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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的几句话已经惹的我泪水涟涟,我抓着他的手道:“不会的,敏敏不会让你们有事的。若是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敏敏还能去求皇上,求皇后。现在不还是没到那个地步吗?还会有转机的。最多,我就求她便是了。”
阿玛摸了摸我的头有些自豪的说:“阿玛这一生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没有把你送入宫去,有郝琪的庇护,阿玛很放心。”
我哽咽着轻轻抱了抱阿玛转头便走。
刚和二两走出府便看见紫凝慌慌张张的跑来。
“格格。”她附在我耳边低语了一番。
“二两,你先回去。派人通知王爷,我去看看胭脂一会儿就回府里。”说完我不等二两回话便携着紫凝上了马车。
青柳阁的老鸨看见我愣了一会儿,还不待打招呼紫凝在她手里塞了银票道:“我们家夫人要见如烟。”
凭紫凝的本事是不会先比阿玛找到如烟的,可偏在这个时候青柳阁里放了消息,说如烟三天后重新挂牌子接客。
我推开门,如烟回头微微一怔,继而向我一弯腰道:“福晋吉祥。”
午夜梦回,子与吾别
我看看她在桌边坐下,“怎么又回来这里了?”
她神色落寞的看向我,“如烟本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出了王府,如烟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我轻声的笑了出来,“怎么会没有呢?预谋杀害六福晋,宁王福晋。你不是早就替自己安排好了后路了吗?”
“你。。。”她睁大了眼看着我,可转瞬她便一扭头道:“如烟不知道福晋说的什么意思?难道被赶出王府还不够?你还想如何?是想如烟死了参肯罢休吗?”
我不掩心中的失望,看着她一边轻轻的摇了摇头一边道:“看来我以前的确是把你看高了。应该这么说你根本就是掩饰的太好。可惜,你连景玉都比不上,只敢横了胆子做却根本不敢承担。先不说你自己露了马脚,当日在破屋里说了话,单是你身上的香味我也是识得的。”
她冷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扬了下巴道:“那又如何,光凭你的几句话难道就能给我定罪了不成?有何证据。”
“证据?”我不屑的道:“你认为如果我对王爷他们说是你做的,有没有证据有区别吗?你害的福甜早产,光这点六阿哥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她脸上的笑容似是被逼上悬崖般的看破生死,她深吸了一口气道:“如烟只是一个不足挂齿的烟花女子,生有何欢死有何惧。福晋不必吓唬我,我根本就不在乎是生是死。”
我被她的话给气了,胸口猛的堵住上前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她头一动却依旧挂着笑容。
“你不在乎生死,所有你就要所有人陪葬是不是?你若是想我死,就冲着我来啊!为何要牵连一个又一个的人?当初我救你大哥,不是为了今天让你们反咬一口的。我怜你的亲人,你却要将我全家至于死地,如烟,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我越说越激动,全身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奏折啊!阿玛年轻时征战沙场,年老时位居朝堂,皇上彻查私盐一事,牵连了那么多的官员,结怨已是肯定。如今却被人告发,说他贪赃受贿,私放人质。更是怀疑他根本就是操纵一切的幕后最高黑手。
凭空诬告皇上定不会信,可是现在,有了人证,怕是更多捏造的证据会一点一点的放在皇上面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那导火索竟然是我的一时心软,这让我情何以堪,让我怎么面对阿玛将来的日子。
午夜梦回,子与吾别
如烟撇撇嘴绕过我端了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才不屑的道:“若是你当初不要做的太绝,想一个人霸占王爷,我又何必做成这样?是你假仁假义在前,怨不得我。”
“好。”我忍着气道,“就算是我假仁假义。那你现在做的有何意义?你以为你和宫里的那位合作就能重新回到郝琪身边?你以为我阿玛一旦被降罪我也会跟着一起牵连吗?如烟,你别傻了,她不会真心帮你,你不过是他们手里的一颗棋子,他们最后只会杀人灭口不会许你任何事的,你别傻了好不好?”
