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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她撒娇一般的软着声音喊着。
“行了,行了。问你你偏要跟我打太极,不问了,你又非缠着我,到底想怎么样啊?”我瞪着她。
她羞的低头扯着自己的帕子,忸怩够了才娇声说:“奴婢是有了心上人,可是,可是人家是世子,奴婢身份卑微的,纵然有心也是不敢开口表明心迹的。格格今日问了,奴婢才敢说的。可是奴婢没有妄想的,能瞧着他就够了。”
“世子?又是经常能瞧见的?”我顿时明了,“参书是还不错,论人品论样貌也都是出类拔萃的。若你是真心喜 欢'炫。书。网'他的,改日我帮你寻寻他的意思,可别再。。。。”
可别再和我一样,只顾了自己的喜 欢'炫。书。网',巴巴的嫁过去最后落的一身的委屈才是。
“真的吗?格格,他会不会笑话奴婢?笑话奴婢自不量力?”
我从未见过紫凝这样忧心的模样,看来这样的种子埋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会的。参书若是在意这些事的人也不值得你去喜 欢'炫。书。网'。再说,我的紫凝长的如花似玉的,哪点配不上他了。”我打趣的话让紫凝的脸更红了。
我是正妃我怕谁
白日里如烟求我的事一直搁在我的心头,暂且不说这事我能不能真的替她解决了,若真是如她所说的那般我去求求阿玛定是能偷偷放了的,可现在是我愿不愿意去替她求情。
我一遍遍的问自己,我凭什么就要去为她求情。她和郝琪当日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落荒而逃的时候可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跪在我的面前。当她和郝琪夜夜耳磨私语的时候可否想过我一人肚子面对明月偷偷流泪的时候。当她在祥云他们面前故意于郝琪恩恩爱爱的时候可否想过我一人独坐一处尴尬万千的时候。
可是。。。
郝琪来时我呆呆的趴在桌上看着烛火发呆,竟未察觉到他的到来。
“想什么呢?都快融到蜡烛里去了?”郝琪拿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打趣的问。
我仰头看着他没有心情跟他说笑,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
“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看哪都发呆呢?”郝琪坐下以为我又不舒服了,拿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又摸摸自己的道:“没有生病啊?”
“郝琪哥哥。”我轻轻的唤着。
他一愣,继而笑着摸摸我的头。
我就知道,他一直都是拿我当妹妹看的,这样的动作还有他往日亲密的举动都是一样,对他来说我是一个应该让他保护的妹妹,他宠着我,护着我,任我嚣张跋扈的做一切事,可是他是不爱我的,对吗?
“今日里这么乖,是怎么了吗?”他问,眼里的柔情如水一样。
我顿了顿,笑着看着他问:“还记得围场的时候你问我,能不能将你和参书他们一样的对待,我答应了对不对?”
他扯了扯嘴角闪过目光点了点头。
“那郝琪哥哥呢?”我看着他问。
“嗯?”他扬眉没懂。
“我是说你呢?你是不是也能把敏敏当成是你的朋友,真心的朋友。”我问,明知道他会点头,可我仅存的私心还是希望他能摇头。我很想知道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了孩子的牵连,他是否也能微微的变了变心意。
可是他点头了。
心里是苦的,可我却调皮的笑出来,像是小时候终于问阿玛要到了糖葫芦一样的扬着阴谋得逞的笑容问:“我们拉钩。”我伸出手。
他以为我是玩心大起,一边无奈的笑着一边还是乖乖的伸出小指头跟我的交缠在一起。
我勾着他的指头不肯放,道:“那现在敏敏问的所有问题,郝琪哥哥都要老实的回答我,不许撒谎,不然你就不是真心拿我当朋友的,我会生气的。”
我是正妃我怕谁
他很无奈的笑起来,点点头说:“好,你问。我倒想看看你能问出什么东西来。”
我这才收回手想想道:“府里除了我之外,郝琪哥哥最喜 欢'炫。书。网'谁?”
他歪着头看着我,紧抿的嘴唇扬起一个很大的弧度问:“为什么要除了你,也许我最喜 欢'炫。书。网'的是你也说不定啊!”
