易如此的;想不通,想不通的事还很多;
挡挡挡
门外响起敲门之声。
他应一声,方才听到走近的脚步声,来人正是舞宁,她停在床前,探了探头,焦急的问着:“哥,啊魂他怎么样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内功比我深厚的多,我帮不到什么。”
“那,那他会不会死?”
舞刑思了片刻,摇摇头:“我想这几日应该不会有事。”
“哥。”舞宁双眼垂下,又是泪目;
舞刑见她如此,心下爱怜的揽过她,安慰着:“放心,没事的,哥会想尽办法替你救他。”
同一时刻,另一间房中。
挣扎着与梦魔厮拼,希望早一点醒来,在梦中亦是如此所想,因为严若涵并没有昏睡太久,大概到了中午之分便彻底清醒开来。
只是醒来之后现周围的景观又是不太一样,一阵麻木觉得自己跟浮萍一般。
“这——是哪里?”
空荡荡的屋子里安静的很。
不喜欢安静,因为跟在尹孤魂的身边,从来没有安静过,安静象|书|网】征着寂寞。
尹孤魂,尹孤魂,你在哪?
想见他,一刻也呆不住,所以冲下床,甚至还来不及穿鞋子,她真的好怕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而且还是永远的——不,不对,她不能诅咒他啊。
冲出房间,她一个人到处乱晃,只希望可以找到个人问一问,然而转了半天也没见半个人影。
‘思阁。’
她停在一间看上去密不透风的房间门口,回望来时路幽深的长廊仿佛看不到边,这里应该是许久没有人住的地方吧——这是她第一个想法;
生了锈的大铁锁挂在门扉处在阳光下仍旧阴暗,渗透着静谧的、诡异的气息。
“你怎么在这?”冷不防的一个妇人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吓的她浑身一颤。
回过头来一个身材偏胖的妇人正一脸怒气的盯着她。
“对、对不起,我不该擅自闯进这里的,我想我迷路了。”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那老妇人指了指身后那道花园小门并且言辞犀利道;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只想见到尹孤魂。
继续游走在偌大的园子里,周围尽是残败的枯枝落叶。
穿过小道,又走到池边,奇怪的是她居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崎岖的石子路不知道通往何处。
“喂,你这没规矩的,怎么一个人在园子里乱走,不懂得规矩吗?”一个家丁明显把她当做是奴婢的叫住;
好吧,其实她并没有力气生气,她现在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长安之乱 第六十三章 蝶舞暗月(7)
她回头,那人正一脸怒气的盯着自己,是个高高瘦瘦还有点黑的家丁,他快步走上来,挡住了严若涵的视线:“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没规没距,老夫人不喜欢有人在她的园子里乱逛。”
“老夫人?请问这是那里啊?”
“哪里?”那人似乎觉得可笑“你糊涂了?这里是蝶舞山庄。”
——蝶舞山庄,她怎么会在这?
“我、我想问一下庄主在哪里?”
“庄主?那是你能见到的吗?快去干活,该干嘛干嘛。”
……
严若涵甚至还来不及解释,就被那人拖着手臂往旁门走去,边走还边说道:“听说庄主带了个病病歪歪的人回来,也不知道是谁,你先去照顾下。”
病病歪歪?她双眼一亮,闪出一丝光辉,这个人一定是尹孤魂。
“好啊,我去,我去。”她正愁找不到他啊,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女子变换之快,简直令家丁钦佩。
很快的他们便来到房间之外,里面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其实都不用想:舞宁一定守在尹孤魂的身边的,这让她心中隐隐的不安,毕竟她算是第三者……
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她反问——没结果;
正在此时,舞刑从屋子中走出,准备先去看一下严若涵,谁知道才开门,就看见严若涵站在门外,他一惊,不禁稍显吓了一跳的反映,但马上便恢复镇静,道:“言姑娘,你……身子没事了?”