“不信她?”如烟突然看着我,“难道我信你?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机会我也不会放过的。王爷是我的,我绝不会放手,绝不会。”她面色阴沉的一字一字的咬着。
尤记得那日她头带牡丹,玉手纤纤,一曲江南小调只映的她娇柔万千。那时她和郝琪站在一起是一副画。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日她一身大红嫁衣落落大方,却原来她早已暗藏野心。明知道梦想之日绝不可能出现,可她却一直未放弃过。
现在的她面容依旧美丽不可方物,可是再无了当初的不染尘世的清高之姿。她没有错。她恨我我也接受。可是她呢?
“如烟,其实我来并不是想让你悬崖勒马,因为现在事情远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了,你也勒不住什么了。只是你自己保重,宁王府就算是你魂断黄泉,我也绝不会再让你回来。”说完我打开房门,听着身后歇斯底里的笑声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格格,她认了吗?”紫凝问。
我只觉得腿重的很,每走一步就抽走身体里一点力气,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天气,我却觉得乌云罩顶。
“她认不认都不重要了。”
身后突然一阵马蹄声夹杂着郝琪有些微怒的声音,“富察敏敏,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诉过你在家里等着我去接你的吗?”他话刚吼完弯腰一捞下一刻我便稳稳的在他身前坐着了。
“不还有紫凝陪着的吗?”我有气无力的靠在他怀里说着话。
“怎么了?是不是哪又不舒服了?”他瞧我没精打采的样担忧的问。
我强打了精神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这事要他知道,阿玛早该跟他透气了,断不会还告诉我知道。我知道阿玛的心思,他不想让郝琪参合进来,只有他安然无事才能保我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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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他还是不太放心的问了句。
“真没事。”我道。
“那带你去个地方透透气。”他神秘的一笑猛的一夹马肚直朝城外骑去。
还记得去围场的路上福甜对我说草原上的风景,她道草原上的日落很美,草原上的牛羊也很美,可最美的却是人。那些相濡以沫的情人共骑一匹马,应着风,朝着日落,偶尔女子回头对身后的情人相视一笑。只一眼,你便能沉醉在他们的爱情里。
还记得那时我听着她的描述,想象着那样的风景。甚至暗暗的将那马上的两人换成了我和郝琪。
不求荣华富贵,只愿相守到老。
第一次郝琪拉我上马却是要去征战的时候,恰巧碰见我和太子两人,疯了一样的将我颠了个半死,哪有什么浪漫之言。
而此刻,他的手绕在我的身前拽着缰绳,马慢慢的踱着,他说两句话便在我脸颊上偷亲一下,然后低低的发出得逞的笑声。
若是不在此时,我该知足大笑了,只是心里有事一直都是郁郁寡欢的。
他带我来到一个矮山坳便拽我下了马。
我看看四周都是掉了叶子的枯树,撅了嘴道:“你就带我来这里透气?越透越闷才是。”
他伸手敲了我一下道:“有点耐心好不好?”说完他牵着我慢慢的走着。直到山道走完一转身我便被眼前的景色给惊住了。
竟是一片枫树林,正是它红的最耀眼的时候,生生的将它上空的一片天也映的别样的妖艳。
“现在还闷吗?”他故意笑着问。
我还未回话,他忽然拉着我跑了起来,漫天的枫叶在我周围旋转,这映日的火红像是一个希望,一个活下去的希望一般燃烧了我的心。
我转悠在林子里追着那个逮着机会就挠我痒的人,他只是笑,忽上忽下的逗着我玩。
“我说,小时候你爬树的功夫可不输于我,怎的现在都荒废了?”他站在一棵枫树的枝桠间嘲弄我。
我气呼呼的插着腰仰着头道:“你给我下来。我要真爬上去了,你又跳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什么心眼呢!”
“偏不下来,急死你。”他摇头晃脑的冲我做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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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了脱了鞋往上丢,他嘻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