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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瞧出了我的心事,甜甜的一笑道:“福晋是否跟我想的一样?”
“嗯?”我挑眉等着她说下去。
“其实那日在宫里初见福晋的时候就觉得了,虽说我和姐姐是一母所生,可怎么瞧着我和福晋才像是亲姐妹似的,就连有时候祥云看着我也道咱们是越看越像呢!”她说完掩着帕子略害羞的说,“我只是随口说说,福晋别往心里去。”
“我心里想的也是这个呢!难不成自己跟自己上心不成?”我笑着说。
原本佟佳雨星说郝琪和祥云两个在书房里下棋,可我们刚踏进园子里便瞧见两个正拿了剑嘴里念念有词的比划着。
“富察郝琪,明日里我就去跟敏敏要银子去,你赖在我家还真不肯走了。看剑。”祥云跳起一剑刺去,架势很有要挑了郝琪的衣衫把他推出去暴尸一般。
郝琪微微一闪,利落的在空中翻了几翻道:“明日我就去跟皇上参你一本,眼见兄弟有难,竟然还敢抠门小气到这种程度。”
“活该你三妻四妾的往家里揽,这个顺眼了就召了回去,那个楚楚可怜了你就心生怜惜,我要是敏敏就断你的命根子,看你再敢不管不顾的风流快活去。”祥云口无遮拦的话让佟佳雨星羞的一跺脚。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听见了声音收了剑,一看我们两个脸色千变万化起来。
“敏敏,你哪时候学会听人墙根了?”祥云难得的还会不好意思,竟微微红了脸嘴上说着我眼睛却一个劲的瞟着佟佳雨星。
“这也算墙根?”我故意夸张的晃着脑袋看看偌大的园子道:“你们两个声音那么大,风一吹的估计皇上都能听见了,正好省的这个嚷着去要钱,那个嚷着要凑本,估计这会子净身房的总管都拿着器具往这儿赶呢!”
一边说我一边对着郝琪扔白眼珠,他狠狠的瞪我一眼脸色不善。
赖皮王爷走远点
“怎么跑这儿来了?”郝琪上前拿过我手里的帕子就在脸上抹了一把,我皱着眉头嫌弃的瞪他一眼,“想我了?”他凑到我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个听的见的声音故意羞我,说完又扬着声音狠道:“还是点火烧了房子了?”
我故意漠视他的千变万化对二两说:“伺候爷把衣服换了,省的这副脏兮兮的模样出去给我丢人。”
“别换衣服了,直接领回去,就算他穿了朝服现在也是丢大了人呢!”祥云还不忘糟践他,爱搭不理的扬了头,佟佳雨星偷偷掐了他一把直瞪他。
我笑着看着雨星道:“借个地儿,给他换了衣服,今个儿可是有喜酒吃呢!”
“谁的喜酒?”祥云是哪的热闹都想钻赶紧问。
我故意想让他们两个自己臊,便很有深意的在他们两个脸上各扫了一遍,直看见佟佳雨星有了些疑才压着笑阴阳怪气的道:“胭脂姑娘,还有花嬷嬷的儿子二牛的。”
祥云做贼心虚的看了看佟佳雨星摸了摸下巴尴尬的说:“哦,哦,那带我们也祝贺一下。”
我被他这个不打自招的样子缴的肚子直痛,又把真惹的误会忙跟二两带着郝琪去了客房里。
二两刚上前要替郝琪更衣被他挡住,“你出去候着就行了。”
“哟!”我嘲讽道:“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体恤下人了?也好,二两咱们出去等着。”
我刚动被他一把拽住,“美的你了,二两出去,你留下给爷更衣。”
“美的你了。”我学着他说话,二两很不够意思的赶紧出去带了门。
我气结的啐着,“平日里白疼了,胳膊肘尽会往外拐。”
“那还不是跟你学的毛病。”他把衣服扔到我手上道,“刚刚你还顺着祥云说话,什么净身房的总管,我看你惯多了连脸皮也跟着厚了,说这话的时候面都不带改一下色的,倒是我在一边替你害臊。”
他说着话张开双臂,见我抱着衣服傻站着不耐的道:“愣什么呢?对了,胭脂成亲干嘛要咱们过去?”
