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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咱们也回去吧!”紫凝搓了搓有些凉的手道。
“我能说不回去吗?”我小声的问。
她瞪大了眼说:“难不成格格要在这里坐一宿?”
我只得拖着沉重的步子迈进了帐篷。
郝琪已经回来正由丫头们服侍着洗簌完了,看我回来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坐在一边的矮桌前开始看书。
紫凝在侍候完了之后也退下去了。
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他坐那看书,那我怎么办,刻意的离床榻远远的,我也捡了一本书窝在一边的长椅上看起来。
只是打小就不爱看书的我面对这些字很快的便打起了瞌睡,一下一下的点着就是不肯躺去床上睡觉。
“你要困了先上床睡了便是,死扛的做什么?”他突然出声问。
我一下子惊醒,一听见床赶紧拼命的摇头道:“臣妾不困,一点不困。”
他瞪了我一眼又重新看回他手里的书上。
我强撑了一会儿又开始点了起来。
忽然听见他放下书的声音,眼睛一张他已走到我面前,弯腰将我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我不要睡觉,我不要睡觉。”我很是条件反射的扑腾起来,手更是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企图把他往后拉。
我这般垂死挣扎却还是被逼的被扔到了床上,我见大势已去赶紧缩到里面抱着被子道:“你别碰我。”声音早是颤抖的厉害。
他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难得的柔了声音道:“我不碰你便是了,你睡吧!”
我是正妃我怕谁
我见他松了口赶在他后悔之前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话算话。”说完我快速的躺下合着衣服又把被子将自己牢牢的裹住才肯闭上眼。
过了一会儿听他脱鞋的声音,我赶紧又往里挪了挪,一会儿他又灭了灯,隔着被子我都能听见自己如鼓一样大的心跳声。
直到他躺下之后渐渐响起了鼾声我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慢慢的转身细细的看着他。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同塌而眠呢!虽然我们中间隔着一人大的距离,我紧紧的裹着被子,他和衣而睡,可是这般的却让我忽然觉得有些幸福。
他熟睡的脸没有了冷漠,没有对我的厌恶。
嘴角微微上扬着,他是梦见如烟了还是三格格呢?不然怎会笑的如此温暖。
我突然感觉有些酸涩,原来 自'炫*书*网'己这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梦见的不会是我,也许就连是噩梦他也不会想有我的存在吧。
想到此,我转过身,胸口正窒息一样的疼着。何时睡去的我早已不知。
翌日
我抱着被子心里迷迷糊糊的想着紫凝这丫头怎么做事越来越毛手毛脚了,天都渐渐的暖和了她竟然还给我盖这么多的被子。
我想伸手将被子推开却发现重的出奇,推着推着我渐渐的清醒了,猛一睁眼的正瞧着郝琪似笑非笑的低头看着我。
我一惊猛然坐起,刚刚我竟是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原来那个让人发烫的被子竟然是他。
我脸一红快速的跳下床福身道:“臣妾不是故意的。”
他慵懒的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道:“你知道是你主动的便好,不要到时候又胡乱的怪责是我不遵守诺言。”
我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的就忘了自己睡觉一向都是不规矩的,心想他肯定是在心里狠狠嘲笑我,一边装着不让他靠近一边又投怀送抱。
“行了,还想杵多久,一会儿就要去狩猎了,自己吹的牛可要自己收下来才是。”说完他唤人进来伺候。
等他收拾完出去之后我才让紫凝给我换了衣服,换了一身短的骑马服,旗头简单的梳了也未着任何点缀,一身干净利索。
当我出现在人前的时候,祥云绕着我啧啧的两声道:“还真是有模有样的了。”
福甜也换上了一身红色的马服,煞是可爱。
我们相视的眨了眨眼睛,她道:“敏敏,今天咱们就让这些瞧不起女人的男人看看,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
“唉,唉,唉!”祥云打断她看着我故作正经的说:“六福晋,你别说的太深奥,不然啊。。。”他忽然大笑,一边笑一边说:“不然咱们的敏敏格格会听不懂的,哈哈。。。”
我是正妃我怕谁
参书抖了两下肩膀给我递来马鞭说:“尽管打吧,别给咱们留面子了。”
我笑着接过,真的就挥了一下,祥云见我来真的,赶紧一闪回头却发现我只是将鞭子绕到他身后缠在了他刚刚不小心落在地上的钱袋。
“好,好鞭法。”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然后鼓起掌来。
我可不领他的情,鞭子一收将钱袋带回手里掂了掂道:“下次去平西楼喝酒我请客。”说完我故意看了一眼郝琪无声的用口型冲他说:除了你。
他嗤了一声撇过头去。
今日是狩猎,我和福甜只是做做样子的策马跟在后面,那些男人冲锋陷阵的我们可不参与。
一路上我们两个散着马说说笑笑的,不时的会有人来告诉我们前头的收获。
“对了,六阿哥昨天跟你说什么了?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的把我给抛弃了?”我问。
她耸着肩笑起来,“六阿哥说,说,说你们新婚燕尔,需要多多的单独在一起培养感情,要我不要去打扰你们。怎么样?”
