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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脚一翻,右脚用力一踢,红缨长矛就被横着抛掷了半空!身子迅速卷曲,聚气,双脚用力后翻凌空打了个鱼跃后翻滚后,溶月的双脚霍地着地,两膝微曲做了个缓冲后,这才拍拍手站直身子。整个过程几乎是在眨眼间一簇就成,那样敏捷的身手几乎惊诧了在场的所有人的眼!
整整被风鼓起的衣摆,溶月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瞅着对面那个张着大嘴还处于呆愣中的头领:“喂,我说,你连手里的家伙都被踢飞了,这架还要继续打骂?”
未等那头领答话,一道拍掌称号的称赞声不期然地插了进来:“好!”
寻声望去,一张极眩人眼目的妖邪冷魅的脸庞映入溶月的两瞳。望着披着暗紫色的狐裘,姿态随意而慵懒地走下石阶的拓跋桀,溶月心里陡然一惊:竟然是他!
踱步朝着溶月的方向走来,拓跋桀居高临下地瞅着仅到他胸口的溶月,冷魅的脸庞上勾起了淡淡的笑意:“想不到你这个小子年纪不大,身手倒是不赖!小子,我瞧你武功怪异的厉害,不知师承何处?”
定定地瞅着出现在县衙大门里的拓跋桀,溶月将内心的狐疑脱口而出:“你是县老爷?”
似乎是对溶月的答非所问不满,拓跋桀有型的墨眉不豫地挑起。凤眸抬起,上上下下将溶月打量了一番后,他的心里突地泛起了疑惑——这小子好生面熟……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拓跋桀的这一问让溶月顿时板起了脸:“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倒是将先前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可我却记得清楚呢,你还欠我整整二十两纹银!”
二十两纹银?狐疑地看着这似曾相识的轮廓,拓跋桀细细地搜索着脑中的信息……
“赔我钱!二十两纹银一枚铜板都不能少!”
“那你可知你抓脏的衣服值多少两纹银?”
“一件衣服而已,能值几个大洋……”
……
哦,原来是他!那个弄脏他衣服却还向他要钱的小乞丐!没想到这个小乞丐洗干净后长得倒是很顺他的眼……可为什么,他总感觉,似乎是很久以前就见过这个令他感到面善的小子呢……
未等拓跋桀细想,溶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算啦,我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那二十两纹银权当是日行一善,捐了佛祖了!”拿眼窥了眼不知是何心思的拓跋桀,溶月继续道:“好像你是县太爷?那个,我提前申明,我今日是来应征捕快的,可不是砸场子来着!更不是什么那要来劫狱的劳什子逆贼!所以,你可绝对不能冤枉好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善良的老百姓关押入狱,那样的县老爷可不是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哦!”
“捕快?”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子,拓跋桀狭长的丹凤眼上勾:“你想要当捕快?”
不知他打得是何种心思,溶月沉吟了半刻后微微颔了颔首,可杏眸里仍旧存留几许戒备与警惕。
溶月小心谨慎的模样让拓跋桀好笑地弯起了唇。大手轻轻地一招呼,站在他身后的县老爷赶忙伛偻个身子急急凑上去:“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从今个起,他就是你们府衙的捕快,挺清楚了吗?”
有些意外地瞄了眼还处于惊愕中的溶月,县老爷急忙点头应诺:“是是,下官明白。”
唇畔向上提起,拓跋桀跨前一步,骨节分明的大手拍向了溶月的肩膀:“本相一向都很惜才,小子,今个遇上本相算你走运!只不过,本相觉得以你的身手,做捕快是不是有些屈才?”
从这个男人是一国丞相的震撼消息中回过神来,溶月定了定思绪,思忖片刻有了答复:“丞相大人说笑了,草民乃一介莽夫,只是稍有点武艺防身罢了,能够做捕快吃皇粮亦是天大的恩赐,何来屈才一说?更何况,草民认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只要好好干,无论干的是什么行业,出类拔萃者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日!当然,这只是草民的拙见而已,若是有不妥之处,还望丞相大人勿怪。”
“行行出状元?”低低沉沉地重复这句话,拓跋桀再次低头,仔细地打量一遍一脸风淡云轻的溶月:“你说的话很怪异……但,却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哈,我现在有点明白了,那个美娇娘为何会甘愿跟着你这个貌不惊人却又无权无势的小子了!”