他这反应当然也吓到了严若涵,她浅浅一笑:“我想应该没事了。我是来谢谢舞大哥你的。”
“庄、庄主,您认识这位姑娘?”一边的家丁这才意味道眼前的美人可并非下人,现下已是满脸惊骇之色,不敢多言。
“这位姑娘是庄上的贵客,是我的客人,你这奴才莫非怠慢了不成?”
“不是,不是,是我醒来之后看不到半个影子,就遇到他,所以叫他带我过来的。”严若涵也是好意,不想他被责备,便故意如此说道;
舞刑自然不是笨人,其间也想道了什么,只是这丫头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在多责备,只能挥手让那人下去作罢。
然而他却也看清了她的善良。
“依照我看,丫头想来,却也不是为了谢我吧?”
言下之意,她当然是‘别有目的’
严若涵不知他是随便说说逗她的,反而被下了一跳,赶忙挥着手作答道:“当然不是,我是来谢谢你的、我没有想来看……”就差尹孤魂三个字没说出了,严若涵一僵,暗叹自己是笨蛋。
舞刑却是捧腹大笑道,
“在洛阳我就已经知道姑娘与尹孤魂之间的关系,今日又怎会做出阻扰姑娘见他之举,你这小丫头,多心了。”
“我真的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拉着她进了屋子。
舞宁看见是她,没缘由气就不打一处来,
“哥,你怎么把闲杂人等也带来了。”
呵,很正常的抵触,她猜也猜到是这个局面。
“宁儿,你的心胸实在太过狭隘了。”
“我不管,我不想见她,让她出去。”
长安之乱 第六十四章 蝶舞暗月(8)
说真的,严若涵虽然性格柔弱,但也绝不是会是任由别人欺负的人,她凡事忍让别人三分,从人情世故来说是礼貌——但凡事都有忍无可忍的地步,有些人越是忍让,她就越是肆无忌惮。
这种时候,那就是标准的来找她严若涵麻烦的,如果真有人能将她逼到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的话,那就离她沉睡在心底的狮子觉醒的时刻亦不远已了——
舞宁的话针针见血,就好像她欠了她一样,仔细想想,她并没有吧,她才刚刚现自己的感情沉睡在尹孤魂的身上而已。
她没有抢走别人的丈夫。
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如果说这份感情是错的,她严若涵一定不会越轨,这是她的原则,绝不违背。
所以——
她并没有惧怕舞宁的理由啊,
就算她会武功,是个千金小姐,有哥哥撑腰,充其量动起手来,她只有挨打的份儿,最起码死不了的话,她还是要活着的;
所以,
当屋子里充满了火药味的时候,舞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她开口了,而且是坦然的开口:“我不会走,你并没有资格对我下逐客令不是吗。”不但如此,而且她还坐到了床沿上,打量着尹孤魂的伤势;
舞宁被她的反应激了一下,至少有那么一会儿是愣愣的,她当然没想到严若涵居然敢这么对她讲话。
“你说过,你会离开他,可你竟然反口食言,现在居然连我哥也勾引,你就这么不要脸非要赖在我周围不可?”因为没想到,所以她扯高了嗓子喊着;
可这却对严若涵没多大的反应,她早就料到了;女人的直觉向来最准,尤其是对于情敌,不管天棚地裂或者沧海桑田,她们永远不会情敌对留有口德。
可是对于男人又或者哥哥来说,这简直是天塌地陷的一件事,舞刑赫然而立道,
“住口,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粗俗不堪的话竟然出自我妹妹的口中。”于他来说,他从未想过舞宁竟会逼迫与诋毁别人;
“我说错了吗,你带她来做什么,她不过是个外人,是你妹夫迷恋的狐狸精,如果不是她连你也迷惑了,你怎么可能这么对你的妹妹。”
啪的一声大掌击在脸上响亮声音打破额扭曲的空间——
舞宁不过在气头上的两句话成功激怒了舞刑,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刁蛮难缠了,如果说是当初让你嫁过去的决定将你变成这样,我宁愿尹孤魂将你休了,也好过你变成刁妇。”
……
舞宁侧着头,缓缓转过来正视他,泪眼婆娑,空洞的双眼里满腹委屈:“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