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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再流泪,二是带着更多的憧憬。
我没想到,自己当日胡乱对灏琪撒的慌竟然是真的。算日子,该是那日属于我们的新婚之夜发生的。
我期盼的,却是再离开的时候实现了。
“格格,我们。。。真的离开了吗?”二两陪着我一起看着窗外的景色不舍的问。
“离开了。再也回不来了。二两,你后悔吗?”我答应莫自诩的时候并没有问他们的意思,现在才觉得自己忽略了他们的感受。
她赶紧摇头,“不后悔,只要能跟着格格,去哪我都不怕,就是有点伤感,离开了从小长大的故土,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有点害怕吧!”
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纠正了她和东哥一口一个奴才的自称,现在聊天也是随意了很多。
“我也害怕。都走了两个月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离他越来越远。可我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在对我笑。以前我们一起期待孩子的出生,结果却是一场空。现在就剩我一个人,连当面告诉他这个好消息都成妄想了。”
“格格。”二两坐到我身边皱着眉问:“我一直都想问,为什么我们非要去那么远的地方?皇上也不是流放咱们,为什么不能找个近点的地方,这样才有可能和王爷重逢啊!”
我笑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傻丫头,如果我们没有遇见莫自诩,现在就该在阴曹地府里等着王爷了。”
“什么意思?”二两后怕的吞了吞口水。
“认识这个吗?”我从短靴里掏出莫自诩当日给我的匕首,“看这里。”我指着把手上的字道。
“佟佳。。。是淑妃娘娘?”她惊叫的问。
“该是她阿玛。我坏了人家的大事,还能保住一命,换谁也会杀之而后快的。”
情系霜雪,缘聚春枝
“就是说,那夜。。。”
“不会是那夜,是想我们走的远点了再动手吧!也亏得莫自诩了,没想到最后救我的人竟然是她。”我无奈自嘲的笑着。
“我怎么了?用你们的一句话,这叫做。。。恩。。。”她思索了半天,“恩将图报!”
我一口水的喷了出来,刚刚难过都没流出来的泪硬是被她逗的笑了出来。
“改天一定要带你去跟祥云他们喝酒,就该知道这不好好念书的绝对不止我一个。。。”我哈哈笑的说着。
车里却只有我一个人的笑声。
脱口而出时我已经反应过来,可是没有和她们一样的暗下神色去。
我们把酒言欢的日子也不会存在了,怎么我还是念念不忘呢!
祥云,该也是恨死我的吧!不然临走的时候为何非要将我送他的玉佩还给我。当初一分为三的木兰花,如今又是完整的一块了。
“其实紫凝姐姐说,书贝勒他们只是想要告诉格格,不管走多远,分开多久,你们是兄妹就永远是。木兰花是一朵的,分开时人在一起,人分开了,玉佩在一起。就表示永远都没分开。”二两看我掏了玉佩在手里便解释道。
“紫凝跟你说的?”我问。
心里涌起一丝的暖意,是永远在一起的。
“以前没看到格格提起过所以也没说过,格格,是想他们了吗?”
“你们这些读书人文邹邹的就是麻烦。”莫自诩瞪着我说,“等回去之后我也让人做一个一样的,咱们两人一人一个。以后我照顾你就好了。”
我笑笑突然想到什么,“我跟着你们的队伍都走了两个月了,是不是该去见见你哥哥了?”
莫自诩笑的很阴险的故意问:“还想我哥哥呢?不然,我让哥哥也娶你好不好?”
“胡说什么呢?”我啐了她一口道,“这是基本的礼仪,打扰你们总该是要见见的。”
她傻呵呵的乐了一会儿说:“哥哥说了,等回去了再见最好了。嫂嫂不也是认识你的吗?还有她带来的人,万一漏了风声不好。哥哥是怕人多嘴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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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们费心了。”我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你知道京城的一些消息,告诉我一声。我是说以后的日子里。”
她不赞同的反驳着,“现在你跟那个京城已经没有一点的关系了,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她误会了,遂笑着道:“不是想知道他们的事。是淑妃。其实也很难有消息传过来的,我只是觉得亏欠她太多,我毁了她一辈子,若是真死了也算是还她了,可惜。。。只是消失了。”
同为女人,莫自诩没有再说什么,点头应了,“我会让人留心的。”
半年后,我们终于结束了马车上的日子,走过沙漠,一路的颠簸,我得到的竟然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天堂。
这里有福甜曾经向我描述的一切景象。
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也没有人见过我的真正样子。
远离人群的雪山中央,人迹罕说,却新建了一座佛堂,就算只祭祀或者朝拜,人们也只是在山脚下膜拜。
七年来,除了莫自诩,成刚,还有已经是王爷的莫天黎,我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的陌生人。
“格格。。。小主子又溜下山了。”二两被风雪打磨的红润但粗糙的脸上写着无奈和担忧。
我跪在佛前没有回头,轻笑了一下道:“随他去吧!当初怂恿他跟着成刚学武的人可是你。”
不知不觉的过了七年。
我再也不是京城里那个无法无天的敏敏格格。景林当初选择长伴青灯,真跟她一样了我才知道真的静下心来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还是会想郝琪,每每看见歉月跟他越来越像的脸,我还是忍不住的痛。
“额娘。”歉月顶着一头的白雪冲进佛堂里,对着佛像拜了拜才跑过来说:“额娘,你赶紧的回屋里躲起来。”
“嗯?”
“成缈那个讨厌鬼非说要嫁给我,我不干,她就哭着跑了,说让她娘来提亲。我可不干,额娘你赶紧躲起来别让她们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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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我连连表示抗议不想走却抵不过这小子的蛮力,“住手,停。。。歉月。”
我的一声怒吼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拉扯。
“你一个六岁的小破孩怕什么劲。”我扯了扯被他捏皱的袖口有些恼的说。
“额娘,你是不下山。知道山下的人都怎么夸我的吗?别说我现在才六岁你不急,等我到了十六岁你就知道麻烦了。我是不爱搭理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女娃,不然将来我还不知道能娶多少老婆呢!”他一脸得意的说话听的我瞠目结舌的。
“二两。“我定定的看着歉月喊了一声。
“怎么了?格格?”
“把东哥叫来。”我道。
歉月哈哈的捂着肚子笑的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的说:“东。。。东。。。还在山脚下呢!我脱了他鞋子扔了,这没胆子的就不敢上山了。”
“什么?”二两尖叫一声的冲出了屋。
歉月的笑声在我越来越冷的目光中渐渐消停下去,最后他垂了头道:“对不起。”
“嗯。”我应了一声不痛不痒的。
“儿子现在就去面壁思过。”他要不是我儿子我真会以为他这个样子就知道错了。
“你就装吧!面壁思过?回去睡觉才是真的吧!”
“额。。。”
“敏敏。”莫天黎的声音打算了歉月。
“王爷。”歉月开心的向他冲了过去。莫天黎意外的没有举着他转圈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歉月,出去玩吧!”
“哦。”
看着歉月离开我问:“有什么事吗?”我看他身上穿的黑衣一种不详的感觉涌起。
“皇后娘娘。。。”他没再说下去。
我已经明白了,点点头的转身在佛前跪下。
眼泪落下,往昔的一幕幕还是那么的清晰,从来我就没有恨过任何的人,在这里的七年,我习惯了这样的清清淡淡,以为自己只记得郝琪的一切,却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有忘过。
她算计了一生,却也没能逃过这些最平凡的生老病死。是不是到了最后她也能明白,其实她追求的真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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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你在这里住了七年了,难道。。。真的不愿意跟我下山?你还这么年轻,难道真的要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