他自己自投罗网的问,我上前用力一扯他的腰带没好气的说:“我可是花了四万两替她赎了身,喝杯喜酒,当个主婚人什么的还是受的起的。”
“四万两?”他差点咽了气,使劲戳着我的头骂道:“我说你是败家子,你还跟我急,四万两都能买下整个青柳阁了,你抽的哪门子的风?”
我打掉他的手理直气壮的说:“就四万两了,爷给的高兴,你管的着吗?”我习惯的拿出自己在青柳阁的架势跟他叫嚣。
“还爷呢!我看你就是欠治。”他话说话手突然偷袭的伸到我胸前,我惊的直跳脚,手臂挥舞的向后躲去,“富察郝琪,你贼性不改是不是?当这是哪呢,你就耍浑。改明的我真把你送去净身房。”
赖皮王爷走远点
“你还越说越带劲了。”他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弯腰将我扛在肩头直转我两眼冒花的才放下来,一着地一个站不稳的直直的栽到他怀里,他坏笑的轻轻拥着我嘴也没闲着,“刚刚谁说要送我去做太监了,才多大一会儿就投怀送抱的,嘴不对心就得这么治了才行。”
我头不晕了,一掌推开他臊着脸道:“别再磨蹭了。”
他嬉笑着不再闹,直直的站在那儿非得我动手才肯换了衣服。
完了一开门就见祥云正靠在外头和佟佳雨星说着什么话,两人看我们的眼神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愣是看的我做贼心虚般的红了脸才别了开。
郝琪到是坦荡的很,活似刚才在里头老不正经的跟他没关系一样。
“你不去?”郝琪走了两步突然扭头问祥云。
祥云一怔赶紧晃手道:“人家又没邀请我,哪有自己噌噌的跑去的。不去,不去。”
他慌张的模样连二两都瞧出了不对,偏偏郝琪上了瘾似的嘀咕道:“原来你不是跟胭脂挺聊的来的吗?人家的大喜日子你倒不愿意去瞧瞧了。”
没见过在人家家里吃喝外带图清静的人这般挑拨的,我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一边对佟佳雨星道别一边急急的拉着他就走。
出了祥云家门,郝琪一边搓着被我拧痛的耳朵一边大笑道:“这下有这小子受的了,雨星绝对会让他在房门外跪上几天的。让他小气。”
我跟着一边笑一边骂着,“你自己不想好也就罢了,非得折磨祥云做什么?你没瞧见佟佳雨星的脸都快绿了。”
“谁说我不想好了?”他不服气的反驳道。
我鄙夷的扫了一眼他率先上了马车。他追上来不依不饶的问:“富察敏敏,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谁不想好的了?”
“得,我不跟你翻旧账,你别自个儿找不快活的往外抖。”我故意看着窗子外头不理他。
他磨了半天我的话,终于找到个不是重点的重点问题问:“你什么时候认识胭脂的?还替她赎了身?当初。。。”
我猛的一扭头狠狠的瞪着他,“当初?你不会当初还打算把胭脂也弄回去的吧?”
“你别听话听一半啊!”他百般委屈的皱着眉道,“我的意思是当初替如烟赎身的时候也想着还她一个自由身来着,可真没有要纳了做妾的意思。”
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直接拆穿道:“那是人家胭脂姑娘不愿意吧?否则,人家楚楚可怜,你会不心生怜惜?”我套着祥云的话说的很是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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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我身边盯着我,我扬着脑袋回瞪了回去。
半天之后,他磨着牙巴巴的道:“你别给我东扯一句,西捞一句的。听到现在我算是听了重点了。”
“什么重点?”我问。重点不该是他吗?怎么他瞧我的模样好像是我犯了什么错呢?
他眯着眼凑到我鼻尖,我欲躲却被他一把扣住了脑袋动弹不得,“你什么时候到青柳阁去替胭脂赎的身?”
他故意在我唇上一个劲的轻点着,我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只想着赶紧脱离魔掌趁着他离开的空隙赶紧道:“就安置灾民之前的事。”说完我还按着胸口不想让他听见我正不安规律猛窜的心跳声。他却停了动作,额头猛的撞过来直疼的我眼泪直掉他还不放过我的低吼道:“你还真去了青柳阁?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这才清醒过来,他刚刚拿话套我还故意迷晕我就等这话呢!
“去就去了。”我索性扬了头道,“只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