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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眉啊!
一辆装饰得美轮美奂的豪华马车狂傲的飞驰进城门,扬起飞沙一片。
“停车!什么人!”守门的士卒大喝着,抄起家伙,拔腿刚欲追赶那肆无忌惮闯进城内的奢华马车,却被旁边士卒一个暴栗砸在了头顶。
龇牙咧嘴的捂着头顶,不高兴的埋怨着:“阿文哥你干嘛打我?”
“打你算轻的!你眼睛缺角还是咋的,楚爷的车你也敢拦,当真是嫌命太长了吗!”
“啊?楚、楚爷的车!”
“屁话!不是楚爷的车难不成是你的?”
“幸好幸好……”拍拍胸脯,眼睛偷瞄着那绝尘的马车,暗自庆幸……
朔光极闪,铁鞭凌空翻飞灵巧却极为狠戾抡向红袍翻飞的男人,每一招都下足了狠劲,招招甩向身体的脆弱部位,毫不留情。铁鞭落下之际,快如闪电的银针点着寒光,伴着催命的凌厉之音,瞅准死穴,乍然突击!铁鞭银针双炮齐下,再加上溶月身手敏捷如猿,饶是武功盖世的拓拔桀,硬是耐不得她分毫,在闪躲之际只能暗暗寻找她的破绽之处,以求能将她一举击破……
“让开!快让开!”马夫冲着前方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大声吼喝着,可手上甩鞭的动作不停。马儿得到了鼓舞,撇了蹄子往前狂奔,以不可挡之势向前疾驰……
杏瞳和血瞳同时出现了阴霾之色。
颇有默契的,两人一致对‘马’,银针没入了马脖,掌风扑向了马面,一声凄厉的哀鸣,及后极快消弭,徒留马目没有焦距的暴睁。
若是细细查看便会惊诧的发现,马虽站着,却已经断了气,僵硬的立在原地,如石雕像般……
可对付完了马后的两人立刻针锋相对,自然是没有注意到那边的异象。铁鞭抖动,掌风扇气,不甘示弱的两人打得难分难解。
一个千里卷狂风袭上了拓拔桀的手臂。握住冰冷的铁鞭,顺势一拉,溶月与拓拔桀相距不过数尺。
“银针已经用完了吗?女人,低头认输,还来得及!”
“哈,低头认输?三个字,你做梦!”
抬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他的胯下。
慌乱一闪,可终究是满了半拍,虽未及要害,但击中了大腿内侧,身体部分相较来脆弱的部分经此一击,隐隐作痛。
看着满不在乎的溶月,拓拔桀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怒的,妖治的面容浮现了浅晕。
该死额女人还真是大胆,竟敢踢男人的那里!实在可恶!
愤怒的眸光刷的下扫了过去,抿着嘴唇,呼喝着掌风对着前方挥来的铁鞭驰去……
“属下失职,惊扰了爷,请爷责罚!”宽厚的大手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缰绳,始终没有松懈半分。坚持了这么长时间未使那匹已断了气的死马栽倒,足可见这位马夫内力的深厚。
竟敢连他的马都敢动,当真是活腻了!
面冷如冰,铁掌刷的扯掉马车前悬挂的纱帘,身形一晃,衣袍扬起,整个人飞出了马车。
没了飞针,渐渐的,力不从心的感觉侵染心头。
怎么办?难不成真要跟他会血莲宫,做他的夫人?
不,她不要!
一旦烙上了这个狂妄男人的烙印,这一辈子,她休想再逃脱他的掌控!
别人掌控的生活,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与死了有什么区别!
她不要被人摆布,她宁死都不要活在别人的股掌中!
拓拔桀,就是死,也不会让你摆布她的人生!
可,她若是死了,狗娃怎么办?
那个阴狠的男人,一定会将报复的种子撒在年幼的狗娃身上,他的报复会进行到何种程度,她连想都不敢想……
苍天,为何让她活着这般无奈?
一个失神的空档,三分的掌力拍向了她的肩头,身子不受控制的极速向后倒退,直至嘭的声撞上了一堵坚硬的抢,方才停了下来。
刚一下了马车就被一个娇小的人儿撞了个满怀。
怀里人儿的娇软令他无端的心悸,反射性的搂住她的腰身助她稳住娇躯。
抓住如铁的臂膀勉强将身子稳住,忍住喉咙里的腥甜气味,冲身后人微微点点头以示感谢,而后昂着头仍旧一一种不服输的姿态看着前面神色复杂的拓拔桀,苍白的唇畔蠕动着,声音沙哑如砂:“拓拔桀,不要得意,我还没输,较量还可以继续。”
血瞳里流转的一丝怜惜被无边的怒意迅速代替。
可恶而不知死活的女人!非得激怒他她就开心了吗!