她一问让我想起早上的窘迫微红了脸,她却理解错了意思,笑的更是无法无天了起来。
“宁王福晋。”前头突然飞奔过来一个小太监。
他落马请安然后急急的说:“皇上招你去前头瞧瞧,宁王爷中了一箭。”
“什么?”我心里一慌来不及问原由便一夹马肚飞一样的冲去前面。
风声在耳边呼呼的刮过,却依旧无法掩饰我心里的慌乱,那种犹如自己中了一箭的痛让我不得不承认郝琪真的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他扎的太深,深的我根本就舍不得拔去。
终于看见了人,一群人全都立在马上,我在他们前头勒住了缰绳利落的跳下忘了请安焦急的问:“王爷呢?”
没人回我的话。
我渐渐的瞧出了不对劲,所有人的脸上都没有焦急的神色,皆是含笑的看着我。
祥云第一个忍不住了,大笑出声然后道:“皇上,臣说什么来着,刚刚的速度怕是连臣也未必及的上了。”
众人让开一条道让我看见了最后面毫发无伤的郝琪,他的脸上有着一种我未见过的凝重,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骗我。
我冷下声音朝皇上福了身道:“惊扰圣驾了,奴婢知错,这就回去思过。”
说完不等皇上说话,也不去理睬祥云和六阿哥的呼喊我跃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是正妃我怕谁
刚刚才追上来的福甜不知发生什么事,急急的喊我却见我快速的奔了回去。
我回去帐里坐在那儿越想越气,像是被人窥见了什么事似的恼着,这般着急他的伤却发现竟是他和别人一起合伙设的局,虽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皇上也在万一是他点头同意的,郝琪也是不好拒绝的,可我就是生气。
越气越急,一会儿坐一会儿站,一会儿又在帐篷里来回走动着。
紫凝和外头的丫头嘻嘻哈哈的说着话一进来禁了声看我烦躁不安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倒是聪明扭头给我沏了茶道:“格格,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了?不是出去看热闹的吗?怎么气呼呼的回来了?”
“敏敏,敏敏。”福甜进账一看见我焦躁模样率先就是一阵笑,“多大的事就把你气成这样了?我刚替你问了,中箭的事虽说是假的,可也不是凭空捏造的,王爷是真的就差点中箭了,还好参书的收的快,射偏了一点才什么事都没有的。”
“若没事就没事罢了,好端端的拿我寻什么开心?”我撇头道。
“这你就得怪祥云的,是他鼓捣着皇上非要看看你的骑术到底怎么样,所以才让人来胡乱禀告的。”她道,走过来在我脸颊上捏了两把又说:“再说人家宁王爷差点受伤还不是因为你。”
“我?”我仰头有些惊讶的问。
“对啊,六阿哥是为了救一只兔子。王爷可不是咱们这样的人,哪会大发善心的去做这事,他们都猜估摸是你喜 欢'炫。书。网'那玩意,所以才不舍得让你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