明知道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根本就是拿我开心,可还是无可避免的心狂跳起来,闪过他戏谑的眼神我佯装恼怒的说:“你若再这样胡言乱语的,我就不问了。”
“好,好。”他赶紧坐直了身子勉强的严肃着,一副任我随意拷问的样子。
“别好啊,刚刚的问题先回答了再说。”想了想,我走到门口招了紫凝端上一壶酒说:“你要不好好回答就得喝酒。”
他看着我斟满的酒杯道:“你的行酒令还真是特殊。”
“那是当然。快说吧!”我催促着。
他这才认真的思考起来,半响之后道:“如烟吧!她和彤儿一样,自小在风尘里打滚,摸爬滚打的一身伤却依旧是桀骜不驯的,她们眼里没有权利的攀爬,没有金钱的利益。你自小被你阿玛和额娘呵护的长大,现在又有皇上和皇后的垂青,还有祥云,参书,六阿哥还有福甜的友谊。你看看,随便数了数你都是被众星捧月的呵护着。”
我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就算是众星捧月,你也是不愿将自己数在其中的。
“可她们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那些在外人眼中微不足道的自尊。我不愿看着她们在外吃苦。”他惭愧的笑笑,“我能做到的就只有现在这样,给她们一个挡风避雨的地方,不用逼着自己夜夜笙歌卖笑罢了。”
他说完,我道:“这些只是你想要为她们做的事而已,那么心呢?我是问你最喜 欢'炫。书。网'的是谁?而不是问你她们谁更值得同情。”
“敏敏。”他有些为难。
可我却是必须知道答案的,“你只告诉我如烟在你的心里究竟有多少分量就够了,关于她们的出生和进王府以前的生活我不关心,也不会因为那些事去对她们更好一些,或是多一分的瞧不起。”
他依旧不语,我有些烦躁的直接问道:“那这么说吧!如果有一天如烟出了事,很大的事,灭顶之灾的事。”一时的我只能想到这些用词,每说一句他的脸就难看一分,“你会不会奋不顾身的去救她?哪怕连命也可以赔上?”
“你说的都是什么啊?你以为如烟跟你一样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篓子都敢捅的吗?”他现在是戳我额头戳上了瘾似的,没两句话就要在我头上敲上一把。
“我也不是什么篓子都敢捅的。”我小声嘀咕了一句,继而将酒杯用力的堕在他面前说:“你是选择说还是喝酒。”
“喝酒。”他想也不想的拿过酒杯就喝了下去。
喝完,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他翻了个白眼,无奈的看着我道:“会的。这是我必须做的事。”
我愣愣的点点头,这是我要的答案。
我好像继续问下去,如果是我你会怎么做?可是这样的如果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如果可以为一个人连命都不要,那一定是爱的了。
我是正妃我怕谁
翌日我随便扯了个理由回了一趟家里。
额娘没想着我小产未足月就跑了出来,免不得的抹着泪的将我斥责了一顿,我只粘着她一个劲的说想她和阿玛了,丝毫不敢因为她说到她那未出生的外孙而流露丝毫的伤心,我既已决心振作又怎敢动不动的就流泪呢!
阿玛回来我将他拉到书房将如烟哥哥柳白山的事大致的说了一遍。
他听完紧紧的皱着眉头,“敏敏,这样的事你怎么敢揽在身上呢!皇上这次造了这么大的动静就是想好好的惩罚那些目无法纪的官员,你让阿玛偷偷放人,不是让阿玛为难的吗?”
我正坐在阿玛的书桌前翻看着这次牵连到的官员名单,阿玛宠我,自小这样的官案我见的也多了,他对我这样放肆的行为也是见怪不怪的。
我看完之后放下册子,扯着他的手臂撒着娇,“阿玛,这次的事虽然皇上很重视,可是看看这册子上的名单,他柳白山哪还算的上是什么重要的人了,一个小啰啰而已,您高抬贵手的放一把就算是卖给女儿一个人情好不好嘛?”
见阿玛还是不肯松口,我只好下了重注,“阿玛,如烟现在可是郝琪的人,她嫁来王府的时候有多轰动您也不是不知道,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