留下饶富深意的一声大笑后,他旋即转身,跨步离开,步伐沉稳而矫健。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小子绝非池中之物,日后必定会有所作为!小子,可千万别令他失望!
走了几步,拓跋桀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冷魅地一笑:“小子,你的名字?”
名字?大脑迅速转动,“小三。”以前在佣兵队里,因为排行老三,所以她亦有小三这个称呼……
小三?他记住了!凤眸动了动,他转身大步而去,身后,谄媚讨好的县老爷几步小跑跟上,紧随其后……
望着逐渐走出视线的那个充斥着霸气的挺拔身躯,溶月的眸底浮现了几许疑惑:这个身影似乎有些熟悉……
从这日起,溶月就正式成为了衙门里的一名小小的捕快。穿着深蓝色的捕快装,带着周正的四方捕帽,腰挎着她特地命人改造的看似威武笨重,实质轻快简便的青铜古剑,挺直了腰杆,溶月威风凛凛地巡逻于人口密集的阳城东街上。
百姓对于那些吃皇粮为皇室办事的人,心里面多少是有些敬畏的。远远地见到穿梭人群中的溶月,他们无不侧身退后几步,让远处正徐徐走来的溶月得以通过。面容严肃地走在人们让出的过道上,溶月板正了一张脸,力求让自个看起来比较的威严,可心里面却暗暗爽翻了天!这就叫做特权啊!怪不得古人有云: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挤上仕途获得功名利禄。权利,真是个好东西,有权,才能得到人们的认可和尊重!瞧瞧,如今她只是个小小的捕快而已,就受的如此特别的待遇,若是他们的县老爷驾临,那他们岂不是要退避三尺?
紧了紧束在腰间的黑皮腰带,溶月再次挺了挺摇杆,握着大铜剑巡逻完了东街,再巡西街。其实,关于捕快具体要干些什么,她还真的是不太清楚。只是在她的印象中,捕快似乎是拿着画像四处抓犯人的,而不是像她这般,整日里握着铜剑在阳城大街里漫无目的地逛来逛去。不过,管他呢,只要能按时发她的工钱,其余的事她做甚去操心!
新官上任嘛,自然是有三把火燃上心头的。可待这三把火过了,新鲜劲没了,溶月对这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的巡逻工作就开始懈怠了。每日里的巡逻她不再是可守本分目光利息而威慑地扫视阳城大街,试图找出犯罪人群,而是开始“玩忽职守”,出了衙门就直奔天龙客栈,拉着语言机二人沿着阳城的大街小巷开始了闲逛。
“呀,相公快看!这玉多漂亮啊!”一声惊喜的欢呼后,语嫣如欢快的小鸟飞快地奔向不远处的一个卖玉类的摊子。托起摊子上一块呈百鸟朝凤状的白玉,语嫣两目灼灼,小心翼翼地放在手里左瞧右看,爱不释手。
哎,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这些玉啊,玛瑙啊,翡翠啊这类吃不饱穿不暖的东西?真是费解!
瞧语嫣那模样,溶月知道这玉是非买不可了。摸了摸兜里那可怜的银子,溶月那眼瞟向了摊位上的老板:“老板,这玉多少银子?”
见这玉卖出去有望,老板搓着手讨好地说:“公子这夫人可真有眼光!这玉可是用南海海底的封石玉所炼,仿制的可是当今天下十大奇玉中的凤凰玉!您瞧这玉……”
“我只问你值多少银子?”真是啰嗦!跟她讲这么多有什么用,她又不识玉!
谄媚地低头哈腰:“这玉嘛,也不贵,也就区区三十八两……”
“什么!三十八两?!这叫做不贵?你坑人啊这是!”要知道,她们的全部家当合起来才只剩五十两左右!三十八两啊,要她们命啊!
一把将语嫣手里的玉夺了过来,溶月用挑剔的眼神将它翻来覆去地瞅着。
“一块破玉而已,哪里值那么多银子!你刚刚也说过这是仿制品,区区一个冒牌货而已,怎么能漫天要价!你,实在点,再给个价!”
面色有些为难,思忖了半晌,他才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故作惋惜道:“罢了,权当是赔了点银子,交个朋友了!一口价,三十两!”
“三十两?!你怎么不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