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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被不远处的楚旭尧看在眼里,霎时他的心底突地腾起了连他都不知为何的冲天火焰!紧绷着一张寒铁冷面,楚旭尧大步朝着溶月他们跨去,待靠近软榻,他的铁掌啪的一声拍在了东方烈的肩上,声音响的让溶月不禁怀疑东方烈的骨头会不会被那铁掌给震碎。
“烈,你还在磨蹭什么!难不成仅仅因为这个女人的几句话你就心慈手软了?!莫忘了,柳家的人沆瀣一气,连你的枕边人都想谋害你,更何况是这个女人!”说着,他的厉眼一扫榻上的溶月,扫的溶月一阵火大!
他这是什么意思!她这个女人怎么啦,她招他惹他了,至于让他这么害她吗!眼见她的苦情计就要奏效,离逃出生天也只有一步之遥!可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胡言乱语的混淆圣听,妖言惑众!看着东方烈本来已经缓和下来的俊脸再次阴云密布,且有狂风大作的趋势,溶月悲哀的预感到她的整盘计划可能要被搅黄了!正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楚旭尧,所以眼见着她就要功败垂成!恨恨的剜着那铁脸上写着‘公事公办’的楚旭尧,溶月在心里幻想着射出成千上万的飞针,嗖嗖嗖如激光一般极速而整齐划一的驶向冷眼冷眉的楚大烂人!
这双眼……不不,不可能!她又怎么可能是他……
甩去因这双熟悉的双眸而让他心底突来的悸动,楚旭尧再次凛了脸,语气回归公式化:“所以绝不能不能姑息养奸!不能让他们柳家人再祸患我们东方王朝!来人,将这个女人压入天牢!”
两名带刀侍卫踏着响亮的步伐分别来到了溶月的两侧,一左一右架起了溶月,却并未拖走,只是等他们终极 BOSS的最后决断。
“滚开!”随着喀嚓喀嚓的两下,两名侍卫的放在溶月肩上的手软软的无力垂下。东方烈阴着脸,阴霾密布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竟敢碰她!找死!
“烈!你……”
东方烈抬手,止住了楚旭尧想要出口的劝言:“旭尧你说的话朕懂!朕也没想过要放过她,只不过朕觉得让这帮乱臣贼子死的太容易了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闪着红色的光泽的美唇微微上扬,溶月仿佛看到了邪魔的奸笑:“不如就干脆将她充奴好啦!看着昔日那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为奴为婢的伺候朕,呵,对朕来说也是一种乐趣!”
再次拿眼狠剜了楚旭尧一眼,溶月那充满控诉和指责的目光,仿佛在对矗在旁边那铁脸上阴晴不定的楚旭尧怒吼--都怪你!!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四十章 东方烈的怒火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微寒的凉风一阵扫过,吹起了溶月额前垂下的刘海,同时也吹走了她刚刚朦胧的睡意。感受着无孔不入的秋风,望着草叶上的微微刺目的白霜,溶月紧紧裹了裹身上那单薄的宫装,无奈之余只得暗叹:悲哉秋之为气也!
提着泛着淡黄色光晕的紫檀宫灯,溶月艰难的抬起酸涩肿胀的眼皮,望了望天际那微微斜挂的启明星,再次轻叹:已经四更天了!可回过头斜瞅着她身后紧闭的寝宫门,听着从屋里不时的透过厚实的木门传出来的妖精打架的声音,溶月真是彻底无语了!真是拼命啊,难道这个色皇帝就不怕精尽人亡?
被东方烈那个狗皇帝捉来已经三日了,同时也在门外听了春宫戏三个晚上。小娘养的他真是有病!要她倒茶端水宽衣梳头搓背按摩甚至是洗脚丫子这些她都可以忍了,可为什么偏偏还要让她的耳朵天天夜里饱受这般的荼毒呢?天天夜里闹腾个大半夜的,好像是在像别人炫耀他有多威猛似的!真是纳闷了,他这般有意思吗他!
“啊鳅!“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溶月使劲揉了揉红红的鼻子头,不住的朝着紧闭的寝宫门翻着白眼。死皇帝自己逍遥快活,让她来受冻挨困,缺德,变态!
似乎是响应溶月的抱怨似的,屋里的战况愈加激烈,女人的浪叫声也愈发的一浪高过一浪,就连那‘吱呀吱呀’的床板哀嚎的响声,也能透过木门清清楚楚的传进溶月的耳朵里。屋里情欲融融春意浓,屋外冷风涔涔独守门!跺跺僵硬的脚,溶月哈了口气暖和暖和冻麻的手,心里无不恶毒的诅咒着:这个没人性的狗皇帝,总有一天会死在床上!