拳头握起,刚欲怒吼她几句,可一道惊诧的声音将他的怒吼阻在了喉中。
“柳溶月!怎么是你!”迅速将溶月的身子翻过,见到那张常在午夜梦回中缭绕的面庞,一时之间除了惊诧竟不知作何反应。
拓拔桀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溶月身后的那个男人。
楚旭尧?!他怎么在这!
血眸阴冷的眯起,顺着他坚实有力的臂膀下移至溶月被牢牢禁锢的腰身,本已是充血的两瞳愈发红的妖治诡异。
天,这个时候遇到楚旭尧,究竟是转机还是另一个麻烦的开始?不做任何反应的任楚旭尧审视的眸光在她脸上移来移去,心下却是心乱如麻,实在不敢确定他究竟是探出了几分。
由刚开始的震惊转为疑惑,进而狐疑再而不敢置信,少顷化为欣喜若狂。
激动的抬起了溶月的小巧而莹润的下巴,急切的望进那潭幽深的湖水中,声音急促而低沉:“告诉我,你是谁?”
是你吗,是你吗,月?你回来了是不是?是不是你?
那热切期盼的眼神让溶月的新提了有提。
还没逃离狼窝,这虎窝就已经向她敞开了吗?
同样是人为什么老天爷就偏偏跟她如此的过不去?
一口郁气憋在心口,沉闷压抑,胸口仿佛要爆裂开来。想想如今的处境,心里更是又急又燥又怨,急火攻心,加之先前的三分掌力,终于按捺不住,一口腥甜溢出了唇边。
“月!”大惊失色,楚旭尧捏住溶月的细腕就想给她运输内力,却被溶月用手拂开,冷淡的拒绝。
“若想帮我,就帮我打败他。:两虎相斗,或许对她来说是种转机。
拿手轻轻拭去溶月唇角溢出的血丝,深深望着她,一双鹰眸仿佛能望进她幽深的潭底。
“你放心,就算是你不说我也会收拾这个邪魔。敢伤我的女人,他就得有准备承受我楚旭尧的怒气!”
嗖!雪柳剑出鞘,天地失色,如疾风,如暴雨,万军莫挡之势的点上那一团红色……
他的女人?双瞳赤红染血,万丈怒气从心底腾然勃发,化为骇人的掌风,呼喝着狂扫而去……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疾步快跑,冲向在远处躲着的东方遥,不由分说的拉起他,朝着人多的地方疯狂的冲去……
“叶凡!”杏眸暴睁,愤怒的火光在她的眸里熊熊燃烧!
心底的愧疚被强压在冰冷的表情之下。
力道加重了几许,闷哼一声,血染红了东方遥的前襟,白与红鲜明的对比,格外的触目惊心。
“将军,信不信,你若是再敢往前多走一步,东方遥绝对会血溅当场!”
东方遥痛苦的闷哼令溶月惊慌叫道:“你快放下剑我不走就是!”
嗖的下将剑拔出,撕裂的疼痛令东方遥踉跄的倒退了数步,美轮美奂的俊颜已是惨白一片。
“遥哥哥!”失声大叫一声,慌忙上前扶住他,看着那不断汩汩流着血的伤口,一颗心惊颤的厉害。
美瞳里染过迷茫的神色,为那一声遥哥哥震了心神,乱了心跳。
怔怔的低头看着手忙脚乱的给他止血的溶月,迷迷糊糊,一些零碎的片段不期然的冒出于脑海之中……
趁溶月给东方遥上药分神之际,叶凡眼里精光一闪,迅速点上了她的穴道。
“得罪了!”挟着溶月几个纵跳挪腾,转瞬间消失于远处的一点。
这边的楚旭尧和拓拔桀二人自是看到了这边的情况。鹰瞳一缩,刚欲飞身去追,却被拓拔桀突来的一个烟雾弹迷了眼睛,待到雾散烟尽,慌忙四顾,佳人却早已人去影空……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溶月身子悬空,双手被铁链牢牢绑在铁架子上,旁边,防止着嗞嗞冒着火星渣子的火炉,铁钳。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再看到那张阴沉晦暗的魔魅冷颜,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对溶月的质问依旧不予理睬。指腹依旧有一下没一