伴随着女人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尖叫,寝宫里才逐渐恢复了平静。
呼……终于完了!真是奇了,今个竟然比前两个晚上早了将近一个时辰。呵,真是天大的奇迹啊!
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溶月提好宫灯,张开嘴打了个哈欠,只等屋里的皇帝大人一声令下,她就可以回去钻进被窝里补觉去了……
“进来!“正当溶月耷拉个眼皮正打算回去之际,东方烈浑厚低沉的声音传来出来。可能是刚解情欲的缘故,东方烈的嗓音略微带些性感的沙哑。
呃?难道她出现幻觉了?为什么她听到的不是‘滚吧’两字,而是‘进来’?看玩笑,他让她进去干嘛!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嗯,定是她在风里站的时间太久了,有些耳鸣了!看来,她有必要找个御医来给她瞅瞅了……
“怎么,难道想要朕请你进来不成!“不怒而威的语气让溶月这回是真真正正的听清楚了,他的确不是让她滚,而是让她进!
尽管有千分的不解和万分的不愿,可君让她进,她不得不进!
拿脚踹开寝宫的大门,溶月提着紫檀宫灯,在一圈圈似涟漪一般不断移动的淡黄灯晕下,步步靠近东方烈所在的寝床。
别怪她不懂礼貌,开门用脚不用手。只是她的手由于长时间饱受凉秋的侵袭,已经冻僵的提不起开门的力气!
拨开层层叠叠的明黄色纱帐,溶月离东方烈所在的寝床也越来越近。可越是靠近寝床,空气里那股不断钻进溶月鼻孔里的甜腻的味道就越浓,逼得溶月不得不在离东方烈数米处驻足不前。而她的身后,则是伴随她而至的凉人透骨的猎猎秋风。
突来的凉风冷气让东方烈以及他身下的女人都打了个寒战。
不悦的板起脸,东方烈美丽的桃花眼中有了几许愠怒:“柳溶月!你这个奴才是怎么当的!难道就不知道随手关门吗!“
知道啊!只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无谓的撇撇嘴,顺便做了个鄙视的动作。反正天够高,皇帝也够远,他看不见滴~~
东方烈的俊脸开始有了挪位的迹象。由于常年练功,他的耳目较于常人自然是更为耳聪目明。所以,刚刚溶月对他不敬的小动作,怎么能逃过他的法眼!
“过来!“阴着脸,东方烈冷声命令道。
过去?她进来已经是给他面子了,他还不知足的这样那样的,得寸进尺了不成!
翻着白眼,溶月的语气听似无比的谦恭:“回皇上,恕奴婢不能从命。外头站久了,奴婢这残破不堪的身子也生了病。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若是这贱病被传染给皇上,损了皇上尊贵的龙体,那奴婢实在是罪无可恕,万死也难抵其过!所以,为了皇上尊贵无比的龙体着想,奴婢还是站的远远的好!“
一番话说的似乎很得体,没有什么不妥,可若是配上她那样讽刺嘲弄的表情,那么再听起这话,是怎么听怎么觉得这番话句句是刺!
“你出去!“一道压抑着愤怒的声音自寝床幽幽传来。
哦,终于要让她走了!早知道他这般怕死,她以前就应该说她得了不治之症!对,瘟病!这样一来,那他岂不是要她滚的越远越好,也许还会让她滚出皇宫,滚出京城,甚至滚出整个东方王朝?嗯,这个主意可行!得找个机会试试……
“柳溶月你给朕回来!“一声暴喝止住了溶月火速往回迈的步伐。
娘娘的!一会儿让她走一会儿让她回的,这个狗皇帝把她当猴耍吗!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若是东方烈再这般折腾下去,她真保不准会不会理智崩溃,与这个狗皇帝彻底来个鱼死网破!
在溶月暗暗咬牙之际,一个娇小的身影带着万分留恋的从床上慢悠悠的下来,迈着莲花步缓缓的朝着门口移动。待走到溶月的身旁,这个女子怨毒的剜了溶月一眼,随即才极不情愿的出了寝宫,顺便‘懂事’的将寝宫大门给关上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要走,就一块走啊!别单独留下她啊!
急急的迈着步子一路快跑,可下一刻,她就愕然的发现她似乎在原地踏步跑!转头,她看见她的后领就被人从身后狠狠拽住!
“惹恼了朕,还妄想着逃?“
她何时招惹他了?困惑的瞄着俊脸扭曲的东方烈,溶月摊摊手,极为无辜的耸耸肩。
“放肆!柳溶月,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